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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邳州人会种西详参了！” 这句富有挑战性、震撼性的短语，从参观的人群中暴发出来，此时，绵密而有力的雨点打在每一个人的脸上，但是，他们似乎没有感觉到什么，依然围绕着讲解人昌晓春参观大棚下绿茸茸的参苗。 这个画面发生在6月23日上午，省老年科协周秘书长，带团考察邳州市丰泽惠谱农业科技发展园（占城镇），董事长昌晓春女士在现场向代表团作介绍，她那细腻而充满底气的讲解，就象磁石一样，吸引着每一个参观的人。 昌晓春究竟有何魅力呢？ 春江水暖鸭先知 昌晓春，祖籍山东省平度县，出生于国家药材基地的吉林，她的家境条件较好，父亲昌凤冠，探矿专家在国家地质队工作，母亲是家庭主妇。她有三个弟弟，两个妹妹，大弟东北师大毕业，在通化小学任教；二弟在美国工作，三弟在江苏常熟做市政，大妹建筑工程师，二妹在抚顺经营药店。她的叔叔昌凤臣任青岛市发改委主任；三姑昌凤香任山东莱西县县长。她本人是八十年代中专（服装）毕业。 她家境优越，但并不安于现状。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的春风吹遍中华大地，“改革开放”的号声，振聋发聩，下海创业的洪流象钱塘江的大潮，滚滚而至，立志做潮头的昌晓春，拒绝家人为她安排工作的好意，自己抉择能展示自己才华的自主创业之路。 最初在吉林通化市经营服装生意。在经营中，她发现本地是中草药基地，经营中草药的人较多，而且收益较高。于是，她开始做中草药生意。她想到爸爸勘探的精神，便一边经营，一边自学中草药材知识。突然有一天，她发现了人类生活中的瑰宝——西洋参。 发现是打开宝藏的金钥匙。她抓住不放，开始经营西洋参，后又把进口、加工、销售综合运作。在经营中，她发现自己加工的西洋参达不到西方的水平，这是为什么呢？ 通过对西洋参原产地（美国）的研究，她发现东北气温低，纬度也不一致，于是，产生了寻梦的意念。 居高声自远 九十年代，她先后到秦皇岛、杭州等地开药店，一边行医，一边寻梦。2001年，她来到江南水乡常熟，从事服装经营，年轻貌美的她，体态纤弱，融入江南水乡，她服饰简朴、洁净，为人沉稳，深受好评。 昌晓春是一位追梦的人，更是一位爱挑战的人。她在做服装生意的同时，又兼做了中药材营销。在中药材的营销中，她发现富足的水乡人对西洋参特别青睐，购买力很高，但货物供不应求。究其原因，生产西洋参的基地少，她便产生了种植西洋参的念头。 这是一种挑战啊！挑战，既需要胆识，又需要胆量。纤弱的昌晓春有没有这些呢？ 首先对西洋参要有全面的认识。 她研究西洋参的生长及特性。 西洋参，顾名思义，是欧美生产的参。早在17世纪法国的牧雅图在我国东北工作期间，对被当地人视作灵丹妙药、根似人形的人参产生了兴趣。他以“鞑靼”人参值物为题，详细叙述了中国人参的形态特征、药用价值，并附原植物图，此文在英国皇家协会会议上发表。而被该文深深吸引的则是加拿大莫特利尔地区的法国传教士法朗士·拉费多，他在当地印地安人的帮助下，按图索骥，在原始森林中找到了与中国人参形态极其相似的植物。北美印地安人视其为药食同源的植物，并将其作为发汗退热的药物广泛应用。不久，西洋参在欧美被炒作起来。 炒作的原因，主要是它的药效高。西洋参中的皂甙可以有效增强中枢神经，达到静心凝神、消除疲劳，增强记忆力等作用，保健功效是比较明显的。它的销售市场是广阔的，经济前景是看好的。 第二，向西洋原产地挑战。 西洋参引种是一门科学。早在20世纪40年代，我国江西庐山植物园从加拿大引种，结果失败了。