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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市特殊教育中心学校所提供的线索极为模糊，当刘主任他们急匆匆地赶到巩义后，才知道这是一次无功之行，但抱着一丝希望，仓促中，还是又去了一次郑州。 2000年3月27日一早六点来钟，柳林县聋哑学校的刘主任和另一位教师马子悦，以及柳林县公安局刑侦大队三中队的两位同志，一行四人一车在旭日初升时，就迎着早晨的霞光行驶在前往洛阳的柏油公路上。但对这次行动是否抱有一些希望，所有人都觉得非常的渺茫。 在中途的韩城镇，人们停车小息，草草的吃了一顿简单的早餐，就又马不停蹄的继续前进了。 在这趟车上，思想最沉重的当属刘主任了。昨天晚上，学校的教师会结束后，老师们的集资还没有结束时，李校长和他有一段推心置腹的话。李校长说：“刘主任，明天的事情就全部交给你了，真心的希望这一次能有一些线索，能使我们学校走失的学生早日找回来。我已经快退下去了，真不希望在我离任之前留下任何的遗憾！就拜托你了。” 现在李校长那动情的声音和闪烁着泪花的神情，依旧在刘主任的眼前显现。是啊，谁不希望早日结束这场噩梦啊！但这个噩梦的推手到底在哪里？真的恨不得抓着他们，把他们大卸八块才好！那么，金晓兰和韦丽娜两位同学，你们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啊？你们的状况还好么？刘主任在担心，好多人也都在为她们揪心。 吉普车沿着郑卢公路向东疾驰，路边，高大杨树的叶子已经泛出浅绿，温暖的春风正吹拂着一望无际的麦田，也吹皱了静静流淌在路边的渠水。农民们正在田野里辛勤的忙碌着，在他们所守望的土地上期盼着自己那份应得的希望。是的，他们相信只要付出了汗水、勤劳和智慧，就一定可以收获到一茬茬的希望、梦幻和理想。而在车里乘坐的人们呢？对这次行动的结果真的不得而知。他们都知道：他们的辛苦奔波是不一定能有所收获的！ 将近上午八点，吉普车进入到洛阳市区。 洛阳位于河南西部，横跨黄河中游两岸，是一座历史文化名城和著名古都，也是中西部地区重要工业城市。有人用这样几句话来解释洛阳：洛阳是一座历史悠久、文化璀璨的历史文化名城；是一座闪烁着科技之光的新型工业城市；是一座妩媚典雅、诗意盎然的牡丹花城；是一座山川秀丽、风光迷人的优秀旅游城市；是一座气候温和、美丽温馨的宜居城市。话虽然不多，确实是道出了洛阳的实际特点。 洛阳市这些年发展很快，但在2000年的时候，它还是一个灰头土脸的样子，规模比现在小多了。 吉普车由洛阳西直接进入南昌路，到植物园后向东拐到了九都路，在到了洛阳广播电视大楼时，在西侧右拐进入一条小街，向南前行约200米就到了洛阳市特殊教育中心学校。这时的时间是上午八点二十六分。 在学校门口，刘主任一行向门卫说明了来访的原因：要找德育处的孙主任了解一些事情，门卫听说后，走到学校里面叫了一声：“孙主任，有人来找你！”于是，很快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中等个子，五十来岁的教师，他一看是刘主任，就急忙快走几步，和刘主任握了握手，热情地说：“来得好快吗？”孙主任：“事情紧迫，不快不行啊！”刘主任抓紧时间介绍了随行的公安局的两位同志以及学校的那位马老师。孙主任听后，立即说：“走，办公室说吧！”就和他们一行人一起进入到德育处办公室............ 九点一刻，刘主任一行的吉普车已经驶出了洛阳市，疾驰在通往巩义的公路上（那时还没有高速公路）。 车上，刘主任还在和公安局的同志低声交流着对孙主任所介绍情况的看法，都觉得希望不是太大的，因为他们也是听说，并没有第一手资料。