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根——广富林遗址文化回眸

广富林遗址

广富林遗址位于上海市松江区方松街道广富林村北侧，今龙源路西、银泽路南、广富林路北、辰山塘东岸。是一处新石器时代遗址。

广富林遗址面积约15万平方米，西北和西面有佘山、辰山、凤凰山等小山峰，周围地势平坦。遗址主要分布在原佘山镇富林村北、施家浜河道及两岸。广富林遗址的发现获得了“广富林文化”的考古学命名，填补了长江下游新石器时代晚期文化谱系的空白。

　“一条连贯於古今的时空隧道；一所补给涵养的文化驿站；一座上海文化事业的新地标；探究海派文化之旅；追寻上海历史之根；品味自然生态之美；享受休闲旅游之乐。”

　　一边走，一边看着墙上展现出广富林门塔，亭台楼阁水景的风景图案广告标语的，使你感到，广富林文化遗址公园的大门，已经在和你作近距离的招手呢。使你情不自禁加快了脚步。沿着广富林文化遗址公园的广告墙，向前行20来米，有一条南北向的道路，穿过架在人工湖上的水泥桥，一眼望见广富林人工湖上的小岛，以及水上的仿明清牌坊，以及浸润在湖岸边的一座座木梁玻璃透明房顶了。这就是广富林文化遗址的标志性建筑——水下博物馆建筑群。

　　穿过桥梁行走不远就来到了广富林文化遗址公园，迎面相望的就是一座红漆髹成的木石牌坊，牌坊古色古香，气派恢宏高大的具有典型的仿古的复檐层叠似的斗拱雀卯榫结构牌坊。牌坊上金漆勾勒出“登瀛坊”三个楷书大字，字体美感丰润，骨架秀丽饱满。

　　在登瀛坊牌坊边上，广场前有一尊高3米多，长十来米长的灰砖照壁。灰砖壁照，表示我国建筑庭院大门，为了不透射出庭院内的私密，而故意设置的传统建筑模式。而广富林遗址入口处设置壁照，中间为广富林历史人文砖雕图案，壁照左右两边是介绍广富林文化遗址概况以及历史文化沿革的简介。照壁中间大型的砖雕图案，其内容有：

　　当年康熙皇帝下江南的乘船码头，登上一叶轻舟；马相伯纪念馆；徐霞客形象雕刻；陆机放鹤桥；云间书院，陈子龙等人物砖雕雕塑雕刻线条流畅，简洁明快，人物景色栩栩如生，刀功刀法，既圆润而又苍劲有力，构图表现力强，生动秀美，中折射出南方工匠们内在的艺术文化底蕴。砖雕艺术功力尽显其中。砖雕作品和整个仿古建筑遥相呼应。壁照的边上还雕刻有，菊花宝瓶、如意扇子、荷叶莲花仙鹤等，徽派建筑艺术民间常见的砖雕装饰图案。

朱雀门

话说朱雀，又称朱鸟，确实是个说来话长、既神奇又抽象的话题。在前往广富林文化遗址景区的路上，我与记者朋友海阔天空地漫谈开去。据《汉语大词典》等工具书载，朱雀古为星宿名，同时也是古代神话传说中的祥瑞动物“四灵”之一。我国古代天文学家将星宿分为四组二十八宿，朱鸟是我国南方七宿的总称。道教奉朱鸟为南方之神。此外，古代军事家按天文四宫布列前后左右军阵，军旗画四种图形为标识，前方的是朱鸟。《礼记·曲礼上》记：“行，前朱鸟而后玄武，左青龙而右白虎”。可见，四灵”皆有祥瑞之兆、佑护神功。“

据说早在周代，祀天地日月已为一种礼制。孔子“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的思想，成为儒家“礼乐兴邦”的文化传统；其“克己复礼，天下归仁”所要恢复的就是周礼。《礼记·表记》用“周人尊礼”来概括周代文化特点。周代把人的一切活动和社会生活的一切，统统纳入了礼的范畴，使社会从巫术走向礼治。周人对礼的敬畏不仅是对中华文明作出的重大贡献，而且可以认为是中国古为礼仪之邦的里程碑。

另据《明史·礼志一》载，祀天地之制原为天地坛，明世宗嘉靖帝时改合祀为分祀。打开北京古地图，可见北京内外城的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四个方位上，南有天坛，北有地坛，东西分别是日坛和月坛。方位与“四灵”关联，即“前朱雀，后玄武，左青龙，右白虎”；方位同时又与四季相联系，东为春，南为夏，西为秋，北为冬。可见，广富林文化遗址景区南大门名为朱雀门，在方位上是尊礼而立的。也许，因广富林文化遗址景区南北开有四门，而东西为湖为河，所以，仅立一个朱雀门，难以周全而顾及其余了。

