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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写性爱一炮而红,花15万休夫,高调表白李健:“我就是荡妇,你怎么着?”

 摩羯天尘 2020-09-21

起点人文plus 今天

原创:北海
来源:北海老爷爷(ID:beihaiyeye)
本文已获授权


01

“其实和你睡觉和和你睡觉差不多。

无非是两个物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个力推开的花。"

五年前的一首诗《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唤醒了沉睡的诗坛,在社交网络上掀起了巨浪。
比诗中热恋更让人津津乐道的是作者的身份。

一位39岁患有脑瘫的农村妇女。

余秀华.

自从她进入公众视野,围绕她的争议从未停止。

目前,在公众人物普遍隐藏情绪、言行谨慎的时候,她喜欢提到“键盘侠巴斯特”和“战斗部女诗人”的称号,因为她的骂人技巧高超。
关注余秀华的人一定知道她是李健多年的歌手。

但是她不去听演唱会,也不发私信,不打电话给人。最热切的举动是以李健的名义表达她对爱情的渴望
李健的妻子也给她发了一条消息鼓励她,但有正义感的网友忍不住挑刺:

“你会这样打扰别人,只是喜欢心安理得。”

岂料余秀华直接倒出一瓢开水:

“如果你打扰,你就会打扰。你不是他的妻子。你有激情!”

一个守卫倒下,更多的守卫涌了出来。

他们抨击余秀华出口肮脏,没有文人气度。
余秀华只是把骂人的艺术推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啊哈,有人说老娘又在骂人了。是的,老娘说,他非常高兴!为什么,诗人不能*谁?我爱董健,不爱?但是没有办法,人没有死,*还在,多巴胺告诉我:这个世界值得!”

在短短几个十字里,爆炸点比波高。

大俗雅,吹出来。
事实上,余秀华单方面碾压键盘人也不是一两天的事。

她对荡妇的羞辱,身体上的歧视,道德上的绑架无所不知,三下五除二就会被人踢屁股,讨厌不回炉重修。
有些人希望余秀华教上课,发扬反杠杆技巧,而另一些人则深感失望:

“诗人应该给我们带来美,你还是洗不掉你农村女人的劣根性。”
但其实精致和质量差并不是不相容的。

余秀华作品中漂浮在云里的诗不是凭空冒出来的。

它诞生于乡间田野的泥土,破旧房屋剥落的墙壁,或者年年遭受烟熏火燎的炉灶面。

农妇,诗人,脑瘫,这些身份都指向她,却无法定义她万分之一。
铺天盖地的辱骂性质问从未淹没过她,反而涌出了一阵光彩。

仔细看,你会发现这种光彩中夹杂着明显的血渍。

02

战斗力爆棚的余秀华,从一出生就要开始对抗。
1976年,在汉江, 湖北,附近,一个名叫横店的小村庄

助产士很早就切断了余秀华的脐带,这导致她的大脑缺氧。她挣扎了4天才第一次哭出来。脑瘫赶上了她。

当村里同龄的孩子学会走路时,余秀华很难坐起来。如果他不小心,就会从长凳上摔下来,最后只能躺在被子上。
上学的时候,爸爸每天背着她上学放学,引起很多同学嘲笑她。

后来她坚持拄着拐杖走路,经常摔断脑袋。

当时农村迷信盛行,赤脚医生遍地开花。

父母为余秀华,找到了一位“快乐的医生”,这位“快乐的医生”说,她因为前世的种种不幸而身患残疾。

这种说法无疑加重了她的痛苦。

她像一只沉默的羔羊,不知道如何反击外界的笑声,冲淡父母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弟弟身上的失落。

我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为什么上辈子没有做好事?

