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扬，社区梦想中心，益博社会工作誌｜益见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2019年6月4日，晴，周二 一夜凉风，仍未下来雨，不过清晨的蛙鸣清冽鸡叫幽远，接着是鸟鸣和车辆的轰鸣声了。太阳照耀在大地上，酝酿中的大雨与冰雹并未下来，只剩下微微凉意。六点开着车，两只小狗正在道口玩耍。七一路车站路安装管道路封了。原本想邀请郭老师和任老师一起去社旗，但是怕路途繁琐颠簸，只好作罢。七一路游园热闹非凡，跑步散步。游园里的花至于梅溪河畔的几棵榆树，法桐树荫里又开启新的一天。 淯阳桥，这个废弃的南北通道，倒成一座意像，一首歌，一个记忆里的风景。新街的早市，两边慌慌张张，老南阳的南关生活气息尽在这里。新街，这个南关菜园，三皇庙，天妃庙，相互对应中，把天妃庙作为南阳万里茶道四个重要节点之一。朝山街与新街，琐碎中总有大开大合的韵味，拿着艾，买着香囊，老人和在白河锻炼的年轻人。梅城公园的廊道里睡着几个人。南阳新四大家之一冯友兰女儿宗璞，以九十一岁的高龄回故乡，祭祖念乡，还来南阳看看这尊雕冯友兰雕像。 温凉河畔，月亮桥上，人来人往的晨练，太极拳，黎明脚步，几个垂钓翁。仲景桥上，解放广场，月季花开，白河两岸，都是一个城市的精灵之处。开着车，我注意看看独山大道东面游泳的老友，摆着的车子和水中的人。滨河路上曲曲弯弯，两边车流稀疏，看到南阳大桥的汉阙，还有坝上河湾。看着路，走进白河南这片沃土之间。只有麦秸茬的黄底入眼，也闻到麦秸味道。快到社旗加油的时候，一个人很像越南人，说汉语都吞吞吐吐。大吉给我发言材料，看起来气势恢宏，格局越练越谦虚，视野越开越宽展，我说适合你的就好，其实已经很好了。 1 社旗，突然想到飘扬，不管是马埂还是张岗，国旗总是高高飘扬。入夏的大地，最底色的部分如黄土娇艳。路边的树荫，透彻着已经割完的麦田。路边的油菜杆，还有麦秸杆，车过扬起的灰尘也带着故乡的味道。那时候夏天有麦假，回家割麦最是忙碌，送柳条茶送饭送黄酒，学着打捆装车，也有把车拉到沟里的囧事。麻鸦鹊和麻雀跳在路边觅食，忽忽闪闪的杨树叶，也有合欢香樟。因为方向感不好，我跟国培局长联络，他说在挹爽门南边。 赊店古镇是南阳四大名镇之一，一个高杆灯，一座老城，石板路，老房子，山陕会馆，福建会馆，厘金局，街面内外老建筑穿行，似乎若在明清街里边。原本要找一个司机，开车技术确实值得担忧。但是不开不学，怎么会熟练。还是自己开吧。国培局长告诉我社旗县这两天赵河码头故事建设拆迁，要求县直各单位做好群众工作，确保拆迁顺利。每个班子成员都包有对象户，是个硬任务，也是个硬骨头。 穿行在乡野，两边的杨树林，田野里一望无际的麦茬。路两边摊的麦秸和小麦，一个叫建庄骨科的地方，放满了车，这是个祖传中医妙方的地方。这段路颠簸的厉害，直到到新修的柏油路面才算舒缓。看到张岗，就会扭头看看，项目地点变换，但是兄弟感情依然。甚至可以看见过去堰河飘扬在党群中心和小学的国旗，想起了王翀，自立，还有丁校长，还有后丁的一对姐弟，以及那里的儿童。惊奇的是张岗堰河社区服务，不管是粉刷还是临路看起来也算高大上。 2 每一次开车走在路上，我都会琢磨地名，闻着田间地头特有的味道，这是丰收后特有的麦秸香。我跟国培局长说太和是简化字，太应该是国泰民安的太，和应该是翁同龢的龢。因为我在蔚文中学看到泰龢寨的石碑，一简化，字的内涵就不一样了。说着满眼收割完的麦子，说着今年的天旱，原本说下雨的天还没有一点雨，干的扔个烟头都会着火。