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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业人的春节 作者：张修远 春节临近，小区里充满年味的气氛营造起来，两大盆金桔树放在了管理处的大门两边，翠枝绿叶间，果实累累，枝头上结满的金桔代表着一个个金元宝，有招财的寓意，叶片上系着的一些红包，是惠州人说的“利是”，是希望公司在新的一年里无论何事，都能大吉大利。象征着吉祥长寿的菊花盆景，也围拢于金桔树的周围，寓意明显增多。办公室的天花板上，红灯笼和烫金的竖幅零散着悬挂，更增添了节日的祥和温馨。门口的凉棚上，枝繁叶茂的炮仗花已孕蕾开花，红橙色的花朵状如鞭炮，连串着生。小区里，写着祝福语的横幅和小红灯笼以及彩灯已布置妥贴，祥和的气氛让我们心情舒畅的同时，管理处建造的微信群，也热闹频现，戏谑话和调侃语以及表情包在发红包的互动中更增添了员工们激动的情绪，随后，隆生公司的决策者们在年夜宴的晚会上提出“今年春节不回家，这里就是家”的管理理念后，先给每个在岗的员工发了红包，后又让食堂免费供应早餐的举措，更彰显了企业的文化内涵和人文关怀。 小武、老李、阿芳、跟我一样，都是来惠州谋生的乡下人。魁梧的小武，特种兵出身，脸上眼里常存满着笑，没多久就当上了维护班的班长，又瘦又高的老李，善长花卉的栽培和树木的修剪，很自然的到绿化班里工作，跟我们一起来的阿芳，年龄偏大并且文化水平低的原因，喜欢干一种不操心的工作，就到清洁班里发挥余热，因我的特长是喜欢维修水电，自然而然的走进了维修班，工作时偶尔也在小区里碰上一面，谈话的内容多是巡逻签到，补栽花草，清扫楼道，检查设备等一些各自的事情。日复一日的时光里，忙碌时，我感叹度日的艰辛，清闲时，我又感觉虚度光阴，然而，临近小年时，我们很少再聊这些内容，原因是我们的微信群里，发了一段湖北武汉的某医院里，一个医生身穿白色的防护衣“全服武装”坐诊的视频，我们开始嘲笑医生的胆量，并戏谑称他极像电影里的防化兵，当天的中午，经理发了一段截图，内容说是武汉处于一片阴霾之中，已有人患了发热、乏力、干咳的疾病，并说该病很难治愈，我们几个笑着闲谈，不以为然，那么远的疾病，也不防碍我们什么，因此感觉操许多闲心也是杞人忧天，小区里的业主们依旧在架空层的椅子上坐着围拢于木桌，兴趣盎然的玩纸牌下象棋，还有几个老太太群聚于另一处架空层的长方形桌子边，优哉游哉的高声合唱着《黄河在咆哮》，小朋友们跟着父母在游乐场玩耍。懒洋洋的太阳光暖暖的照着大地，午饭后未及上班，我们四个人聚集在游泳池旁的架空层里，坐在凳子上聊天，小武在我们身边扭来扭去，扭到我身边时，兰花指一伸，冷不防的喊一声:“谁？”，吓我一跳的同时，他开心的笑着跑开了，我气恼的大喊一声:“神经病，走，我领你去医院看看是不是有病。”，他又返身回来，嘻嘻哈哈的围着我们扭腰旋转，老李很不屑他的行为举止，故意哈哈的笑着说:“哎哟，我的妈呀，你咋成这个样子了，像个娘炮。”，推着四轮清洁车的阿芳，听到我们三个人的调侃话，也推波助澜，纵风止燎，欢乐声在架空层里萦绕飞窜，没多久，有心事的阿芳大声笑着说:“今年春节不回老家，我们物业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辛苦，我包的楼道还没有拖干净，要先干活去了。”，听到阿芳诉说工作的劳累，看到阿芳未到上班的时间就去干活，我们三个人赶紧劝慰她要劳逸结合，别累坏了身体，但性格执拗的阿芳却推着清洁车走了。 