中考那年,弟弟分数比她高一点,顺利取得了升学资格。
余秀华拒绝接受,所以他跑到镇上找一所高中的校长,并得到了继续学习的机会。

就这样,她一路读到高三。

在一次语文考试中,老师给她的作文打了0分,因为她的字写得不好。
余秀华咽不下这口气,烧掉了他所有的书,彻底切断了他阅读的念头。

那一年,她19岁。

她辍学后不久,她在《老无所依》的父母开始为她包办婚姻。

1995年,她从家乡四川一路逃到了湖北,和尹世平,后者比她大12岁,成了家里的女婿。
仓促的组合给已经有缺陷的命运增加了沉重的一击。

两三年后,逐渐形成婚姻观的余秀华,试图从丈夫身上找到她喜欢的东西,但发现比找到金子还难。
周围的人不明白:

为什么一个残疾人会鄙视一个健康的人?

她不能告诉他们,她笨拙的身体里有一个羽翼未丰的灵魂,一条小鱼留在身后,一朵云彩的流动,几株麦类植物的摩擦都能让它颤抖。

把这些颤音写成文字,就有诗了。
当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走得不稳定时,诗歌就像一根拐杖,支撑着她继续过着粗糙的生活。

她的作品陆续在报纸上发表,但稿费微薄。

为了证明自己,2012年,她独自去了温州工作。

她在一家残疾人福利工厂一天工作12小时,瘦了10斤,不到一个月就被父母叫回家了。

父母会老,丈夫会不靠谱,儿子会有自己的家。
考虑到惨淡的未来,她也想到了乞讨。

在荆门市,她找到了一个师傅,并按照说明书买了一个碗。

当你真正站在繁华的大街上,你是跪不下来的。

“一个小时/他的瓷碗响了六次/我抱住新买的瓷碗夹着尾巴/我突然想起了几句——人类繁荣昌盛。”

——她在诗中描述了当时的情景。

逛了一圈后,她终于回到了横店村,再次成为了一名农妇。摘棉花,摘玉米,养兔子,写诗。

在深入探索人性的同时,我们继续接受现实的燃烧。

03

转折点发生在2015年。

因为《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一炮而红,各种媒体出版社都要把余秀华家夷为平地,甚至编辑都说:

“就算跪下,也会被签。”

名利双收。

去了很多地方,见了很多人,但是有一件大事没有解决。

她对婚姻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当时,有压倒一切的悲伤。在19岁的婚姻中,我的身体没有一个好的地方。”

尹世平常年在外工作,他对家庭的责任极其有限。直到儿子上了高中,他才勉强交了一部分学费。

比这更糟糕的是夫妻精神分离,可以称之为铁壁。

当尹世平看到她在电脑上打字时,她很生气。当她看到丈夫坐在那里时,她无缘无故地感到不舒服。

两个不同的灵魂,没有什么联系。
久而久之,他们变成了互相残杀的暴君。

她作品中的“性”是那么的热情,但是因为很小,她拒绝和他上床。

真的拒绝了,但是整个过程都是沉默的,用被子蒙着头。

对一个人来说,没有比这更大的MoMo和蔑视了。

在尹世平看来,他与余秀华的婚姻是一个健康人的优越感,余秀华应该给他感激、尊重甚至自卑。
“你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说话不清走路不稳。

你这个不是屎的女人,为什么不在我面前谦虚一点?"

尊严受挫的尹世平,开始践踏妻子的尊严以示报复。

她摔倒的时候,在泥地里跌跌撞撞回家的时候,肆意嘲笑她,责骂她,甚至半夜生病把她从床上踢起来。

在酒桌上,他和他的同事嘲笑余秀华:

“女人是猪,就看你了。”

在外打工,经常喝酒,挣点钱,喜欢去灰尘多的地方。

偷偷摸摸,也成了他在余秀华面前炫耀的资本

他喝醉了,他说当北京有一个比我漂亮/没有办法生活的女人时,他们去跳舞/他喜欢跳舞的女人/他喜欢看她们屁股摇摆…

当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撞到墙上的时候/小巫婆不停地摇着尾巴/对于一个不怕痛的男人来说,他无能为力。

《我养的狗,叫小巫》
一年春节,尹世平被老板拖欠了800元工资。他引诱她去余秀华拿工资,并让她停下老板的车。

“你残废了,老板不敢打。”
余秀华问,如果你真的击中了呢?