朱雀门让我浮想联翩，一本以山为经、以海为纬、记述上古社会的《山海经》浮现在脑海中。这是一部记录上古文明的奇书。据《山海经·海外南经》载：“羽民国在其东南，其为人长头，身生羽”。译为白话文的意思是，羽民国在它东南，国中的人脑袋很长，遍体生满羽毛。松江古为吴越之域，猜想百越族祖先可能曾有着身着羽衣的习俗。如果这一猜测不够确切，那么，以下历史现象可谓真实呈现，如河姆渡博物馆标志图案为“双鸟朝阳”，崧泽文化遗址曾出土过多件鸟形器，头饰羽冠的“神像”是良渚文化时期氏族图腾的象征，良渚文化时期大量具象和抽象的飞鸟图案，频繁出现在广富林文化遗址出土的陶、玉等不同材质器物上。

上述种种表明，飞鸟曾是广富林先民崇拜的对象。先民何以对飞鸟顶礼膜拜，奉为神灵？也许先民觉得与飞鸟相比，人只能心生双翼，而鸟儿能展翅飞翔，飞上高空。天上是神仙居住的地方，唯有鸟儿能与天神沟通。所以，对于靠天吃饭、劳作耕种的史前先民而言，飞鸟是神秘的、梦幻的，它不仅能捎去先民对天神的祈愿，而且能让死者的亡灵驾鹤仙游，升入天堂。可见，在史前的原始宗教信仰中，先有真实的飞鸟，后有被幻化或神化了的朱雀。如此看来，将广富林文化遗址景区南大门门头立为朱雀门，不仅有着礼敬苍天的深刻寓意，而且彰显了一种至高无上的礼数。

由朱雀或朱鸟，怀想松江历代先贤对华亭鹤情有独钟，睹物思人，那是因为华亭鹤乃西晋文学家、书法家、诗人陆机生前宠物。陆机因谗惨遭枉杀，临刑前悲叹：“华亭鹤唳，岂可复闻乎！”当代施蛰存先生感言：“宇内产鹤之处不一，而独以华亭著。”可见，朱雀是被神化和固化了的朱鸟，而华亭鹤是云间文人雅士津津乐道、寄情抒怀的真实仙羽。当几只水鸟掠过富林湖水面，触景生情，想起唐代刘禹锡的《乌衣巷》诗：“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继而又思明代松江广富林，出了位乡贤先生陆润玉，他曾是吴门画派创始人之一沈周的老师，其女陆娟也是当地有名的女诗人。陆润玉作《富林十景》诗，开篇开句则云：“旭日始启旦，鸟声出烟萝”。此外，据明万历《青浦县志》卷之二记广富林景山桥：“旧名朱雀，万历癸酉，里人王俞重建”。

松江广富林，是个古老神奇的地方，到此一游，生发些奇思妙想，属于正常思维。否则哪还有诗情画意，哪有什么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的无穷变通，而为人生三大境界。我与记者同行，此时已由朱雀门步入广富林文化遗址景区深处；深处是位于富林湖水面之下的“广富林文化展示馆”。

历史是城市的记忆。在今上海地区的土地上回望历史，冈身（古海岸线）以西地区最早发育成陆，人脉繁衍。所以，上海的历史从此写起。此外，崧泽、广富林、马桥遗址所在的上海市各属区，皆相拥“上海之源”“上海之根”或称之为“上海之本”的丰厚历史文化资源，都具有共同守护、发掘传承上海地区悠久历史文化的重要使命。

图腾柱

　右边的壁雕上刻着《广富林文化遗址》鎏金文字：

　　“系上海市级文化遗址保护地，1959年在此发现史前文化文物，1961年起组织发掘探明遗址面积约15万平方米，先后发掘探明一批陶瓷、陶器、古墓葬、灰坑、水井等遗物数千件。遗址包含新石器时代崧泽文化良渚文化，历春秋战国至明清，五千多年来绵延不绝。

　　广富林考古发掘确认了距今四千年左右新的史前文化类型。2006年被考古界命名为广富林文化主体，是龙山文化时期，鲁南豫东皖北移民带来自黄河流域文化与本地土著文化的交融。上承良渚文化下继马桥文化，填补了长江三角洲史前文化谱系的空白。

　　2008年，松江地区人民政府，对广富林遗址进行了保护性开发建设。”

