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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真事隐》亲历亲闻之第二十九回（下）:你这么说，是安心咒我天诛地灭！ 原创:孙华天  张道士又叹道：“我看见哥儿的这个形容身段，言谈举动，怎么就同当日国公爷一个稿子！”说着两眼流下泪来。贾母听说，也由不得满脸泪痕，说道：“正是呢，我养这些儿子孙子，也没一个像他爷爷的，就只这玉儿像他爷爷。” 张道士与贾母谈论宝玉长相，有如当日国公爷。贾母也说:只这玉儿像他爷爷。 从假故事上看，是像爷爷。但是我们应站在真事隐中，以雍正帝和兆佳氏的角度考虑一下，看他们是什么感受。其实，令他们念念不忘的人，是怡亲王允祥。所以张道士所说的宝玉像当日的国公爷，和贾母说像他爷爷，都应该隐指是怡亲王允祥。其义是说，宝玉象征的宁郡王弘晈，其长相特别像他父亲怡亲王允祥。尤其是雍正皇帝，从弘晈长相与怡亲王允祥相似上，引申出，更愿弘晈像怡亲王允祥那样，帮皇帝治理朝政。如果把这个情节，当作只是形容宝玉模样上看，就太肤浅了。 接下来，张道士向贾母给宝玉提亲了。说毕呵呵又一大笑，道：“前日在一个人家看见一位小姐，今年十五岁了，生的倒也好个模样儿。我想着哥儿也该寻亲事了。若论这个小姐模样儿，聪明智慧，根基家当，倒也配的过。但不知老太太怎么样，小道也不敢造次。等请了老太太的示下，才敢向人去说。”贾母道：“上回有和尚说了，这孩子命里不该早娶，等再大一大儿再定罢。你可如今打听着，不管他根基富贵，只要模样配的上就好，来告诉我。便是那家子穷，不过给他几两银子罢了。只是模样性格儿难得好的。” 这个情节从表面看，贾母借和尚的话，没答应张道士的提亲。可真事隐中，雍正皇帝已经同意，丁皂保孙女与弘晈的亲事了。假故事上贾母提出了女方及家庭所具备的基本条件是:不管他根基富贵，只要模样配得上就好。又说:只是模样性格儿难得好的。 贾母的话透出雍正皇帝对“小红”家境和人格的评价，丁皂保家算不上富贵，但是在雍正皇帝眼中，小红象征的丁皂保孙女，模样好，性格好。可在另一些人的眼中，小红则不是老实客（qie 3声✔。音:且）。 说毕，只见凤姐儿笑道：“张爷爷，我们丫头的寄名符儿你也不换去。前儿亏你还有那么大脸，打发人和我要鹅黄缎子去！要不给你，又恐怕你那老脸上过不去。”张道士呵呵大笑道：“你瞧，我眼花了，也没看见奶奶在这里，也没道多谢。符早已有了，前日原要送去的，不指望娘娘来作好事，就混忘了，还在佛前镇着。待我取来。”说着跑到大殿上去，一时拿了一个茶盘，搭着大红蟒缎经袱子，托出符来。大姐儿的奶子接了符。张道士方欲抱过大姐儿来，只见凤姐笑道：“你就手里拿出来罢了，又用个盘子托着。”张道士道：“手里不干不净的，怎么拿，用盘子洁净些。”凤姐儿笑道：“你只顾拿出盘子来，倒唬我一跳。我不说你是为送符，倒像是和我们化布施来了。”众人听说，哄然一笑，连贾珍也掌不住笑了。 这处的凤姐是弘历化身。雍正皇帝特别喜欢弘历，弘历也特别会看父皇眼色行事。此际弘历已二十多岁了，在雍正十一年二月还被封为宝亲王。 雍正皇帝政务繁忙，难免有想不到，顾不上的事务，都是弘历提醒着。雍正皇帝已离不开弘历的相助了。