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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教授开网课赚钱后辞职,知识付费究竟是不是伪命题?

 最极客 2020-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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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北大“网红”教授薛兆丰在付费APP上开设的音频课程订阅人数突破了25万人,按照其设置的199元年费计算,薛教授在该平台的盈利已然高达5000万。可以说,薛兆丰赶上了近年来“知识付费”的大潮,并且做到了“名利双收”。

近日更是传出了薛兆丰向北大国家发展研究院递交辞呈的消息,而且已经获得批准,随后多家媒体也对这一消息进行了证实。

且不说围绕这位“北大教授”存在多少争议,单说“知识付费”这一概念。在生活节奏、工作节奏高速运转的当下,知识付费市场逐渐兴盛。2015年的在行,2016年的知乎、分答,2017年的开氪。还有微博、36氪、喜马拉雅、蜻蜓等各类平台也进入知识付费领域,有偿问答、付费课程、专栏订阅等各类形式纷纷登场。

看上去,知识付费模式相当“美好”。内容输出者用自己的知识实现盈利,用户只需花一点钱,就能获得大佬积累的数十年知识或经验。知识生产者变现能力迅速提升,在有偿的激励下持续高品质的输出。

然而现实往往极为“骨感”,知识付费的实质并不像它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美丽。

在内容生产阶段,知识需要产品化,在移动互联网时代想要出售,又必须要经过充分的简化与模式化的处理,最终使之成为适合碎片化阅读的文字、音频或短视频,成为一种快餐式的存在。在这种加工过程中,知识的背景、逻辑过程等重要的点都被去掉了。看似是干货,但实际上更像是他人咀嚼后剩下的部分。

在传播环节中,知识的质量是无法以固定的标准去判断的,所以在选择上多数是靠与知识质量无关的因素,比如兴趣爱好或者是生产者的头衔等。

可以说,在各类知识付费火爆的大潮中,最火爆的不是真正的知识生产者,而是擅长传播与营销的那部分人群。可以看到,在当前的知识付费市场中,多数注意力都聚焦在罗振宇、马东、高晓松、咪蒙等超级IP之处。作为自媒体“商人”,他们可以被看作是原创知识的过滤者和筛选者,占据了知识付费市场大部分的蛋糕。

而剩余的蛋糕,则由营销能力高的小IP分而食之。比如当前各类平台上有许多人,能够笼络住上万粉丝,趁着知识经济的东风,搜集一些资料,加上自己原有的知识,能够制作出一些课程,就以付费的形式传播。

其实,知识付费火爆的根本原因在于现代人的焦虑。在经济下行、变化迅速的大背景之下,更多的人陷入信息焦虑和成长焦虑的循环中,生怕被时代抛弃。这种焦虑感让“学习”、“充电”成为痛点甚至是刚需,但又遭遇迷茫和无人引领的瓶颈,加之时代的浮躁,各种因素使得知识付费火爆。

本质上,知识付费是有成立的可能性的,但它并非什么新鲜的事物。想想我们从幼儿园到大学都要交学费,其实都相当于知识付费。要是按照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看待整个知识付费市场,此前的基础教育满足了生理和安全需要,解决了升学和工作问题,而现在的知识付费要解决的是尊重和自我实现的需要。

与此前的市场相比,知识付费市场其实相对小众,高阶市场需求弱,价格也不算高,所以盈利是一个主要问题。此外,知识付费模式的可持续发展能力也颇受争议。在知识市场上,永远是愿意输出的少,愿意获得的多,但有能力又愿意输出的人永远是极少数。所以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用户的复购率,可持续发展能力堪忧。

总的来说,知识付费市场看起来如火如荼,但实际上更多的是噱头,当下的知识付费或许更像是个“伪命题”,但热度在短期内仍会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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