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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文学 寻找回来的光荣与梦想 ---千年国宝建窑建盏重放异彩 于晓宇 刘建斌 一、千年等待 为你守候 灯火阑珊处我追求 千年等候，不知何时能到尽头？千年期盼，不知是谁在为你孜孜追求？千年梦想，终究没有付之东流？梦里寻他千百度，建盏，你就在灯火阑珊处。 建盏，一个遗失千年的国宝，就像一个遗失千年的梦。多少人梦里相见，但总归于梦醒时分，苦苦一笑，摇头长叹：建盏啊建盏----为什么找到你就这么难！！ 或许，那梦太遥远；或许，那梦只能徘徊在世人心头。那不是梦，那不是传说，失传千年的国之珍宝 ，在一代又一代人像传递接力棒一样苦苦追寻，在经历了数不尽的艰难险阻、呕心沥血和令人心寒的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终于---在21世纪初期被几位永不言败的建阳“犟驴”烧制成功！那鲜活的建盏，宛如大宋时代新鲜出炉，俨然不二，令人叹为观止！那万人聚集在大宋繁华都市-八水长安，出其不意的亮出建阳出产的建盏，争相斗茶的热闹场面仿佛又现眼前。穿越！穿越！携建窑建盏，穿越千年，挤进长安，亮出独一无二之建盏---或天目、或油滴、或兔毫……霎时间，围观者大声惊叹，眼放金光，面露羡色！一种怡然自得涌上心间，一种唯我独秀的快感飞流四射……岂不快哉？！可以想象，上至达官贵人，下至黎民百姓，人人为能得到一只建窑建盏二自豪！一时间，建窑建盏身价倍增……繁华盛况，不能尽言。 二、金砖会上送国宝 各国元首乐开花 建盏名气大，大到很多人不敢想。远的不说，单说2016年在国际著名拍卖市场，一只建盏竟然拍出了2300万的天价！！单说2017金砖国家领导人厦门会晤期间金砖国礼“众星拱月”给茶文化和艺术界就是一个大大的惊喜：这来自福建建阳的建盏，一下子重新唤起人们对断代近千年的福建建窑建盏的关注！这套礼盒内一个精美的油滴茶碗被五小罐茶环绕呈“众星拱月”造型，茶罐颜色涵盖红、橙、绿、蓝、黄五种颜色，象征金砖五国合作精神，其中建阳建盏作为最耀眼的存在令世界瞩目，让建盏圈备受鼓舞，谁也没有想到，此次建盏会以这种形式惊艳亮相。 在建阳乃至全省人民欢呼建盏为八闽父老乡亲争光的队伍中，有这么一个人最为激动---看着电视直播，他欢呼跳跃，他泪流满面。因为---这里面，凝聚着他30年的汗水和心血，压抑和释放，毕竟，他和那几位“犟驴”们心血没有白费。他叫刘建斌。他的名头很简单--福建南平市建阳区城镇集体工业联合社主任。职务不起眼，人也不起眼，但他那颗为了建盏的前世今生，为了建盏的重放异彩，他把30年心血融入的太深太深……他似乎自言自语的说：“我们几十年致力于建盏，总算苍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成功了！金砖国礼的推动，让建阳建盏行业由此迈入新的快速发展通道，当地从业者无不引以为荣，我们作为政府花大力气的扶持也算看到了成果!我坚信：2017年无疑成为建盏行业元年。在厦门金砖艺术展期间，建窑建盏对推动国际文化艺术交流作出贡献举世认可!一代建窑建盏从此更加扬名世界！为走向世界起到了推波助澜的巨大作用！有效地提升了国艺术家国际地位和美誉！！”