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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河涌边的流水落花 小桥人家》朱俊

 作家文坛 2020-08-12

原创散文大赛全国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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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住在繁华的闹市里,写一篇小桥流水人家的文字,似乎有点照猫画虎,东施效颦的顾忌。正因为身居闹市,就更向往流水落花,小桥人家的别致,也就更加关注身边的流水落花,小桥人家了。

  紧挨着我居住的小区后面,有一条二十多米宽的小河汊,广东珠江三角洲一带的人都把这些小河汊称为涌(念chong第一声)。这条河涌我不知道它有多长,也不知道它从哪而起,但知道它一定通往珠江。我经常在它身边倘徉的那一段大约有800米吧。它一头紧挨着热闹繁华的商业区,一头连着车水马龙的交通要道,这两头的河涌都被繁忙的马路覆盖着。我站在阳台能望到的,正好是两岸绿树和一湾碧水的中间那段。

  这段河涌的中部,有一座约20来米长,2米来宽的石桥,整座桥由花岗岩石铺设而成,整座桥所能见到的只有石板叠着石块,苍凉的石级的中央被踩踏的凹陷,似乎还晃动着当年官兵在这里饮马的身影。桥护栏大约五十公分高,没有更多的雕刻,护栏的外侧,刻着“汇津”两个打字,这座桥还是广州的古桥之一。别列为省级保护文物。桥南的一侧是一棵高大、盘根错节的黄葛树,树冠覆盖面积大约一千多平方米吧,另一侧是一块光绪二十九年立的“官涌碑石”。虽然这座桥铺设的岁月不知道算不算历史久远,但在桥头那棵粗壮高大,盘根错节的黄葛树和那块已经字迹模糊,被列为保护文物的“官涌碑石”映衬下,散发着古朴的韵味。石桥连着河涌的南北,南面是新建的高楼,北面有一片老旧的民居,相映间,仿佛在讲述着这里的变迁和过往的故事。与那些高楼相比,低矮的旧房子虽然显得寒碜,却依然固守着那份宁静和谐与安详。在许多墙体长满了时光记忆的青苔的老旧房子门前、墙角,随处可见茂盛的翠竹,桑树,月季,万年青……这里的居民多是老企业的退休职工和外来租房子的,经常看见门前,树下,桥头,拢聚着三五成群的人圈在围观对弈,或是在昏黄的路灯下谈天说地。他们都来自五湖四海,但他们却守望相助,彼此呼应。相比那些高楼里对门不相识的情形,更多了一份亲切与温暖。

  桥下的流水,随着季节的更替而变换。时而碧绿,时而又混黄,时而灰绿,时而又灰黑,时而浑浊,时而又清澈,时而可爱,时而又可恶。

  春天,大地复苏,春雨连绵,河涌的水开始上涨,它像一位勤劳的环卫工人默默无闻地荡涤着满街的垃圾那样,慢慢地,毫无声息地淹没那些裸露的河床上乌黑的淤泥和刺鼻的气味;夏天雨水充沛,它又像一位奔放的少女,热情澎湃,带着洋紫荆赠与桃红的花,欢快地奔向远方;秋天凉风习习,它静了下来,像一位成熟静雅的少妇,举止轻柔而不矫情,波动翩翩而不轻躁,在初起秋风的吹抚下,无论妙曼温情的绿柳还是挺拔伟岸的木棉,无论矮小别致的洋房还是高耸入云大楼,任由它们在水面守候摇曳,依然故我,独自涟漪;冬天河水渐渐退却了,它就像那干瘪邋遢的巫婆,满面漂浮着从河床泛起的淤垢,浑身时而散发出浓浓的硫化氢的气味,面无生机地残喘,似乎在呼唤春雨的到来。

  我身居闹市,为能与这片包含亲切的老房子,终年不涸,四季变幻的小河涌为邻而感到欣慰。它们让我在烦嚣浮躁的闹市里,找到了一份古老的和谐、恬静与安宁。

  今天河涌的水已经不需承载居民生活的使命了。然而发展迅速的社会却像往自己血管里注射海洛因一样,为满足一时兴奋的欲望,向着通向母亲河的血管里倾注各种的毒品。我为这河涌而焦虑,也为那些往河里倾注毒品的人感到悲哀。

  古朴的小桥,和睦的人家,变幻的流水,凄美的落花,还有多姿多彩的绿叶。喧嚣中一处静界。虽然没有更多的湖光山色,亭台楼阁,也足以洗去我身上的俗莽。我爱古老小桥边朴素人家,我爱流水上的飞花落叶。这里有我静谧、和谐、温暖、安宁的家。

  

 原创首发,侵权必究,图来自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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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作者 :朱俊,地址:广州市海珠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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