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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丨味道

 新用户69695342 2020-07-19

南方以南,名为江南

  | 叶寒风  主编 | 小北


     
 关于味道,很多人应该停留在唇齿间,味蕾上,嗅觉和味觉的双重激发,刺激这那根久久没有颤动过的神经连,连在了一起,就是一副大画面,味与道的结合才会诠释的更加淋漓尽致,最初的味道是什么?是那一抹酸涩?一点喜悦?一点忧伤?还是被抛掉却未曾感知到的人和事?酸甜苦辣咸的味道失去可以再尝到,但伴着与你品尝味道的人却再难以出现,这一种味道叫做物是人非。

01

记忆中的味道

翻开相册,映照着那些老照片,光与影的界限间好似又与那个时空的自己对话,嘴角轻笑,回忆也像是开启了连锁反应般迅速回眸。


旧时孩童身影,如此清晰又如此遥远。


那时候哪怕是一根帮帮糖,都会在味蕾间留下最大的印象,忘记了周遭的一切,甚至是刚刚哭过也会立刻变的不动声色,因为那种味道叫做甜,一种不愿放手很依赖的味道。


小时候经常会听到一句话,现在或许也会说,但少了,比如一根冰棍,承载着满心的渴望,在天还不冷不热的季节吃上,绝对不是为了解渴,而是为了解馋,那时候大人总会说的一句话就是‘吃了就没心事了。’但那时候屁点孩子谁会去在乎你说什么,哪怕你说这冰棍过期了,都会傻愣愣的瞪着你然后舔上两口,直到缓过劲了,才会慢慢地放开手。


小时候最不愿遇见的一种味道就是苦,与甜的味道所形成那种依赖感会是一种很大的反差,那简直就是一个天地的距离。每次感冒或身体出现不适感要吃药时,心里的那份纠结啊,简直就是要跟英勇就义似的,很排斥。每次吃完药整张脸都被苦的扭曲了,周边的一切似乎都停止了运转,只剩下那种苦的余味还在味蕾间来回穿梭,这时候大人总会很及时的剥开一颗糖,塞进嘴里,压下那种苦涩,而后,那种甜味的依赖感又回到了熟悉的唇齿间,慢慢地,也渐渐地,时间渐渐地远去,人,也慢慢地长大,明白了有一种味道叫做苦尽甘来。


抛开这两种在味蕾间扭转极大地转化,剩下的几种其实都比较司空见惯,第一次吃不知名的酸水果时,一口下去,表情完全扭曲掉,然后试着一点点的去消化,一点点的去接受,乃至完全知道其姓甚名谁了,才开始对其敬而远之。其实,现在想来,那敬而远之的理由只是缺少一种依赖感,只是缺少了那一点依赖感就不会立刻变成一种习惯,这一种味道现在想来依旧如此,可望与不可及之间永远存在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这种味道叫做放手。


吃辣与咸是儿时比较常见的了,哪怕现如今也依旧如此,只是两者对比间,儿时的留下的味道更有说服力,无论现在餐桌上菜肴如何演变,色泽如何艳丽,在记忆中那最初的味道已经定下了一个框,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能完完全全融入到那个框里,很难。你可以烧出一桌好菜,但却很难烧出一桌回忆。在对的时间对的人,烧出一道对的菜,回忆才会慢慢的被其牵扯而去,通过肾上腺素达到荷尔蒙激发神经源刺激尘封已经的泪点,这都不是夸张,因为其本身就横跨了时间的长度,时间是什么?时间就是,你儿时不经意或不在乎吃到的一道菜,再下一个十年后或更久又吃到了,只是这次却不得不在乎,因为下一个十年或永远可能就再也吃不到了,即便吃到,也不是从前的那个味道。这就是时间带来的震慑力,而这种味道叫做珍惜与本性。


   

02

酸甜苦辣皆人生

再大点,可能在自己的认知领域里有了一定的见解,以前所依赖的、推崇的,都会像斜坡上的石子般崩塌、滚落,直至归于尘埃般平静。


大点以后总是会听到这么些话‘有苦才有甜’,‘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好像这个苦倒成了好东西、抢手货了?那时候根本没将其太往心里去,最牢固的地位还是那甜所带来的那种依赖感,可逐渐地才发现这种依赖感的存在只会让自己裹足不前。