黑瓷明珠“建窑建盏”名家代表参与此次盛会，与国内各大艺术精品同台亮相本次厦门金砖会议，无疑向全世界传递中华优秀文化软实力，其精湛的技艺和艺术价值获国内外人士盛赞。业内人士表示，金砖国礼一时让业界陷入狂热状态，一大波人在蹭热度的路上。 三、两位大师说因缘两个功臣两名窑 建盏行业的老一代匠人，建窑建盏第一批国家级大师蔡炳盛先生也是深有感触，他掩饰不住自己30年来一夜成名的骄傲和自豪。“我家是三代祖传制陶，我家离建阳水吉发现的宋代老窑最近，才5公里。小时候就非常喜欢黑瓷，常常被它那美丽发亮又独具花纹图案的魅力所吸引；后来从老辈口中才得知，我们建阳建盏是宋代8大名瓷之一，曾经进贡朝廷作为皇宫御用茶器，曾远销日本、韩国等国家和地区。我们这里至今还保留着唐宋时期的龙窑、建窑等一批重要文化古迹，为我们后人研究古窑建盏打下了坚实的样板基础。1982年我就开始仿制黒釉建盏，但一直是不断的失败，和古盏（碎片）对比，总是有很远差距。多少次曾经想放弃，多少次在泪水中前行，多少 次被无数不理解的人冷嘲热讽后，他依然不肯放弃…他心中有团火，心中有个建盏梦。不实现，不罢休！ 经过30年的实践和摸索，蔡炳盛历尽磨难和失败，几乎耗尽家财，终于在2016年大获成功。一只只和宋代古盏几乎相差无二的油滴、兔毫、天目等系列建盏浴火重生，一出窑，便大放异彩，散发出惊世的光芒，让世人大为赞叹：宋朝的建盏穿越千年，横空出世！横空出世！ 我忽然想起了一首词的一段：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百二秦关终属楚。难道建盏有灵，被蔡炳盛的真诚和执着所感动！当我在他的陶瓷研究所欣赏到他的系列艺术作品时，我不能不说这简直是巧夺天工，独一无二、神来之笔了！我作为记者和作家，向来从不夸张炫耀任何人和任何艺术品，但在建阳采访蔡炳盛大师时确实是意外。他创办的福建建阳蔡炳盛古艺建盏陶瓷艺术研究所，其技艺早在业界受推崇，其作品也远销东南亚十几个国家和地区，近年来每年销售总额达到1000万元以上。他希望更多像他这样具有时代精神的匠人成为该行业发展的重要支撑，相信建窑建盏重返历史辉煌状态为期不远。 另一位建盏大师孙福坤，这位1966年出生的高大汉子，看上去就天生具有大师的范儿----五官端正，相貌堂堂，一脸福相，眉目间传出艺术家的神采飞扬，刚一见，就给人一种创造性的气态。80年代初中毕业就到建阳磷肥厂当了一名职工，表现好就被任命为财务科长，没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改革席卷全国，他在这无可挽回的潮流中，于2000年下岗了，赖以生存的厂子一眨眼解散了。恰好老爸老妈都是国营陶瓷厂职工，老爸还是烧成车间主任，母亲是白瓷上青花技工，都有一套精湛的制陶烧陶技术。 于是，孙福坤很自然的想到了制陶。2007年开始跟朋友合伙创办建阳第一批陶瓷厂---芦花坪建盏陶瓷工艺厂，期间有抽身前往十里洋场的大上海，商海搏击，2013年在家乡制陶行业的萌芽期，经不住黒釉建盏的诱惑力，又抽身便回，重新回到心爱的建盏烧制实验行业，他说：就为找回童年那个梦！2013年他义无反顾的把芦花坪陶瓷厂接回来，改为公司化经营。