但他们一致认为：既然出来了，无论如何也要前去看看，了解到真实情况：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要留下一丝遗憾和疑问。 巩义市原名巩县，位于中原腹地，南依嵩岳，北濒黄河，东瞻河南省会郑州，西望九朝古都洛阳，属典型的豫西浅山丘陵区。古时因“山河四塞，巩固不拔”得名巩县，改革开放后，巩义一跃而起，因经济实力大增，与洛阳的偃师、栾川等河南的十八个县一起被称呼为“十八罗汉县”，后来也就有了“十八罗汉闹中原”的说法。巩义1991年经国务院批准撤县建市（县级市），隶属郑州。巩义东距郑州 82 公里，西距洛阳 76 公里，具有十分重要的地理位置。其历史源远流长，文化底蕴深厚，是华夏文明发祥地的核心地区之一，拥有北魏石窟、北宋皇陵、康百万庄园等国家、省、市级文物保护单位100多处。黄河及洛河在这里汇流，还有浮戏山雪花洞、北宋皇陵、嵩阴风景区、青龙山慈云寺、杜甫故里、康百万庄园等旅游景区多处，是河南省历史文化名城。但我们却对一切都不重视，今天所要去的地方是属于巩义市管辖的一个普普通通的乡：康店乡。 康店乡，现在已经改名为康店镇，位于巩义市北面，陇海铁路和现在的郑汴洛高速公路从镇的南面不远通过，北边是九曲黄河。上午将近十一点，刘主任一行到了康店乡，问清了乡派出所的位置后，他们将吉普车直接开到了派出所的门口。 俗话说“天下公安是一家。”虽然柳林县公安局的人员都是第一次到达这里，但是经过简单的介绍后，值班民警马上很热情的将他们领到了所长办公室，将他们的来意简单的又向所长进行了介绍后，就马上去办事去了。看起来他们很忙，因为刚才刘主任他们看到院子里有好几个人，好像有什么事情。 果然，所长先让他们都坐下，又给他们每人沏了一杯开水后，就歉意地告诉说：“哎呀，你看柳林的同行来了，本来应该好好招待的，真不巧，今天有些事情，有些忙，真不好意思啊。不过，还是应该先办你们的事情的。哦，我姓王，你看我忘了介绍！但是有一点，刚才你们所说的来这里去一个叫马义沟的地方，可能是有错，我们这里没有马义沟，但有一个村子叫马峪沟，村子比较大，有好几千口人，在黄河边上，离这里有十多里路。我想可能会是那里吧。”县公安局的同志接过来说：“我们也不是太清楚的，是因为我们洛阳市特殊教育中心学校的同志提供的线索，就想过来看看，了解一下情况，你说的这个村子可能也就是吧。”王所长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们这里的社会治安状况还不错，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些人啊，是不是他们搞错了。马峪沟是农村，现在好多人都去外地做工去了，留守的大部分都是老人、妇女、小孩，没有听说有这种事啊，我们在各个村里都有治安员的，没听到他们的反映！”县公安局的同志们听到王所长的介绍后，觉得心里真是失望透了，但还是提出了看法，要求王所长最好派一个同志和他们一块去脚踏实地的看看，既然到了这里，就要吃透这里的情况。王所长见柳林的同志坚持要去，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让一个派出所的同志和柳林的人员一同前去了解一下情况。并一再对那位同志说：“找到治安员，他比较清楚，或者去找一下支书或村长都行，把情况吃透，如果确有这种团伙出现，一定要坚决打掉。决不允许存在下去！”说完又冲柳林县公安局等一行人拱了拱手，表示歉意地说：“你们去吧，我就不和你们一块去了，了解情况后，早些回来，我请客！”柳林县的公安人员也向他摆了摆手：“王所长，谢谢你！你忙吧，好意我们领了，请客就先存在这里吧！有时间我们再来打扰你，再见了。” 康店乡派出所的同志也开了一辆面包车，他们一前一后两辆车驶出派出所后，立刻向北拐上了一条不太宽的乡村水泥公路，一直向偏东北的方向开去。 