苦这种味道,很难下咽,无论是最本质的味道还是一件事,都让人不愿去接近它,想离它越远越好,但无奈的是,到最后反而更加接近那种想要逃避的味道。


每个人在刚学自行车或者骑车出行的时候,肯定会有跌跌撞撞,或大或小的擦碰,总是像一团绕不开的云烟一般缠绕住自己,但别忘了云烟虽能缠住自己并遮挡住视线,可那只不过是一个短暂的停留,最后属于它的归宿终究是烟消云散。


这只是很小的一件事,算不上苦,真正品出苦味的,是各种事情叠压在一起,很难找到一个喘息的机会,那个时候应该是最怀念拥有时的依赖了吧?但人生就是这样,总是要费尽浑身解数突破这个点,才会从这个点逐渐看见一丝光亮。


依赖的时候是一种甜,是一种最美好的回忆,配对上最美的甜味,一饮而尽,但即便再甜,依赖感再强,行到最后还是会有一种刻骨的酸痛,这可以是对亲人的,那种痛是自己对自己喊过几十遍放手却逐渐偏向麻木的躯壳,也可以是对曾经爱过的人,放手,注定会酸痛,但人生总是少不了这样的戏码。唯一能做的只有接受和习惯。这种味道与苦比起来,又是孰轻孰重?


一杯烈酒,一杯淡茶,相差之大,却皆是人生。


现在再回过头来想想,觉得有些事情就是理所应当了。为什么喝白酒以中老年居多,我的猜想是:当他们年轻时候吃过那么多的苦,经受那么多的坎坷,不经意间甚至是那么一丝来之不易的甜蜜时,他们都会非常的珍视那种感觉。而白酒的苦、辣就如同是生活中的坎坷和艰难,隐约间的那一丝细甜就如同是生活中苦尽甘来的真谛。


而一杯淡茶,静下心来细细品味,其中的香气可以让人完全安静的沉浸与此,是非对错,成败荣辱在袅袅香气中都显得不再执着。


酸甜苦辣皆人生,是非对错一场梦。唇齿留香味蕾间,淡茶一杯笑苍穹!


03

人是漂泊的船,家是温暖的岸


很多时候,习惯了一种味道,也习惯了一种环境,更加的习惯了一种来回往复间紧迫感,想象这脑海中那些断然出现的画面,轻笑。


陌生的城市,闪烁的霓虹,从来不会让初次来到的人感觉孤单,可是,夜太长,霓虹的交错也会逐渐变得暗淡直至完全隐没与夜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也会经常抬头迎合夜色,漫天繁星中总会留住那最美的闪烁。


对于常年在外工作打拼的人来说,那种漂泊感是无以复加的,是矛盾的,到最后是慢慢的习惯了。或许在最饿的时候吃上一碗面,饥饿感得了到控制,可控制住了饥饿却难以控制住那愣神的几秒钟。有一种思念叫做家的味道,它会像变异的癌细胞,迅速的游走在身体各处,直至大脑接受到这一指令,使鼻子微酸,眼睛微湿,然后慢慢的看清现实,轻叹,付账,起身,离开......


谁不想永远陪在父母身边?谁不想与好友聊聊近况?谁又不想回到最初的地方,看看曾经那个执着要远走家乡的少年?但是有一种叫做现实的东西,它会毫不犹豫的将这些完全击碎,击碎曾经的年少轻狂,击碎曾经的执着坚强,击碎,曾经那最美的味道而如今靠回忆过活的无奈忧伤。


人是漂泊的船,在外漂泊难免会遇到狂风巨浪也难免会调离航向迷失自我,那是一种无助的感觉,可即便这样,还是要坚定的把握住心中的舵盘,只有如此,才会挺过风浪看清航向重新驶入曾经那温暖的岸。

离家久了,步子快了,是否还记得慢下来的样子?


慢下来,回到最初,那里有最值得眷恋的味道也有最值得眷恋的人,因为家的味道那是一种横亘在记忆里无法抹去的味道,细细品品这家独属的味道,让其深深的藏匿在记忆里,等到那些旧的难以寻找的味道不再出现时,这便又一次成为了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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