尹世平沉默了。

余秀华转身要走,他的心变得冰冷。

我自己的命在老公眼里只值800块,还不如一头猪。
婚姻烂到这种地步。当余秀华再次提出离婚时,尹世平还是拒绝了。“你以前是个什么人,人家愿意娶你吗?作为一个残疾人,我同情你。现在你出名了,你不要我了?你敢走,就臭你!”

他宁愿呆在一个死去的婚姻里,也不愿被一个残疾的女人抛弃。

最后,忍无可忍的于秀华提出了一个交换条件:
这个月离婚15万,下个月10万。

这几乎是她当时版税的一半。

贪婪的尹世平,最终签署了协议。

那天,离他们结婚20周年只有10天了。
雪开始融化,阳光好得仿佛人间没有忧愁。

余秀华拿回离婚证书后,母亲哭了很久。

当时她肝癌晚期,黑发换成了深色羊毛帽。

“你的心怎么这么硬?你以后怎么办?”

余秀华反驳道:“你给了我一颗冷酷的心。”
她不是不理解妈妈眼泪里的爱和深深的担心。
只是人生苦短。如果你注定要和一个孤独的人一起死去,如果月光般的灵魂只能一直挂在天上,那么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只是一座无情的窑。

可惜我妈至死都没明白。

04

对于男人来说,离婚大概只是为了甩掉一件旧衣服。

但是对于女人来说,离婚就是摆脱一个系统,她们呼吸的空气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

在没有争吵和猜疑的宁静日子里,余秀华似乎又成了一个小女孩。

夏天买了很多裙子,去美容院纹了眉毛,染了嘴唇。花了一两千元,让她心疼但值得。

爱情、欲望和她诗歌中永恒的主题就这样复活了。

有时坚强又温柔,有时安静又柔软。

与此同时,批评她的“荡妇style”和“下半身写作”的声音越来越强烈。

在一大堆道德婊子眼里,女人的情欲应该是在黑暗角落里悄悄生长的青苔。

美女偶尔会眼神交流,但一个残疾丑陋的老女人公然扬起性欲的风帆,明显戳中了她们的怒火。

但是余秀华会妥协吗?

一句“我是荡妇,你在干什么?”让人们陷入沉默。

不够,还要写一首诗告诉世人:

“来,封我为荡妇,否则我很抱歉在这个春风遇见你。”

她的宽宏大量使卫兵的狭隘和淫荡无处可藏。

那些饱满的、燃烧的、肆无忌惮的话语,承载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愉悦,还有精神与欲望相结合的宗教虔诚的爱情,没有任何功利色彩。

但是灵魂就生活在这样的身体里,爱而不爱显然很正常。

她年轻的时候,跟一个电台主持人投机聊天。她喝醉了,忍不住跑去找对方,最后惊动了110;

在《摇摇晃晃的人间》的拍摄过程中,她又爱上了一个男作家。在除夕夜未能表白后,她哭了一夜,哭到吐血,胃翻了个底朝天。一次又一次的追逐,一次又一次的伤筋动骨,她的爱从未熄灭,但她也学会了捍卫自己。

“我有很深的感触,但是我把它分成了二十个部分。它们零碎,让我避免了孤注一掷的危险。”

然后你会发现,她的表白对象不是李健,而是董郎

在诗歌研讨会上,第一次见面的男诗人彬彬有礼:“今天很荣幸能和你坐在一起。”

余秀华笑着颤抖着说:“今天和你坐在一起我很开心。”

画风立马变成了调情。

她用自己的诗集读诗,导演范俭用照相机给她拍照。

“让我们为范俭读一首诗—— 《今夜我特别想你》。”

她说这话的时候,看起来像个少女。范俭看起来像是帮不了她。

她对很多人都很粗心,以免全心全意的爱一个人。

轻浮洒脱的背后,总有一缕清醒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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