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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曾绘画十大恩师:李苦禅让他尴尬,蒋兆和80岁生日只邀请他一人

 老顽童alan 2020-08-23
范曾绘画十大恩师:李苦禅让他尴尬,蒋兆和80岁生日只邀请他一人

范曾,1938年7月5日生,字十翼,别署抱冲斋主,江苏南通人,中国当代大儒、思想家、国学大师、书画巨匠、文学家、诗人。现为北京大学中国画法研究院院长、讲席教授,中国艺术研究院终身研究员,南开大学、南通大学唯一终身教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多元文化特别顾问”,英国格拉斯哥大学名誉文学博士,加拿大阿尔伯塔大学荣誉文学博士。是当代中国集诗书画、文史哲、儒释道于一身的文化大家。

杨振宁说范曾是几百年难得一遇的大师级人物,是当代的大画家。季羡林评价范曾在画家、国学以及思想上面超越了同时代人太多。

在范曾的博客里,有“十翼恩师”的名字。他们是范曾绘画的十位老师:蒋兆和、李苦禅、李可染、郭味蕖、李斛、刘凌沧、常任侠、黄均、宗其香、沈叔羊。

范曾绘画十大恩师:李苦禅让他尴尬,蒋兆和80岁生日只邀请他一人

蒋兆和

蒋兆和(1904—1986),被称为20世纪中国现代水墨人物画的一代宗师,他在传统中国画的基础上融合西画之长,创造性的拓展了中国水墨人物画的技巧,其造型之精谨,表现人物内心世界之深刻,在中国人物画史上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范曾从蒋兆和学艺二十年,对他在中国人物画造型基础上苦心孤诣的探索,以及在教学上的认真严肃是深有体会的。

蒋兆和先生曾告诫范曾,存在于画面的笔或墨,不能说明任何问题的,都是废笔废墨。在线条已将人物的五官约定之后,蒋先生略施皴擦,以显骨骼肌肉之微妙起伏,或以淡墨稍加渲染,呈其浑圆蕴藉之致。

蒋先生要求学生画模特儿一定要毕肖对象,对于初学的人,要求尤其严格,他经常引南朝哲学家范缜的一句话,即“形存则神在,形谢则神灭”来警戒那些连基本把握形象的本领也不具备就妄图所谓变形的人。

范曾曾在电视节目公开说过,恩师蒋兆和寡于交友,但80岁生日时只邀请他一人。

李苦禅

范曾绘画十大恩师:李苦禅让他尴尬,蒋兆和80岁生日只邀请他一人

范曾在数十年的艺术生涯中,有过不少授业恩师。其中,不乏一些大师级人物,对范曾影响最大的恩师便是李苦禅。李苦禅是范曾求学生涯中,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对于范曾那是关怀备至。范曾说“徐渭、八大、李苦禅是国画的三座大山”。

然而,事实情况是范曾明明是李苦禅高徒,李苦禅却至死也不承认。李苦禅弥留之际,却对范曾的评价很负面。李苦禅表示“我没有范曾这个学生,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这一下就让范曾很郁闷,时至今日也没能走出这个评价。

李苦禅是我国一代国画宗师,他一生桃李满天下。其中,以范曾成就最高。范曾在中央美院的时候,深受李苦禅教诲。范曾的成就离不开李苦禅,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正是李苦禅造就了范曾。

范曾绘画十大恩师:李苦禅让他尴尬,蒋兆和80岁生日只邀请他一人

李可染

范曾说可染先生当然是不世的天才,他的“生而知之”透露在他异乎常人的语言方式。这是一种只可有一,不可有二的语言方式,一种极具个性化的符号,它的存在表现了先生俯仰天地,浩然长叹的襟怀,这不是每一个苦学者所可达致的。“生而知之”,我们可以在未来找到科学的答案,而这种天才的存在则是毋庸置疑的,因为这只属于为数极少的人物。

当然可染先生知道自己有“生而知之”的本能,但凭着他更深邃的智慧,认识到它的不可靠,或者他甚至看到一些恃一曲之才而毁掉自己艺术的聪明人,当昙花一现的时节过去之后,留下的是残枝败叶。

范曾说,我觉得评价李可染教学主要从教学思想,他的教学思想,我想在《师说》里面韩愈说:“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

为什么他伟大?因为他授业,他引导我们是走上一个宏门正学而不是旁门左道,因为他让我们所了解的是中华民族在山水画发展历史上最优秀的、我们该传承的是什么,这点可染先生非常清楚。

中国山水画最重要的载体是笔墨,可染先生对笔墨的了解(我认为)在近代的画家里是很少有人达到他那样深度的,谈到解惑他曾经有一次收到过我送给他的一本大画册,他当时很高兴。

后来有一次在展览会上他见到我,谈了几句话就分手了。忽然回过头来说你以后用笔是不是可以慢一点,我回来就深思,因为可染先生是一个不苟言谈的人,尤其对我这样认为有造就的学生,他是非常爱护的。因此我就知道他讲话的分量是很重的,我回想他所谈的不光是线条的速度和时间问题,如果讲几秒钟之内应该画几尺长的线条是一个标准速度,这不是李可染的要求。