沿途都是丘陵山区，沟壑纵横，没有见到多少的行人，觉得很是荒凉，山间的地里麦苗长势还算不错，远处油菜花已经花蕾绽放。这一切似乎预兆着今年的收成还是不错的。 山路弯弯曲曲，起起伏伏，但路况还是可以的，至少比柳林县的乡村公路要好得多，因为在柳林县，农村的道路都还是传统的土石路，况且还有好多的村子没有通汽车呢！从道路也可以看到了柳林与巩义的差别何止一筹？ 很快，不到中午十二点，他们就到了马峪沟村。 马峪沟村，一个沿着一条山沟东西分开排列的村庄，在山沟的西边有一条街道，街道不宽，但很干净、整洁，沿街竖起了好多座小楼，街道上也有好几个小卖部，但由于顾客不是太多，街道上也没有什么行人，显得有些冷清。蔚蓝的天空下有一条清澈的小溪，从南到北纵贯全村，旁边还有五颜六色的花朵，有一片茂绿的草地，旁边，好几棵高大的树木撑起了绿色的大伞，树下有几位老人正在悠闲的歇息呢！远眺：山坡上有几位妇女正在放牛、放羊。在一片茂密的树林左边隐隐约约看到还有十几户人家。这美丽的村庄真的是如诗如画，好像人间仙境一样美丽。山上的树林郁郁葱葱，村中间河水清澈见底，天空湛蓝甚远，空气清新甜润。一个非常美丽的村庄啊！他们不禁都有了这种共同的看法！ 在康店乡派出所同志的引领下，他们在路边停下车，派出所的同志问他们：是不是要去治安员的家里问问情况？柳林县公安局的同志说：最好在这里，先简单的问一下情况再说吧。康店派出所的同志说：那好吧，你们稍等一会，我去看看他们在家没有。这时，刘主任在一边急忙叫着了他，说：等一等。就连忙到小卖部买了几盒烟，从中拿了两盒递给派出所的同志：拿上这个，见了面好说话！派出所的同志也没有客气，接过烟，就急忙去了。刘主任把剩下的几盒烟递给了公安局的同志手里，歉意地说：“你看，我们都不吸烟，也没能照顾好你们，这个你们拿上，吸着方便！”公安局的同志也没说什么，分别接过烟，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大约过了不到五分钟，康店派出所的同志一人回来了。他很抱歉的说：“你看，今天谁都不在家，找了一遭，都没人，不过我和村子里的其他人谈过了，你们所说的情况，根本没有，就没有听说过，不用说见了！你们这次肯定是白来了！”听到他这样说，刘主任马上接过去说：“没关系，我们已经估计到这一次极有可能是白来了，即使这样，我们也算是吃透了情况，不会再留一丝疑虑了。不过真的不好意思，也拖带你白来了一趟，真是很抱歉，不知要如何感谢你！”看看自己的手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就对派出所的同志说：“你看，折腾了一上午，早该吃中午饭了，不知这里有没有食堂，用一顿便饭如何？”派出所的同志说：“算了，这里没有食堂，你们还是先回到康店吃饭吧，我还有些事，就不和你们一块儿回去了，我在这里人熟，饿不着我的。”顿了一下，他又补充说：“不过，还有些情况不知应该不应该给你们说？我怕又是虚的。”刘主任听后，不禁一喜，急忙对公安局的同志使了一下眼色，公安局的同志急忙说：“没关系，有线索就有希望，总比没有好啊！你不妨告诉我们听听。”派出所的同志这才告诉他们：“你们看是否应该到郑州市南阳路一带去看看，那里前一段治理了一次关于聋哑人的治安事件。具体情况我们也不太清楚，但肯定是真的，就是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用处？”刘主任一听，心中大喜，上前一步，拉着派出所同志的手：“真的谢谢你了，有无用处，我们既然到了这里，就再去一趟郑州吧！不到黄河心不死啊。”公安局的同志也向派出所的同志说：“回去后告诉王所长，我们非常的感谢他的协助，由于时间关系，就不再去见他了，有机会到我们那里，一定告知啊！我们现在就去郑州了。” 