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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生命在创作,不是一句玩笑话

 天使爱米粒 2020-08-21

前两天说到演员为了入戏做的功课,今天来说说拍摄结束后,他们是怎么走出角色的。

首先,入戏越深,出戏越是不容易。

Daniel Day-Lewis 在1989年出演英国国家剧院的《Hamlet》时,他一度认为自己就是在和去世的父亲对话。

因为太痛苦,他在演出一半的时候离开,从此再也没有出演话剧。

退演引起了不小的风波,他不得不回到爱尔兰居住了一段时间。

为了在《悲惨世界》中扮演芳汀,Anne Hathaway不得不忍受两周的极度节食,身体和精神的伤害都非常大。

结果杀青回到家以后,面对现实世界反而会不知所措。她说:“我花了好几个星期才找回我自己。”

Adrien Brody在《钢琴师》里扮演一个二战期间住在华沙犹太人区的波兰钢琴家,为了入戏,卖掉了自己的财产,跑去欧洲流浪,瘦成皮包骨。

他对《卫报》说: “拍完以后的一整年我都非常抑郁,电影是在我27岁的时候拍摄的,那是我真正的觉醒,进入成年期。”

Kate Winslet 的《生死朗读》和《革命之路》是2008年同时拍摄的,基德曼原本要出演《生死朗读》,但是因为怀孕退出。

拍完之后,她花了很长时间走出来。

她说:“我躺在家里……有时候会安静地哭一会。当你非常非常爱你的角色,这就像是在为她俩同时哀悼一样。”

Marion Cotillard拍摄《玫瑰人生》的时候,也入戏非常深。

她说: “这是我第一次走不出来……每拍一部作品,我就会爱上我的角色,杀青之后你意识到你的生命里再也没了这个人,有时候这挺残忍的。

Jake Gyllenhaal 在拍摄2015 年的传记片《绝命海拔》时,为了准备这个登山家角色,他和另一位主演 Josh Brolin林进入一个低气压室(hypobaric chamber)模拟海拔3万米的高原反应,连续体验了好几天。

这次经历非常难受,让他陷入了严重的抑郁症。

Brad Pitt拍摄《惊情四百年》的时候六个月沉浸在角色的黑暗里,也是非常痛苦。

他说:“有一天我崩溃了,打电话给制片人,我问他:‘我要花多少钱才能解脱?’然后他非常平静地对我说‘400万美元’。”

后来他当然只能拍完了。

想当演员,真的是要深思熟虑的,哪怕是已经赚到钱的演员,也不如大家吹捧的那么完光鲜美。

悉尼大学2015年研究了782位目前还在工作的演员之后发现,与普通人群相比,他们的抑郁、焦虑和压力水平要高得多,同时还有药物滥用的问题。

超过三分之一的演员承认自己需要用酒精缓解自己在表演事业上遇到的问题;四分之一的演员有焦虑的问题;80%的演员使用药物,包括合法的和不合法的。

坊间一直有传闻,玉婆喝多的时候才演得好

酗酒还会导致健康问题。

Heath Ledger 准备小丑这个角色的时候,把自己关在伦敦一家饭店房间整整一个月,还写了一本小丑日记。

入戏非常深了,日记末页还写着"bye bye"。

最后,他也因为药物中毒去世。

女烟云Olivia Munn 得过一种叫拔毛癖(trichotillomania)的强迫症,患者会强迫自己拔掉自己的毛发。

她对《每日邮报》说,我把我的眼睫毛都拔掉了,虽然不疼,但真的很烦人。每次我出门,都要买一整套假睫毛。

演员还经常面临到的,还有财务问题

不看顶级演员,普通演员基本上一年要有一两个固定角色,才能有稳定收入。

曾经和小李子合作过《谎言之躯》的意大利男演员Vince Colosimo,提名过好几个美国电影学院奖,2013年就因为负债3.6万美元上了新闻。

他的律师表示,没活接的时候,Vince Colosimo靠画画、打扫建筑工地谋生。

最后,长时间活在一个从头到脚都在被大众judge和没有个人隐私的状态,身心会受到严重伤害。

比如,大部分喜剧演员都有抑郁症,创作和表演喜剧是他们对抗抑郁的一种防御姿态,而在微笑面具的背后是一场可怕的斗争。

要在艺术创作和现实生活中煎熬,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所以说,用生命在创作,不是一句玩笑话。

女演员Kerry Washington曾经把食物当作缓解的方法,她说:“我什么都吃,有时候吃到昏睡。”

但她很快就开始接受治疗,到今天仍然坚持,还也会定期见营养师,在家冥想。

她说:“学习如何爱自己和爱自己的身体,是一个终生的过程。 ”

啊,希望大家喜欢的艺术家们,都能好好的!

[爱米粒说话]

其实我觉得,不管抑郁还是焦虑都是现代人很普遍的心理问题了。

如果遇到的话,一定要及时寻求帮助。

希望大家都好好的。

今天就是这样啦~我们下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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