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梁启超,《阴阳五行说之来历》,顾颉刚,《五德终始说下的政治和历史》,均见于《古史辨》第五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版。
[2]梁启超,《阴阳五行说之来历》,《古史辨》第五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版,第343页。
[3]顾颉刚,《五德终始说下的政治和历史》,《古史辨》第五册,第404页。
[4]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第二卷《科学思想史》,北京-上海:科学出版社、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第254页。
[5]邝芷人,《阴阳五行及其体系》,台北:文津出版社有限公司,1998年版,特别是418页以下。
[6]杨儒宾,《五行原论-先秦思想的太初存有论》,台北:联经公司,2018年版。
[7]刘起釪,《释<尚书·甘誓>的五行与三正》,《文史》第七辑,北京:中华书局,;刘起釪,《五行原始意义及其纷纭蜕变大要》,艾兰、汪涛、范毓周主编,《中国古代思维模式与阴阳五行说探源》,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第133-160页。王梦鸥先生亦执此说,见王梦鸥,《阴阳五行家与星历及占筮》,刊于《中央研究院史语所集刊》,43本3分(1971年12月),以及王梦鸥,《邹衍遗说考》,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66年版。
[8]冯时,《<尧典>礼法体系的考古学研究》,《文物世界》,1999年第6期。
[9]黄怀信,《<尧典>之观象及其传说产生时代》,《中原文化研究》,2014年第4期。
[10]李山,《<尧典>的写制年代》,《文学遗产》,2014年第4期。
[11]徐复观,《阴阳五行及其有关文献的研究》,收入氏著《中国思想史论集续篇》,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4年版。
[12]刘起釪,《尚书校释译论》,北京:中华书局,2005年版。
[13]参考丁四新,《近九十年<尚书·洪范>作者及著作时代考证与新证》,《中原文化研究》,2013年第5期
[14]李若晖,《<尚书·洪范>时代补正》,《中原文化研究》,2014年第1期。
[15]丁四新,《再论<尚书·洪范>的政治哲学——以五行畴和皇极畴为中心》,刊于《中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年第2期。
[16]庞朴,《阴阳五行探源》,《中国社会科学》,1984年第3期。
[17]白奚,《中国古代阴阳与五行说的合流》,《中国社会科学》,1997年第5期;葛志毅,《重论阴阳五行之学的形成》,《中华文化论坛》,2003年第1期。
[18]李零,《长沙子弹库战国楚帛书研究》,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版。
[19]参考刘涤凡,《从‘阴阳五行’到邹衍‘五德终始’思想的形成——一个观念史的解释》,《台湾首府大学全人教育集刊》,2014年第1期;萧登福,《先秦子书所见之阴阳五行说》,《宗教哲学》第五卷第4期(1999年12月)。
[20]因为四不能被五整除,因而在五行与四时对应时总会出现一些问题,也出现了各种不同的解决方式。这在《管子》诸篇、《月令》等当中都出现了。《春秋繁露》各篇中的处理方式不尽相同,《天辨在人》中只列木火金水四行以对春夏秋冬四时,《五行对》中虽以季夏对土,却又以为土于四时无所命。
[21]旧本此一段在《天地之行》,淩曙、苏舆据张惠言校,移之于《循天之道》中。钟肇鹏以为仍应在《天地之行》中。
[22]刘浦江,《“五德终始说”之终结——兼论宋代以降传统政治文化的嬗变》,《中国社会科学》,2006年第2期。
[23]冯时,《古代中国的天文与人文》,第10页。
[24]徐复观,《两汉思想史》第二卷,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12-13页。关于土在五行中的位置的学术史梳理,亦可参考李若晖,《论五行学说之成立》,《杭州师范大学学报》,2014年第3期。
[25]俞樾,《诸子平议》,卷二十六,光绪二十五年春在堂全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