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庸城堡 自1536年起,古堡被伯尔尼人所占有,1798年沃州起义后,古堡转入沃州政府名下。古堡所处位置正好一边依山,一边临水,是历史上瑞士各地通往意大利的一条走廊,历代统治者便在此分兵把守,如同扼住咽喉,以控制南来北往,征收捐税。借助于保存完好的十二世纪的建筑图纸,十九世纪末进行的最后一次修缮工作得以顺利进行。
城堡内景。
墙上的日晷,相当于现在的时钟。
墙外景色
西庸城堡历史悠久、最早记录在1160年、12世纪为王族所有、13-14世纪成了王族夏宫。作为军事要塞扼守南北通道及湖面1536-1798年成了伯恩人统治的地方、19世纪西庸城堡因雅谷、卢梭、雨果、拜伦而著名。拜伦的名著《西庸的囚徒》使西庸城堡成了世界十大古堡、西庸城堡保持了中世纪的美丽、 整个建筑包括庭院、大厅、卧室、监狱、城堡主塔、其中监狱最著名、当年曾囚禁了200名囚犯、1530年日内瓦圣维克多修道院长伯尼瓦尔因主张日内瓦独立、被铁链锁在石柱上达六年之久。 西庸城堡从12世纪开始修建,整体建筑虽美,但到18世纪,最出名的却是它的地牢—— 这里关押过的著名人物是16世纪修道院长伯尼瓦尔,因主张日内瓦独立,他被铁链锁在石柱上6年,居然活着出来……拜伦的诗就是为他所作。 1816年英国诗人拜伦曾来这里参观,写下了著名的长诗《西庸的囚徒》。 这是蒙特勒人为他刻的纪念牌。 第3石柱上,传说是拜伦的签名——也有人说不是,但仍作为重要文物被特别保护起来。 地牢要通过多重小门才能进入。 地牢内是以岛上岩石为天然地基的拱顶石厅,暗沉沉的只有数根粗大石柱,用来固定铁链锁住犯人,木头的东西则只有刑具。 这里可能是吊死人的地方。 通道、储藏间 西庸城堡扼守着阿尔卑斯山的咽喉要道,地理位置十分重要,长期以来受到各方觊觎,占据了西庸城堡就相当于控制了整个地区。 城堡首次见诸于史籍是在1150年前后。当时是萨瓦家族占据着这处要塞。在15世纪之前,历代萨瓦伯爵从未真正拥有过城市,他们往来于各地,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也有自己贵族味十足的文化,居住于不同的城堡中,他们从一个城堡辗转到另一座城堡,治理那些直接管辖的日常事务和地方事务。 随着时间的变迁,西庸城堡成为一座无比雄伟的要塞。发生在此一次最著名的军事行动就是1536年伯尔尼人攻城。1536年初,伯尔尼共和国向萨瓦公爵宣战,西庸城堡 3月29日,围城军队试图发起一场进攻。安东尼德伯费尔被迫投降,他提议下午投降。下午伯尔尼人进入城堡,守军却已不知去向。指挥官安东尼德伯费尔带着一帮手下从湖上逃走了,也就是3月29日当天,在击碎城堡上的锁链后,伯尔尼人释放了一些在押囚犯,伯尼瓦尔就在其中,之后他因拜伦的诗歌而声名远扬。 从此经过时,特别是从湖上和高速公路上远眺它时,就会马上明白西庸城堡的重要性,这是湖与山之间的必经之路。 西庸城堡是一座极具代表性的中世纪防御要塞,靠山一面的窄长开口,主要是为了使用各种投掷物来击退来范之敌,城墙或塔楼上的孔眼有助于守方进行有效防御,阻止攻方进攻,城墙上的箭垛、枪眼、炮口和雉堞层出不穷。 城堡主塔做最后的屏障之用,他位于整个建筑的中心部位,被认为是不可攻陷的,城堡内的守军必需时刻保持警惕,他们轮班值守,监视周围地区和湖面的情况。平时,士兵们凭长矛和投掷武器进行操练。