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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凡的世界》里泪流满面......

 大秦笔记_文旅 2020-07-24

·致青春·

我任性,我就是文艺1

2015年1月8日

  我的青春期,给了80、90年代。

  那个时候,

  成都的天,还是蜀犬吠日,阴天居多但没有雾霾;府南河的水,有市民拉网捕鱼,说明没有污染;满大街各种苍蝇馆子,满足所有人对川菜的饕餮之欲,但任何食品都可以放心大快朵颐;耍朋友,不谈票子、房子、车子、老子,物欲若和理想挂钩会被人耻笑

  那个时期,

  我热爱一切读物,看见书,就像高尔基说的“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

  每天课外时间,都在“余受之图书馆”狂读;周末,也在街对面的“成都市图书馆”凭学生证不要钱借书读。

  为了“还了再借”周期快点,半夜打着手电筒看通宵,直到换几节电池都消耗殆尽;还逃晚自习,到一墙之隔的“有点电影”“铲电影的锅巴”(看下半场);手抄歌谱歌词,一本又一本,还自配插图;每周和天南海北的笔友,用方块格写厚厚的信,谈的全是席慕蓉、汪国真、舒婷、北岛、顾城、海子……

  就这样,扎着高高的马尾、穿着运动衫牛仔裤的我,携带着脸上“美丽嘎巴”青春豆一起招摇成长,一路混进大学。

  到90年代初,三观初具:爱情要琼瑶的,旅行要三毛的,恩怨是金庸的,伤感是宋词,黑色眼睛用来寻找光明的,要做木棉树不做攀援的凌霄花,不管春暖花开不开都要面朝大海。

  总而言之,我和无数个那个时代的热血青年一样,在《平凡的世界》里泪流满面,也在《人生》里获得勇气和力量,更在《活着》里感受“好死不如赖活”

  工作后。报到第一天,大领导找我谈话,说要好好栽培我,但是有条件:不能公开已经有恋爱的事,也不能工作不久很快结婚,就是结婚也要悄悄进行,主要是给单位的青年们带个好头。

  果然半年后,就被任命为团委副书记。

  人就是这样,愈禁愈要做。仿佛是为了证明我的青春期可以遥遥无期,公开恋爱对象,半年后结婚,只是结婚没有在单位里周知。

  理想主义泛滥的80、90年代,青春被阅读激活,人们自发、本能地热爱文学,毋须组织机构呼吁和倡导阅读之重要

  那个时候,文艺青年,没有任何标签。遇到诗人,吟诵他们的诗句就是“暗号”。高晓松说过,他年轻时在各个大学乱窜,只要对方说他看过《霍乱时期的爱情》,就把他看成自己的同类。也像革命党人对暗号一样,他们凭着“国际歌的旋律”找到了自己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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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作者马友惠同意授权发布与分享《我任性,我就是文艺1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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