另外，弘历是雍正皇帝的得意儿子，是雍正皇帝最信任的人。所以雍正皇帝也很宠着弘历。从贾母不让凤姐在她身旁立规矩，就体现出雍正皇帝非常宠爱弘历。 凤姐取笑情节，借寄名符引出通灵玉，又用通灵玉招来金麒麟。真是前呼后应，左右通达。直逼“不是冤家不聚头”的无可奈何人生。致使性格极好极好的淑女宝钗，都发了一次唯一的怒气，埋下多少无趣坎坷。正是: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且看凤姐说:“前儿亏你还有那么大脸，打发人和我要鹅黄段子去！要不给你，又恐怕你那老脸上过不去。” 如果不通索隐之道，根本就接不上真事隐脉路，更不可能产生证据链。大家知道，在清代，鹅黄色是皇帝专用之物的颜色，代表着皇家的威严。没有皇家特许，别人是不能使用的。 凤姐象征着弘历，张道士象征着兆佳氏，那么兆佳氏向弘历要鹅黄段子，隐寓着何事呢？真事隐的证据链接在哪呢？ 原来前文凤姐到李宫裁处，让小红今后跟她，并认作女儿之情。隐寓的是兆佳氏到弘历处，探小红底细，讨要小红作儿媳，并看弘历是什么态度，弘历哪能不给兆佳氏面子呢！ 小红的身份，是雍正皇帝书房处的打扫宫女，来自包衣世家，属于皇家拥有的人，与鹅黄段子属于皇家之物是同理。凤姐说的张道士向她要鹅黄段子，隐指的就是，兆佳氏向弘历要丁皂保孙女作儿媳。 《红楼梦》的象征艺术，已经到了超越时空的境地。不但男女之间可以错位象征。还跳出人物之间的象征关系，用物来象征人物了。谁能想到鹅黄段子还能象征人物呢！但我们打破死板僵硬的陈旧观念，以“取其事体情理”为利器，从情理上感知小红和鹅黄段子都属于皇家所有，用这个相同概念，就能体会出他们之间的象征关系。虽出意外，确在情理之中。贾母凤姐处有鹅黄段子赏人，这个情节本身就说明贾母凤姐是皇家人。这个现象本身就是证据，证据就在文本内。 这样，我们就将真事隐的证据链前后完美地连上了。而且《红楼梦真事隐》所揭示的证据链，无一处断裂接不上的。因果关系层层递进，环环相扣，每个后果，都是下一个情节的前因。其因果关系的逻辑性非常强。这是内证不可少的重要证据链。它决定了我们还原的真事隐，是否真正成立的关键要素。 接下来，凤姐儿笑道:“你只顾拿出盘子来，倒唬我一跳。我不说你是为送符，倒像是和我们化布施来了。”众人听说，哄然一笑…… 其实，兆佳氏向弘历讨丁皂保孙女，确实是化布施来了。这个真事隐内幕，在凤姐的玩笑和众人的哄笑中，展现了出来。 接下来，张道士以拿盘子盛物干净为由，并使宝玉免受众道士暑气影响，将通灵玉请了下来，放于盘中，小心翼翼的拿出去与众道士观赏。 贾母与众人游玩一回，刚要上楼，贾珍回道，张爷爷来送玉。 好然而张道士送玉时，还带回不少众道士的各种法器。宝玉说自己留这些没有用。不如出去散人。张道士说，不如散钱好。宝玉便将这些法器留下。 这里贾母与众人上了楼，在正面楼上归坐。凤姐等占了东楼。众丫头等在西楼，轮流伺候。贾珍一时来回：“神前拈了戏，头一本《白蛇记》。”贾母问“《白蛇记》是什么故事？”贾珍道：“是汉高祖斩蛇方起首的故事。第二本是《满床笏》。”贾母笑道：“这倒是第二本上？也罢了。神佛要这样，也只得罢了。”又问第三本，贾珍道：“第三本是《南柯梦》。”贾母听了便不言语。 贾珍报出第三本是《南柯梦》时，贾母听了，便不言语了。