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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孙德谦“钦定《四库提要<二妙集>(八卷)》” 的思考兼致文友

 后稷文苑 2020-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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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孙德谦

“钦定《四库提要<二妙集>(八卷)》”

的思考兼致文友

(注:标题标点是作者加)

  稷山 郑祥林


拙文《“二妙”与<二妙集>》面网群之后,对《二妙集》被列入《四库全书提要》一说,引发了一些不同的意见,这是好事。通过不同意见的交流,才能分辨出是非真伪,正确与谬误,对进一步研究“二妙”其人其书,很有意义。“二妙”不仅是平陇名人,也是稷山的名人,山西的名人,全国的名人。金末,“二妙”在京城汴梁就享有盛名,“当年曾充观国宾”,这是克己写的诗句,其荣耀如同今天站在天安门城楼上参加重要国事盛典一样。即使到了现代,“二段”“二妙”之名,在知识界依然盛传不泯。1958年,中央教育部下放干部,一到稷山就打听“二段”、“二妙”的故乡,可见他们在北京已知稷山“二段”、“二妙”的大名,后来还有人亲自到段氏陵园,“二段祠”考察,足见段氏兄弟影响之深远。弄清“二妙”和《二妙集》及《年谱》的一些史实,既是对先贤(包括孙德谦)的敬重,也是对后代子孙的负责,何乐而不为!对此,我是持欢迎态度的。拙文在台湾《山西文献》已刊发,稷山《枣花报》也已披露了前半部分,我为何还要发在稷山文友群?本群是藏龙卧虎之地,高人济济,具有真知灼见者不乏其人。我意在“抛砖引玉”。

本文“《二妙集》被载入《四库全书提要》”之说,是依据孙德谦撰写的《段成己年谱》中,“钦定四库提要二妙集八卷”而写的,对“孙文”准确与否,没有作深层次考究。我以往写文,只要文献有记载并且适合所需,拿来就引用,不作深究。因为这很费时费力,况且,自己写的毕竟不是考究性的文章。本文不仅这一处如此,对“二妙”与《二妙集》的评价等多处准不准,只依据文献而写,也未做细究。举个例子,段克己是“进士贡”、“举进士”,还是“进士及第”?我在以前发的有关文章中,都是“进士及第”,这和我幼年听祖辈的传说是一致的。后来,看到杨海山先生在《稷山报》发表有关“二妙”的文章,认为克己应是“进士贡”或“举进士”。他是依据吴《序》和碑铭而说的。此后,我写有关的文章,就改为克己“进士贡”,在我写此文时仍然是“进士贡”。当我仔细阅读《段成己年谱》时,才注意到孙德谦写为正大七年“成进士”,“故进士及第在此年”。我认为孙德谦这样写,绝不是空穴来风,他面对吴《序》“进士贡”而硬要写成“进士及第”是经过考究的。张采田的《序》也提到“进士及第”。我在群里发的时候,改为克己“正大七年,进士及第”并加了注释。

对于“钦定四库提要二妙集八卷”持异议者,有的认为“不确”,有的认为“谬误”,究竟孰是孰非,为慎重起见,我未敢草率回复。孙德谦已故80多年,无法直面,听不到他的说法,只有靠后来者考究。我想到山西省图书馆查阅永瑢和纪晓岚撰写的《四库全书》原著,但遇到重重困难。省图书馆原在文渊巷,离我居住地较近,后迁移到长风街滨河路西面,离我居住地好远好远,中间还要换两趟车,下车后还要步行一段路,加之我刚做了双膝关节置换术,出行不便。还有一个重要原因,省图搬迁后,古籍留在老图书馆,前两年为保护古籍暂停借阅,不知近来的情况,唯恐查阅落空,白跑一趟,看原籍的想法只好作罢。