作战时,通常会使用戟,在对伯尔尼人战斗失利后,西庸城堡丧失了扼守阿尔卑斯山要道的重要地位。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这儿修建了一个军事工程,就隐蔽在古堡对面森林的岩石中。古堡见证了几个世纪中在此地发生的几个重大事件。 连接城墙上的箭垛、枪眼、炮口和雉堞是木廊。 英国诗人拜伦笔下的长诗是为关在那里最有名的囚犯伯尼瓦尔而写。伯尼瓦尔是圣维克多修道院院长,他在1530年因支持日内瓦独立、想推翻萨瓦大公统治事败而被关进地牢长达六年之久。关在一起的还有他的两个弟弟,他们分别被铁链绑在石柱上,几乎不能活动,兄弟三人只能费力地触碰手脚相互安慰,精神不振的时候他们就靠唱歌、讲故事驱散绝望。但是,两个弟弟还是先后逝去,就被埋在石柱旁的石头下面。伯尼瓦尔虽然活了下来,但是他的痛并非常人所能感受。 《西庸的囚徒》--拜倫 我的頭髮已灰白,但不是因年邁,
也不是像某些人那樣驟感憂惶,
一夜之間變得白髮斑斑;
我的肢體已佝僂,但不是因勞累,
漫無盡頭的歇息耗盡了活力,
是地牢的囚居把它摧毀。
因為我一如其他的死囚犯
注定與明媚的天地絕緣,
身上戴鐐銬,門上有鐵欄。
僅僅是因為我父親的信仰
我就在這裡受禁,渴望死亡。
我的父親在烙刑之下死掉,
因為他不肯放棄自己的信條;
也是因為同樣的緣故,
我們全家皆身陷囹圄。
我們;原來是七個,現在只剩一人,
六個年輕的,一個是老年,
立場始終如一,從未變心,
面對著迫害狂反而傲岸。
一個被火焚,兩個死在刑場,
用血在信條上蓋了印章;
為了歹徒不許信奉的上帝
他們像父親一樣就義。
另外三個被投進了地牢,
其中只有我這殘軀僅存。
錫雍的地牢幽深而陳古,
裡面有七根歌特式的石柱;
七根柱子灰白而高大,
堅實地挺立在獄中幽光下。
日光在牢中會迷失途徑,
剛剛透出厚牆的縫隙,
轉眼間便消失得無踪影。
它在陰濕的地板上爬行,
好像沼澤上鬼火閃動。
每根柱子上掛著一隻鐵環,
鐵環中繫著一根鎖鏈;
那鐵器可是害人的東西,
我的四肢上有它噬咬的痕跡,
那些痕跡都永遠留住,
在我有生之年不會消失。
此刻的日光有些刺眼,
我很久未見過太陽這樣升起;
到底多久了,我也不知,
自從我最小的弟弟在我身邊死去,
我就不再記數一長串沉重的日子。
我們每人被鎖於一根石柱,
雖有三個人,可個個孤獨,
誰都一步不得走動,
誰也看不見別人的面容;
那縷蒼白暗淡的光線,
倒使我們看彼此像生人一般。
就這樣相聚,又這樣分離,
手被束縛,心卻連在一起。
雖然缺乏純淨的空氣和陽光,
卻仍有些安慰注入胸膛;
因為能聽到彼此的說話聲,
可以講述舊故事和新憧憬,
或者吟唱英雄的壯歌,
兄弟們就這樣互慰著。
但最後連這也失去味道,
我們的話語變得枯燥,
好似地牢石壁的迴聲,
不再那麼自如和充沛,
與從前的情景大不相同,
也許是產生幻覺的緣故吧,
但我總覺得那 不像我們的話聲。
在這三人中間,我最年長,
所以應該支持和安慰他們;
對於這點,我盡了最大努力,
每個人也都是不遺餘力。
小弟弟最受父親的鍾愛,
因為他的前額酷似母親,
碧藍的眼睛宛如天穹。
他天生一個快樂的性情,
眼淚只為他人的不幸而流,
有時流得像山間小溪,
除非他能夠解除憂患——
他最怕看見人間苦和愁。
另一個弟弟也是心地光明,
但他生來是為與人抗衡;
他身材魁梧,剛毅烈性,
不畏抗拒世間的戰爭。
他樂於奔赴前列而就義
不願身陷地牢,懨懨待斃。
他的精神已被鎖鏈摧毀,