从此后，他根据私下从民间寻找到的宋代建盏古配方，矢志不移的搞实验，在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之后，终于在2008年摸索成功，烧制出仿古建盏油滴系列、兔毫系列，与此同时，还不间断的试制出诸如蛇皮纹、孔雀蓝鹧鸪斑、金银毫等40多个新品种，产品一露面，便被古玩和仿古宋瓷业界高度认可，一抢而空，火爆异常。 如今的建盏市场，可以说是迎来了一个美好的春天。 然而—这一切，都不能不说建阳市委市政府所不遗余力的挖掘、开发、支持、帮助、推广。正如蔡炳盛、孙建坤大师所说：没有党和政府的支持帮助，我们建盏不可能有今天！ 四、盛世建盏出 国宝异彩呈 国家标准化力无穷 2017年2月质检总局批准建盏为国家地理标志保护产品。这是南平市建阳区继建阳橘柚之后，拥有的第二个国家地理标志保护产品。近年来，随着国内外收藏市场对建盏的需求增多，各类假冒伪劣建盏产品纷至沓来。2012年，建阳启动申报建盏为国家地理标志产品保护产品工作，组织相关技术部门、建盏专家学者查阅大量文献资料，结合现有研发成果，编写《建盏》产品标准，使建盏烧制技艺走上标准化、规范化道路。 我们来看看建盏的国家标准吧----纹饰建盏斑纹[1] 主要有曜变、鹧鸪斑、油滴，兔毫等，其中以金兔毫、银兔毫为主，这些建盏的名称也是根据纹饰命名的。建盏斑纹是在还原气氛中通过窑内1300度以上的高温焙烧而自然形成的，是建窑的杰出成就。由于这类结晶釉在窑炉高温中易于出现变化，难以控制，加上氧化铁含量高的坯体难以承受高温变化，窑烧制一件外观没有缺陷又具有兔毫或油滴等斑纹的建盏是很困难的，即使运用现代科技手段，其成品几率也非常低。折叠曜变建盏纹饰特点---建盏的曜变斑其实是圆环周围的薄膜，它像光晕，以圆环为中心向外散射，构成斑纹的物质最分散，最自由，能冲破形的束缚。曜变斑的主要特征其实是"影像"，而不是"形状"。这些"影像"是结晶物质在釉面剧烈动荡留下的踪迹，实质是"形状"剧变的结果，所以它没有具体的形状。可以说是无形之形，无状之状。这些"影像"隐隐绰绰，清晰不一，飘忽不定，玄之又玄。与老子所描述的深层灵物的行踪相似。 "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 "唯恍唯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曜变斑在釉面上的分布也最无规律，最不均匀。曜变是国际公认的瓷釉艺术的"神品"，现代陶艺家经过数十年甚至几代人的努力，至今还无人能烧制。可见人们获取真正能"传神"的物的能力极其有限。 由以上分析可知，从铁红晶花到曜变斑，斑纹的边界和形状从有确定到不确定，从平面到立体，从单一到多样。构成斑纹的物质由集中到分散，不自由到自由。浅层的斑纹由于形状较单一，一件作品中虽然斑点很多，但到处一个样，其实只要少数斑点就可代表。即使器型很大，实质不大。所以多未必多，大未必大，这是有中无。深层的斑纹则反之，是无中有。折叠鹧鸪斑建盏纹饰特点----鹧鸪斑是建窑产品中较为名贵的产品。鹧鸪斑的羽毛颜色在北部呈紫赤相间的条纹，胸羽则有白点正圆如珠，这种胸羽的正圆白点为其他鸟类所没有。建盏的"鹧鸪斑"即指釉面呈献出类似于鹧鸪鸟胸部散缀正圆白点的形状。但鹧鸪斑究竟是什么样的建盏釉面，学界仍有争议。 鹧鸪斑形成是浮萍机理，釉面斑点是由许多小斑点拼合而成。小斑点像浮萍在釉面上漂游，随机而遇靠在一起，组合成许多形状不一的大斑点，斑点内的结晶物质没有连成一体，是分散的，所以有肉眼可见的沟纹。