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4年8月8日晚 于龙胜各族自治县龙福山庄  在瑶寨看表演，正如到了其他少数民族看他们的表演一样，多有大同小异之感。我想，这里也是如此一景而已。 的确，演出地点就在一个木制的二楼上。开演之后，十来个瑶族女人穿着她们的民族服装登场。她们没有壮族姑娘那样纤细秀气，但却显得健壮而纯朴。说其是女人，也是因为其中的未婚姑娘较少，倒是中年妇女占了相当的比例。 唱的瑶族歌曲一句也听不懂，好在女主持人随即翻译，才知道她们对我们的到来多多欢迎。舞蹈比较简单，但是真正的瑶族舞蹈。正像其他少数民族风情表演一样，最后，也是最为精彩的部分，就是娶新娘。这必然要一个小伙子充当新郎。昨天在杨朔已经有过一场，赵建春还因之被索要了几十元钱，所以，这个节目刚一开始，他就用小红帽半盖住脸，做睡觉状。任你千呼万唤，都头也不抬，话也不说。于是，蒋夫尔就成了最佳人选。 在掌声中，蒋夫尔走进瑶族女人之中，先是一阵子跳舞，但瑶族有瑶族的规则，在跳到兴头上时，突然两个女人将手伸向蒋夫尔的屁股。他猝不及防，跳了起来。待醒悟过来之时，已经开始进行第二个项目，那就是新郎被连推带拥地去装束一番。蒋就被叫到了里面一个小屋里。 不长时间，一个头戴瑶族头饰，胸佩红色飘带的瑶族新郎被推了出来。略带拘谨的蒋夫尔与一个新人走到了一起。先是跳舞，后是二人要对唱。因为瑶族小伙子要娶姑娘回家，唱歌是必过的一关。新娘先唱，新郎却一句也唱不出来。因为他真的不会唱。尴尬就出现了。 这时，原在“睡梦”之中的赵建春突然挺身而出，径直走到新娘面前，说可以代蒋而唱。赵建春在与新娘对唱两曲之后，令瑶族姑娘刮目相看，因为他唱得太好了。蒋夫尔只站在一旁，无事可做。这时，赵显坤又一个挺身而出，走到圈内，将蒋夫尔的所有新加的瑶族服装，一并加在了赵建春的头上与身上。蒋夫尔趁机溜之大吉，任赵建春再叫也不再回声。 赵建春深得瑶族姑娘的青睐，随后就是喝交杯酒，而且进行了两次，第二次两人相偎之近，已如真的新婚夫妇一样了。她们也为不求自来的一个意中之人而高兴，其后的同入洞房就顺理成章了。但曾经此事的赵建春却在洞房门前止步了，他做了一个逃兵，给瑶族姑娘甩下一个永远的遗憾。 但尽管如此，这一场还是非常精彩，是赵建春给这场原本一般性的表演点染了特异的亮色。 原载于《行旅有道》，陶继新 著；语文出版社，2015年10月第1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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