1925年，我国陆续从美国引种，分别在吉林、辽宁、黑龙江、陕西、江西、贵州、云南、河北、山东、安徽、福建等省栽培成功。但是，引种的功效和价格相差甚远。她不信这个邪，便亲自到各省引种基地去考察。此后她选择了常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学会西洋参的种植，自己必须亲手试种。 开始在花盆内实验，结果成功了，继而在常熟又找了一块地试种，也成功了，从而打破了江苏省不能种西洋参的神话（见2002年《常熟日报》）。在试种的过程中，她发现自己引种的成活率较低，原因是江南的气温高，又潮湿，土质属于酸性，投入成本又较高（100多万元），而且药效功能也不高，再摸摸囊中，也无钱再投入了，只好同丈夫到苏北的连云港、沭阳、盐城等地进行再寻梦。最后在盐城安营扎寨。 夫妻二人在试种中草药和西洋参中，也倍受折磨。2003年试种西洋参残遭暴雨袭击，2004又遇上长时间的阴雨天，日照时间短，在接受前两年的教训上，进行管理上的改革，2005年参苗长势较好，不料又被小偷偷去很多。 天无绝人之路，昌晓春发现本地潮湿时间较长，风湿病人较多，她开始无偿治疗风湿病，非常灵验，凡服用她的药方都治好了，并且还无偿地向病人提供从东北老家带来的生态酒，此时求治者门庭若市，昌晓萌发出新的欲望，开始尝试中草药种植、加工、养生一条龙经营模式。同时用何首乌酿酒也成功，与当地食品厂联合办起了酒厂，用酒糟养猪，猪便用来造沼气，沼气为厂提供能源，链条就这样形成了。在此基础上，她又对西洋参、猕猴桃进行立体试种，试验虽然成功了，但是，此地的湿度较大，影响西洋参的生长，压在内心的梦想不断地驱动着她再去寻梦。 千里“姻缘”一线牵 昌晓春与丈夫在盐城酿造生态酒之外，还组合了几个版块，非常成功，经济效益可观，种植的中草药，也收到了成效。俗语说，人怕出名猪怕壮。昌晓春酿酒的精湛技术也随之名扬在外，青岛等各大酒厂以高薪相聘，但与她的梦想相悖，都被她一一拒绝了。 女儿刘铮，是昌晓春唯一的千金，平时疼爱有加，倾注了极大的精力和财力。2012年女儿大学毕业，与同学黄继亮（邳州市官湖人）结婚。2013年春，女儿生下一个宝宝，昌晓春为了照顾产后的女儿，来到邳州。有一天，她从女儿嘴中得知奚仲路有一家“易友所”，略知《易经》一二的她，对此产生了好奇与兴趣，便毫无犹豫地跨进了易友所之门。 易友所的经理叫陈贤桂，原任镇党委书记，对经营农业轻车熟路，退休后在老年科协任常务理事，为了发展邳州市经济，他对科技人才求贤若渴。在与昌晓春的闲聊中，得知昌晓春的坎坷经历和内心的寻梦，便动员她留在邳州创业，既有利于关心扶持女儿创业，也能实现心中的梦想。同时，还向她介绍了邳州银杏市场与发展前景，昌晓春听后，心中泛起追梦的波澜。她说，国家号召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如果能带动农民一起干，帮助农民富起来，她就圆梦了。 世界真奇妙，两人虽然是偶遇，却不谋而合。老科协正是为科技工作者牵线搭桥的社团组织。当陈贤桂听到昌晓春的想法，当机表态愿意提供一切服务，愿意帮助选择基地。怀揣强农富民梦的昌晓春一时激动不依。于是，引进人才与引进技术的口签合同在神密的易友所揭开了新的一页。 陈贤桂立即向老科协主席王效先，副主席瞿超秘书长吕立业汇报，三人均表示热烈欢迎，并提出开展考察的意见。陈贤桂备车带着昌晓春到邳北燕子埠、戴庄、岔河、铁富等镇进行实地考察，接着又对运河、碾庄、石桥、占城等镇进行考察。经过反复对比和综合分析，最后确定在占城蘑菇山下落户扎根。 昌晓春认为，这里的自然条件较好，山青水秀，环境优美。