随着肺炎病人的增多，随着武汉的封城，随着武汉筹建火神山医院和雷神山医院，人们都知道了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有人传人的现象且很难治愈，隆生公司开始不断的往各个小区发放书面通知，要求回家过年的员工要登记在册切勿返惠上班，要求本小区回老家过年的业主，返惠后也要登记在册并且上报居委会，然后隔离于家中，要求每个员工要戴口罩，勤洗手，保护好自己，许多的文件的下发，使我们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和可怕性，我们四个不再聚集在一起闲聊，戴上公司里费尽周折才购买到的口罩，我们在我们的岗位上心有余悸的工作，而发放到业主群的倡仪书，除了告诉大家不要去武汉，不要去密集的人群凑热闹，出门要戴口罩，更重要的是少出门。电视里的新闻，手机里的视频使足不出户的居民，也迅速感知了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危害性，人们开始对肺炎疫情充满了恐惧，更害怕殃及自身和亲人，小区里的街道上顿时清净空寂，皆闭门防疫。 除夕，寂静了一个上午的小区，鲜有人在路上溜达，下午的时候，两张公共报修派工单放到我的办公桌上，看看上面的报修内容和维修地点，我赶紧戴好口罩，到仓库拿着所需的配件，肩扛铝合金梯子，背上工具包，沿着由黄色的烧结砖铺成的路面，匆匆前往，路的两边，是修剪整齐的黄金叶，嫩绿的叶片在阳光下熠熠闪光，业主家的院落里，种植着两棵有叶无枝的番木瓜树，茎的顶端，聚生着长长的叶子，几十个泛青的番木瓜挂在叶子的基部。另外的一棵芒果树上，圆椎型的花序伸出枝叶，淡黄色的小花重叠聚集，花药炸开，香气四溢，也许是气侯的原因，竟有青里夹黄的芒果，悬挂于叶间，下坠着压弯了枝条。还有一棵低矮的杨桃树，树上的绿叶子稀稀疏疏的，几个小小的青绿色的杨桃悬挂在树枝上。小中心花园的草坪的外围处，几十株三角梅的枝茎攀缘于铁栅栏上，紫红色的“花瓣”分散于翠绿的叶片中。草坪的里面，一丛丛的簕杜鹃分布着，薄如蝉翼的粉红色的花朵怒放喷发，几只蝴蝶翩跹起舞于花朵的周围。 一路走去，都是停放的车辆，寂静的路上，少有人迹，正感叹此种景况时，不期碰见了穿一身深绿色衣服的小武，头上戴着个大盖帽，蓝色的医用口罩包严了他的嘴鼻，两只骨碌碌的小眼睛左顾右盼着，正带领着维护班的几个兄弟拿着公司里印发的关于防控疫情的宣传单往各个楼栋的单元门上张贴，我喊了几声“小武，小武”，小武也未搭理我，他已经着急的无暇顾及我的问话，更没有时间扭扭腰笑着伸兰化指，再捏着腔唱几句谐谑语了。走到架空层的洗手间，就听到了洗手盆的水龙头的下方正哗哗漏水，这是小区的业主们去卫生间如厕后，要净手的地方，由于年久，编织软管和水龙头的接口处已松动损坏并且漏水，待我关闭了总阀门，水流声才有所停止，从工具包里拿出板手，蹲下身去费力的拆掉编织软管和水龙头后，又小心的安装好新的配件，开启水阀门和水龙头，看着水流声正常，我才松了一口气，又匆忙赶往四期的大堂去检修照明灯，照明灯是业主们回家时必经的路段，当我用手去摁墙壁上开关时，天花上的日光灯没有一点反应，随即拆开门口的墙壁开关，用电笔测量开关上的两根导线，电笔上的氖泡发光，说明电路没有故障，可能是LED日光灯管损坏，放好铝合金梯子，上去更换掉损坏的灯管，又下来去摁开关，日光灯点亮，我的心境才宽松下来，休息片刻，又肩扛铝合金梯子，背着工具包从中心路往回走去，道路的两边，榕树的树身上包饰着一米长的金布，在夕阳余晖的照射下，黄灿灿的闪着光，枝上悬挂的小红