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希良老人是在国棉五厂退休的厂长。老伴是农村妇女,知道丈夫在外工作不容易,什么伺候公婆,生产队劳动,照顾孩子等家里的活从来不让郎希良操心,使他一心用在工作上,因为工作成绩突出,由车间主任、副厂长,一步一步当了厂长。二老相继去世以后,他把老婆孩子搬到县城居住,老伴伺候的他更加舒服,家里的活什么也不让他干。郎希良更有精力打理工厂,工厂的效益越来越好,郎希良成为地区的劳动模范。 郎希良退休还没有一年,老伴就去世了。这时,三个儿女都在忙工作,没有时间照顾他。家里的活他什么也不会干,衣服脏了不是好歹洗一把,就是送洗衣店。吃饭也没有规律,饿了就去买方便面,或者下饭店。 老伙计看到他一天比一天消瘦,情绪低迷,劝他找个老伴。与儿女商量同意以后,经老伙计介绍,与一个小他八岁的农村寡妇李莲结了婚。李莲只有一个女儿早已出嫁,女儿的家庭情况比较好,很少到郎希良家去。李莲针线饭食都很好,精心伺候郎希良,只有几个月,郎希良就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又能与老伙计们下棋、打扑克了,隔三差五的还与老伙计们喝上两盅,日子过的很兹运。 最近几年,郎希良的身体逐渐添了不少病,什么高血压、冠心病、动脉硬化、记忆力减退……一些老年病先后找到他,虽然老伴给他请医生,找大夫,效果也不明显。双方儿女还经常来看他,就是小儿子郎耀才个月二十天的来不了一趟,就是来了也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对他老爸很少问候。 前几天,郎耀才为了让儿子在老爸的房子里结婚,给老爸要房产证。郎希良以自己没有地方住为理由没有交出房产证。 十几天以后,郎耀才又向老爸要房产证。郎希良说房子是我与你妈的共有财产,就是我死了,按法律,也不能你自己擎受,你问问你姐姐,你大哥同意吗?郎耀才听老爸一说,气不打一处来,嘴里说着什么法律,拿起暖壶、茶壶、花瓶等物件乱摔,弄的屋里狼藉不堪。郎希良气的晕过去,郎耀才什么也不管甩手就走。是老伴李莲打120抢救才略有好转,经过检查,医生说是腔隙性脑梗塞。经过治疗,没有留下后遗症。 出院以后,老伴李莲与女儿郎耀梅、大儿子郎耀祖经常劝导郎希良,不让他生气,气出好歹来,还是自己受罪。 郎耀才还是十天半月来一次,连爹也不叫了,张口就要房产证,不给还是乱摔乱砸。郎希良也慢慢想开了,认为命是自己的,让儿子气死就随了他的心愿了!所以也不生气了,对儿子说,你摔吧,砸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砸了我买新的!不管郎希良说什么,儿子还是经常来闹,有一次,竟然把窗户砸坏了,玻璃掉到楼外几乎砸着人。 郎耀才这么个闹法,老伴李莲一句话也不说。可是砸坏东西得她去买,乱七八糟的东西得她往外打扫;砸坏了窗户得她去找人修啊!愁得她了不得,真想离开这个家。然而,她走了郎希良怎么办?你恩我爱十多年的夫妻了,能一走了之吗? 李莲等郎耀祖来看父亲时,让他叫郎耀梅也来商量怎么办。郎耀梅说:“俺是娶出去的闺女了不想惹气,不能为仨核桃俩枣的弄没了娘家,俺什么也不要!” 郎耀祖说:“耀才从小娇生惯养逞能称霸惯了,我这个大哥他从来不当一回事。我也没有办法!” 李莲说:“你俩不想办法,让我怎么办?你爸爸真有个好歹的,我受累不要紧,你爸爸受罪是他难受啊!你们不心疼吗……” 正说着,郎希良从外面回来了。看见两个儿女也在场,知道是商量今后的事说:“我问过律师,律师说,我的财产是我和你妈的共同财产,也就是说,我老两口一人一半。如果我死了,全部家产有你妈的一半,那一半是你兄妹仨的。如果我写遗嘱,就按遗嘱办!我那一半愿意给谁就给谁!耀祖!你告诉耀才,让他去问律师,如果他还胡闹腾,出了事他负刑事责任!” 从此以后,耀才再没有到爸爸家去,耀祖、耀梅还是十天半月的来看爸爸一次,郎希良由于有李莲的精心照顾,又过上安静舒心的日子。 1、稿件内容健康、结构完整、文笔优美、底蕴丰厚。 2、诗歌、散文、小小说、散文诗、文学评论等均在征稿之列。 3、本刊对所录用的稿件保留删改权,文责自负。 3、本刊对所录用的稿件保留删改权,文责自负。来稿请附作者简介、通讯地址、联系电话及个人照片,以正文加附件形式(在其它公众号发表过的勿投本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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