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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玩过的游戏,你玩过几个?

 渭南文坛 2020-08-12
作者简介

谢红星,临渭区长寿塬宋家村人,生于1966年。1990年毕业于蒲城师范,乘变革之风,终拿到中文本科学历,现就职于丰原学校。《渭南热点》、《渭南文坛》特约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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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南青年网 特约主播 Leo 配音

回不去的曾经,忆不完的过往,惟美好常在心田,快乐永驻心中。

——题记

媳妇跳井狼吃娃——那些年我们玩过的游戏

那时候上学,作业是很少的,除了课后作业及老师出几道题外,没有课外书,更谈不上辅导班,作业很快做完后,直接就是放飞心情,尽兴玩耍!

玩具几乎都是不要钱的,家里做家具的时候,木匠叔叔就抽空给娃娃们做个小架子车,可以在土堆子上拉土,也可以做红樱枪、手枪、大刀、宝剑等男孩子喜欢的玩具,还可以旋陀螺。细心的话,会在陀螺的顶端嵌上架子车珠子,这样转起来就很欢,不容易灭火。

男孩子也自制玩具:弹弓或者手枪。弹弓用铁丝弯成,辅以剪裁均匀的车胎,细细的、长长的,但以气长做成的最美,弹性好,射得远。

也有用自行车链子做成的手枪,火药就从火柴头上抠,装成以后,一扣板机,“啪”的一声,很响亮的!但因为太危险,也太费火柴,大人们多加禁止,多数孩子只是观看,很少拥有。也有用摩托链子做成的,威力更大,声音更响。因为原料稀有,玩家奉为至宝,特别钟爱,除了年关或特别日子,一般不轻易发施,就更稀罕了,有的小孩也只是听说而已,并未见过实物。

有些玩具直接就是废物再利用。 用不成的扫帚拆散了,拣粗细均匀的齐齐地截成一拃长的一把,数100个,用皮筋一扎,小孩子上低年级学识数时,先拿10个,再拿20个,后拿50个,最后拿100个,计算加减法,或者百位内加减混合运算,实在是经济实用,携带方便。课堂上用完了,这些小签子就成了玩具。先用石头剪刀布决出顺序,胜者优先把一把签子往上抛约离地面一尺高,签子孤零零散开的,直接就成战利品,然后用其中的一个去挑那些架在一起的,先易后难,每挑一个,其它的不能动,若稍有动静,则轮另一个伙伴来挑,直至挑完,收获多的为赢家。

还有滚铁环,那时候都吃井水,用来吊水的桶是木制的,铁环本来是箍木板用的,一旦木桶年代太久散落了,家里又不想再做木桶,这个铁环配以弯钩,就成了男孩子的最爱,走到哪滚到哪,上学放学,走村串户,一刻不离,有时走亲戚都会一路滚着,可见兴趣之大。

摔面包。用书纸或本子纸折叠而成,最厉害的当然是牛皮纸,因为它不仅结实,摔不烂,而且一般可以根据需要叠得适当大一些,以便在对决中占有优势,而书纸本子纸就受限很多。下了课,放了学,吃完饭,男孩子一个个弯着腰扬起手,啪啪啪的摔面包,那场面,要多带劲有多带劲!

纸飞机。简单的,一张纸就折叠成了,往空中一甩,看谁的飞得更高更远。复杂的,需要几张纸,折成不同的部件,组装而成,也更加结实耐用,再给配以风轮,挑在顶端,一跑,风轮就呼呼地转动,跑得越快,转得越欢,旁观的伙伴看得高兴,玩飞机的更是十分得意!也可以叠成大风车,用铁丝固定在一节细长的木棒上,一跑,达到同样的效果。