　　壁照左边刻着鎏金字体广富林概况：

　　“广富林原名皇甫林，始见于元末杨维桢《干山志》（即现在的天马山）正德松江府志：称广富林市。曾隶青浦再归松江。广富林前迤平畴后带九峰，乃西北舆壤东西，为古航道沈泾塘、顾会浦，及官塘古道。长街兴市，河并行河设桥栅街，设路栅为人称之入郡孔道，邮传往来之要冲。居民藩庶，蔚为一方之望，史称云间（古松江别名）北首第一镇。

　　公元一五五四年，倭寇曾掠此地。一七零五年，一七零七年，康熙皇帝两次南巡都途经此地。太平天国忠王李秀成进兵上海，在此与清军鏖战，广富林几度易手，战况惨烈。

　　明清两朝诗书科第不绝。浙江海道副使曹时中及兄曹秦皆进士及第。吴门画派始祖沈周蒙师陆德蕴女，诗人陆娟。湖广巡抚杨孙明、诗人陈子龙等，乃其中佼佼者。”

　　看了照壁的砖雕雕刻图画和文字，游客大致了解了广富林的历史沿革和考古学文化的来源内涵。

　　灰砖壁雕，是徽派建筑三大建筑雕刻艺术石雕、木雕、砖雕艺术之一，体现了我国南方建筑艺术的民族地方特质的内涵。钟灵清秀，积淀着深厚的、浓重的历史文化气息和审美的眼光，表现功力。在此用砖雕艺术展示广富林文化历史考古渊源的历史，具有江南建筑文化特殊的意义。

　　照壁前有一长形石头水池，使游人和照壁保持一定的距离。

　　照壁的右边有石柱木栅栏小胡同，这里面展示的都是具有典型的江南徽派民居建筑群。

　　穿行在具有徽派建筑庭院胡同的小巷里，使你感到徽派建筑集徽州山川风景之灵气，融风俗文化之精华，风格独特，结构严谨，雕镂精湛，不论是村镇规划构思，还是平面及空间处理、建筑雕刻艺术的综合运用都充分体现了鲜明的地方特色。尤以民居、祠堂和牌坊最为典型，被誉为“徽州古建三绝”，为中外建筑界所重视和叹服。

　　它在总体布局上，依山就势，构思精巧，自然得体；在平面布局上规模灵活，变幻无穷；在空间结构和利用上，造型丰富，讲究韵律美，以马头墙、小青瓦最有特色；在建筑雕刻艺术的综合运用上，融石雕、木雕、砖雕为一体，显得富丽堂皇。可谓精工细作，表现了徽商文化的底蕴。古色古香粉墙黛瓦的明清时期的徽派建筑，使你有了穿越古今历史的想象力，通过时光隧道的穿梭，去了解更多的广富林新石器时代自明清的历史文化考古的历史文化意义。

　　站在胡同口，远远地就能望见红墙后面投射出的仿唐三层古塔。石头框架的栅栏石柱上刻着祥云，横梁上有龙状的吉祥如意花纹图案。白石条人字形灰瓦铺就的胡同小道，路边栽种着各色各样的花草树木。一面面粉墙灰瓦的马头墙墙壁间，有着一扇扇，徽派建筑特有的飞檐翘角的门楼屋檐。有气派的，也有普通的门户。但是少不了砖雕，石刻，飞檐翘角的装饰样式。一进胡同不远，一扇门楼前，四个台阶，飞檐翘角的门楼边有是个梅花形态的砖雕图案。图案展示着：文人读书，写字作画，倚窗读书，互相交谈的图景。

　　一栋栋，一排排徽派建筑的墙角路边，有着园林特点的迎春花、竹子、天竺、茶花、龙葵树、枸杞、石榴等花卉树木麦冬草相点缀。

　　过“雨洗”洞门，当你步入第一排横向徽派平房，那就是“且饮一升”茶坊。“且饮一升”为民做好事，在门前设有茶桶，为游客免费供应大麦茶。

　　“且饮一升”茶坊，有对联曰：“能浩心源起世表，不将俗韵碍天真。”表现了清静无为的心境和茶文化的禅意关系。

　　对面古色古香的门楼上，刻着：“禅茶馆”字样，说明了这牌房子胡同都是茶坊。互通到底，有取名“思花”的院落。

　　广富林大型灰砖照壁前的水池和徽派建筑群的房子边沿的一条条水沟相沟通。水沟水池古代主要是为了防火用的。

　　出紫衣巷、看云居，来到了一块长条形的院落。中间有一个石头大水坑，游游人不知情，问那水坑是最啥用的，其实也是古时的灭火消防水源设施。

　　长条形的院落东面的飞檐翘壁门楼牌上，携刻着“抱璞归真”的禅理名言。门洞照见水上展览馆，水面屋顶的身影。对称的西面粉墙灰瓦的门楼上刻着：“蕴碧涵翠”四字。门洞照见杨柳依依，古桥田野阡陌，菜花金黄的景象。

