|
中州作家，从文学到美学【No.523】 河南新野 齐国强 
庚子鼠年，蝙蝠成精，吞云吐雾，祸害人间，占据武汉，弥漫全国。抗疫之战，激烈鏖战。无数英雄，奔赴疫线。拐拐点儿披挂上阵，冲锋在前，但见他身穿防疫服，眼戴护目镜，手戴防疫套，口戴防疫罩，怀揣消毒液、体温计、抱着投影仪……架着特殊的武器——双管（双拐）机枪，冲杀在头阵。啪嗒，啪嗒，“枪”声不停。好似快板响连声。清脆脆，打破村子的宁静,增添多多生气，又添鲜活灵性。
夕阳里，寒意浓，阵地传来啪嗒声，啪嗒，啪嗒，声不停。双拐疫行不放松。雨雪天，路泥泞，战场传来啪嗒声，啪嗒嗒，啪嗒嗒，机枪打冲锋，枪手攻坚不放松。双拐疫行向前进，疫病不除决不停。啪嗒，啪嗒，啪嗒……双拐清脆声不停，敲击着乡村道路，向人们诉说着29岁的残疾人-----拐拐点儿的人生。他一岁多患“儿麻”造成残废。在父亲的教育激励下，他自强不息，考取医学高等专科学院学医。
啪嗒，啪嗒，啪嗒……双拐好似摇摆的时钟，姗姗前行，把时间女郎带入庚子之年，处女的春节。然而，冠肺，掀起疫冠浪潮。一霎时疫烟滚滚，弥漫全国。一场众志成城的抗疫阻击战，如火如荼的开展了起来。这里是豫鄂边陲，是通往武汉的要塞之地，抗疫控疫时不我待。大年三十中午，他接到提前到岗的通知。双拐啪嗒，啪嗒，啪嗒……不是鞭炮响，胜似一溜鞭，响在去乡卫生院的路上。双拐响在五个抗疫阵地，转上一圈少说20公里，一天转上好几遍，行程足有一百多…….他虽然驾着电动车，但上上下下腿脚不便，稍有不慎，就摔倒在地，摔的鼻青脸肿。每到一个隔离区，只身进出，那啪嗒，啪嗒，啪嗒的双拐敲出震撼人心的声音，使被隔离者心情得到莫大的安慰。通过一对一的走访、测体温、详细询问返乡时间、途径、密切接触人员的详细信息，对武汉返乡人员进行健康指导宣传，告诫他们自行在家隔离14天，每天两次测量体温并上报。这些看似平常而不平常的工作。需要的是一人的生命来挽救一群人的生命。他每天面对的是五个村隔离区的13个途径湖北返乡者，其中也有曾经在武汉工作地返乡的人员。而他又是他们的直接接触者，他所处的是最最危险的境地，随时有被疫染的可能。但他早已把自己置之度外。双拐敲击路面，一个个进行筛查、甄别……他每天吃泡面、啃着饼干、口感发渴也很少喝茶，因为医院条件差，防护服紧缺，护目镜、手套、甚至医用口罩都十分紧张，为了保护好自己，为了被隔离者的生命安全，他少吃少喝，来减少大小便次数。
10多个疑似患者，所处隔离区分布各一，他需要一个一个去诊断甄别。电动车根本不能入内，他只好拄着双拐一个一个隔离区入户，直接接触被筛查人。双拐呀！双拐，啪嗒，啪嗒，响在庭院，响在小张的心田，他从恐慌中安定了下来。双拐呀！双拐，啪嗒，啪嗒响在三层楼那36级台阶，每一级都需要坚韧不拔的毅力。尽管他从中学到参加工作每天用双拐丈量人生，但时间为自己留有余地。而防疫抗疫时不我待，时间就是生命啊！齐女士多年在武汉工作，23日返家，她是新冠肺疫的接触者，是极其危险的疑似患者。他的心头好似压着一座大山，拐杖的啪嗒声也仿佛受着沉重的压抑。“啪——嗒，啪——嗒，啪——嗒——”拐杖吃力地踏着阶梯往三层楼攀登。拐杖走空，他从上面摔下来，他手掌流着血，鼻青脸肿，他手抓栏杆站起来，拐杖倒在上面，失声望着主人……。他咬咬牙，抓住栏杆爬着向上攀登，一级，一级，又一级，终于抓住了拐杖。啪嗒，啪嗒，啪嗒……声音来到齐女士面前，她总觉得身子不舒，浑身乏力，偶有点儿咳。她变脸失色，心里好似揣着小兔子，砰砰直跳。“我被染上了，她哭泣着，不吃不喝，瘫软在床上……。啪嗒，啪嗒，啪嗒，双拐戳在她的面前，她双目微睁，看到“全副武装”的医生为她测体温，量血压，做心电图，进行投影……。初步认定没有染疫。她情绪稳定了许多。当看到医生鼻青脸肿，手掌上的血迹，和拄着的双拐，她明白了一切。这是医生再用自己的生命做代价，来甄别筛查我这个疫魔掌中挣脱的有幸人啊！然而，啪嗒，啪嗒，啪嗒……双拐的声音，每天依然在齐女士的房间响着，经过20多天筛查，终于从疑似患者的队伍中分离了出来。每天除了自己分管的疑似病人的甄别筛查，拐拐点儿还要到五个防控抗疫卡点儿。
啪嗒，啪嗒，啪嗒，拐杖响在一户户常规病患者家中，冒着生命危险和他们接触，为他们治疗常规病，还要治疗心理病，使他们配合医生就诊就医，心理稳定。啪嗒，啪嗒，啪嗒，拐杖响在被隔离的人的家中，面对着一个个隔离人一天两次为他们测体温，进行甄别筛查，登记，造册，向上汇报……。这项工作对正常人来说，似乎困难没有那莫大，他的双拐行动起来，却困难重重。村中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凸凹不平的路面，拐杖每行一步都非常吃力。啪嗒——啪嗒-——啪嗒——一声，一声的响着，主人汗流浃背；啪嗒-----啪嗒------一声，一声的响着，主人气喘嘘嘘；更让人可恨的是，那不知趣的看门狗，狂叫不停，上窜下蹦向双拐扑来，双拐挥动之下，主人摔倒，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啪嗒——啪嗒——一声，一声响着，雨雪来袭，寒流滚滚，溜冰盖路，一步一滑走上几百米，上千米……是何等的不易，付出的可是跌打滚爬的代价。疫战的间隙，他还要在医院坐诊，病号经常电话预约就诊，他只好拿出钉子挤和钻的精神满足患者的就诊治疗。啪嗒——啪嗒——啪嗒——一声，一声，又一声，双拐所到之处，是对来医院的每一个人进行消毒，测体温，甄别筛查，登记，造册，就诊，上报。一个一个程式化，不能有丝毫差错。也决不能落下一人。而这些病号之中，发热、咳咳甚至携带肺疫……会把医生拉入生命危险的边缘。他没有考虑这些，啪嗒，啪嗒，啪嗒，双拐挪动，毫不畏惧进行甄别……。
啪嗒，啪嗒，啪嗒，双拐清脆声不停。农历二月龙抬头，防疫抗疫，回复春耕生产，决胜小康，打赢脱贫攻坚战的庚鼓铿锵有力。与双拐合凑着保丰收的乐章。啪嗒，啪嗒，啪嗒，拐拐点儿在坚守原阵地的同时，又投入新的战场……。战疫冠，保春耕，用双拐踏出动人的歌声。投稿须原创首发，请将作品、作者简介、作者照片三者放在一个邮件里，用附件发送。附200字以内的简介，个人照片一张，并留下微信、电话等联系方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