灯笼，一串串的往前延伸，树身之间鲜红的横幅也赫然高挂，化纤绸料的横幅上喷绘着醒目的白色大字――一幅上写着“发烧不说的人，都是潜伏在人民群众的敌人”；一幅上写着“今天吃一口野味，明天地府相会”；一幅上写着“戴口罩总比戴呼吸机好，躺家里总比躺lcu强”；一幅上写着“出门不戴口罩，等于在病毒里裸奔”；一幅上写着“现在请吃的都是鸿门宴”；一幅上写着“不聚餐是为了以后还能吃饭，不串门是为了以后还有亲人”；一幅上写着“出门就是互相残杀，聚会就是自寻短见”；一幅上写着“今年过年不串门，来串门的人是敌人，敌人来了不开门”；一幅上写着“宅家躺沙发享受，乱走躺Icu抢救”；一幅上写着“隐瞒症状不上报，黄泉路上提前到”。几十条言辞狠硬，内容粗鄙的大红色横幅，冲击着人们的视觉，横幅上的语句所产生的慌恐气氛也影响着人们的思想，同时也让人们认识到此次疫情的严重性和危险性，毕竟，疫情防控，事关每个人的生命安全。 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全国涉及的地区不断增加，公司不断的下发通知，小区的六个大门关闭了四个，只剩下了两个大门供业主进出，外卖和快递人员以及陌生人均隔离于大门之外，憨厚的小武亲自到小区的大门口坐阵指挥，面对着要进门的人员，他把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的哲理话引转过来问部分业主:“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要到哪里去？。”登记完业主的信息后，他再用类似小手枪一样的医用红外额温计瞄准登机人的额头照一下，然后温柔的笑着说一句“谢谢配合”，我因为忙着去配电房，电梯房和水泵房检查设备的运转情况，把办公桌子上的几张业主诉求协调记录单和工程维修审批表，也先搁置下来，焦头烂额的去巡检设备的运转状况，唯恐发生事故，影响业主的生活，老李也不再拿着大剪刀去中心花园修剪紫花芦莉，也不再拿着农具给小花园的黄金叶松土施肥，他背了个里面装着消毒水的喷雾器到处喷洒，药液挥发出浓浓的怪味四处扩散，他一身的翠绿衣服上，布满了水渍，口罩遮住了他的口鼻，也看不到了他的笑，楼栋大堂、走廊、停车场、架空层的卫生间、电梯轿厢等公共区域，成为他的主要目标。穿着咖啡色裤子和卡其色上衣的阿芳，头上戴了一顶蓝色长檐的运动帽，蓝色的口罩遮严了她的口鼻，她必须在八点以前清扫完她所属区域的路面上的树叶，然后赶紧推着清洁车，双手戴上黄色的乳胶手套，提着混合好的消毒水上楼，用拖把蘸取消毒水将步行楼梯的地面上的污物擦除，擦拭完楼道，再用蘸有消毒水的抹布，擦拭门窗玻璃，快递柜子，桌凳休闲椅，为防止消毒水四处飞洒弄到眼睛里，她的眼睛上架了一副旧眼镜，不仑不类的妆束，我都几乎无法辨认她，为防止病毒，蓝色的医用口罩包严了她的嘴鼻，致使她双肺的换气速度加快，耗氧量增加，她常常气喘吁吁的，我有几次去楼道里维修照明灯，看见她弯着腰拖地，就跟她打招呼，她一面回话，一面仍不停的干活，她认真努力着自己的工作，唯恐因自己的疏忽大意未洁净地面的污物遭到业主的投诉而挨批受训，她有一颗很要强的自尊心。 “前线”的战事吃紧的消息传向祖国各地，不畏病毒的医生和护士们，殒身不恤的精神感染着有良知的人们，许多心系病毒灾区人民健康的企业家、工人、农民、知识分子纷纷拿出多年的积蓄，慷慨解囊，都希图将病毒扼杀，就连曾经侵略屠戮过中国人民的日本，也不断的研究“唇亡齿寒”这个成语所蕴含的哲理，也是拼命捐助医疗物资，那一句“山川异域，风月同天”的诗句，那一句“岂月无衣，与子同裳”的诗句，那一句“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的诗句，那一句“辽河雪融，富山花开，同气连枝，共盼春来”的诗句，让我们心暖的同时，也让我们对日本国民的诗文素养和文化底蕴有所惊讶，也让我们对日本人的仇恨有所减轻。