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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歌被杀案:也许这不是真相,但这,是人性。

 沐阳说 2020-09-03

本文大部分为虚构,名字为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也许这不是真相,但,这是人性

我叫江鸽。

我想讲一讲我的故事。

我生在山东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里,在我1岁半时,父母离婚,从此开始了我并不普通的一生。

我和妈妈,姥姥三个人相依为命,妈妈的名字很好听,里面有一个“秋”字,所以我叫她秋天,那也是我最爱的季节。

从我记事开始,秋天女士总是忙碌的,她一个人撑起了一个家,含辛茹苦将我拉扯成人,生活也变得好起来。

我赴日本留学的那一天,机场的大厅,秋天的眼里满是泪水,姥姥抹着泪抽泣。口上催我快走,我们的手却牢牢相扣。

看着秋天浑身颤抖的模样,那一刻,万般不舍在心头。要是我不走,该多好啊~

在日本的生活该是多么的枯燥和孤独啊,我害怕孤独,秋天女士打来的电话,一接起就舍不得放下。

有一天,我认识了一个姑娘,巧的是,也是中国山东人,她叫刘欣,别看名字像个男生,可是一个小公主呢,不像我这个女汉子。

我们促膝畅谈之后,瞬间成为了无话不说的“闺蜜”,从那时起,我觉得我的生活,又多了一抹彩色。

我们住在一个公寓,其他室友都以“哥”“叔”相称,她们都叫我“三叔”,只有她,我们都叫她少女。

她有一个男朋友,姓陈,见过两三面,我经常开玩笑说,陈是我和她之间的小三。

他们的感情还不错,至少在我和她还住在一起的时候,后来我搬走了,她经常到我住的地方来看我,我们一起逛街,一起在大阪的小街上吃小吃,一起爬山,我们说要做一辈子的朋友,互不抛弃!

后来,有一段时间,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找过我。

起初,她来电话说她和陈吵架了,我在电话里安慰她,直到她睡着。

再后来,她们分手了。

她说,分手后陈一直在纠缠她,我让她暂时住在我公寓里。

她为了躲陈的纠缠,换了手机号码。

她以为,陈会就此罢休,从此不再纠缠,我也这么以为。

转眼间,十二月份了,冬天的日本很有韵味,特别是下雪的时候。

一天晚上,和朋友们聚餐,快结束的时候,收到她的微信,让我在车站等她一起回家,我连忙起身在店里打包了一份馄饨,和朋友们挥手再见,朋友们说我一定是去见男朋友了,我笑笑说,是去见女朋友!

外面飘着雨,我把馄饨裹进大衣里,小跑着过了两个街口,地铁站口的人很少,我寻了一个长椅坐下。

我给秋天打了一通电话,秋天女士说姥姥很想我,过些天一起来日本看我,我激动的把馄饨都弄洒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电话拨进来,是刘欣打来的!我匆忙挂断了秋天的电话,给刘欣说了位置后,又过了几分钟,刘欣从远处小跑过来。

正巧,车刚好进站,还没等我开口,她一把拉着我,跑进车厢里,并一直向后面的车厢走去,看着她慌张的脸,我好像猜到了什么。

她让我别回头。

车里,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看着她脸上若隐若现的汗珠,还有不断闪烁的眼睛,我知道,一定是陈追上来了,我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到站后,也是一样,她拉着我跑到路边,打了一辆计程车,上车后,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她说,她好像看到陈了,不知道追上来没有。

我掏出纸巾擦去她脸上的汗珠,一边安慰她。

我并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样害怕陈,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干脆趁着今天他们面对面把话说清楚呢,刚好我也在,还能保护刘鑫。

我暗自想着。

车子到了楼下,刚下车,就见后面也有一个计程车,车上走下来一个男人,瘦瘦高高,带着帽子,路灯下看不清脸,但我知道他就是陈。

就在那时,我觉得在我的帮助下,他们的事情应该会得到解决。

陈远远的站着,我刚想走上前去搭话,刘欣就一把拉住我,让我别理她,随即,转身上楼。

陈一路跟着我们,期间还不停的叫刘欣,刘欣不应。

终于到了家门口,陈追了上来,看着陈满脸怒气的样子,我连忙叫刘欣进屋里去,刘欣进屋后,门重重的合上,我想起手上的馄饨,想敲门让刘欣拿进去,可惜已经晚了,门,被反锁了。

陈走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推开,很大力的敲门,那声音,整层楼都应该听的见吧。

他疯狂的踢门,我担心会引来邻居的不满,走到跟前把他推开,试图跟他理论,他用手指着我喝斥我让开,污言秽语不绝于耳,甚至连带我的妈妈秋天女士,也被他骂了个遍。

那是我的底线!

我怒了,语气强硬了一些,甚至以报警威胁,他仍不为所动,他隔着我,用手指着房门大吼,刘欣,你给老子出来!

“你再不出来,就别怪我了!”

陈的脸阴森恐怖,像极了杀红眼的恶魔。

我有点害怕了,但还是对着门叫刘鑫别开门。

我心里想,只要不开门,刘欣就是安全的,而至于我,他一定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没曾想,我这一叫,彻底激怒了陈。

陈拿出一把弹簧刀,一把推开我,狠狠的向门扎去。

我害怕极了,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丢下馄饨,我双手一下拉住他,他力气大我很多,一把就把我甩开了。

我仍不死心,上前挡住了门,他用刀指着我让我滚开,我咬着牙摇头,害怕的说不出话来,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我用手胡乱挠了一下,他依旧不松手,我情急之下抓起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

他甩开我,恼羞成怒的他变得更加可怕。

我最后的记忆是他那张布满青筋眼睛发红的脸。

他把刀刺进我的身体,那一秒,大脑一片空白,我捂着肚子无力的瘫倒在地上,我用尽力气大叫,救命啊,我期望房门打开,刘欣举着椅子或者菜刀或者拖把或者其他什么来保护我,但她没有,房门没有丝毫的声音,陈发疯似的,在我身上又捅了几刀,一边捅一边大声叫着刘鑫的名字,我叫他斯科特,也没有回应,我没有力气了,那碗馄饨,就在我眼前,被血染得通红。

眼睛好沉,那一刻我好孤独,眼里的世界一片纯白,就剩下我一人。

我独自的走,不知过了多久,那世界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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