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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雨村官复原职,林黛玉寄居贾府,故事背后的隐笔,你看懂了吗?

 姜子说古书 2020-07-27

题:贾雨村官复原职,林黛玉寄居贾府,故事背后的隐笔,你看懂了吗?

原题:第三回 金陵城起复贾雨村 荣国府收养林黛玉

文/石兄说梦

所谓“金陵城起复贾雨村”,绝非接前面贾雨村归乡顺序。全书情节虽大至有序,却也在两个“末世”上移来幻去。真故事被作者大卸八块放入时空遂道,表面上看似上下连接,真故事却并非平铺直叙,更有作者故意颠倒之笔。

贾雨村被复用,影射弘皙皇位被抢占后入朝为官:首先是雍正继位初期请弘皙入朝参政,封为多罗理郡王。为何用“请”呢?因为雍正抢夺了弘皙的皇位。雍正不是康熙选定接班人,没有接受治国的培养教育,当然要请“贤才”来协理朝政。

在“欺幼主”处有“宝钗小惠全大体”,弘皙并没有因皇位被抢而站在反对派一边,而是协助雍正来治理混乱局面。其次是弘皙进入雍正朝首创军政中枢军机处。军机处创建于雍正七年,当时怡亲王胤祥尚在,军机处章程等运行机制应该是弘皙拟定。雍正八年胤祥病故,弘皙应该是首辅军机大臣(雨村补缺应天府)。

回目还有“贾雨村夤缘复旧职,林黛玉抛父进京都”。“夤缘”二字,表面看是贾雨村凭借关系攀附权贵,实际来讲有两层含义:一是对应弘皙进入雍正朝为官。弘皙是雍正皇侄儿,康熙曾培养做接班人,谈不上攀附权贵。二是“夤缘”二字见于清史“弘皙逆案”。作者有可能故意引用特殊词句,暗示贾雨村与弘皙之间有联系。至于甲戌本擅改回目,看似避讳,又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抛父”二字,用在小女孩身上根本不妥。今将黛玉真身定位弘皙,一废太子时弘皙十五岁,父亲胤礽被拘禁,康熙让弘皙宫中养育,如此“抛父”才合情合理。

细谙黛玉进府,可见作者运用幻笔,分别讲述不同时期的弘皙进“府”:

一是清廷后宫。“只见两个人搀着一位鬓发如银的老母迎上来。黛玉便知是他外祖母。方欲拜见时,早被他外祖母一把搂入怀中,‘心肝儿肉’叫着,大哭起来”。作者特对应前面“演说”称史太君是贾赦、贾政之母。脂批:“书中人目太繁,故当明注一笔,使观者省眼。”因“贾母何其多也”,说明史太君是前文所说“老夫人”,是宫中“老祖宗”,也就是史湘云真身原型曹雪芹姑祖母――康熙后期后宫之主曹氏。

弘皙怎称老祖宗曹氏为“外祖母”呢?这就涉及弘皙被泯灭家史中一位关键人物――弘皙生母太子妃曹氏(清史记为石氏太子妃)。解红楼真情,曹寅胞妹嫁康熙为贵妃,后成为康熙后宫之主――史氏太君;曹寅有两个女儿,史载康熙将曹 寅一个女儿指婚给平郡王为王妃,另一个却无记载,其实这位不见记载的女儿更高贵,嫁太子胤礽并因生下嫡子弘皙而封太子妃。如此,论辈份弘皙应称生母的姑姑为“姑姥儿”,也就是“姑外祖母”。按“隐笔补记”来讲,作者去掉那“姑”字直称“外祖母”也在情理之中。

“天下真有这样标致人物,我今才算见了!况且这通身的气派,竟不像老祖宗的外孙女,竟是个嫡亲的孙女。怨不得老祖宗天天口头心头一时不忘!只可怜我这妹妹这样命苦,怎么姑妈偏就去世了!”

凤姐此言,透出如下荒唐:怎样才算“标志”?形容小姑娘都该用“漂亮”。黛玉与老祖宗长得非常像,按理讲只有对男孩儿才可如此说法,怎么形容小姑娘与老太太长得相像?说话中“老祖宗”指谁?为何突出“嫡亲”二字?要知道弘皙是康熙唯一的皇嫡孙,老祖宗口头心头念念不忘,只能是影射康熙对弘皙“朕所钟爱”。

凤姐又问:“妹妹几岁了?可也上过学?现吃什么药?……”见面就问吃什么药是何道理呢?都知黛玉为“病”身,这“病”是从幻身下凡时先天带来的,还是本身就体弱之病呢?从后文黛玉经常吃药来看,应该是有些先天不足之症(咳嗽属于气管炎)。

