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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很少能够读到这样的文字——像《巨流河》与《燃灯者》。情郁其中，必然要发之于外。文字里往往寄托着一个人情感，记录着一个人的经历，包含着一个人的思想。这样的文字才耐读，才有味道。 几年前，我可以晃一整天的时间将齐邦媛的《巨流河》（189页）和赵越胜《燃灯者》（100页）读完。现在我不得不断断续续地去读，但感动依旧。一条河，一盏灯，前者是具象的，却也是抽象的；后者是抽象的，却又是具象的。他们几乎都将自己的毕生的情感倾注期间，娓娓道来，饱含深情。 对苦难的记忆、对师友的眷恋、对人生的领悟、对自由的向往、对暴虐的抗争、对人性的追问、对故园的思念、对家国的爱恨······太多的记忆、太多的泪水、太多的苍凉、太多的感慨、太多的生离、太多的死别·····只有亲历者才敢相信那个时代的暴虐、那个是时代的疯狂、那个时代的黑暗、那个时代恐怖······ 我们在宏大的背景下都渺小如沧海之一粟，《巨流河》如何之“巨”，在历史的长河里也只是几朵浪花而已，但这是这几朵浪花让我们看到“人”之无耻与“人”之伟大。而《燃灯者》却以微微之光温暖人心，小小的灯，弱弱的光，让黑暗破碎。 这样温暖的故事，那个云波诡谲的时代，我们警惕那个时代的暴虐，但我们一定眷恋那个年代的温情。或许真的是只有经过苦难的血泪浸染的花朵才会格外的明艳。 那一条条无法跨越的巨流河，那一个个无法超越的燃灯者，在这些流畅而又精致的文字里，我发现个人在毁灭人性的战争和政治运动之中却表现出一种至死不渝的抗争精神和对自由幸福的虔诚的信仰。我们总是要以“我”的名义记下我们不舍的生命，以及留在我们血液中的人与事 巨流河给人以力量，燃灯者给人以光明，有了力量与光明，灵魂就可以不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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