银色斑很容易变灰或消失，甚至在一个斑点中(即很小的范围内)就可以观察到这种变化，斑点的边界在平面和纵向上的变化都很大。高温时，结晶物质在釉面漂游，分分合合，在纵向突起又沉入，突起变灰色，沉入就消失。所以鹧鸪斑形状变化剧烈无常，有明显的立体感、层次感。它的烧成受坯、釉、窑温和还原气氛的严重制约，烧成范围极窄。鹧鸪斑建盏不同部位的斑点优劣差别大，很不均匀。折叠油滴建盏纹饰特点--油滴盏的釉面密布着银灰色金属光泽的小圆点儿，形似油滴。"油滴"的形成其实是铁氧化物在釉面富集，冷却后析出晶体所致。呈赭(zhe)黄色晶斑的称"金油滴"，在黑色釉面上呈银晶斑者称"银油滴"。 折叠兔毫建盏纹饰特点 建窑兔毫斑纹不仅有长有短，有粗有细，有曲有直，有疏有密，斑纹边界在平而上的变化比油滴大，尤其还存在纵向变化，即有隐有显，所以兔毫形状清晰不一，各种各样。兔毫建盏不同部位的斑纹差异较大，即碗上部的斑纹较密，下部较稀，分布不均匀。褐色兔毫的结晶物质是填充在一串类似鱼草的钙长石晶间，这串鱼草征釉浅处易浮出釉面，在釉深处就沉入釉中。而且这串鱼草既把结晶物质套住，又使结晶物质相互隔开。结晶物质是分散的，既不像华北油滴堆积在一起，也不像铁红晶花有序排布，只有浮出釉面的结晶物质才能靠拢。优秀褐色兔毫盏的烧成受坯、釉、窑温的制约，烧成范围很窄。产地--建盏产自建窑,"建窑"是我国著名的古窑之一，有大量遗址位于今福建省南平市建阳区各地(古时隶建宁府瓯宁县),它的制品在宋代已负盛名，由于宋时崇尚斗茶之风，故除了必需提供优质的茶叶之外，还需要有最适于斗茶所用的茶具。建宁府宋时已出产许多贡茶如建瓯北苑贡茶、武夷山御茶，宋代的著名文人墨客就有一些名句来秒颂它。例如"兔毫紫瓯新"、"忽惊午盏免毫斑"、"建安瓷盌鹧鸪斑"、"松风鸣雷兔毫霜"、"鹧鸪碗面云萦字，兔毫瓯心雪作泓"、"鹧鸪斑中吸春露"等。 这样有名的宋代建盏，当时已由留学我国的日本禅僧们带回国而传到国外。遇林亭窑日本古籍亦有青兔毫、黄兔毫、建盏、建州垸等记载。15世纪以后，他们把建盏及黑釉器讹称为天目;今天"天目"已成为黑釉一类陶瓷器的国际通用名词。以日本最多，除日本外，美国许多著名博物馆也有建盏的收藏，由于J.M.普鲁玛曾调查过水吉的窑址，故密西根大学有较多的样品收藏。当然，我国故宫博物院、上海博物馆和他处也收藏有建盏的宝贵样品，然而目前最大的宝藏之一似乎可以认为是未经多少发掘和清理的建窑古窑址。水吉原窑--70年代末，福建省博物馆的考古学者和60-70年代厦门大学的师生对建阳芦花坪窑址的一、二次发掘，取得了许多重要的成果，确定了"建盏是在龙窑中烧成的"，证明了"建盏的烧造年代创于北宋，盛于南宋及元初，而停烧或废烧于元末以后。特别重要的是发现了一批青黄釉器，证明建窑早在晚唐、五代迟至北宋是烧制青瓷的地方。器型种类---建盏多是口大底小，有的形如漏斗;且多为圈足且圈足较浅，足根往往有修刀(俗称倒角)，足底面稍外斜;少数为实足(主要为小圆碗类)。造型古朴浑厚，手感普遍较沉。建盏分为敞口、撇口、敛口和束口四大类，每类分大、中、小型;小圆碗归入小型敛口碗类。①敞口碗:口沿外撇，尖圆唇，腹壁斜直或微弧，腹较浅，腹下内收。浅圈足。形如漏斗状，俗称"斗笠碗"。常见中、小型碗，偶见大型器 )。②撇口碗:口沿外撇，唇沿稍有曲折，斜腹，浅圈足;可分大、中、小型。此类碗大型器比例相对 其他类碗 较高，鹧鸪斑但成品率低，尤显名贵;中、小型器较常见 )。