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愚伯的自留地 随着年龄向三十四十五十岁迈进,作为60、70、80后的我们,年龄一天天变老,但对故乡的思念却与日俱增,久居异乡,每每看到家乡的一些画面,心里总是有股难抑制的兴奋点。 故乡的乡亲乡情画面,随便看一张,都能够让我们回望到曾经带给我们无限美好回忆的童年。 这些洋灰缸,曾经是村里人储藏粮食的器具,但随着生活和社会的发展,它们现在已经被全然“束之高阁”,放在路边,成为乡村一尊回望的内容。 手扶拖拉机也因着机械化的普及,也被农人们“雪藏”,但从它们身上,依然能够找回到父辈们辛劳奔忙的影子! 大杠上,还带着“兜子”的洋车子,估计很多人很久没有看到了,不知为何,看到它的样子,我很有最真的感同身受,孩提时代,我跟着爸爸赶集,常常坐在前面的车杠上。 乡村里的碌磙,几乎每家都有,如今它的归宿基本是草垛旁不被人注意的角落里。 这些小精灵的身影,随处可见。任何一个地方,哪怕只有一滴水的地方,都能激起鸭子们的喧闹。 有时,我们会骂孩子用这样或那样的恶习,但众所周知,孩子总是效法父母的样子。 打包的大娘。勤劳贯穿她的一生,犹如你我的母亲。 拾柴禾回来的乡村老人。 移苗后的第一次浇水,你还记得吗? 盖新房子了! 村人相见时,如果时间允许,总喜欢这样无拘无束的拉呱。 揣豆扁子的老奶奶。她慈祥的目光里,藏着我们很多的记忆。 接水管浇菜的老大爷。 簸箕里的收成。 拉麦秸的大叔。 骑着自行车从小巷里穿过。 接近最原始的运送方式。 池塘中荷叶上,总能看到小蜻蜓的陪伴。 奶奶和她喂养的小鸡。小鸡也成了她的陪伴。 院外刷碗,那时见怪不怪吧! 拄着拐杖闲逛的老人。 翻摊小麦的农民大伯。 菜地劳作的母亲。 雨天的前行。 压水井和水槽。 在广底下吃饭的乡亲。 滤麦子的大娘。 乡村里,大爷爷和大奶奶的合影。 逗狗的老人。 田间忙碌的老大哥。 柴垛上的南瓜。 蓦然回首的奶奶。 久经风霜的面瓢。 往日,司空见惯的锅呸。 奶奶和她的“座驾”。 这个到底叫啥? 在某个地方,你看到听到的一切,就会留在你的脑海里,即使经过时光的淘洗,总有些东西是淘洗不掉的。就像一个人离去,一切都成了历史,不过,心中最有感应的画面,应该说是最好的纪念。 人人都在制造记忆,惟有记忆才使得经历成为经历,那些以日常所见留在了影像与纸页上的记忆,那些以体验充满了花朵一样的美丽与活力的记忆,不再是虚幻的,而是实在的,亲切的,快乐的,包含着关于生命的全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