李可染讲我的用笔里面有毛病,我想我的毛病可能当时因为太快就会有些轻浮,就会有些毛病出现,而这些毛病在可染先生看来是很重要的诟病,这几十年来这句话讲过去已经三十多年了,这几十年来我想我绘画的速度可能并没有放慢,可是我知道绘画的线条要克服的毛病是什么,这点是可染先生解惑很好的例子。

范曾说我的最后评价,他是中国古典山水的最后一人,是新时代山水的第一人。

范曾绘画十大恩师:李苦禅让他尴尬,蒋兆和80岁生日只邀请他一人

郭味蕖

1960 年,我初识郭味蕖先生于北京,为的是向其请教有关悲鸿先生的生平。

时先生正为扩建徐悲鸿纪念馆事,授命奔忙。彼时郭味蕖五十岁上下,略有白发,体格魁伟,气宇轩昂,而谦恭温良有世家子弟风,言谈娓娓,不作慷慨激扬态。而其学养之博雅,令人肃然起敬。又隔一年,郭味蕖先生调中央美院,正教我班写意花鸟。有一次上课,他称赞我下笔颇见功力,名师的一句勖勉,直使我感激至今。

旋又与黄均先生率我班同学赴敦煌写生,当时的学校气氛为极左思潮所控,使负笈敦煌一事,留下不少心灵上的创伤。尤其有一次于华山苍龙岭写生,我与郭先生安坐静写,不知日之既下。于是晚上的生活会显出了一些活跃,矛头指向我,以为个人主义使我不听指挥而掉队,指桑骂槐,兼及于郭先生。郭味蕖先生默不发言。因为和我是同犯,会后,先生微笑而已。我则愤愤,憨厚的党支部书记黄铸夫先生则劝我不要生气。

越明年,我为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写的中国画家丛书中的《徐悲鸿》出版。送给郭味蕖先生一册,郭先生显出了真诚的高兴,从他抚摸书面姿态中,我看出大师的风范。

其实当时我的水平有限,由此之后,我对郭先生的尊重转化为敬爱。他是一个值得敬爱的大师,他光明磊落的一生是这个结论的最好诠释。1962 年后,和先生往还殊少,而其慈容却时时忆及。

记得 1962 年我在中央美术学院毕业时,因了郭沫若先生为我的《文姬归汉》一作题长诗,竟引发

了一场无由的风暴。某公大发雷霆,真不知怒从何来。而中央美术学院的教授并不持与某公同样的态度,蒋兆和先生、刘凌沧先生都表现出长者的垂爱。而最令我感动的是,此时郭味蕖先生赠我一幅大画,画中之竹挺拔凌云,题云“画工何事好离奇,一竿掀天去不知 ;欲使循循墙下立,拂云擎日待何时”。这是郑燮的题画诗,我深知先生的良苦用心!这其间的和厚悱恻之情,绝对是中国士人寄意深邃的期待。我自信在四十多年后,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没有辜负恩师的一片至诚至真之心。

范曾绘画十大恩师:李苦禅让他尴尬,蒋兆和80岁生日只邀请他一人

李斛与李可染

李斛

李斛(1919年9月20日—1975年11月10日 ),号柏风,四川省大竹县人,画家、美术教育家。是一名在中国画技法上有着开创性成就的国画家。于1975年去世,享年56岁。

“古法之佳者守之,垂绝者继之,不佳者改之,未足者增之,西方画之可采入者融之。”徐悲鸿在《中国画改良论》里提到。在20世纪中国美术史上,“融合中西方绘画”是关键词,而李斛便是诸多探索者中一位杰出的代表。

1951年,李斛受到徐悲鸿邀约到中央美术学院绘画系任教,提出“在传统的基础上吸收外来”的主张。他将传统的“线”造型融入素描写生和中国画创作里,确立了今天依旧沿用的“结构素描”训练方式。在这期间,李斛对范曾的影响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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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凌沧

刘凌沧(1908年—1989年),本名刘恩涵,字凌沧,河北固安人,我国著名工笔重彩人物画大师。童年随民间画工学画,1926年入北京中国画学研究会,师从徐燕荪、管平湖学习工笔重彩人物画,在传统技法上受到严格训练。后入北平艺术专科学校学习,同时从事绘画创作,并兼任《艺林旬刊》、《艺林月刊》编辑。1949年任职于民族美术研究所,次年执教于中央美术学院任中央美术学院讲师、教授等职。生前历任中国美协会员,北京工笔重彩画会名誉会长,北京中国画研究会顾问,中央美术学院教授。是我国著名的中国画艺术家和美术教育家。

