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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有多可怕,它曾吞噬整个文明

 悦读读书 2020-08-04

始发于武汉的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已经传到了国内多个城市,还到了泰国、韩国、日本和台湾,终于在昨晚到了天津。

原来觉得这个疫情离自己还很远,这下近在眼前了。

SARS未远,大家防护意识和准备还都不错,医用口罩虽然脱销,板蓝根和白醋还没被抢购,说明大家心态还算稳定。

中国人民啥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小风波一定能平稳度过,就是赶上春节,有点不大方便。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买个口罩上车也OK。

历史上世界范围内有过多次瘟疫,最厉害的干掉了欧洲1/3的人口,而印第安人几乎只剩下不到1/10。

关于瘟疫,我们可以通过一些书来了解一下,看看它带给了我们什么。

中世纪黑死病防护面具


1



鼠疫

加缪


推荐指数:

存在主义作家加缪的名作,读书会曾经组织过共读。

作品描写在北非一个叫奥兰的城市突发鼠疫,肆虐的瘟疫夺走了很多人的性命,整个城市被隔离,活着的人从恐慌、麻木到开始求生,他们”在忍受着一种处于绝望之中的沉默的生活,可是仍然在期待“。

——

我们心灵深处始终存在的空虚感确是一种流放之感,一种明确清晰的情绪,一种焦心的回忆之箭,一种荒诞不经的妄想,不是妄想年光倒流就是相反地妄想时间飞逝。有时候我们让自己陶醉于幻想境界,设想自己在愉快地等候亲人回来的门铃声或楼梯上熟悉的脚步声,再不然便是故意把火车不通的事忘掉,在平时乘傍晚快车来的旅客应该到家的时刻,赶回家中等候亲人。 

……

有工作的人干起活来也和鼠疫的步态一样:小心翼翼而又不露声色。每个人都变得不骄不躁。

别离者谈到不在眼前的人儿时,第一次不再快快不乐。他们用的是相同的语言,用对待有关疫情统计数字的态度来对待他们的别离情况。

在这以前,他们绝不同意将他们的苦恼和全城人共同的不幸混为一谈,现在也接受把它们掺在一起了。

失去了对过去的回忆,失去了对未来的希望,他们已置身于当前的现实之中。说实在的,在他们看来,一切都成了眼前的事。

必须说上一句:鼠疫从大家身上带走了爱情,甚至友谊,因为爱情总得有一些未来的含义,但这时对大家来说,除了当下此刻,其余一无所有。 



2



十日谈

薄伽丘


推荐指数:

薄伽丘是文艺复兴运动中弗洛伦萨文学三杰之一,在这本书里,他描述了14世纪初弗洛伦萨黑死病蔓延时,在一个山中10位男女讲的故事。

这些故事对天主教极尽嘲讽,热情歌颂了爱情、亲情、友情,是人文主义的代表作。

——

本书的开端虽然凄凉,却好比一座险峻的高山,挡着一片美丽的平原,翻过前面的高山,就来到那赏心悦目的境界;攀援的艰苦将换来了加倍的欢乐。乐极固然生悲,悲苦到了尽头,也会涌起了意想不到的快乐。

……

不知如今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呢,还是人生来就有这些缺点,对于别人的丑事,我们总会百般嘲讽,对人家的善良德行却一概视而不见。不但如此,这些丑事越是不关己事,我们反而取笑得越是厉害。



3



霍乱时期的爱情

马尔克斯


推荐指数:

本书是马尔克斯名作,读书会去年也曾组织过共读。

一段跨越了半个世纪的爱情,经历了重重阻隔和磨难,最终在一次霍乱瘟疫来临时,才在没有尽头的航行中开始。

只有在这条悬挂着瘟疫标志旗的船上,他们两个才可以毫无顾忌的相爱。

——

他还太年轻,尚不知道回忆总是会抹去坏的,夸大好的,而也正是由于这种玄妙,我们才得以承担过去的重负。

爱情,首先是一种本能,要么生下来就会,要么永远都不会。

什么是好笑的爱,当我最爱你的时候,我们没法在一起,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已经老得无法再相爱。

任何年龄段的女人都有她在那个年龄阶段所呈现出来的无法复刻的美。她因年龄而减损的,又因性格而弥补回来,更因勤劳赢得了更多。

当一个女人决定和一个男人睡觉时,就没有她跃不过去的围墙,没有她推不倒的堡垒,也没有她抛不下的道德顾虑,事实上没有能管得住她的上帝。谨慎做这样的决定。

任何年龄的爱情都是合情合理的。



4



枪炮病菌与钢铁

贾雷德.戴蒙德


推荐指数:

