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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一份“爱”,默默守护一辈子 | 本周新书《我心归处是敦煌》

 果妈阅读 2020-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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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备受宠爱的大家闺秀,是风华正茂的北大高才生,却奉献了一辈子的光阴守护着荒野大漠的735座洞窟。

人们亲切地喊她“敦煌的女儿”,她却说,我其实也想过离开。然而,在每一个荆天棘地的人生路口,她都选择了坚守。

她是樊锦诗,1963年北京大学毕业,进入敦煌文物研究所工作,历任敦煌研究院副院长、院长、名誉院长,为敦煌文化的研究、保护和传承奋斗了56个春秋,目前仍然在坚守着这片宝贵的精神家园。

2019年,国庆前夕,樊锦诗先生获颁“国家荣誉称号勋章”。

在本书中,“敦煌的女儿”樊锦诗先生亲述坚守敦煌大漠 735 座洞窟,50多年的传奇人生,详细披露“数字敦煌”背后的故事,深度解读莫高窟的前世今生与惊世之美,全面呈现了敦煌石窟考古和莫高窟文保、事业发展壮大的艰辛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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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的女儿

她,出生在北京,生长在上海,樊锦诗初到敦煌时,被美轮美奂、瑰丽无比的佛国世界震撼,而与精美艺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敦煌恶劣的生活环境:住土房、吃杂粮、没有水、不通电、卫生设备匿乏。

 “离开了就没想再回去,这是真话。”因水土不服、营养不良,樊锦诗不得不提前结束实习,回到北京。

世事难料,毕业分配的时候,樊锦诗被分配到了敦煌研究院,而这一待就是一辈子。

 “对敦煌的了解越深,就会对它越发热爱。”樊锦诗说,和很多前辈一样,她一开始也只是想看看敦煌,谁知道这一看,就离不开它了,而且待得越久就越离不开它。

学术大师季羡林曾用“功德无量”四个字称赞樊锦诗为保护敦煌文物所作的贡献。

樊锦诗却说:这是因为我有一个好爱人。如果爱人不支持我,那我肯定早就离开敦煌了,我还没伟大到为了敦煌不要家、不要孩子。是丈夫最终放弃了自己在内陆的事业,调到敦煌研究院,陪我走过这平凡的岁月。


1965 年,与彭金章莫高窟合影

和北京、武汉相比,敦煌到处是苍凉的黄沙,但敦煌艺术的魅力吸引了樊锦诗,使她矢志不渝。

灿烂的阳光,照耀在色彩绚丽的壁画和彩塑上,金碧辉煌,闪烁夺目,整个画面,像一幅巨大的镶满珠宝玉翠的锦绣,最初见到这令人惊心动魄的一幕,樊锦诗“一下子就爱上了”。

为了这一份“爱”,樊锦诗默默守护了50年,从风华正茂到白发苍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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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敦煌

公元4-14世纪,古敦煌郡地区受到佛教和佛教艺术传播的影响,古代艺术家们在此建造了敦煌莫高窟、西千佛洞、肃北五个庙石窟、安西榆林窟、东千佛洞等一批石窟,我们统称为敦煌石窟。其中尤以莫高窟最为典型。

莫高窟至今保存了735个石窟,其中包括45000平方米壁画和2000多身彩塑,以及藏经洞出土的5万多件文物。

敦煌莫高窟和藏经洞出土文物具有丰富性、多元性和世界性,不仅记录了中古时期敦煌、河西走廊和西域地方的历史。

还涉及到当时的佛教、道教、摩尼教、景教等宗教信仰,保存了丰富生动的中外艺术形象,展示了中古时期广阔的经济、文化、科技等社会生活场景,反映了1000多年间艺术的流传及演变。


2004年8月,在莫高窟第272窟考察现场

它更是中国古代多民族文化及欧亚文化1000年间汇集和交融的结晶,既有中原汉族文化,也有鲜卑、吐蓄、回鹤、羌、蒙古、吐谷浑等北方各民族的文化,既有中亚栗特、南亚印度、西亚波斯、伊斯兰文化,也有欧洲希腊罗马文化。

总之,敦煌莫高窟以其绵长的历史、丰厚的遗产、巨大的信息、珍贵的价值,使它在中国和世界产生了重大的影响,成为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艺术的象征,被国务院公布为第一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又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中国首批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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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凡的保护历程

敦煌研究院是由国家设立的从事敦煌莫高窟、西千佛洞和安、西县榆林窟保护和管理的专门机构。从成立至今已有70多个春秋,其前身是1944年设立的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1950年更名为敦煌文物研究所。1984年扩建为敦煌研究院。

从1944年至今,敦煌遗产保护实现了三个跨越,从文物守护、抢救性保护到科学保护。用先进技术保护遗产,已经成了敦煌人共识。

“我们初到这里时,窟前还放牛羊,洞窟被当作淘金人夜宿的地方。他们在那里做饭烧水,并随意破坏树木。洞窟中流沙堆积,脱落的壁画夹杂在断填残壁中随处皆是。无人管理,无人修缮,无人研究,无人宣传,洞窟遭受着大自然和人为毁坏的厄运。

这是1944年,常书鸿等初来莫高窟的情景。

在成立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之前,敦煌保护事业可以用“一穷二白”来形容,在千疮百孔中敦煌保护事业起步了,经过常书鸿、段文杰、樊锦诗等几代敦煌人的努力,敦煌保护事业取得了巨大进步。


1964年,樊锦诗在莫高窟工作

近20多年来,大批新技术和新成果引入敦煌遗产保护,敦煌壁画、塑像、岩体等出现的病害以及窟区环境得到了治理。

在石窟岩体加固和化学固沙中,引入了最先进的PS(高模数硅酸钾)加固材料;在壁画修复中,使用了聚醋酸乙烯等无污染化学试剂;

在文物信息储存与再现中,采用最先进的数码拍摄技术与虚拟漫游制作;

在窟区和洞窟环境监测中,安装最先进全自动环境监测系统和温湿度自动监测探头等。

樊锦诗说,这些先进技术、新材料、新设备的引入,极大地丰富了敦煌遗产的保护技术和保护手段,有效改变了石窟内部及其环境的保护状况,使敦煌遗产的保护工作从原来的抢救性保护,过渡到了科学保护阶段。

由于敦煌遗产规模宏大、内容丰富和保护对象特殊等特点,敦煌保护任务依旧艰巨,如大量的病害壁画需要修复,威胁莫高窟的风沙还没有彻底治理,游客日益增多对文物的破坏还在不断加大等,都需要通过积极的科学探索,用新技术和新手段去解决。

为了解决这些问题,近年来,除自我培养人才,进行科研、技术攻关外,敦煌研究院还与国内外科研机构和文物保护组织、机构合作,积极探索合作保护之路。

敦煌研究院保护研究所副所长苏伯明说:“过去我们做的许多工作都是抢救性的,保护对象主要是洞窟文物及崖体,现在保护范围不但进一步扩大,而且保护理念也在大量科学研究和保护实践的基础上提升,实现了从被动向主动,从单一向全面、规范的预防性保护的转化。”

在樊锦诗看来,因为热爱,所以才会想尽一切办法保护它。“有时候,甚至觉得敦煌已经成为我的生命了。”   

对于敦煌艺术的美,对于敦煌艺术的价值,还有樊锦诗他们那一代人对于保护敦煌艺术的付出,由于本人笔拙,无以尽表,建议你可以看看原著或者是听听果妈李璇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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