1987年4月的一天,中国美术学院举行庆贺三位名传遐迩的教授八十寿辰。主席台上这三位银发皓首的老人都是中国画界的泰斗,一位是以画人物闻名于世的叶浅予,一位是画山画水,独树一帜的李可染,另一位便是工笔重彩人物画家、我们的主人公刘凌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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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任侠

常任侠(1904~1996),著名艺术考古学家、东方艺术史研究专家、诗人,中国艺术史学会创办人之一。主要从事中国以及中亚、东亚、东南亚诸国美术史以及音乐、舞蹈史的研究,对中国与印度、日本的文艺交流史研究作出了开拓性贡献。1996年10月25日零时50分因心肺衰竭在北京逝世,享年93岁。

常任侠和范曾结缘在中央美术学院,那时,他不但是学校的教授还是图书馆长! 常任侠的大半生是研究的岁月,他的专长不在艺术创作上,因此,随着1996年病逝之后,他的名声基本上只领域内为人所熟知了。对于平头老百姓,知道他的人可谓寥寥,这,也大约是多数学术人才的宿命吧!

1988年,南开大学东方艺术系和哲学系欲编纂一部《佛教美学艺术大辞典》,范主任亲自提笔给常任侠先生写了一封亲笔信。原文如下:

任侠吾师:

以南开大学东方艺术系和哲学系部分教授和研究人员建立了《佛教美学艺术大辞典》编纂小组。此书之目的,一为弘扬佛教哲学教义和载录佛教艺术成就;一为供哲学研究者查索,为学生提供入门津梁。然此项工作十分浩繁,庄严博大,深知非一校一系力所能胜。先生对此博学多识,为世所景仰,恭请您为本书顾问,提供指导,指出谬误,俾可使此书不至贻笑学林。敬祈首肯,不胜企盼之至。

此颂

著祺

范 曾

一九八八年五月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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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均

黄均(1914-2011年),号懋忱,祖籍台湾淡水,福州候官县台江圣王庙金墩街人,1914年7月6日生于北京。著名工笔人物画画家、美术教育家。黄均自幼酷爱绘画。新中国成立后,黄均先后担任中央美术学院讲师、副教授、教授。

1987年2月被聘任为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他是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北京古都书画研究院院长、北京工笔重彩画会副会长、中山书画社顾问、东方书画社顾问及中国口岸协会书画研究会顾问。1985年加入北京市台湾民主自治同盟为盟员。2011年10月3日在北京逝世,享年9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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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均在创作的同时,从事美术教育工作。他在中央美术学院任课甚多,还要带领学生到工厂、农村体验生活和写生,他言传身教,不辞辛苦,多年如一日,培养了大批绘画人材。黄均一专多能,他常对学生说:“一个画家应该是既会工笔,又会写意,古人云:‘金针度绣、巨刃摩天’,只有掌握了工笔和写意的全能,才能开拓出更广阔的国画领域。”黄均热爱文学,书本和诗篇已成为他左右不离的良伴。他认为生活是创作的源泉,而文学又能使人从生活中探索出绘画的意境,文学和绘画是不可分割的,诗中有画,画中有诗。他经常以此告诫青年学生。他也擅古典诗词,题在画上,使二者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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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其香

宗其香(1917.11.30--1999.12.29),江苏南京人。幼家贫,自学美术。1937年当徒工时,《山水》即入选教育部第二次全国美展。1939年考入中央大学艺术系,1944年毕业,被徐悲鸿聘为中国美术学院助理研究员。

提起宗其香,早在四十年代初他的名气已传遍祖国的大江南北,他最初成名于南京,后成就于重庆与北京,是最早用西方绘画改造中国山水画而获得成功的画家,与蒋兆和、李可染李斛是新中国美术改革派四大家之一。

北平艺专合并成为中央美术学院后,惜才如金的徐悲鸿时时关注着这个亲手培养的弟子。当初,他赞同并鼓励他深入部队体验生活,为部队培养人才,为宗其香停薪留职,但希望在适当的时候回到美院教学。这样宗其香回到了美院工作,首任中央美院绘画系水彩科主任及调干班导师。

1961年宗其香主持中央美院山水科教学,任山水科主任,,山水科教师有:何海霞、李可染、梁树年、陶一清等,培养出:张凭、王文芳、张仁芝、贾又福、李宝林等学生,宗其香在中国美术上取得的成就,他的国画:山水、人物、花鸟,西画:水彩画、油画、素描已载入二十世纪美术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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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叔羊

沈叔羊,沈钧儒之子。擅长中国画、美术理论。中央美术学院教授。早年肄业于天津南开中学。1930年毕业于上海美术专门学校西洋画系,在校时曾从著名画家赵叔孺学习中国画。1954年6月,任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沈叔羊早年研习中西绘画,在中国画方面,于人物、山水、花鸟均颇擅长。毛泽东在延安时的会客室中曾挂有沈叔羊的画。其绘画艺术曾获得郭沫若、徐悲鸿、沙千里、傅抱石等人的赞誉。对国画理论也深有研究,曾在中央美术学院开画论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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