③敛口碗:口沿微向内收敛，斜弧腹;矮圈足，挖足浅;造型较丰满。常见中、小型器，小型器比例较高，有的为圆饼状实足 )。④束口碗:撇沿束口，腹微弧，腹下内收，浅圈足，口沿以下约1-1.5厘米左右向内束成一圈浅显的凹槽，作用在于斗茶时既可掌握茶汤的分量，又可避免茶汤外溢，该凹槽俗称"注水线"。此类碗腹较深，器型整体较饱满，手感重;常见中、小型器，中型器比例较高，为建盏中最具代表性的品种，也是产量最大的建盏之一，出土或传世品最多 )。窑系种类--建窑，宋代名窑之一，亦称"建安窑"、"乌泥窑"，分布在南平建阳水吉窑、南平茶洋窑、武夷山遇林亭窑，三处窑址统称建窑系。 五、来吧—来吧—建盏一条街、中国建窑建盏之都欢迎你中国陶瓷工业协会授予南平建阳“中国建窑建盏之都牌匾 南平建阳成为“中国建窑建盏之都” 9月29日第九届海峡论坛·首届建窑建盏(建阳)文化博览会29日在南平市建阳区开幕。中国陶瓷工业协会常务副理事长傅维杰代表中国陶瓷工业协会授予建阳区“中国建窑建盏之都”牌匾。福建省政协副主席杨根生出席了开幕式。南平当地干部群众、海峡两岸业界人士和来自日本、马来西亚、韩国、印尼等国嘉宾出席现场见证了这一重要历史时刻。 活动以“传承建窑建盏文化、推动海峡两岸融合”为主题，借助海峡论坛品牌，高起点、高标准构建具有闽北特色的民间文化交流平台，紧紧抓住建窑建盏烧制技艺及传承文化这个纽带，挖掘和弘扬建阳建盏文化，大力推进“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加快建窑建盏文化产业发展。 当天的活动还开展了建盏及各类名瓷、名茶展览展销、现代建盏精品拍卖会、招商项目签约等活动，现场对10个建盏企业进行文化示范基地授牌，评选出28个建盏工艺精品奖。 南平市建阳区是中国宋代八大名瓷之一黑瓷“建盏”的原产地，以烧造黑釉瓷器饮誉海内外。截止今年8月，建阳区共有建盏企业和个体商户1650多家，其中规模以上企业7家，限额以上贸易企业1家，从业人员1万多人，年产值超13亿元。此次活动由中国陶瓷工业协会、福建省文化厅、福建省广播影视集团、福建省闽台经济合作促进委员会办公室、南平市人民政府、台湾商工统一促进会、中华历史文化艺术交流协会共同主办。 我们有理由可以坚信：有党和政府以及各个职能机关部门的鼎力支持和帮助，使宋元时期曾经鼎盛世界的建窑建盏，必将吹去黄沙始见金，千年兴盛又重！建盏的明天更加灿烂辉煌！ （于晓宇 刘建斌） 2017年11月2日第三稿 请刘建斌兄台再行修改！ 于晓宇 敬上 文/于晓宇 刘建斌 编辑/王孝付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于晓宇，于晓雨，祖籍安徽，1964年出生，1984年入伍，1985年入党，先后任解放军战士/班长/政治学院学员/政治部新闻干事/指导员等，转业后任党报主任记者/副主编/编委等，各种文学和新闻作品获国家和省市1---3等奖20多项。中国作协《小说选刊》特约编辑/《报告文学》特约作家/福建南平市作家协会会员作家、主任记者。 《金秋文学》微刊征稿启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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