最主要的是，这片土地是从山上冲下的泥沙，土壤内有机质含量高，土中残留的农药较少，气侯温和的时间长，适合种植中药材，尤其所处的纬度，同美国西洋参生产基地的威斯康辛相同，是生产优质西洋参的最佳选择。再说，有老知青故居，为经营中草药提供了办公与生活的条件，同农民交往也很方便，老科协作坚强的后盾，药师张奎昌作高参，吕秘书长个人创建果园的十条经验，是开展工作的镜子，这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全占了。此时，便产生对盐城模式的动摇，动员丈夫来邳发展，却遭到丈夫严厉拒绝。昌晓春面对家庭、爱情、原有的事业与独辟蹊径去追梦发生了顶撞，两难境地，她选择了孤注一掷，在陈贤桂的帮助下办理了注册手序。由此，新的、更加严峻的挑战向她袭来。 一石激起千层浪。昌晓春响当当的一掷，却在家族中引暴了。首先是母亲的反对，不让女儿再找苦吃，劝女儿跟她一起去优越的美国，同二弟弟一起打拼；有着农村丰富工作经验的叔叔、姑母、婶娘一齐反对，认为她选错了路，她的梦想是空想、幻想，根本无法实现；相濡以沫的丈夫更是烈火中生，他认为夫妻在盐城打理的酒厂、种植的中草药板块模式，因昌晓春的离开而搁置，损失百余万元，这正是扔掉怀里的金娃娃，却去找苦吃、去冒险，简直是神经病，是疯子！三个弟弟认为她去农村种中草药，不适应，效益也慢。女儿女婿虽然没有明确反对，但也持观望的态度。一个孤独的纤弱女子面对如此的打击与围攻，是坚持还是反悔，是前进还是后退？这不仅是人生路上的坎，也是人格尊严上的严峻考验啊！她说，逼到这种境地，前边就是万丈深渊我也要走到底！ 咬住青山不放松 2013年，是昌晓春一生中最纠结的一年，也是她人生路上抉择的一年，冲破重围迈出最艰难一步的一年。这一年，在老科协的引荐与推荐下，科技局、水务局、交通局占城镇政府等部门联手，为老知青故居搞好了三通（水、电、路），昌晓春独自一人在偏僻的老知青故居里安营扎寨下来，一缕炊烟腾空而起，就象当年老知青在这里开始生活的一样，昌晓春也在此燃烧起青春的烈火。 烈火，是在与岩石撞击下发生的。 生活是人生俱来的行为，衣食住行，一大堆细枝末节。一位哲人说：一个人要去占领自己的生活，最好年轻时就开始。而过天命之年的昌晓春，是一位纤弱身单力薄的小女人，她是怎样对待生活的呢？ 她不爱化妆，也没戴什么别的首饰，只穿一身贴身的素衣，白天，她带领农民在田间劳作，谁也分不清，她是农民还是老总，面朝黄土背朝天，汗滴禾下土，收工回家，开水泡方便面，吃得津津有味。晚上，面对漆黑的山坡、田野，周围寂静无声，鸟叫虫鸣，似乎很幽雅，在胆小人听来，似乎是一种幽魂在啼叫，着实让人心寒胆颤。如果遇上阴雨天，作伴的来了，那是屋漏的雨水声，嘀哒、嘀哒的节奏，引起了她悠悠情思：“你说我，负了心，无凭枳实。激得蹬穿地骨皮，愿对威灵仙发下盟誓。结辛将奴想，厚朴你自知，莫把我情书也当破故纸；想人参最是离别恨，只为甘草口甜甜的哄到如今，黄连心苦苦地为伊担心，白芷儿写不尽离别意，嘱咐使君子切莫作负恩人。你果是半夏当归也。我愿对着天南星彻夜地等”（明代文学家冯梦龙用中草药名写的情书《桂枝儿》）昌晓春吟罢，眼角溢出泪水，掏出卫生纸抹一把泪，忿忿地说：他负我，我与他对着干，看谁能干出成果来！ 她和丈夫原是同学时相爱定婚，又在盐城相濡以沫干一番辉煌事业，现在较起劲来了，变成了竞争对手，这是昌晓春对爱情的最大挑战。“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愿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昌晓春为了战胜西洋的梦想，她把生命、爱情置之度外。 