贾母为什么不言语了呢？ 因为这几出戏，隐寓着怡亲王允祥家的命运。而这样的命运，都是雍正帝和乾隆帝造成的。反映怡亲王允祥家命运的三出戏，正是真事隐证据链中的关键要素。 大多数人都把这三出戏，往假故事中的贾府上套。根本不知索隐之道。其实《白蛇记》隐寓的是胤禛和胤祥，当年把二哥胤礽拉下太子宝座之事。胤祥为此付出被圈禁十年代价。这是用汉高祖斩蛇起义的戏剧来隐寓。第二出《满床笏》，隐寓的是雍正帝上台后，封允祥为怡亲王来辅佐自己。让其掌管国家财政大权和诸多朝政之情。到了第三出《南柯梦》时，则隐寓雍正帝死后，弘历登基，于乾隆三年害死果亲王允礼，又于乾隆四年，将弘昌弘晈治罪。怡亲王允祥家的这两支，便败落下去了。 当说道 《南柯梦》时，贾母便不言语，这说明什么？说明贾母象征的雍正帝，默许弘历将来收拾允祥之子弘昌弘晈。只留着二代怡亲王弘晓以示皇恩。 且说宝玉在楼上，坐在贾母旁边，因叫个小丫头子捧着方才那一盘子贺物，将自己的玉带上，用手翻弄寻拨，一件一件的挑与贾母看。贾母因看见有个赤金点翠的麒麟，便伸手拿了起来，笑道：“这件东西好像我看见谁家的孩子也带着这么一个的。”宝钗笑道：“史大妹妹有一个，比这个小些。”贾母道：“是云儿有这个。”宝玉道：“他这么往我们家去住着，我也没看见。”探春笑道：“宝姐姐有心，不管什么他都记得。”林黛玉冷笑道：“他在别的上还有限，惟有这些人带的东西上越发留心。”宝钗听说，便回头装没听见。宝玉听见史湘云有这件东西，自己便将那麒麟忙拿起来揣在怀里。一面心里又想到怕人看见，他听见史湘云有了，他就留这件，因此手里揣着，却拿眼睛瞟人。只见众人都倒不大理论，惟有林黛玉瞅着他点头儿，似有赞叹之意。宝玉不觉心里没好意思起来，又掏了出来，向黛玉笑道：“这个东西倒好顽，我替你留着，到了家穿上你带。”林黛玉将头一扭，说道：“我不希罕。”宝玉笑道：“你果然不希罕，我少不得就拿着。”说着又揣了起来。 宝玉听说湘云有金麒麟，便揣了起来。别人不在意，偏偏黛玉看到，似有赞叹之意。宝玉表示要给黛玉留着，黛玉不稀罕。宝玉又揣了起来。 那么金麒麟来自哪里呢？原来是史湘云所佩。贾母先看到说，这个东西我看见谁家孩子也带一个。宝钗笑道，史大妹妹有一个。这就把史湘云来自哪里显示出来了。 为什么说史湘云来自哪里有线索了呢？关键在于湘云也姓史，是史家的人。而作为史太君的贾母，象征的正是雍正帝，湘云与贾母同姓，那么湘云就来自皇家。 既然史湘云来自皇家，能不能看出她是谁吗？其实，这又是一道合并同类项的题目。且看鹅黄段子和小红都来自皇家，与史湘云来自皇家是一路人。三者合一，史湘云与所佩金麒麟就代替了小红，象征着丁皂保孙女了。而之后的小红与贾芸的恋爱文字，在假故事上看似断了，但在真事隐这里又接上了。这又是作者换演员的艺术手法，这个转换的过程稍微复杂点，破解难度稍大。但细心一点，还是能发现其中的可比性。 既然史湘云代替小红，象征丁皂保孙女，宝玉又将金麒麟揣在怀里。就隐寓弘晈与丁皂保孙女的亲事，已成定局。而黛玉象征的弘晈继福晋纳喇氏，则对金麒麟赞叹地不稀罕。透出纳喇氏对夫君纳妾极为不满。只不过在这个场合不能发泄罢了。 谁知宝玉一日心中不自在，回家来生气，嗔着张道士与他说了亲，口口声声说从今以后不再见张道士了，别人也并不知为什么原故，二则林黛玉昨日回家又中了暑：因此二事，贾母便执意不去了。