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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面乳和生发液的区别就是，一个用水，一个不用。这什么烂包袱？！”当华少拿自己开涮，昨晚（8月28日）的华少直播间就变成了一场个人脱口秀。硬糖君第一次完完整整地看完了五个多小时的直播，佩服华少密集的信息输出之余，还被打破了直播的刻板印象。原来电商直播也可以充满妙趣横生的段子和唠家常，简直想点一首《我们不一样》。虽然入局直播不到三个月，但华少的直播间风格相当特立独行。分众传媒创始人江南春，被华少“道德绑架“：“大家赶紧cue江南春，一会儿不好意思不发红包。”员工的“不安于室”让华少质疑：“你是不是想取代我的位置？”连张翰也不能幸免，送出的签名照被华少吐槽：“这是一张张翰头疼的照片。”于是，在华少的百货公司里，一个巧舌如簧又敏感多疑的老板形象就此诞生。这甚至比他业务过硬电视主持人的形象更加丰满。让金主放血，和员工互怼，与嘉宾过招，华少的电商漂流交出了笑点与GMV齐飞的答卷。在华少入局直播之前，他在观众心里是中国好舌头。《好声音》里既有探问素人梦想的大智慧，也有撩拨导师争夺人才的小机智。当然，还有成为国民记忆的“47秒念完350字广告”。如今，他操着传统电视人的心，抢了网红主播的风头，出演了一部凝聚个人魅力的《百货公司诞生记》。在充满嬉笑怒骂的直播间里，营造了八九十年代实体百货的人情味。直播之难，难在持之以恒。与部分明星和主持人“追逐风口”的偶意为之不同，华少直播带货的频率、成绩和规划，显然是要进入行业深耕的。已经到了该养生的年纪，还能把自己在新行业、新事业里再“养成”一次吗？“为什么放了个炮，（直播间）少了2000多人？”昨夜华少直播间里，他一脸嫌弃地看完了“舞龙”等土味仪式。靠裙带关系招来的实习生“一条龙”，眼神竟然有些跑偏。在张翰和江南春出场前，华少就通过巧妙的串联让他们成为了直播间“缺席的在场”。安抚粉丝时，华少呼吁大家弹幕打出“张翰好好吃饭”。畅想百万红包，华少还吟起改编版《亿江南》：“亿江南，最亿是杭州，是说江南春到杭州要花一个亿。”一石二鸟的cue法更神奇。华少喊话张翰：“虽然签了时间，但你可以早点来。多出的十分钟，我让江南春给你补。”正因如此，在张翰到来前的两小时里，华少的控场能力让直播间人数直线上升，粉丝的期待值也水涨船高。张翰刚进直播间，画风还很像过去华少的访谈节目。谈起张翰担任制片的新剧，华少不无洞见的指出：“能够认识到自我和自私，就是一种打破。”而当这种打破转到自己身上，心酸猝不及防：“要不是今年拉不到赞助，谁来直播带货？”硬糖君瞬间毫不同情地笑喷。直播购物经验缺乏的张翰，被华少花式调侃。“哥，你是多久没买过肥皂了”、“张翰啃鸭脖啃得特别干净，这样夸你也不会觉得高兴吧”、“因为张翰脸小，（爽肤水）他这个可以用两年，我半年就用光了。”为了检验张翰的健身成果，华少兴之所至还和对方掰起手腕。健身四个月的张翰，和早起跑五公里的华少一比一战平。拉着张翰在自嘲的路上狂奔，华少也打开了张翰的话匣子。张翰的那句“老铁点关注”，吼起来还真有内味儿。就连临走时，华少还不忘抖包袱。“主要合约时间到了，江南春也没给钱。”这在喜剧技巧里，不就是典型的call back吗？送给张翰“华少百货大礼包”，华少还叮嘱：“这个（奶酪棒）保质期有限，就不要留给自己孩子了。”至于为什么现在就送大礼包呢？因为这样就免得包邮啦。作为这场直播的共同策划人，江南春的到来更把热度推上高潮。华少像山大王一般发号施令：“把门给我关上，别让他给我跑了。”他问：“会不会有人怀疑剑南春是你的？”江南春完美接梗：“我也想拥有啊。”华少鼓动江南春经常上直播，江南春感叹：“天天来吧，福布斯榜就不会有我了。”你来我往的互动中，华少和江南春擦出不少火花。当员工们问江南春招不招人的时候，华少彻底被“惹怒”：“我弄你们信不信？”嚷着要跳槽但却坚守的员工，嘴上威胁员工实际却很宠爱他们的老板。硬糖君强烈建议：华少直播间再出个职场短剧吧。主持到直播是有壁的。仅靠传统主持功底操持直播新业态，其势能注定不能长久。对采购销链条的相对陌生，以及主持业务与经营业务的界限模糊，是主持人转型主播的劣势和挑战。别看如今华少是控场滴水不漏，一边cue嘉宾流程，一边兼顾货品上架，还能腾出嘴和观众互动。但今年6月刚入行，华少也有过惨烈的“实习生”阶段。对于电视主持人来说，最能体现能力和价值的，就是遭遇计划外的事。