她为了驱除夜里的孤寂，除了看电视、查电脑，就是坚持写日记，把每天的工作汇总一下，有什么感想、灵感记录下来，她说：“晚上是我修心补肺的好时光。因为是向自己挑战，要挑战就得铮铮铁骨，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不获全胜决不停止试种！” 试种前，她在试验园周围设立了围网，不料，围了三次被盗割了三次，昌晓春心理上一时蒙上了阴影。但是，她想到她的的试种是为了给当地的农民看的，还要帮助农民干，现在农民还不了解她。她是这样想的。心上的阴云就渐渐地消失了。 2013年试种蒲公英，由于干旱，一亩地成活了18棵苗，试种的西洋参，参苗被水淹死，有一部分参苗成活了，她从成活的苗子上看到了希望。2014年试种的西洋参，因防风防雨（酸雨）的措施未跟上，参苗的成活率较低。老科协的一个同志恨铁不成钢的情绪上来了，有些担惊受怕，劝昌晓春立即下马，停止试种和扩种。昌晓春说：“开弓没有回头箭，就是撞得头破血流我要试种下去！” 2015年，她有幸参加市农村工作会议，王强书记在会上传达了全国农村工作会议精神时说，河北省有一个县在大会上介绍，他们有一个乡西洋参年产值几个亿，又激动地说：“我们市也有！”昌晓春听到王书记的讲话，脸上火辣辣的，暗下决心在邳州要闯出一条路来。王强书记到占城镇检实工作，特地到昌晓春中药材园查看，发现昌晓春执着的精神，很感动，便问昌晓春：“你为什么要来邳州种草药？”心直口快的昌晓春说：“一是女儿落户邳州；二是占城土质好，纬度好，温度适宜，适合西洋参生长；三是我有种西洋参成熟经验。”王书记鼓励她：“市委、市政府支持你圆梦，一定要超过西洋参原产地的质量！”昌晓春受到王书记的鼓励，首先改进了防风防酸雨措施，又对土壤进行了改造，加大了有机栽培措施。2016年参苗成活率达到90%以上，昌晓春瘦弱的脸上泛起了笑容。同期，她还扩种中草药材800亩，其中邳半夏5亩、西洋参10亩，蒲公英440亩、蓝莓10亩、蛇床子70亩、决明子200亩、麦门冬10亩、白术15亩、平贝10亩、半边莲10亩、树莓10亩、黑加仑10亩。 物正必有其主，人正必有其才。2015年昌晓春将试种的西洋参皂甙检测报告送到国家有关部门，不久吉林省中药专家，到园区考察，发现此地的西洋参须根多，皮色好，形体较美观。最后的结论是，此地西洋参超过东北和山东的西洋参。昌晓春从专家的结论中看到了实现梦想的曙光。这更坚定了她的信心，更证明了她选择的路是正确的。 墙内开花墙外红。昌晓春种植中草药的名声在外，韩国中草药代表团来园考察，发现昌晓春种的毛豆叶子好，是做泡菜好原料，代表团带回叶子进行检测，无公害，愿意以此为基地，联合办厂。这条喜讯，又激发了她的信心与勇气。 采访者想起杨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他平素爱画竹子，有一幅竹画题诗揭示了他的个性：“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难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回想，昌晓春在选择邳州基地时，受到家族成员的围攻和丈夫的唇骂，没有退却；在围网一次次的被盗割，她没有畏惧；在试种屡屡失败后，受到支持者的劝阻，她没有停步，发誓闯得头破血流也要干到底。她真的是咬定青山不放松啊。 这是新科技的传承，是现代化农业向传统农业的传承，是全国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缩影，是全民高奏奔小康凯歌中的插曲。 情风万里卷潮来 昌晓春在试种中草药的过程中，不断地融合百姓的感情，依靠百姓，拉动百姓一起干。