我眼看著他默默地枯萎。
對於他,這地牢恰似深淵,
戴腳鐐是最大的災難。
萊芒湖緊挨著錫雍的牆,
在牆下百丈深的深淵裡,
湖水的潛流教會而奔流;
從錫雍的潔白的城牆上,
一根測深線直伸到湖底,
而滔天的波浪把城牆圍起,
水和牆圍城雙重的防線,
把地牢變成了或人的墳墓。
我們的黑洞就在湖水下,
日夜能聽見水波的拍打;
它在我們頭上嘩嘩作響,
在冬天,我曾感到水的浪花,
打進鐵柵欄,那咆哮的風
正在快樂的天空中縱情奔騰;
那時連石牆都在晃動,
我雖感震撼也毫不慌張,
因為面向死亡我又有何所愁,
死亡會讓我重獲自由。
我說我的弟弟萎靡不振,
我說他們的壯誌已消磨完盡,
他憎惡地挪開他的食物,
並不是因為嫌飯食太髒,
因為我們習慣於打獵的粗糧,
對於事物好壞並沒較量,
從山上的羊擠出羊奶,
已變成城溝裡窯來的水, 湖波浩渺,水深百丈, 巨大的潛流回合而奔騰,
雪白的浪花拍打著城牆。 水和牆造成雙重的囹圄, 把地牢變成或人的墳墓。
我們的黑穴就在湖面之下, 日夜能聽到水波的拍打。
我曾感到冬季的浪花打進欄杆, 怒吼的風肆意奔馳在藍天。
那時石牢的四壁都在搖晃, 我感到了捍力,卻不驚慌;
面對死亡我感到快樂, 因為它會使我得到解脫。
地牢石厅旁一小穴,是囚犯在被处死前夜被关押的单间,墙上有一位无名囚犯的壁画“圣母和受难耶稣”。 13世纪~14世纪时,这里是意大利王族萨瓦家族的领地,第二代萨瓦公爵聘请著名建筑师梅尼耶进行设计,准备将这个城堡进行彻底改建,作为家族避暑的行宫。 穿廊过室爬楼梯到楼上,这里是萨瓦公爵和夫人们生活的天堂。下图窗子里面就是公爵的卧室,站在窗前就能观察到城堡内院的一切。
可能湖边冬日寒冷,几乎每个房间内都有壁炉,有的还很大。被烟火熏得黑黑的壁炉似乎正燃烧着温暖,茶壶吊在壁炉旁,就如在等待宾主享用下午茶点。 这两个物件不知是何用图,形状相似,年代久远,更主要的是制作精美。 卧室里华丽的家具油亮亮地闪着光芒,就像刚有女仆来擦过。 最有趣的是贵族的洗手间。情形很像以前南方农村的厕所,一块大木板上挖两个圆洞,黄金就直接排到城堡下面的湖里了。可以想象,早晨起来,公爵和夫人共同坐在大木板上... 还有很多精致的古代木箱、铁箱子。 壁橱 吊灯 酒窖 西庸城堡的大厅里有许多伯尔尼人的壁画,是历代占有者的标志。几百年过去了,壁画依然很精美。 描写城堡内盛筵的作品。 这是1714年的琉璃窗画 萨尔瓦多·多明哥·菲利普·哈辛托·达利-多梅内克,普波尔侯爵(西班牙语:Salvador Domingo Felipe Jacinto Dali i Domenech, Marqués de Púbol,1904年5月11日-1989年1月23日),一般简称萨尔瓦多·达利(Salvador Dalí),是著名的西班牙加泰罗尼亚画家,因为其超现实主义作品而闻名。达利是一位具有非凡才能和想像力的艺术家,他的作品把怪异梦境般的形象与卓越的绘图技术和受文艺复兴大师影响的绘画技巧令人惊奇地混合在一起。1982年西班牙国王胡安·卡洛斯一世封他为普波尔侯爵,与毕加索、马蒂斯一起被认为是二十世纪最有代表性的三个画家。 萨尔瓦多·达利于1976年9月18日,到访了西庸城堡,签了几幅超现实主义画作送给城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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