《星空演讲》中华少回忆第一次充分证明自己的价值，是在浙江卫视跨年晚会零点到来前的十分钟救场。意外能成就主持人，却可以“摧毁”电商主播。直播并不是主持人换一个舞台重操旧业，那些以前不需要操心的硬件问题，如今就摆在华少面前。华少直播的第二场就出现了技术bug，突然没了声音。华少像曾经歌手唱完迅速上台救场一样，主动扛起了责任：“我在直播里面讲，如果再出现类似技术问题，我就永远退出这个行业。”再头部的主播也偶尔会面临这样的问题，只不过华少选择较劲到底。如果说硬件问题可以通过细节把控，那么软件失误处理的难度是翻倍的。6月16日的直播赶上了618促销，平台给华少的苹果手机价格反复变化，直到直播前才确定。可万万没想到，直播当日的手机价格，却比华少彩排的价格高出了30元。毫不知情的华少，让口播价格和实际价格出了偏差。主播和直播间的信誉不可折损，当手机已经卖出5000台，华少决定自掏腰包补贴15万。团队的失误，最后华少自己填坑。因为在他眼中，用户永远没有义务去体谅。不足三个月的直播历练，却被华少走出了“过五关斩六将”的感觉。最让人记忆深刻的莫过于“老干妈秒杀危机”：团队的私密直播被几十位用户破解，他们提前抢购了用来回馈粉丝的1000瓶老干妈中的800瓶。正式直播时只剩下200人抢到优惠，质疑声不绝于耳：“华少真的准备了1000瓶？”对此华少也是五味杂陈，他没事儿买这么多老干妈是要吃到“老干爹”的年纪吗？个中滋味，足可成为后来者的镜鉴。危机，意味着有危险就有机遇。华少尝试用传统电视人的“专精细”，和新兴的直播行业常态死磕。不必要的微距镜头、不必要的3-4个机位，不必要1：1彩排，到了华少这里通通成为必要。走进华少的直播间，“稳准狠”是绕不开的关键词。微距镜头呈现了更多产品细节；多个机位保证了产品360度无死角；1：1彩排让流程设计和摄像灯光有了晚会一般的万无一失。先把自己和团队“为难”几番，到了直播才是轻松的一马平川。主持人职业态度的移植，让华少迅速构建出具有个人品牌效应的“华少直播间”。风趣幽默的语言，让围观群众即使不买货也能宾至如归。8月7日的“重庆消费品直播周”，华少和嘉宾讨优惠，不料展示的木板倒了一块。嘉宾开玩笑说华少生气了，华少灵机一动：“我没拍桌子啊。”将现场的小意外消弭于无形。华少有脱口秀演员自我调侃的勇气，更有观察生活酝酿出的暖意。8月8日的情暖武汉公益带货直播，他拿自己打趣：“大家以为赠品已经这么多了，是不是不好意思再要了？但是要赠品这件事，在我这里永远有空间。”在推熬夜面膜时，华少说：“不希望大家熬夜，但大家现在都挺不容易的。”三两句熨帖的话语，虽然没有一元秒杀那么吸引人，但却真切地传递着家长里短的温度。很多时候，就像是生活中帮你砍价的邻居大哥，费尽唇舌只为你花的值。主持功力一流的华少，帮粉丝砍价从不惜力。亲自体验德国口腔凝胶后，他和商家讲，给一块钱和1000件正品做秒杀，不要坑位费；怕粉丝抢不到货，他把一元秒杀的可乐寄到自己那里，再上架快手小店自己发货补贴运费。当销售业绩和观看流量成为衡量带货直播的硬标准，华少还经常坚持宠粉直播。昨晚直播，他一边吐槽粉丝一顿吃几根火腿肠，一边心急如焚地让团队快速备货。不以带货为唯一目标，反而让他真正走进粉丝内心。一场直播的4-5天准备中，华少和团队每天进行6-8个小时的反复调试。最耗时的选品环节，华少采用的是“层层优选”。过品会上已经确定的商品，会参考团队的试用感受再被pick一轮。事必躬亲的细节控，实在太适合搞直播电商。华少跟张翰说自己从小就希望开一个百货公司，“每个出来的人都很高兴，因为大家买完东西都开开心心的出来。”而如今梦想成真，不难从直播间的设计布局、产品选择、风格打造上看到华少当年的童心和赤诚。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华少用3亿+的GMV实现了他的灵巧转身，也用潜藏暖心回馈相随的粉丝。抛开技术难点，供应渠道，价格竞争等表象，华少在直播带货中回归了“人本主义”，从而获取了商业价值之外更可贵的精神认同。从电台DJ到电视台主持人，从直播新人到现象级主播，华少的每一步蜕变都在看似不可能中争取最大的可能。当“华少百货公司”成为他的又一张名片，我们也看到了直播带货的另一种样貌，一种近似于90年代的人情味模式。多少小孩曾有过“爷开小卖部”的梦想。而当你走进这个直播间，也许会看到曾经徘徊在玻璃橱窗前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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