公司的高层，慷慨的为疫区人民捐款时，也把小区里未营业的商铺的租金免了，并且让食堂的早餐延续以保障员工们的生活，同时，补充门岗的维护员，更仔细的登记返惠的人员，并告知个别业主，在隔离期内，禁止出门，有困难可拨打管理处的电话。 日历一页页的翻过去，英雄们在前线奋不顾身的与狡猾的病毒战斗而牺牲而患病的事迹让我们扼腕兴嗟，内心哀慽，我们四个人偶尔邂逅，小武不再扭腰撇腔，他羡慕明星的言谈举止也不再详谈，老李的喷雾器成了武器，给小区消毒的行为让许多居民的心，安定了许多，阿芳用湿布抹净的楼梯扶手，桌椅门窗，让居民微笑着点头称赞，我上门去维修水管和线路，也让业主连声致谢，我们物业人的身影在小区里走动，业主用一封封热情洋溢的感谢信，一箱箱桔子苹果，送到了管理处表示感谢，隆生公司也及时的送给我们一线员工许多慰问品，身在异乡的我们，不能到“前线”出力流汗，只好在后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收到业主的礼物，收到公司发放的慰问品，我们激动的只能用简单的感谢话表达我们的心声，听到主任高声朗读隆生公司的领导写给员工们的感谢信，我们感动的热泪盈眶。 气温一点点的上升，中心花园里的几棵木棉树上，鲜红的花朵，爆燃于枝头，百灵鸟和八哥在枝间飞窜，婉转动听的鸣声回荡于空中，偶尔，会有一只斑鸠的“嘟嘟嘟”声从远方传来，久困于家中的人们看看窗外的风景，听听鸟儿欢快的鸣叫，莫鸣的酸苦都会使他们心烦意燥，但他们响应国家的号召，知道不出门也是为国家做贡献的道理，因此，那一首《睡觉歌》让他们听了几十遍，心里才宽慰了许多，老李背着喷雾器，不厌其烦的喷洒消毒水，阿芳腿勤手快的拖楼道擦扶手门窗，小武的任务颇多，不是去门岗检查，就是给返惠的人送去《返惠人员居家隔离事项》的通知单，但随着用封条封了个别可疑业主家的门，忙碌的小武更加忙碌了，只好吩咐巡逻的维护员帮他们买日常生活用品和运送垃圾，那几个维护员去的时候，穿上防护服，戴上护目镜和口罩以及一次性塑料手套，穿上雨鞋，小心翼翼的上楼梯，敲开业主家的门后有了应答，才把生活用品放在门口，或者提走门口的生活垃圾，小武对于维护员的上门服务，感到很满意，对于那几个囿于一隅，没戴口罩在小区里走动的业主，他苦口婆心的讲解疫情的可怕性，并劝说他们少出门，出门要戴口罩，对于那几个回菲律宾和韩国的外国人，他提醒在门岗执勤的维护员注意他们回小区的时间，要做好记录，要测量体温，并且报备管理处，也同样让他们居家隔离半个月，由维护员负责他们的生活。随着返惠的业主增多，个别业主家的水电也频繁的出现故障，我又开始为他们奔跑着购买配件维修，从乡下到都市里务工的我们，为了公司承诺给业主的那一句“让我们大家住得更好”，我们物业人戴着□罩，小心谨慎的为业主服务，不辞劳苦的工作着。 全民都在为遏制疫情的蔓延而勠力同心，个别返惠的人员因早期的制度不完善而未到管理处报备，个别返惠人员未居家隔离而走出家门私自购物，成了管理处最头疼的事情，管理处只好让维护员拿着手提式高音喇叭喊着“防控疫情，人人有责，少出门，出门戴好口罩”到处播放，公司的高管们知道，群众发动不起来，打一场人民战争是不可能的，因此要求各个小区的众多员工，同心携力，共同排查，工作量大的小武，骑了个单车，手里拿着宣传单和封条前往业主家传达公司的要求，有几家从湖北回来，门上贴了封条的返惠业主，小武常背着粮米蔬菜给他们送去，楼上楼下走动，鼻孔里喘出的热气被口罩遮挡，他又害怕传染到病毒，因此也不敢脱掉口罩，由于呼吸不通畅，常憋得他脸红脖子粗。