再说年龄一问,应该是替看官问的,只是此处不可能回答。因为作者对书中人物的年令囫囵不定,正是因为真故事时空隧道忽前忽后。在第四十五回“金兰契互剖金兰语”文中,讲到黛玉“无依无靠投奔了来的”处,黛玉自称“我长了今年十五岁”。批书人立批:“黛玉才十五岁。记清。”由此可见,正是胤礽一次被废黜太子时弘皙宫中养育。

二是雍正皇宫。书中自“一时黛玉进入荣府”开始,便用史笔讲述雍正寝宫。所谓“座上珠玑昭日月,堂前黼黻焕烟霞”等等,只有皇宫才有如此景象。

黛玉到王夫人处是弘皙去见雍正齐妃李氏(苏州织造李煦之女)。齐妃李氏是皇子弘时生母:“原来王夫人时常居坐宴息,亦不在这正室,只在这正室东便的三间耳房内。”这一点述,恰对应王夫人身份。弘皙进圆明园军机处应在雍正七年,这时雍正皇后那拉氏尚在,故齐妃李氏“不在正室”。雍正九年那拉皇后去世,齐妃李氏方成为真正的“王夫人”,也就是雍正后宫之主。

从邢夫人“居长”房却不主事来看,可见那拉皇后就是在世,也不及齐妃李氏得宠(从生儿育女多少也可看出)。如此,那拉皇后去世后谁来接任皇后就可想而知了。可是,清史却偏偏不见雍正帝册后的记载。试思,康熙不册后还编出一套“妨后”的假说来,雍正为何也未册后呢?国不可一日无君,后宫就可多年无主吗?这就是前清历史,被修得体无完肤的历史。若不是弘皙著书“补记”,谁想到会有“康熙后宫之主曹氏”、“雍正后宫之主李氏”!

文中特写老嬷嬷引黛玉到东廊三间小正房内。正面炕上横设一张炕桌,桌上垒着书籍茶具。靠东壁,面西设着半旧青缎靠背引枕。王夫人却坐在西边下首,亦是半旧青缎靠背坐褥。见黛玉来了,便往东让。黛玉心中料定这是贾政之位。因见挨炕一溜三张椅子上,也搭着半旧的弹墨椅伏。此处大段长批,意思是农人进京回家吹牛见过皇帝,左右手都拿金元宝,马背上一口袋人参,阿屎都用鹅黄缎子。可见批者是针对“半旧”家具陈设。说明什么呢?当然是隐露此处为雍正之房。“勤勉”皇帝,“为君难”跃然纸上。

听得一串笑声:“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远客!”黛玉纳罕道:“这些人个个皆敛声屏气,恭肃严整如此,这来者系谁,这样放诞无礼?”便见彩绣辉煌,恍若神妃仙子: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络圈;裙边系着豆绿官绦双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裉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掉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

凤姐一出现便给人留下深刻印像。凤姐指谁?综合分析,全书凤姐主要有两个生活原型,一个是“齐家治国”的雍正,另一个是“巾帼不让须眉”的乾隆皇后富察氏。从凤姐儿笑声和一句客套话来看,因黛玉真身是弘皙,故此凤姐儿真身原型是雍正。所谓“正面美女,背面骷髅”。此凤姐恰与“风月宝鉴”相呼应。

宝玉出场,王夫人道:“我有一个孽根祸胎,是这家里的混世魔王,今日因庙里还愿去了,尚未回来,晚间你看见便知。你只以后不用睬他,你这些姊妹都不敢沾惹他的”。这个宝玉真身原型是皇子弘时。不过,因宝玉“倏为男倏为女”,后面宝玉原型真身亦是“变幻无方”。

先看这个宝玉是怎个惫懒人物,懵懂顽劣之童――“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缎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

此人是男是女?是曹寅嫡孙女?还是小弘时呢?要说是曹寅嫡孙女,在理!要说是小弘时,也在理!这便是作者“夹带”之功。作为书中宝玉生活原型之一,曹寅嫡孙女自五岁左右寄养在姑祖母曹皇后宫中。

再看宝玉一转身功夫便换了真身:“头上周围一转的短发,都结成了小辫,红丝结束,共攒至顶中胎发,总编一根大辫,黑亮如漆。从顶至梢,一串四颗大珠,用金八宝坠角。身上穿着银红撒花半旧大袄,仍旧戴着项圈、宝玉、寄名锁、护身符等物,下面半露松花撒花绫裤腿.锦边弹墨袜.黑底大红鞋。越显得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骚,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

这还是先前那个宝玉吗?当然不是了。宝玉刚出场就亮出两个真身,也不过是作者“小试牛刀”。后文中作者以宝玉冠名的真身原型有康熙、雍正、弘皙、弘时、弘皙王妃曹氏、曹頫次子雪芹等。