这个转变，不仅是市委、市政府的教导，不仅是老科协的指导，也有老知青的影子，还有石屋寺三能法师教诲的因素。 山不在于高，有仙则灵。蘑菇山因有座天然的石屋寺而扬名古今。石屋寺是当年老知青上山下乡开拓广阔天地的见证，现在老知青们正奋斗在各条战线上，留下故居，其意义深远。一位老知青听说，昌晓春孑然一身住进老知青故居，驱车前往，当面指教、鼓励，并向她推荐了三能法师。昌晓春毕竟是一个位纤弱单身女子，一个个坎坷迎面而来，困惑之时，便登上了石屋寺，拜见了三能法师，三能法师向她讲述了因果报应的道理。她说：一是人的命是自己造就的；二是怎样为自己造一个好命；三是行善称德与行凶作恶干坏事的因果循环报应规律。三能法师教她要学会“忍”。退一步海阔天空。以柔克钢，关键会忍。她在日记中写到：“家人不理解，伤害你；丈夫不理解，离开你；农民不理解，破坏你；官方不理解，阻止你。我只好以忍对待之。” 昌晓春受理之后，反复琢磨着来邳的因果。她说，开初，当地百姓对我不了解，产生神密感，也有人怀疑我是来石屋寺盗宝的。但是，我经过“做给农民看，帮助农民干”之后，农民们已主动地配合我工作了。有一次下瀑雨，村里的老百姓、男女老少一齐跑向大棚，帮助排水、护棚，看到此情此景，昌晓春激动地流着热泪说：“还是老百姓好！” 有一天，一位赵姓中年妇女，在昌晓春园区干活，她的小男孩，全身痒痒，乱抓乱挠，昌晓春问赵姓妇女，小孩得的什么病？赵姓妇女说：“是皮肤病，到北京、上海都没有看好。”心地善良的昌晓春说：“我来看看。”她拉过小孩，抓一把蒲公英叶子，在手里搓一搓，往小孩身上擦了几遍，小孩顿时不痒，也不哭了。赵姓妇女激动地欲要下跪，昌晓春趁势向她介绍了蒲公英的药物功效和种植的经济效益。在场的农民惊讶不止，此事很快在乡间传开了，前来求医问药的络绎不绝。园区内有一位中年妇女叫王树娥，患腰椎盘突出病，卧床多年，昌晓春听说后，给王树娥开了一个药方，服后大见效，接着又服了几付痊愈了。一位姓王的中年人，知道后欣喜若狂，立即运用昌晓春的药方开了一个药店，效益很好，接着又开了两个连锁店，每年赚几万元。由此传遍了全村、全镇、全市，激发了农民种植中草药的积极性，昌晓春乘机按照公司加农户的模式和互惠互利的原则，加强了公司与当地镇政府和中药材种植护的产业衔接起来，成立了中草药合作社，逐步把公司与农户的产业关系档案化、契约化、经常化，使公司的示范推广服务工作精装化，更具有时效性，真正落地生根。占城、八路、戴庄、八集、邢楼、运河等乡镇多次组织干部群众来园区参观。昌晓春还被请到三级干部会上作报告，到目前为止：种植中药材农户已达到300户，种植面识达3350亩，予计到年底种植面积可达到一万亩，产值收入1600多万元。更深远的是，她为当地农业现代化开辟了新的途径。 心潮逐浪高。昌晓春尝到了创新驱动的甜头。她在谋划着远大的目标是：逐步打造多彩种植、特色养殖、精品加工的链条式的现代化农业企业，还要开创西洋参工厂化机制培植模式，争取早日培植出优质西洋参，早日实现产、供、销一条龙的富民愿望。 以上仅是昌晓春挑战西洋的起步，更大的挑战远没有结束。正如她在《日记》中写道：“我只是秉承了做人的风格，定心定力做事而已。也许是性格索然，定格了做事的风格。只希望我能给予别人的正能量，心中永远充满阳光，能给别人带来幸福是我所愿。” 这就是昌晓春最初站立潮头的梦想，也是她战胜诸多困难、执着追求的原动力。 愿昌晓春的路越来越明亮，越走越宽广，最终超西洋！ 【本文作者：张元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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