七、城市的发展太快了，人们还不能了解自己身边发生的变迁！南阳路在哪里？站在南阳路上，但当地的居民还在说：不知道南阳路在哪里？你去问一问居委会吧。 从康店乡出发继续向东，沿途经过：竹林镇、上街镇、荥阳市，沿郑上路，经须水，在3月27日下午五点半左右，我们进入了郑州。 郑州，河南省省会，地处中华腹地，九州之中，是中原地区的都会，也是中国历史文化名城、中国八大古都之一，素有中国优秀旅游城市、国家园林城市、国家卫生城市之称，中华人文始祖轩辕黄帝故里，商朝都邑，是河南省政治、经济、教育、科研、文化中心。 改革开放以来，郑州发展呈现突飞猛进，许多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村庄都在短短的时间内被兼并在城市里面，成为了大都市的一部分，刘主任他们所要奔赴的南阳路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的。不过当时，他们并不知道这样的缘由，所以，在寻找南阳路时颇费了一些周折。 南阳路位于金水区，南起金水路，北至北环路，长6.3公里，是郑州市区南北交通的一条主干道。 要说这南阳路的命名，那就不能不提位于南阳路最北端的南阳寨村。据南阳寨村村中老人介绍，约500年前，南阳寨村往南的一大片地都是沙冈起伏。明代后期，这里泥土烧制的瓦盆制作精美，还有其它一些工艺精美的瓦器，使这一带很有名气。后来，城市扩大，随着郑州行政区与郑西工业区的快速建设，要从大石桥沿京广铁路东侧向北修建一条马路，因南阳寨村在路的北边，便起名叫南阳路。现在的南阳路，已经经过多次整修，现北有北环立交桥，南有大石桥立交桥，是通往黄河风景名胜区、省体育中心的交通要道。道路整洁宽阔，楼房林立，车水马龙，已经发展成为郑州一条重要的黄金大道。 再说刘主任他们一行进入郑州后，由于公安局的同志还要捎带办一些他们自己的事情，至于是什么事情，出于礼节和特殊原因，刘主任和同行的马老师都无法过问，只好让他们去先办他们自己的事情，寻找学生的事情明天一早再说，况且，今天的时间也确实是不早了。 不过为了晚上联系方便，他们还是在碧沙岗公园附近先找了一个价格不太贵的旅馆安排住下，也好等公安局的两位同志办完事回来后有固定的地方可找，不然，一走散就很难再相互见面了，如果那样的话，就真的成了天大的笑话：学生没找到，找人的人也丢了！由于那时手机还没有普及，只有很少的人在用，所以，一旦分开，再联系时是非常困难的。不过公安局的两位同志在去办事时，由于没带钱，临去时向刘主任“借”了300元钱，说是回去后，马上就还上的。由于需要他们帮助，加上出门在外，没钱的情况出现也不足为怪，于是刘主任就随手给了他们300元。他们也就随即出门“办事”去了。 现在许多人都可能会觉得300元钱不是太多的，是小钱一桩，不值一提！须知在2000年时，300元也基本上相当于一个普通职工的一个月的工资，所以，也不算是一个很小的数目。再一个，刘主任所带的钱可都是学校的老师集起来的，因此上，刘主任格外注意它的使用。不过，后来这300元钱一直没有还上，公安局的同志也再没提起，只好不了了之了。但由于是经刘主任的手给的，所以，学校的其他领导和部分老师都对刘主任甚为不满，但刘主任也很为难，在那种场合下，你不给行吗？好在给钱时还有马老师在场，否则就很难说清了。到后来，这笔钱只好被学校用其他办法冲销掉了。不过，这是后话了。 当天晚上，刘主任他们吃过晚饭后，又和同行的马老师一起出去，在附近的商店内买了一张IC卡（磁卡电话用，现在已经基本消失了），用这张卡在街上的公用电话亭上和李校长通了电话，告诉她巩义之行没有任何希望，现在在郑州，明天要再查一查南阳路这条线索，但不知道有没有希望，让她们不要挂念，估计明天下午或晚一些时候就要回家的。李校长也说：既然出去了，能查的就要查清楚，以免回去后落有遗憾。