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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9 读《战地行记》

 读书当玩 2020-08-08

《战地行记》是两个英国人写的。一个是W·HT奥登,诗人与评论家;一个是克里斯托弗·衣修德,小说家。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王家新译。

这书已经读完一个多月了。因为到福建旅行,又回家乡二十天,没及时的留下读行脚印。

读完《战地行记》,到底是诗人与小说家的文字,与烽火的战场,保持着与专业战场记者的职业区别上的距离,赶的都是“边边场”。与借书时,想读外国人写的中国战场中真实的人,真实的场景,真实的事件的期望,有些距离。

有意思的读点,歪打正着的读到其中一个作者奥登,詹姆斯·乔伊斯的天书《芬尼根守灵夜》第279页,提到了他。这说明,这个诗人在英国的名气着实的不小。奥登的反应呢?他说:“乔伊斯,我真的不能说很在乎他,即使我的名字进入了《芬尼根守灵夜》,获得了某种不朽。”

抗日战争,真的是乱世英雄起四方。书有介绍了这么一个情节。作者之一的小说家,给一个将军当顾问。按小说家的说法,这个将军,是一个真正的土匪。最后连500元的大洋都不愿意付。给顾问送一块牌匾。习惯的做法,送了一块牌匾,就可以勾销所欠的债务了。可外国人的还债意识,也是中国人,中国将军不能理解,惹不起的。这个小说家,与做牌匾的人说好了,没有他的同意,牌匾总会存在各样的问题,永远做不好。将军无奈,最后把钱还是还给了顾问。

书中可信的是因为穷,日本人给了非常可观的赏金策反时,许多的农民当了日本人的奸细。当然,这样的奸细,时常又很容易被发现。只一句,“你是奸细!”对方就红了脸,承认了当奸细的全部过程。结果呢?枪毙!

接待,也是生产力。在战争时期的接待,更显得尤为重要。中国人,特别讲面子。今日,给了人一分的面子,他日非常可能会获得十倍的报偿。张学良在抗战时期,就深深的懂得这个道理。西安的招待所,按时作者的说法,是世界上最奇怪的宾馆之一。一座日耳曼式的极其现代的建筑,配有私人浴室,自来水,中央供暖系统一理发店及舞池。

《战地行记》中读到,日本军队中有许多东北人,也有白俄人。当他们被俘时,被告知不会被处决,高兴得手舞足蹈。

另外一个细节,是中国人与英国人的统后和指挥原则在战场上有很大的不同。英国人注重战场的实际情况。而中国更强烈军人的气节,国家的名声,明知可以避免的伤亡,也不愿意做理智的选择。上海之战,“敢死队”占据着“中国铸币仓库”。英国将军特尔弗·斯莫利特发现,如果中国人守着仓库,日本人的炮弹一定会轰过苏州河,落入苏州路及其纵深区域。他叫中国人撤退。中国人不干,说得有总司令本人的命令。英国人与蒋夫人交涉。她说,不,他们必须战死,而后中国才能生。英国人坚持自己的主张,最后说通了总司令本人,让这个营撤了出来。

《战地行记》后面的几幅图片,倒是拍下了战争环境下中国人的当时的境况与神情。

                   2018年7月22日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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