我说看着上太和镇的路上还有帐篷在看麦秸禁烧，这是个硬任务，好多人因此受处分，你说亏不亏。路上摊的麦一片一片，拐入马埂村。村部里放满车。支部书记乔振保是县人大代表，现在正在开两会，市里的两会刚开，这是一个推迟了近一个季度的会议。 村里还有一群，马埂一个行政村包括八九个自然村。而一个太和镇才六个行政村。所以大村是马埂最显著的特征，与村小学学生少不同，这里三百一十八个学生，还有六千多人口，一万多亩地，三个县直单位包村。小学、村部、卫生所、文化广场汇聚在一大块村里的土地之上，门口的小沟塘，里面的荷叶正旺，只是水里满是绿布，几个鲫鱼浮在水面上发着臭味，应该是水体污染。院子前还有花池里的鲜花，还有不少。村部中央，国旗高高飘扬，蓝天白云，树青地黄，秸秆焚烧指挥部。村里会议室里，村两位正在议论，太和镇村支部大比武一等奖的锦旗高高挂起，资料档案一应俱全。说明来意，也想在村里搞梦想中心征集志愿服务资源。村主任打电话让校长李振豪老师过来。戴着眼镜，微胖，很年轻。人有时候真有意思，看到别人年轻的时候，其实已经把自己作为水平线在思考，这还是个相比较而存在的思维。 说明来意，与这个宽厚的校长聊天才知道，家是新野五星，贵州师范大学毕业，2009年在社旗参加工作，后来又招教进入教育系统。我说，其实梦想中心是提供一个专业与优势资源分配与共享的平台，让更多的孩子梦想成真。我建议一起去马埂小学看看。因为上次考试我们未能进入校园。这次进入校园总体上感到还是一个学生比较多的学校，凝聚力和教育资源更多，只是管理与软硬件与张岗还有一些差距。 3 在出门走的时候，太和镇副镇长曹凡过来。我第一次见曹镇长，干练，寒暄几句，说明来意，就一起去马埂小学。在马埂小学校长办公室，大家讨论留守儿童关爱，曹镇长一直关注民生领域的活动。前一段时间，南阳师院图书馆馆长赵明臻、副馆长贾虹一行到太和镇马埂村，举行结对帮扶图书捐赠活动。用平台推工作，用工作激励干劲，这是一个正向激励措施。聊起来，才知道曹镇长我们是南阳师院校友，不过早我八年的学姐。因为父母都是老师，想体验一下别样的人生。就这样在乡镇摸爬滚打了27年，岁月如梭，品尝了乡镇生活之后，她告诉我其实她现在还想当老师。他也告诉我脱贫攻坚市里面低保五保检查，省里面省扶贫办史主任亲自带队对社旗县桐柏县今年脱帽的县要亲自抽查。而结果就在中午十二点。一群人都围着在转，一个工作的轻重缓急，乡镇干部心里底子最清。 儿童之家，省里面之给了三万元。国培局长打电话又说说，才给四万元。只是这四万元还没有到账。村里房子紧张，梦想中心必须有一个宽展的地方，就在儿童之家上建。但是油漆如何漆，大家都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会村里因为人多，公用经费大小村差距不大，大村总是捉襟见肘。说是缺打印机，其实村里已经有两三台打印机了，因为每次检查，村里贫困户多，人口多资料多，一打印就是两包纸，碳粉很快就没有。县直单位有些经费也紧张，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梦想基金会的佳宁给我电话说，想把梦想中心的是定下来。就在这个月的二十二号，要招募二十个至四十个梦想中心导师，要暑期开课或者周六周日开课。另外，出席会议的领导和流程也需要进一步明确，我跟天洲哥打电话，他跟梁书记也在社旗检查。我说随后与镇里局里沟通好就定。把这些琐碎的事一件一件捋出思路，分析分析。我说万事都要一个一个的来，不可能喊个一二就完成。晓颍哥给我电话说优抚科屋里给文明办要搞文明创建，我说好，不过钥匙在我这里。 