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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珍】父亲惨死,至今是谜!

 西岳文化 2020-07-23


文/杨玉珍

忆 父 亲

被爸爸扛在肩上,视线非常好,这时候一个降落伞突然落下来,正好落在了我的头顶,我还没有来得及用手拿住,就被一个阿姨从我的头顶上抢走了。

了,父亲还在火炉边烤着我的衣服。母亲听见动静,对父亲说:“你睡会吧,我来举着烤一会。”父亲轻声说:“你睡吧,还是我烤吧,你也累了一天了,快睡吧。”

直到1976年的一天,我正在团里练功,突然团长说外面有一辆吉普车等着我,说是父亲单位的,要拉我去看看父亲。当我上车后,发现母亲和弟弟已经在车上,母亲脸色苍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的心里就咯噔一下,感觉父亲出事了。我坐在那里搂着母亲,心里难过极了,可是看到母亲伤心的样子,为了不让母亲更加难过,只有默默的流泪。车上除了我们娘三,还有司机和父亲单位的一个人,一路上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母亲的哭泣声。

在父亲去世后母亲就写状子告状,直到第二年迫害父亲的那个宋矿长在路过父亲办公室的时候摔了一跤后就站不起来,检查后是得了骨癌,没有多久就去世了,母亲才停止了告状。听单位一个院里的叔叔说,父亲去世后,每天晚上十二点以后总是能清楚的听见父亲在喊:冤枉——冤枉——而且不止一个人听到过父亲喊冤的声音,许多人都听到过,所以吓到很多人,一到晚上,都不敢在父亲住过的楼里走,直到姓宋的死了,父亲的喊冤声才停止了。

父亲所在的煤矿是劳改煤矿,也就是父亲他们穿警服的属于管教干部,挖煤的都是犯人,父亲走的那段时间病情是稳定的,所以父亲才去上班的。可是后来母亲听父亲单位的人说,父亲走的那天是一个犯人陪同父亲的。这就更奇怪了,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让一个犯人陪同呢?更何况他晚上和父亲在一个房间住,父亲自杀的全过程难道没有一点声音吗?他怎么就什么也没有听到呢?就没有把父亲送到医院抢救,让父亲就这样走了呢?脖子和头颅割得马上就分家了,难道没有发出一点响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谜,所以到最终父亲的死都是一个谜!

父亲的去世成了我心中永远的痛,每次去祭奠父亲,我都在想父亲还在我身边。我体会到了生死离别撕心裂肺的滋味,如果有天堂,我相信父亲一定在天堂的某个角落,微笑看着我。父亲您永远活在我心中。

父亲您走了四十二年了,音容笑貌依然如昔,深深根植于我的脑海之中。

您走了,把思念和回忆留给了您的小女儿。父亲,您感觉到了吗,我想您!

我孤独寂寞的游走于人生的路上,父亲您知道吗?在我悲伤失落的日子里,没有了您的理解与爱,我是多么的无助啊! 

 

作者简介:杨玉珍,生于1960年3月,毕业于山西大学汉语言本科,1979年参军时在28军84师宣传队,后到84师医院工作,从部队回地方后从事教育工作直到退休。网名馨雨,通过馨雨姐姐的故事宣传参战军人动人事迹。喜欢读书,写作,舞蹈,健身,旅游,朗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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