普及最高的斗智游戏要数“狼吃娃”、“媳妇跳井”、“四方井”。

先说“狼吃娃”。"狼吃娃"的"子儿"就地取材,"盘子"地上随手一画,两个人就可"开战"了。"狼"是3个"子儿","娃"是15个"子儿",分别可用碎土块、砖块、石块、瓦片、柴棒或小叶片"扮演"。"盘子"是在地面上画出长宽大体一致的5线格子。"狼"和"娃"阵营分明地各自占据一个交叉点。"狼"不同的是要隔一个交叉点布防。游戏规则是:"狼"和"娃"都只能按规定的线路行走——全行横竖直线,一个交叉点一个交叉点落脚,不许越位。"狼"吃"娃"时,"娃"的后边不能有"子儿",两只"狼"在同一位置不能吃"娃",谓之"双狼不掐娃","娃"就可以趁机逃离"狼"口。"娃"是迂回包剿的战术围"狼",只要几个"娃"将"狼"团团围住,或逼到死角旮旯,"狼"就得出局,输一个"子儿"。

再看“媳妇跳井”。玩“媳妇跳井”时,在地上画个“区”字,右侧开口处再画个“O”,当作井。两个人对手玩,每人两颗石子或土疙瘩,放在横线的两端,这就是媳妇了。玩的时候,两个人口里说着“猜猜猜”,手变换着锤子剪刀包袱,谁赢了谁先走,但第一步不能挡对方的路。走着走着,一方就没了去路,石子或土疙瘩就得跳到“O”里,这就是媳妇跳井。输的一方要是连输几场,就开始嘟囔:“我媳妇是咋哩,是不想跟我过了么,咋老跳井哩!”要是侥幸胜了,就得意了:“我就不信你媳妇不跳一回井!”一般情况下,谁先走谁就能赢。

再说“四方井”。先在地上画一个井字方格,双方手里捏着小土疙瘩或石子,你一个我一个的放到方格里,如果在一条直线上,一方两个子就吃掉另一方相邻的一个子或两个字,如果四个子连成一线,就叫成了“杆子”,可以任意将对方一个子拿掉,到后半场一方渐渐占据优势,成“杆子”机会越来越多,横的竖的,防不胜防,又可以将劣势一方关键部位的“子”任意拿掉,势如破竹,很快占满棋盘,获得全胜。其间,你来我往,很有意思。旁边就有出主意的,这个说把石子下到那儿,那个说把石子下到这儿,说着说着,就有一方不耐烦了:“你歇下行不?!”

最惊险最刺激的游戏要数连火车。拉来两辆架子车,车辕与车辕一对接,坐在后车膀子,蹬住前边车膀子,两手攥紧车辕,一人在车厢再用力拉住车袢,从土壕的长坡顶端缓缓放下去,由于惯性的作用,火车越来越快,又没有减速装置,路上要是碰到砖块,一颠簸,一失手,碰到树上、崖上,人仰马翻,是常有的事,这个胳膊擦了,那个小腿磕了,揉一揉,忍一忍,吸呼吸呼叫唤几声,才想起大人的话:“连火车危险太太,不敢耍!”教训面前,信了,真不是闹着玩的!

最具男儿气概的当数斗鸡。斗鸡比赛至少在两人以上,向前盘起左腿或右腿,用双手抓住脚腕,使自己的左/右腿不落在地上。双方人马用单脚一蹦一跳地对撞。其中一方把另一方盘起的那条腿撞在地上后。就算脚没落下的那一方赢了。人多的时候,往往混战成一团,你撞我,我顶他,这个跌个沟子蹲,那个倒在麦秸窝,几场下来,一身的汗,一脸的笑。即便结束,还总是笑着回味酣战时的情景:谁被逼到土堆了,退不及,都坐在地上了,手还没放,想起又起不来;谁趁对方没注意,使了一招“弯弯镰”;谁最狠,看对方逃近麦秸集,竟敢“蹬大炮”!一路说,一路笑,欢快的笑声传得很远,很远。

除了这些,捉迷藏、翻交 、跳皮筋、跳房子、拔根、滚弹子、踢键子、跳绳、溜马箭、漂燕子、拓人印、粘知了、掏鸟窝、放火老鼠、挖屎巴牛,等等等等,都给我们那个再也回不去的童年,带来了无限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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