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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照片墙 2016

 香甜夹心 2020-09-15

在很久很久以前,拍照是很隆重的一件事。要去照相馆,摆好最正经的姿态,或严肃或妩媚,或装逼或和睦,然后摄影师吼一声:“别动!”大家瞬间努力进入呆若木鸡状态。

然后要拿了单子,约好时间才能去取照片,拿回来小心的收在又大又厚的相片簿里,一页四张,正反八张。这已经算是后期了,最早是那种黑色的纸本,旁边用金属圈串着,另配三角形的相片卡子,一张照片四个角都套上,然后粘到黑色的页面上。但总好像相片太多,卡子太少,于是省着点,一张相片对角用两张就好。但是还不够,怎么办?只能把相片直接粘到页面上去啦!

那时候似乎家家户户都有这么几本相片簿等着客人来参观。

后来突然间都用上了数码相机,拍照片这事变成好简单,人手一只相机的地步,更别说手机的拍照功能也越来越强悍,还更方便。拍照,成为每个人都会的基本能力。

拍得虽然多了,印相片的却好像越来越少。每个人都觉着,相片存着,随时都可以到电脑里看,或者收藏在手机里,打开来就有了。

可大多,收着也就只是收着而已,渐渐忘却。有的人甚至拍完就一直放在存储卡里,再没有打开来看一看。等到下次要用相机,格式化,就啥也没有了。

米大师说,照片好坏你得印出来看才能确定,电脑上看是不作数的。这事当然是指他们大师界的作品,但哪怕只是平时的到此一游,不觉得也是印出来之后拿在手里一张张翻看比在键盘上按“Page Down”要舒服一些吗?

我家有个照片墙,偶尔看到打折时候手痒就买了木框子回来,为着这些木框子才去印的照片。挂在墙上,正对着楼梯,下楼第一眼就是看见丫头的大脸和自己的屁股。

但同样照片多看了,总是会腻,于是每年换上一批,把还算新鲜的那些记忆挂起来,慢慢等他陈旧。

以下是今年的照片:

这张是唯一一张长期霸占墙面一隅的照片,我一些大头照的合集。有小时候襁褓中的,有玩户外时候的,有旅游时候的,有不知道啥时候的,有照相馆拍的,有米大师拍的,有丫头给我拍的,也有朋友给我拍的,特别的是两张:中间那张光屁股是我在徽杭古道走了两天没见一个人影时候情不自禁的和大自然零接触。下边那张则是米大师在某古镇拍的叠片,三个我。


这一张是在瑞士自驾游中途加油时候,雪山脚下丫头用手机给我抓拍,她自己相当得意的一张,神态形态都算不错,能呈现我七分风采。


这张也是瑞士自驾,在某古堡我给丫头拍的,她看到网上有这么一张很喜欢,山寨而来。在我看来,衣衫不搭,内裤是多余的。


这张是在日本北海道等火车,后边那家伙就是龙大,假装推我下去的样子,但怎么看怎么像我想不开要扑下去而他在拉住我。这是丫头拍的吗?忘了


这两张中上边这张是日本街头若有所思给我和丫头偷拍的背影,下边这张则是瑞士洛桑,我看那狗头人样子好玩就学样子拍了一张,丫头的手笔。


这一张是在武汉跟龙大媳妇偶遇逛街,正好走到这么一片红墙挂着绿色藤蔓,女人们忍不住拗了几个造型,越拗越难看,我让丫头你就老老实实装白痴来一张,倒有点意思。


这是瑞士日内瓦,某巨大教堂前边。好像当时同行的人个个都拍了,但我就喜欢不跟他们一样的姿态。丫头说自己好像充气娃娃,其实哪能呢,那么丑的充气娃娃谁会买?有的人一见镜头就立刻浑身不自然,还不如偷拍了。


这张不是照片,而是我在新加坡跑铁人三项拿到的完赛牌,成绩证书和号码布,这算是我挑战自己能力之外的证明,很是骄傲的,所以要拿出来显摆一下。大概也属于永不替换的哪一部分了。


其实今年在菲律宾,新加坡,坝上等地方也还有些不错的照片,但相框不够了。而且太多的话,墙上也显得乱。每年选照片是个难题,太多太杂,也就大概选一些印象深刻,看上去又顺眼的。每次下楼看到,都会蛮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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