在无可奈何之下,我又想到借助《辞海》和网查。《辞海》中对《四库全书》,有两个词条目:一个是《四库全书荟要》,是清人丁敏中和王际华编纂,姑且不论;一个是永瑢、纪晓岚编撰的《四库全书总目》又称《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是最初版本的书名,《四库全书总目》是次年后改版本书名。仔细阅读之后,我认为孙德谦《四库提要》是《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的简化和缩写,省去了“全书总目”四个字,是书名。年谱是用古文写的,古文中简化、略写很普遍;加之,又没有标点符号,使人很容易误认为《四库提要》就是指四五百字的“提要”文。如果用现代汉语书写规范缩写,就是:“钦定《四库提要<二妙集>(八卷)》”;如果不用简化缩写,那就是“钦点《四库全书总目提要 <二妙集>(八卷)》”;如果用口头语言全、简表述,就是“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载有二妙集八卷”;如果把宾语前置,那就是“二妙集八卷载入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含括号内文字是全书名)。这如同“《山西历代诗人诗词选》载有<登鹳雀楼>”一样。如果把《四库提要》,只片面地看作是“提要”的四五百字,就感到“四库提要二妙集八卷”很荒谬;如果把《四库提要》看作是缩写的书名,文通理顺。网上“正兰斋”有关《四库全书》的内容,几次出现带书名号的《四库提要》。孙德谦《四库提要》是书名,这是我个人的思考推测,自以为是比较准确,但仍属于“未定草”之文。

识其人便知其文。为了判断我思考是否正确,通过网调和别的旁证,我对孙德谦其人作了进一步了解。孙德谦(1873——1935),字益庵,江苏元和人(今苏州市区吴县),是清末和民国时期颇具影响的学者。他学识渊博,国学根基扎实,于学无所不窥,于经史、小学、目录皆有研究。“近更博综九流派别,兼究心金源氏一代之掌故”。历任江苏、江浙通志局纂修,苏州东吴大学、上海国立政治大学、大夏大学教授。著有《诸子通考》、《六朝丽指》、《汉书艺文志举例》、《刘向校雠学纂微》、《太史公书义法》、《古书读法略例》、《四益宦骈文稿》等专著,计有28种之多。他与王国维、张采田等一批知名学者过从甚密,是享誉大江南北的俊士。作为知名学者,又精通《目录学》,对《四库全书》和《四库提要》的区别是清楚的,不会出现牛头不对马嘴的学术之误。他的好友张采田为“二妙年谱”作序,序中讲了孙德谦编纂“二妙年谱”的起因、经过,如何克服重重困难,特别强调了他“拾遗补艺”、“锐意钩稽”、“钩深索隐”,完成年谱编纂。可见,他是经过用心考究的。同时,提到孙德谦编纂“二妙年谱”的重大意义和价值。金立国百有余年,只有翁方纲为元好问编的一家年谱,“二妙年谱”问世,弥补了这一遗憾。张采田也并没有认为“四库提要二妙集八卷”是错讹。王堉昌先生学富五车,是稷山乃至全省知名人士,在编辑《二妙集及年谱》中进行了认真细致的考证,也并未指出此处错谬。当然,不是说名人未指出其错,就等于无错。这是需要用古今汉语差异实事求是地分析和比较。至于说年谱中对成己诗文未载全、有缺漏,而认为孙德谦“四库提要二妙集八卷”是谬误;更不能认为“彼有漏,”而“此必错”。这是一叶障目,以偏概全,未免有偏颇之嫌。

我国著名桥梁专家茅以升先生生前曾说过:“发现一个问题比解决一个问题更有意义。”感谢文友对这个问题提出的异议,让我对此题作了比较深入地考证和思索,对今后著文有裨益。不知这个思考是否正确,欢迎批评指正。我很抱愧,“二妙”是我们村名人,对其人、其书了解学习很肤浅,在我有生之年,定当竭力学习,以光大“二妙”学行。

借此机会,感谢安新明先生将拙文转发给《稷山文苑》,感谢薛前发老师将拙文选用并放大字号,配有美图,以广视听。

   2019年2月 10日草于太原寓所


顾问 :李骏虎    李云峰

总编:郑天虎

后稷责编: 黄建中

散文责编: 黄国华

杂文责编: 王建文

小说责编: 薛文法

诗歌责编: 陈小明

发刊制作: 薛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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