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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父亲带我去丰县金刘寨吃大席

 愚伯的自留地 2020-07-15

文:绵羊和大水牛

2019年是我的第三个本命年,也是父亲的本命年。

离过年还有十天左右的时间,在外地奔波的我这两天一直在想今年丰县能不能碰上一场大雪。期盼已久的大雪啊,你啥时候能落下来呢,和我躲了多少年的迷藏了;我可是答应我那两个孩子的,说回老家爸爸陪你们堆雪人,他们可高兴了,但你每年总是不随人愿。

–––人总是不知足,包括我也是,吃喝都有了才想起好几年没看到老天爷畅快的来场大雪了,我知道是我的原因导致你现在每年都躲着我,更不会飘飘洒洒的仙女下凡一样落在我手心里,不会再冰冰的停留在我的塌塌鼻上。我也很辛苦呀,辛苦的在外面干活,气候的变暖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因为这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呢?故意气我,故意每年都躲着我,心里是不是在说我是个坏人呢?

总记得六岁时,父亲在冬天带我去丰县金刘寨吃大席,那时的冬天,那时的雪会没过脚腕,毛窝子都会陷进去拔不出来;那时的雪会压塌我家的小茅草厨房,家里的几只小山羊也不知道放哪里养好了;那时的雪推开门几乎就会蹦进堂屋,妈妈叫着要顺着别人的脚步去上学,否则鞋子湿了就没棉鞋换了。可谁听他们的话呢。

父亲小心翼翼的骑着自行车,我坐在前杠上,戴着大头帽子,父亲总喜欢用他的下巴蹭我的帽子,现在有孩子的我才能体会到父亲当时的心情。我敢肯定他当时和我一样也是个孩子,孩童般的心和他脸上洋溢的笑容足以说明了这些。

从金刘寨回来,路上的雪化的也差不多了。一下自行车我就跑向学校操场,当时的村中心还有个学校,有个大操场,对我来说是挺大的,因为它容纳了全国各地的精英。操场上不知举行着什么活动,放着《渴望》的主题曲,这是我记忆犹新的。

儿时的伙伴都在等着我砸纸炮,一个个的小手冻的红又亮,砸的浑身冒汗,有耳朵被冻发痒的,就用发痒的手去挠发痒的耳朵。那表情,挠着耳朵还呲着牙,很爽,哈哈哈.........

走走停停不如定定,回家定定几天就再接着走走。

我欠你啥子吗?欠你一句谢谢,也欠你一句我爱你。等过两天回家再去祭你。

忘了说了,我们那个小学叫孙集小学。还有个小张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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