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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 南 | 朱可铮:回应心灵的鼓声

 当代文摘 2020-09-09

当代文摘
唯美·诗歌·散文·小小说


回应心灵的鼓声

作者 | 朱可铮(河 南)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有幸观看了一场鼓乐表演赛。那场表演赛的演员从五、六岁的孩童到十六、七岁的少年,各个朝气蓬勃、意气风发。他们挥舞着手中的鼓捶,表情专注,纯真无邪,美轮美奂。舞台上,镁光灯下,极速闪耀的鼓捶回应着他们内心毫无矫情地释放,快乐、从容、活力、轻松、自然、青春。那一刻,你会觉着这个世界只有他们,而他们敲开的响亮空间足以承装你心灵深处最洁净、最素雅的那一部分。

坐在异乡的大剧场里,少年狂放不羁的鼓声,让我找到那种久违的诗一般的意境: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告诉他们我的幸福……”就是这样一个对明天充满希望的诗人却在两个月后卧轨自杀。多少年过去了,有位文友再此提起海子,仍满脸疑惑,他为什么会有如此决绝的选择呢?

有人说,一个自由而孤独的声音归于静默。那个漆黑的夜属于海子,那个时代是属于海子的时代,他将劈开的疼痛弥漫开来,我们在细若游丝的神经末梢感到了疼痛的震颤。


少年铿锵的鼓声应该在那个无际的黑夜里响起,让极富有韵味的鼓点与机灵的小虫一起奏响。也许,火车轨道上的枕木在缱绻的夜里会给海子一个明亮的提醒。然而,黄昏时,海子的脚步和麦色的阳光照亮了他的回归之路,他在干什么呢?没有回应的鼓声,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当大家都在谈论海子时,三毛和那个头戴由裤子改成帽子的男人正活跃着文坛。很可惜,没多久,三毛和顾城相继离世,他们三个相继走远,间隔时间正好两年。我们在各个文学杂志上猎奇,顾城戴着白色帽子的照片和他的《英子》一样被人们疯狂传阅。人们试图在他们留下的文字行间里搜寻一些蛛丝马迹的文脉去向,抑或是隐含的某些暗示。一切都是徒劳,他们按照自己的方向、方式走过,他们对这个世界保持了足够的沉默,却留下星星诗文闪耀于每个角落。

这个世界很快归于平静。他们倦了,疲倦的想要离开,并在自己的精神领地里完美终结,留下一群清苦的人追随前行,扼腕叹息。

很多人开始奋力地埋藏自己,坚果一样包裹着,就算是伤透了心,也仅仅是在坚不可摧毁的硬壳里。距海子离开已22个年头了。海子的离去,让我们远离了诗性的温暖,我们忽略和背叛了这种滋养,所以看不到生活的阳光。

于是我们有时候在生活的泥淖里审视自己时,总是与这个急功近利、快速发展的时代叫板。愤懑、抑郁、伤心、痛苦、焦虑、不安、恐惧、迷惘……我们没有适应的生存温度,我们找不到赖以生存的环境,就像是一个健康的人忽然失去语境,于是睡在床上睁着眼睛时的思考就会显得多么令人可笑。尽管如此,我们仍在思考、感知这个世界,没有内容的生活,失却的是表述,是倾诉,是儿时童真的熟睡。

电话、手机、电脑,远离手写体使我们远离诗行的温情,生活显得有些冰凉。文字。文字。温暖而熟悉。键盘敲击的文字可以转瞬即逝,于是怀念小时候的橡皮擦,怀念小时候的钢笔,生活的印记和文字的洇渍同样值得我们怀念,于是,你曾经陌生、模糊的脸孔逐渐变得清晰。

多好听的鼓声呀,有力的咚咚声终将生硬的心灵慢慢砸软。抡起、砸下,碰撞、迸溅。疏密有致的鼓声如丝丝缕缕,如排山倒海,如轻言慢语,如熙熙攘攘……鼓声仿佛天籁之音,洁净得如洗过一般,容易让人想起在干净天空中的蓝色映衬下,诗歌柔软而透明的翅膀。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就让我们一起仰望天空,倾听来自遥远而久违的歌声、鼓声。

当 代 文 摘 专 栏 作 品

作 者 风 采 简 介

朱可铮,七十年代出生,喜欢文学和绘画,南阳作协会员。现供职于《今日邓州》报社。当代文摘、中外文艺特邀专栏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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