凤姐见不去，自己带了人去，也不在话下。 且说宝玉因见林黛玉又病了，心里放不下，饭也懒去吃，不时来问。林黛玉又怕他有个好歹，因说道：“你只管看你的戏去，在家里作什么？”宝玉因昨日张道士提亲，心中大不受用，今听见林黛玉如此说，心里因想道：“别人不知道我的心还可恕，连他也奚落起我来”因此心中更比往日的烦恼加了百倍。若是别人跟前，断不能动这肝火，只是林黛玉说了这话，倒比往日别人说这话不同，由不得立刻沉下脸来，说道：“我白认得了你。罢了，罢了！”林黛玉听说，便冷笑了两声，“我也知道白认得了我，那里像人家有什么配的上呢。”宝玉听了，便向前来直问到脸上：“你这么说，是安心咒我天诛地灭？”林黛玉一时解不过这个话来。宝玉又道：“昨儿还为这个赌了几回咒，今儿你到底又准我一句。我便天诛地灭，你又有什么益处？”林黛玉一闻此言，方想起上日的话来。今日原是自己说错了，又是着急，又是羞愧，便颤颤兢兢的说道：“我要安心咒你，我也天诛地灭。何苦来！我知道，昨日张道士说亲，你怕阻了你的好姻缘，你心里生气，来拿我煞性子。” 且看，宝玉一听黛玉说，怕阻了你的好姻缘之言，气得宝玉摘下通灵玉，恨命往地下一摔，那玉却文风没动。这就奇了，真事隐中根本就没有什么通灵玉，那么弘晈摔的是什么呢？为什么摔不坏呢？我们取其事体情理的想一想，就能想到，通灵玉象征着某个柔软的针织物品，所以才摔不坏。那么通灵玉象征的一定是纳喇氏给弘晈做的荷包、香囊之类的心爱之物。弘晈也珍惜的带在身上。 但闹到宝玉说，“我白认得你了”程度，二人之间感情的性质就变了。林黛玉听说，便冷笑了两声，“我也知道白认得了我，那里像人家有什么配的上呢。”宝玉听了，便向前来直问到脸上：“你这么说，是安心咒我天诛地灭？”林黛玉一时解不过这个话来。宝玉又道：“昨儿还为这个赌了几回咒，今儿你到底又准我一句。我便天诛地灭，你又有什么益处？”林黛玉一闻此言，方想起上日的话来。今日原是自己说错了…… 看看，性质都到了咒宝玉天诛地灭的程度了。宝玉为什么认为黛玉这样咒他呢？“天诛地灭”这个词在此，太刺耳了！而且还赌咒了多次。看来宝玉真是白认得黛玉了。这个赌咒也太狠恶毒了。 亲爱的读者，假故事上是这样说的。那么我们从象征角度考虑考虑，真事隐中纳喇氏不愿弘晈纳妾，其结果是什么呢？真事隐中，什么恶毒语言，才会与假故事上“天诛地灭”的狠话，来对应呢？ 可能有的读者朋友，已经找到对应词了，那就是“断子绝孙”！假语上的“天诛地灭”与隐真上的“断子绝孙” 配对，再恰当不过了。纳喇氏不愿弘晈纳妾的结果，就是会使弘晈断子绝孙。“昨儿还为这个赌了几回咒。”说明纳喇氏阻止弘晈纳妾不是一回两回了。 二玉拌嘴是常事，起初，笔者没拿这句话当回事，以为说点过头话罢了。但是越来越感觉这句话，特别刺耳。超过了平时拌嘴，所使用的语言性质，才感觉其中有戏！果然如此，而且是惊心的大戏！ 宝玉又道：“昨儿还为这个赌了几回咒，今儿你到底又准我一句。我便天诛地灭，你又有什么益处？” 但黛玉象征的纳喇氏面对弘晈的质问，还在狡辩，找理由歪派弘晈。为什么会这样呢？看来，是弘晈对纳喇氏的使小性，总是逆来顺受，总是“情不情”，去情，不情之人。所以，纳喇氏在这方面才不约束自己，越来越过份。 