还说：看情况，明天如果回不去就不要赶时间，安全重要等等，就挂了电话。 公安局的两位同志回来时，已经快晚上十二点了，当夜无话。由于第二天还有好多事要办，所以，28日都起得比较早。草草的洗涮完毕，他们在附近找了一个小吃摊，简单的吃了一些早点，看看时间已经快上午八点了，于是就立即到旅馆院内将汽车发动，按照昨天的既定方针，去寻找南阳路派出所。 由于对郑州较生疏，所以，在吃饭时他们就向别人问了南阳路的位置在什么方位？有人说：可能在花园路一带，你们可以到那里问一问。于是，他们就坐上车，从郑州市政府门口沿中原路一直向东，至正兴街后又沿着正兴街走到人民路，沿人民路才走到花园路，一直向北驶去。这时刘主任他们似乎觉得有些困惑，傻乎乎的走了这么长时间，南阳路到底是不是在花园路一带还说不准呢！于是，当车子走到纬五路时，找了一个停车位置停了下来，想向路边的行人打听一下南阳路的具体位置。谁知这一问，才知道：花园路一带根本就没有什么南阳路！又问：南阳路到底在什么地方？答曰：大概在丰庆路一带吧！问交警，他们也说不太清楚，原因是郑州市发展太快，有些路他们还没搞清楚。刘主任他们真的后悔不如先到火车站买一张郑州市市区图就好了！但这个时候再后悔也是没有用处的。 无奈，只好再去找丰庆路吧！ 经过三拐两拐，将近九点，车子终于开到了丰庆路，下车打听后，有人说：顺着农业路往西走前面不远有一个新开的南北路，就是南阳路。谢天谢地，南阳路终于就在眼前了。 这样吉普车继续西行，到了一条新修的南北方向的大马路上，刘主任他们想这一定就是所要寻找的南阳路了。但是由于路是新修的，没有路标，也没有什么可以区分的标志，只好下车问路上的行人。但得到的答复是：不知道南阳路在什么地方？没有办法，只好上车，沿着这条马路向南开，边走边问。但一直没有得到南阳路的确切信息。那么，南阳路到底在哪里啊？ 也不知走了多远，肯定是不短的路程了，终于有一个老妇人对他们说：“你们再向前走一段，看，就在那里，路东有一条小街，那是居委会，到那里一问就知道了。”于是刘主任他们千恩万谢的告辞了这位老妇人，向前行驶了不长一段，很快就到了那条看得见的小街，拐进一看：“呀！这就是南阳路梦辽南街居委会。原来我们走了半天一直就在南阳路上啊！嗐，我们真的是太傻帽了。这才真的是：骑着驴找驴！”高兴之余，还是先走进去问问派出所的位置吧。 当刘主任和公安局的同志向居委会的工作人员问起派出所的位置时，有一个老太太指着身边的一个身穿便服的中年男人对他们说：“不用去派出所了，他就是派出所的赵所长，有事你们可以问他。”于是。刘主任他们把目光集中到了赵所长的身上。那个赵所长正在忙着，这时也抬起脸，冷冷的问道：“你们是哪里的？找派出所有什么事？”县公安局的同志急忙上前，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后，对赵所长简要说明了要找南阳路派出所的事由。 赵所长听后，脸上才有了一些好的表情：“哦，原来是同行的啊！不过，大老远的，你们是白来了，那几个人都是小孩子，是一伙聋哑少年，没有女孩子，他们也没做什么大案，没有前科，只是小偷小摸，都是陕西宝鸡一带的，是因为好奇出来玩儿的，不想由于没有钱，这就回不去了，为了生存就干起了这种事情。他们的案子已经于2月底结了，孩子们被他们的家长接回去了。情况就是这样，和你们那里的学生走失肯定没有关系的。”至此，这个努力也是白费了，刘主任他们只好和赵所长挥手告别。又一个希望破灭了！ 不过，3月28日下午刘主任他们并没有回去，因为一块儿的公安局的同志中途还要办其它事儿，所以，第二天下午天黑后才回到柳林。当然，这是与主题无关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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