直到十二点，城管局、商务局、粮食局的脱贫攻坚工作队都在村里。曹镇长还在焦急的等待抽捡到哪个镇哪个村，心里的弦绷得紧。直到我们中午十二点半坐到一个饭馆里吃捞面条，才得到确实消息，其实全县都知道了。社旗今年在体育中心举办了1965年社旗建县以来最大规模的宣誓大会，坚决拿下脱贫攻坚的胜利。忙活几年，就在检查这几天，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这都是一种极大的锤炼与凝结，干一分有一分收获。 4 忙碌各自有各自的忙碌。干活总要吃饭，世事洞明皆学问，这里面有很多内涵。其实他们在焦灼的等待，而根据以往的经验，没有得到特别的按时，省级以上预先安排的检查都能得到消息。事实上，原本在小范围传播的结果，不下两分钟大家都会用了。这是一个微信的力量，原来的都不会用，现在就是就是九十岁的也会用。坐在餐桌边，大家都邹着眉头，等待消息。其实消息一出，大家都如释重负，这是百分之九十脱贫攻坚工作队的表情包。文武之道，一张一弛，人总不能都让人紧绷。接下来，气氛就活跃很多原来曹老师和翟景文是党校同学，聊了翟景文会事工作能力强的一些事情。有时候，吃饭的距离感，交流相互印证，更加信任。吃饭的时候，大家都说任春珂年轻，她很操心，希望通过努力把大家的精气神提一提。大家也讨论着社旗底子薄。我说社旗因为成立才五十四年，自己自身的积累和独特文化的形成，要有一个过程。又重提李自炎八十四倾地，民国三十一年施粥救流民，后来减免十年税收盖了太和转楼的故事。曹镇长祖上也是种地户，日积月累成了地主。因为之前太和属于唐河，所以归属心理还是唐河。曹凡镇长清晰的记得母亲一头担着被子，一头担着她姐去唐河开会学习，一趟就要一天时间。那时候交通条件极差。国培局长的父亲当时也在源潭当武装部长。 茶余饭后，与基层也会听到一下接地气的典故。某某卖羊，此处隐去真名，说某某一天用绳子牵着养去李店街上卖，到羊市场上一看，羊绳子还在，羊没见了。自顾自己走，羊跑了也不知道。回到家，邻居九叔问他，羊卖多少钱。某某说，跑了。邻居九叔就说，某某卖羊——利靓。口口相传，就传成一个典故了。就像郭安生大哥拍的马庄街，就是这个样式一样——某某人儿子是解放军，他穿着儿子寄回的就衣服，裤子前后穿反了。街上熟人指出穿反了，他大声说，“就是这个样式。”这个典故也出来了。当然，基层丰富多彩的创造力也最有生命力。一下子说不来检查，工作又做了整理提升，算是一次锻炼。 下午三点多，跟国培哥回社旗。路上看着已经拧成绳子的包谷叶，热的开空调就嫌热的车箱。走到兴隆镇堰河边，一个养老院。国培局长一起看看养老院怎么样，既是一个调研，也是一种交流。基层有很多鲜活的典型需要再挖掘。一层的院落，盖着三分之二圈平房。老板叫奇才，国培局长说会抓筝，就是会弹古筝。张岗村自古出大和尚，出了很多名气很大的师傅，比如北京的八大处。这个院落毗邻公路，位于赵河畔。院里看来只是起步两年，种了很多黄金梨和风景树，还没有成规模。不过已经入住十五六个人。而毗邻的唐河源潭叫做幸福苑的二三亩地安置了三十多个人。坐在客厅，聊着养老机构医养结合的事。会议室里还没有安装空调，屋里闷热，挂满书法。奇才穿一个翠绿黄的速干衣，短头发。聊到抓古筝，才知道他焦作艺校毕业，在信阳教过学，后来去海南闯荡。原来是学古筝，后来学古琴。他告诉我古筝的历史短，明清才盛。而古琴，是孔子仲尼都有了，古琴七个玄，与一般的乐理琴谱不一样，宫商角徵羽。好多都是师承，人传人教的，都有谱系和师传。古琴和武术，琴棋书画都有关联。