而宝玉象征的弘晈，并没有喜新厌旧，怕纳喇氏心中有误解，想尽办法不让纳喇氏受到伤害。一心体谅着纳喇氏的内心感受，足见弘晈对纳喇氏的“情不情”有多深厚。 正是弘晈的“情，不情”，宠得纳喇氏误判了弘晈的性格底线，逼得弘晈将纳喇氏给他精心制作的香袋、荷包摔了出去。摔纳喇氏精心制作的心爱之物，就等于摔纳喇氏。所以黛玉说:“你摔那哑巴东西，不如来砸我。”可见弘晈对纳喇氏的行为，不再惯着了。用摔香袋给纳喇氏脸子看。这是纳喇氏没想到的，这对纳喇氏的打击可不轻。 宝玉见那玉摔不碎，又找东西来砸。众人又夺不下来，还是袭人赶到，方夺了下来。袭人劝宝玉，紫娟劝黛玉，看似两个人，其实是李煦孙女李氏一个人。虽是劝到各自的心坎上，反激起纳喇氏赌气的品性，拿剪刀将玉穗象征的荷包剪了。宝玉象征的弘晈则表示，今后我不带就是了。你赌气。我比你还赌气。 又见林黛玉脸红头胀，一行啼哭，一行气凑，一行是泪，一行是汗，不胜怯弱。宝玉见了这般，又自己后悔方才不该同他较证，这会子他这样光景，我又替不了他。 众人怕闹大担不起，报与贾母王夫人。 过了一日，至初三日，乃是薛蟠生日，家里摆酒唱戏，来请贾府诸人。宝玉因得罪了林黛玉，二人总未见面，心中正自后悔，无精打采的，那里还有心肠去看戏，因而推病不去。林黛玉不过前日中了些暑溽之气，本无甚大病，听见他不去，心里想：“他是好吃酒看戏的，今日反不去，自然是因为昨儿气着了。再不然，他见我不去，他也没心肠去。只是昨儿千不该万不该剪了那玉上的穗子。管定他再不带了，还得我穿了他才带。”因而心中十分后悔。 宝玉象征的弘晈，太在意黛玉象征的纳喇氏的感受，连弘历过生日的大事，都没到场祝福，大有不亲不敬之嫌。弘历与弘晈哥俩的矛盾由此加深。 而黛玉象征的纳喇氏一看弘晈与她口角，连弘历的生日都没去祝贺行礼。说明弘晈还是心里有她，也后悔惹弘晈生气。但纳喇氏争强好胜的本性，又使她不愿主动去与弘晈和好。 那贾母见他两个都生了气，只说趁今儿那边看戏，他两个见了也就完了，不想又都不去。老人家急的抱怨说：“我这老冤家是那世里的孽障，偏生遇见了这么两个不省事的小冤家，没有一天不叫我操心。真是俗语说的，'不是冤家不聚头’。几时我闭了这眼，断了这口气，凭着这两个冤家闹上天去，我眼不见心不烦，也就罢。偏又不嚈这口气。”自己抱怨着也哭了。 此处贾母象征的兆佳氏，一看二人没有和好，连弘历过生日的重要场合都没到场，心里非常着急，说出类似于“不是冤家不聚头”的话来。这个情节中的贾母象征兆佳氏了。作者不会将其母的原话照搬，而是根据生活中的相关情景，提炼出这句“不是冤家不聚头”的俗语，所反映的弘晈与纳喇氏的现状，既准确，又生动。 实际上，是感情相当好的一对小夫妻，后来反目成仇，才被称为“不是冤家不聚头”。实为聚头在前，冤家在后。这句话透出宝黛早已是聚头的小夫妻了。 这一回贾母打醮的时序，应该以遮天大王的圣诞的真事隐时序为准。既雍正十一年八月十六日的前后几天范围内。而薛蟠生日隐寓的是弘历生日时序，既雍正十一年八月十三日的真事隐时序。 2023-3-5（于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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