　　在此朝回望一排粉墙黛瓦的墙壁建有四扇徽派建筑的门楼。分别题有：“积义延德”、“格物致知”，稍作拍照停留再往前行，红色的庙宇大墙内，隐隐约约传来了庙宇禅寺诵经的声音。

　　穿过“疏影”、“芳影”“风潮”等徽派建筑胡同。来到了一条花岗岩石头铺就的东西横向的路。看东面就是一座座浮现在人工湖水面上的建筑屋顶。南面有灰色的砖墙照壁，一条古河道隔开了南对岸的知也禅寺。走上西面的木头卯榫结构的亭桥，红色木头卯榫结构古色古香的亭桥上，不少中老年游客在休息喝茶吃点心。古河道上清风吹来，岸柳翠绿，河面碧波荡漾，波纹圈圈点点。浮现在水面上斜斜的的屋顶，更是增添了幽静的，富于想象力的空间。

　　过亭桥接着就是红墙艳艳的“知也禅寺”的后面，其实你不用慌忙去庙宇前。

　　可先去西部参观古石桥、古栈房、日晷等建筑。在西南部有两尊仿唐代的碑塔。上面携刻着一幅长对联：

　　“史开炎夏文震中州诗画雄吴门松郡烟孰多贤俊义撼山河忠凌日月五千年风雨热血一腔颂古今”

　　“翠染九峰波环云梦莼鲈梅洛邑华亭景物凭冯品衣被天下粮贡京都六百里方圆域情两种冠中西。”

　　西部景点还有平顺亭匾额，芝英云气亭阁，西面寺庙后门有：禅入月星门。通往道路边的待鹤轩，同道堂，安住宝莲花等景点。

　　根据规划图，当前广富林其实只建造好三分之一的建筑。现在这部分是展示广富林遗址文化的部分，广富林桥北面部分广富林文化展示馆―漂浮在200多亩波光粼粼的水域上，简约的几何造型，用最少的线条勾勒出最美的轮廓。一片微波荡漾、视野开阔的人工湖，一座线条流畅、造型简洁的中式展馆，一段绵延千年、亘古流传的广富林文化……伴随着广富林古文化公园项目的尘埃落定，这些期待都将在人们的视野中逐一展开。

　　广富林遗址挖掘工作一启动就创造了许多奇迹，也因此备受社会各界的关注。目前挖掘工作已进入尾声，下一步如何开发、保护、光大先民留下的宝贵资源？四千多年的广富林文化，犹如一卷历史长诗，隽永优美、耐人寻味。而先人们的足迹又像个神秘的宝盒，永远吸引着后人不断地追求探究。方松社区正在规划建造的古文化遗址公园，即是后人们诠释先民文化的一次有益尝试。

　　地处江南鱼米之乡的广富林，依靠发达的水系，养育了早期的上海先民。依傍着一方沃土，千年之前广富林文化得以在这里生根发芽、并日益璀璨绚丽。相传汉代时期，松江的一段千年古城墙沉陷于大泖河之中，泖水清澈见底，明代人们泛舟河上，还可清晰看见河底的千年古墙。而今精明的设计师也将地标性的现代展示馆沉沦在水中，古今呼应，饱含着一种别具匠心的寓意。

　　展示馆屋顶将采用镂空架构，为了达到更好的采光效果，屋顶坡度定为26度，白天七彩阳光透过屋顶射入水面，夜晚湖面上的灯光穿透屋顶直射夜空，特殊的光影效果使得整座建筑日夜都散发出迷人的魅力。展示馆将采用经典的江南三进院落的官宅布局，仿佛再现了鼎盛时期的松江知府官邸。朱雀门、玄武门等，无一不展示了苏松地区的殷实繁华。水面木梁玻璃建筑是观光湖光山色的观光平台。是游客在展馆内无时无刻置身在江南水乡独特的湖光山色，旖旎的小桥古建筑回廊流水、渔舟唱晚的景色中沉醉。

　　官邸附近一座大大的―草堆，这是丰收后才能看见的场景。以江南草堆为原型设计的建筑是广富林挖掘馆，以现代手段演绎先民生活，茸城新地标将在水上展现。挖掘馆内将模拟再现上海最大的野外考古现场，田间出土的众多瓷器、瓦片等也将在馆内展示。