这是一本我非常喜欢的书,是多学科知识融汇对世界的解读,读书会曾组织过这本书的共读。

为什么是欧亚大陆人征服、赶走或大批杀死印第安人、澳大利亚人和非洲人,而不是相反?为什么么小麦和玉米、牛和猪以及现代世界的其他一些“不了起的”作物和牲畜出现在这些特定地区,而不是其他地区?在这部开创性的著作中,演化生物学家贾雷德.戴蒙德揭示了事实上有助于形成历史最广泛模式的环境因素,从而以震撼人心的力量摧毁了以种族主义为基础的人类史理论,因其突出价值和重要性,本书荣获1998年美国普利策奖和英国科普书奖,并为《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作品。


本书是理解人类社会发展史方面的一个重大进展,它记录了现代世界及其诸多不平等所以形成的原因,也是一部真正关于全世界各民族的历史,是对人类生活的完整一贯的叙述,娓娓道来,具有很强的可读性。

——

所有那些为伟大的将军们歌功颂德的军事史对一个令人泄气的事实只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这个事实就是:过去战争中的胜利者并不总是那些拥有最优秀的将军和最精良的武器的军队,而常常不过是那些携带有可以传染给敌人的最可怕病菌的军队。

1520年,天花随着一个受到感染的来自西班牙属地古巴的奴隶到达墨西哥。由此而产生的天花流行接着杀死了阿兹特克的近一半人口,包括奎特拉瓦克皇帝。大难不死的阿兹特克人也被这种怪病弄得士气低落,因为这种病专杀印第安人而竟不伤害西班牙人,就好像在为西班牙人的不可战胜作宣传似的。到1618年,墨西哥原来2000万左右的人口急剧减少到160万左右。

据估计在哥伦布来到后的一两个世纪中,印第安人口减少了95%。主要的杀手是旧大陆来的病菌。

毫无疑问,欧洲人在武器、技术和行政组织方面拥有对他们所征服的大多数非欧洲民族的巨大优势。但仅仅这种优势还不能完全说明开始时那么少的欧洲移民是如何取代美洲和世界上其他一些地区那么多的土著的。如果没有欧洲送给其他大陆的不祥礼物——从欧亚大陆人与家畜的长期密切关系中演化出来的病菌,这一切也许是不会发生的。



5



瘟疫与人

威廉・麦克尼尔


推荐指数:

本书是威廉·麦克尼尔备受欢迎的一部经典作品,也是宏观论述瘟疫与人类历史关系的史学佳作。从疫病史的角度,以编年的手法,从史前时代写至上世纪前半叶,详实探讨传染病如何肆虐欧洲、亚洲、非洲等文明发源地,而这些疾病又如何塑造不同文明的特色。

瘟疫和“类瘟疫”的活动导致的严重后果的确让人感叹其“改变”历史的能量,但从更宏观视野看,它们与人类、动物、环境等因素其实都是历史的“参与者”,所谓“改变”,只不过是我们对其存在和作用的正视,是我们史观的变化而已。

——

《圣经》文献出现得晚些,但也可能保留着可追溯到这一时期的口述历史,因此,《出埃及记》中所描述的发生于埃及的瘟疫可能确有其事。书中说,在摩西降于埃及的瘟疫当中,就有“人畜伤口化为脓疱”的症状。而且,某次专门针对埃及头生子女(first born)的致命天谴,一夜之间造成“无一家无死者”的惨剧。瘟疫的频频造访,有的可以附会为上帝对腓力斯丁人扣押约柜的惩罚,有的可以理解为上帝对大卫按人头统计民众的罪孽的惩罚,因后者引发的那场瘟疫杀死了以色列和犹太王国130万青壮年中的7万——如果《圣经》可信的话;还有那场一夜之间“在亚述军营中杀死18500人”的致命天谴,[8]直接导致亚述国王西拿立即丢下耶路撒冷,从犹太王国撤走。

这些记载表明,当《圣经·旧约》的作者在公元前1000—前500年间完成今天所见的文本形式时,他们对致命疾病的突然暴发已习以为常,并把它的暴发解释成上帝的行为。现代翻译者通常把这类疾病统称为“鼠疫”,因为直到18世纪在欧洲继续以这样的灾难方式出现的主要就是淋巴腺鼠疫(即黑死病)。然而,并无充足的理由认定这些古代传染病都是腺鼠疫,任何常见的文明病,无论是通过呼吸道感染的麻疹、天花、流感一类,还是通过胃肠道感染的伤寒、痢疾一类,都可能导致《圣经》所记载的那种突然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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