老李喷完消毒药，去拨草坪里的酢酸草或者拿着镢头刨地时，也认真观察小区里走动的路人，有异常情况马上反映，阿芳清扫楼道时，把那些不安分守在家里的人，也悄悄的告诉给小武，个别业主发现从外地返惠的人未去报备，也及时报告给管理处，我有时也协助维护员，给个别返惠业主发放《致惠城居民朋友的一封信》，隆生公司的要求越来越严，下属的二十个小区都采用了封闭管理，食堂的早餐虽然继续供应，但需自备饭盒，打包外带，禁止在食堂里进餐，考勤时用指纹打卡也取消了，电梯的按健上也覆盖了保鲜薄膜，单元门也要求为常开模式，一系列的措施，避免了人员的交叉接触。 慰问防控疫情一线员工的大会如期举行，维修工，维护员，绿化工，清洁工戴好口罩，相隔二米远的距离站立，总经理站在高台上讲话:“大家好，你们辛苦了，为遏制疫情的传播，你们坚守本职工作，毫无怨言，兢兢业业的为业主服务，我代表公司，感谢你们，春节期间，疫情发生后，我们隆生公司的员工，没有请假退缩的，没有辞职在家的，没有偷懒耍滑的，你们义无反顾的冲在疫情防控的最前线，为业主的生活和生命保驾护航，我代表隆生公司感谢你们，当然，我们为小区业主服务的同时，也要保护好自己，小区里虽然没有发现疑似肺炎的病人，但我们不要掉以轻心，不可麻痹松懈，如果有一例肺炎病患者存在暗处，发生了人传人的现象，都会让我们的付出功亏一篑，我们不能到前线救治病人，但也不要拖后腿，给全社会的防疫大局添麻烦，世上没有从天而降的英雄，只有挺身而出的凡人，只要我们坚强勇敢的物业人守住家园，没有出现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患者，我们也是英雄……”，一番抑扬顿挫、激昂奋进的话语，刺激着我们绷紧的神经，我们激动的用劲的鼓掌，总经理也鼓掌回应，他随后摆摆手，继续大声说:“广大医护人员奔赴前线，用生命护佑生命的崇高境界和牺牲精神，是值得我们学习的，我们要用实际行动，为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作出应有的贡献，我们隆生企业的愿景是‘让我们大家住得更好’，希望大家通过自己不懈的努力，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最后祝愿大家工作顺利，万事如意。”，全体员工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时，空寂了半个月的天空里，一架隆隆响的客机从空中飞过，蓝天里，有无数朵大块大块的白云飘浮，充足的阳光，洒满了大地。 文/张修远 编辑/王孝付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张修远，河南省平顶山市卫东区人，爱好文学，喜欢写作，曾有多篇文章发表于《乡土作家》和《新文学青年》公众平台，写文章偏重于文章的中心思想和主要内容，力图使读者脑洞大开且俾有所悟。 《金秋文学》™ 授权发布、转载请注明来源及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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