　　广富林水下文化展示馆不仅具有展示功能，还将是一座科普、艺术、文化的殿堂。馆区计划开辟一个非物质文化遗产展示厅，这里将汇聚社戏、服装、评弹、江南丝竹、秧歌舞等方面的辉煌成果。

　　广富林是上海地区最早形成城市形态的地方，但是几经战火，建成后的文化展示馆将综合运用科学、文化、历史、艺术等手段展现文物和历史场景，让参与者了解松江和上海的沧海桑田。从展示馆到走百里水底长廊，读四千年上海历史。

　　广富林地区与周围古镇的差异在哪里？广富林地处松江新城和佘山旅游渡假区之间，毗邻松江大学城。枢纽的节点，山水相依，不仅是一个休闲旅游观光的场所，广富林文化遗址公园建成后将成为联系松江新城和佘山旅游渡假区的枢纽，广富林文化展示馆还专辟了学术会议中心，为学术交提供便利。工艺美术馆、古建筑博物馆、老家具博物馆、珠宝馆等若干主题博物馆，满足游览者休闲观光的多方面需求。到时假日里这里还有《上海之根》的歌舞表演呢。

　　遗址公园魅力何在？位于松江佘山的广富林遗址公园占地1600亩，上月底刚完成灯光与注水工程，春节期间便迎来万人争睹一座新近开放、尚未完全竣工的郊区公园，迅速成为市民春节出游的新热点，秘密何在？水上古城光影绮丽穿过十余根华表，进入广富林遗址公园，就能看到一座座“漂浮”在水中的徽派建筑，13万平方米的水域中，各类功能建筑星罗棋布。在目前开放展示的核心区域，绵延一公里的建筑倒映在湖面。一到晚间，灯光点亮，古建筑柔和的光影装扮着湖面，时而被风吹皱，景致绮丽。

　　广富林之所以受追捧，很大的原因是上海景点很少有系统性的“古色古香、修旧如旧”，“有些傍水却没有古建筑，有些古建筑却没有水景，广富林则两者兼得。”正是因此，来广富林观景的市民才络绎不绝。

　　修旧如旧内蕴新意

　　作为松江着力打造的文化功能区，广富林还承载着先民的文化血脉。上海地区先民在广富林生存的足迹，自新石器时代就已显现。水网密布、土地肥沃的广富林地区，孕育了崧泽文化与良渚文化。四千年前，北方的王油坊先民迁居到广富林，与当地原住民一起创造了南北文明相互交融的“广富林文化”。按照规划，广富林遗址公园以考古遗址保护区为核心，周边还有文化展示、古镇改造和休闲居住的功能。

　　松江区文广局业务科科长周文英说：广富林占地120亩的文化展示区内包括一座“水下文化展示馆”。广富林考古现场挖掘的文物，将与声光电的现代科技手段结合，模拟出广富林千百年的历史。

　　广富林的另一重文化价值，在于古建筑。在民俗文化建筑群、宗教文化建筑群及古镇改造区等版块，广富林引入了大量原拆原建的江浙皖古建筑，也集中对松江区内的河道、池塘、树木、古道及历史建筑进行测绘编号，希望尽可能“修旧如旧”。

　　新建的五星级酒店和高端精品酒店，也要求在满足现代人居住、餐饮、休闲等功能的同时，结合周边古建筑和中式院落的特色进行设计。为保证中西古今结合，广富林施工建设部门引入了自然采光、太阳能屋顶、墙面立体绿化等新技术。在广富林建筑群中，太阳能光电板的安装总面积达到2085.8平方米，太阳能发电系统总发电量约为166-187千瓦时，可以满足约50%的照明用电。

　　文化景观有待细品

　　目前广富林遗址公园只是部分对外开放，不少功能设施还在完善之中。

　　广富林桥北边部分，目前以知也禅寺为中轴线，东边为人工湖徽派水下玻璃屋顶26°斜面屋顶的人工湖文化展示馆。中间为知也禅寺。知也禅寺的建筑为仿唐代建制。唐代建筑大气恢弘，线条简洁明快。寺庙边上的仿唐三层古塔成四方形，线条刚健有力，别具风味。不同于其他时期的六边形和八角形塔。日本的现在寺庙建筑和塔的风格，就是仿唐代的寺庙建筑制式。我国是日本的文化祖师爷。

　　知也禅寺的名称源于在古时候，一位外来的和尚，懂得医理，会医术，常常给寺庙周围的百姓义务看病，由于他听不懂当地居民的话语，常常听了病家的诉说，就随首点头答道：“知也，知也。”于是黎民百姓称他为：“知也和尚”。于是百姓就将寺庙称为“知也禅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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