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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苗运强 图：赵玉国、红艳 尽管收白菜的乡邻挥汗如雨，但令人望而却步的心碎价格，却使他们付出的功劳，化为乌有…… 每年的11月底12月初，是大白菜、萝卜和花菜的收获季。北方的城乡，在这个季节里，人们餐桌上的蔬菜基本是以白菜、萝卜、花菜为主。但今天一个网友却告诉我，如今在老家大白菜9分钱一斤，萝卜1毛8，花菜是2毛5，很多菜农都忍不住质问：现在啥都上涨，为何蔬菜价格如此低迷？这到底是怎么了？ 为了探寻真相，趁着周末，我决定到现场看看，第一个地方是欢口镇菜园村，第二处是师寨镇吴庄桥东不远处的一个村庄。 离天亮还是两个半小时，此刻大雾迷茫，当我们还躺在床上酣睡，享受床上无尽温暖的时候，一些菜农，已经早早的出发，前往市场去批发从田间收下来的蔬菜。 直到下午，浓雾才散去，我在去的路上，看到田间的农民们在忙碌着，一位年近70的老大娘，在麦田里撒着化肥，从她的表情上可以看出，她干活时是何等的专注和倾心…… 在这里，我把镜头拉近，远方的一群乡邻相互协作，他们有的在摊开塑料布，有的在往上面埋土，真的不知道，在这个时节，他们在栽种什么？ 这对夫妻，在田间的空白地上，用抓钩子不住的刨来刨去，在田间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他们勤劳的足迹…… 在祥宁家的萝卜地里，祥宁的母亲在忙着拔萝卜，由于粪肥足，雨水跟得上，今年的萝卜个头比较大，但不到两毛一斤的价格，让她的希冀大幅缩水。 说真的，生在农村的我，对老家的风土人情很有些了解，却对乡村的菜农这个人群知之甚少。前几年，我的心中忽然有一个很强烈的梦想，在我老的时候，或具体一点说，当我退休后，希望能够拥有一片小小的菜地。为此，在自家的阳台上，我种了数平方的蔬菜，但却无法真正感受到菜农们的生活状态，直到我这次亲眼目睹李祥宁的母亲后，才算真正的深有感触。 祥宁的母亲说，这些天她和丈夫卖的白菜，才9分钱一斤，从田间到市场，一天忙到晚，也就卖个百把块钱，还不如给人打个零工，但自己种的菜，总不能看着它在地里烂掉。 最初说今年菜价便宜时，祥宁的父母还很担心，但从事实看来，今天的大白菜的价格真的成了“白菜价”。满满的一车，也就卖个二十块钱，付出和收获最不等价的，就是乡村的农民了。
沿着吴庄桥往东，驱车7分钟，我来到了这里，一个留守在家的孩子，在和爷爷一起收大白菜。看到我拿起相机，他赶紧摆了这样一个动人的造型。
随后，他又紧张的忙碌起来。
他懵懂的年纪，还不太会理解生活的心酸。
至于菜价低廉的理由，我想无外乎下面几个因素导致： 一、由于今年水灾的影响，一些旱地的庄稼不少被淹死，于是，很多农民改种了蔬菜，今年的白菜、萝卜等蔬菜的种植面积都有所扩大，供大于求，引起蔬菜整体的价格下滑。 二、眼下气温虽小幅下降，但对蔬菜供应量影响不大，蔬菜生长稳，上市量集中，从而导致价格的下跌。 三、另外的原因，应该是深层次的，作为一名旁观者，我不便发表一些不太成熟的看法。
一位网友说，老家蔬菜价格这么便宜，我们何不发起一个活动，一起购买老家的蔬菜？这样，既可以解决他们售卖的压力，我们也同时吃到老家的蔬菜……我明白她的爱心，但她有所不知，高昂的邮费，会让一切的预想成为空谈。
看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一位诗人的文章《艰辛的菜农》 劳作晨起四更寒， 肩挑足蹬跋涉远。 市场偏角摊位寻， 招揽生意嗓子干。 城管吆喝直驱赶， 东躲西藏地方换。 捱到午时方售罄， 细数碎钱人心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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