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大了。 我也快要当岳父了。 女儿真要嫁了,我心里有高兴,更多是不舍。 备嫁妆。尽量让孩子应心。没条件创造条件。不难为孩子。 这么做着,自己也感动着。我这父亲当的,好多朋友夸,也好多朋友说“溺爱”! 溺爱?或许是的。因为我愿看孩子笑,她笑,我舒服;她的泪,打小让我心碎。这么纠结着,自言自语着,我想到岳母和岳母为我新婚特意准备的那床“鸡毛被”。 岳母去世二十多年了。她的音容笑貌,却常在我眼前闪现。 女儿小时,我带她回家,把姥姥喜得合不拢嘴,逢人就夸,我这外甥女儿,真漂亮!襁褓中的女儿,偏偏在姥姥家病了,打点滴,小胖手儿打不进,只好打头皮针儿,姥姥掉泪了,她心疼,怕家人看见,一个人围着屋子转。 现在孩子长大了,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琢磨孩子未来,不期然就想到孩子姥姥。假如老人家还在,她一定和我一样,又高兴,又不舍。她应该有的表情,我似乎都看到了。 我在琢磨孩子嫁妆。买楼,买车位,尽我一份力量。还有,琢磨孩子未来,授之以鱼?抑或授之以渔?我商量孩子几次,话没说透,但到位了。 琢磨这事儿,一个形象一直在眼前。我要结婚时,岳母也想给女儿备套好嫁妆,可那时实在穷,她又长年病着。咋办?她拖着病体,亲自拾掇,要缝制一床“鸡毛被”! 灯影里,岳母一遍遍烫洗那堆鸡毛,然后晒,第二天再烫洗。人穷,心地善良,呵护女儿,那份心思都在手上忙着。几十年后,再想当年,后悔咋就没能劝止老人! 那床“鸡毛被”一直跟着我,住平房五年,它给我挡潮,尽管土气,却是岳母温暖的心思,让我时常感动。后来上楼,几次搬家,“鸡毛被”就不再用。该好好安顿它啊。 现在条件好了,给女儿置办嫁妆,我边准备边想岳母,她老人家若在,一定会给我提好些建议:怎么办孩子最需要,怎么办孩子会喜欢。因为老人满心满肺都是孩子啊! 2014-07-20 22:00:15 于镂月裁云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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