古琴是一种较独特的乐器，琴面为指板，没有柱和品。演奏时，将琴横置于桌上，右手投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完全依靠琴徽标记。还有广陵、九阴派等流派，样式也仲尼式、列子式、连珠式等很多。面上是杉木掏空，作为阳面。阴面是一个杺木。高手在民间，又长了不少见识。跟奇才留了电话，相约一起去家里赏琴。琴棋书画都，算是一个好，道可道非常道。  5 匆匆忙忙赶往社旗。去年培育一个社旗县超凡志愿服务中心，因为没有业务主管单位而搁置，没有登记成。现在登记也成为一种博弈的规则。文明办也不愿意作为业务主管。因为业务出事，没人愿意担责，这是一个最大的问题。看着已经做好，还有已经举办过的揭牌仪式，而实际上并没有实质进展，则是一个困难。我说下一次一起再议论。那是四点多，天热车内更热，车里近三十九度，打开空调好长一阵才落汗。路边看麦杆的还在，据说发明了一个保卫蓝天软件，解决禁烧的评价尺度。我笑着说，秸秆禁烧，最考验基层智慧。顺着路走，不导航也是悠悠洒洒。直到路上一个给我招手年轻人，说能不能捎到南阳。我说可以。路上才知道是一个在培训机构上班的年轻人，业余做微商，自己属于小微商，挣个零花钱。但是，大学学的导游，工资太低，还不如自己干个事，只要努力，吃饭还是没问题的。车在建设路口熄火，差一点溜车怼到后面，一个平行的师傅大声呼喊，才算拉着刹车。结果，有惊无险。建设路的树阴凉里，还算清爽。第一次挣了十块钱外快你。也感叹现在年轻人的就业观。 不知道是自己忙碌自己，还是别人觉得自己忙碌。梓闻的文静老师发信息说他其实也一直关注和做叙事治疗，但是益博社工的工作和文章里含着叙事的风格。我说其实都在探索，我们需要尝试更多的可能，萃取一些更大范围的适用，让一切看起来更接地气。回到家刚好傍晚六点三十。我在朋友圈发到： 清晨六点——傍晚六点， 社旗，马埂，烈日， 丰收，还有干旱 禁烧，还有迎检 筹建，梦想中心 愿更多的爱汇聚，愿更多的梦成真。 我把今天的新闻写成一篇新闻稿发给龙腾南阳，希望能引导更多的人参与。真爱梦想基金会佳宁又发来很多资料，想着六号再做讨论。我把《南阳市第一家社区梦想中心落户社旗马埂》发给曾镇长和任书记，算是一个交流，希望能有更多的回应。老师招募，志愿者培育，甚至是马埂回乡大学生实践服务对就可以成立起来，更好的服务留守儿童关爱保护，这其实是一个更好的互动。 益博志愿者刘惠琪给我发信息说，中国社会工作杂志今天推了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的文章《脱贫攻坚：社工让留守儿童的世界更美丽》，感到温暖，算是对去年的致敬。这让我把去年在社旗的故事一幕幕又在眼前。我把这篇文章相关的人做一个回应。朱老师的爱诺英语风格独特，如果梦想中心成立，就可以有更多的参与方式。作为一种更时尚标准化的教学，离开媒体，就缺少水和土壤。当然，我们欢迎各方面的参与。 丕显说端午节回老家来。其实，也想回去。但是六月八号，世界文化遗产日，孙家楼有主题活动。现在，还没有想好怎么去实施。 一个社工伙伴打来电话，纠结着工作中的好多事。我说哪里有四平八稳的事，经历都是风景，更是财富。 原本说要下的雨，没有下来。倒是满身是汗，据说明后两天有大雨，久旱逢甘霖，这应该是很好的一个事情。这样，父老乡亲可以安然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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