黛玉客居荣府,是弘皙宫中养育。二次进府的黛玉,是弘皙入朝为官。书中用“排坐次”来泄漏真情:贾母正坐。左边黛玉第一,探春第二;右边迎春第一,惜春第二。贾母道:“你舅母和嫂子们不在这里吃饭。你是客,原应如此坐的。”这是什么礼法?实际上,这里真故事涉及到“贾家四艳”,即雍正四个皇子――弘皙(过继)、弘时、弘历、弘昼。因雍正小皇子弘瞻生在雍正十一年,可说是只占指标不见其人。黛玉坐左边第一位,对应弘皙在雍正皇子中年龄最长。

“贾家四艳”还影射皇家四位格格。清史记载,雍正帝有四个女儿,三个早亡。二女儿在康熙五十一年下嫁星德,受封为郡主,康熙年间故去,雍正继位后追封她为和硕怀恪公主。雍正做皇帝时没有女儿,就把胤礽第六女、胤祥第四女、胤禄第一女视养于宫中,后来封为和硕公主。

袭人出场,在本名“珍珠”处有脂批:“亦是贾母之文章。前鹦哥已伏下一鸳鸯,今珍珠又伏下一琥珀矣。以下乃宝玉之文章。”应该在暗示贾母身边有“通灵宝玉”,亦说明袭人真身原型并非一个。实际上,袭人作为陪嫁女,与宝玉二人相对应的真身有两对儿。

弘皙与曹王妃都作为宝玉的真身原型,作为曹王妃丫鬟的袭人,与两位主人之间故事皆用宝玉与袭人来表述。这个袭人后来被弘皙纳妾。雍正也有以宝玉为替身之笔,其身边又有一“摘玉”的袭人,这个袭人原来也是“陪嫁女”身份,只不过她后来成了皇太后(弘历生母钮钴禄氏)。“花气袭人”影射钮祜禄氏(原为那拉氏陪嫁女)参与刺杀雍正惊天大案。

将弘历母子视为赵姨娘与贾环真身原型,再看“赵姨娘(乾隆生母)问计马道婆(乾隆皇后富察氏)”,二人密谋将雍正与弘皙“两个都绝了”。袭人“塞玉”、花袭人“摘玉”向女孩儿炫耀等情节,都在影射刺杀雍正。“冷子兴”――乾隆继位。

“赵姨娘(钮钴禄氏)”不被“凤姐(雍正)”瞧得起有目共睹,连她自己都说“不如丫鬟袭人”。正因母子俩倍受冷落,好“争闲气”的姨娘,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问计马道婆”将雍正给“绝”了,自己坐上皇太后的宝座。当然,乾隆继位后除美化自身“正统”外,还得美化这位皇太后。《清世宗皇帝实录》载钮祜禄氏册封熹妃,然《永宪录》、《雍正朝汉文谕旨汇编》皆载格格钱氏册封为熹妃,同封“熹妃”是绝对不可能的。《实录》是乾隆朝纂修,真假观者一看便知。可见当年这“陪嫁女”身位有多低,连个一般格格都不如,难怪这母子俩要闹“翻天”。

说来说去,笔者也觉得乱。怎奈作者为了隐笔竟是“越乱越好”,要解开谜团,就得仔细梳理。

回中有一“荒唐”闹剧――宝玉摔玉。

怎么回事?因黛玉进府是康熙将弘皙宫中养育,雍亲王胤禛一直在宫中居住,就必然遇见“混世魔王”弘时。书中用“懵懂顽劣之童”和“一个年轻公子”特作区分,说明时空转换。弘时比弘皙小十岁,因是雍正长子,按常理应该是皇位继承人,故作者才将其幻身为宝玉。不过,这位皇子却偏偏“不是这条船上的货”,对继承皇位似乎不感兴趣儿。

宝玉(弘时)与黛玉(弘皙)二人知心知己,宝玉“杜撰”,问“可也有玉没有?”书中明确“众人不解其语”。当然不解了!此话只有他二人之间才心领神会。黛玉先想“因他有玉,故问我也有无”。荒唐!这算什么解释?“我没有那个,想来那玉亦是一件罕物,岂能人人有的?”通灵玉能让石头去补天呢!这个能和弘皙交流的弘时,应该是年轻公子哥儿。

借弘时一番摔玉闹剧,说明弘时对继承皇位并不在乎。同时,也将宝玉视作“命根子”表述出来,为后面“摘玉”作伏笔。

最后,安置黛玉住处,也就是明义题红楼梦之“少小同榻”。真情即弘皙与弘时堂兄弟俩住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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