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活得太久了》是广西诗人黄小线即将出版的一个诗集。由刺客工作室倾情推出,亦诗“刺客诗丛”的一个重要选本。 该诗集是个很有个性魅力的诗集。诗集作者黄小线如是说: 万物有灵,处处见菩提;百态世间,处处有诗意。总有一瞬间,内心满是生活的敬意,总有一瞬间,内心皆是人生的苍凉 ——遇见诗,遇见自己。 |
主题诗人·黄小线 …………………………………………… 刺客工作室出品 黄小线 广西隆安县人,现居广州。 干活,生活,写诗。 我们活得太久了
所错过的,有鹅卵石闪着光泽 蝙蝠倒挂出玄机。若即若离的蛇 曾贴着我的肌肤滑过去 留下了什么,无需去破解 我只需记得婴儿的清晨 被第一声鸟鸣唤醒 而我来到傍晚,夕阳竭力照耀着 空中一簇簇凝重的云团 它们变幻不定,找不回原型 |
我们活得太久了·同题唱和 ……………………………………………………… 刺客工作室出品 猫妖 本名卜庆萍,笔名执人默笔(又名:江湖诗猫,灭绝诗太等),女,1980年生,吉林长白山人。1993年起执笔,1995年开始诗歌创作,有诗作两万余首。坚持不违心的写作。性情诗者。 我们活得太久了
步行大约三公里,遇集市 打算买几只鸡雏,养到冬天杀了吃 下午一点半点开始吃午饭 吃的是猪肉,还有会唱歌的紫甘蓝 要出了镇子车鸣才会减少 那条路二十年前我来过 现在的石头沙子和水泥沥青 那时候都叫大树 二十年后,我来不来不一定 大树肯定不会来了 |
飞的寂冷 本名王维。1980年出生在广袤的内蒙古,2013年底开始诗歌创作,其作品散见于各大网站,论坛,无大量诗歌发表,目前从事个体。个人诗观:写自己心灵里的东西,任读者指指点点。 我们活的太久了
放下鞭子吧,奔跑的马 放下草原,河流,星空和流动的沙丘 放下白天的热烈和夜晚的静谧 放下那些虚拟的繁华吧 走。我们怀揣一本《诗人装》 去广西,去一个叫东信村的村庄 找上那个叫黄小线的伪革命主义战士 然后,一起撩妹纸去 嗯。是该干点正事了 说完这话,远方突然传来一声惊雷 似乎,正为这雾蒙蒙的人间吊唁 |
沙漠里的鱼 原名彭志能。出生于1988年9月9日,湖北省荆门市京山县人。2015年习诗,无代表作。 我们活得太久了 掰扯过旱季,也掰扯过雨季 算算日子,我们还是活得太久了 村口的老树也活得太久了 夕阳沉醉。高坡上的人 重新从上面下来了,沉默不语 有人第一次上去,沉默不语 我们习惯把嫁接当成另一种重生 于是,它结成了不相信的果实 而轮回的故事,只是蹩脚的 妇人,往灶膛里塞秸秆时打趣的谎言 如果人生是一个倒装句。摔倒不过是 幸福的阶梯。童年来不及哭泣 就要接着去玩。现在来不及死去 就清除了每一道程序 |
华子 女,又名华小影。现为山东莱芜作家协会会员,某文学论坛编辑,先后在《莱芜日报》《莱芜文艺》《山东邮电报》《鲁中晨刊》《望月文学报》《嬴周刊》《老年日报》《青州诗联》《望月文学》等各大报刊杂志上发表作品400余篇。 我们活得太久了 雪花 轻盈的掠过山河 落在屋檐下 窗台边 以及门前的树干上 孩童拍手嬉戏 将透明时光 挥舞得有声有色 当清晨醒来 却发现 落在头上的雪坚硬如铁 这么多年 一直 未曾融化 |
胡易 网名易,易心易意。湖北英山人。诗歌爱好者。有少量诗歌在《北江情》《中国魂》《江门文艺》《诗选刊》等发表并获奖。 我们活得太久了 在广州,27岁的孙志刚死了 在深圳富士康,13个年轻人死了 在天津塘沽,一群逆行者死了 在北京,21岁的魏则西死了 不久,29岁的雷洋死了 |
远远 70年代生人,此前混迹于古典诗词对联群,间断有现代诗作品,无发表。诗观:写诗的过程,就是与自己、与万物长久对峙的过程。 我们活得太久了 要从远古时代回忆年轻的你 你勇敢,直率,像雨水丰沛的丛林 手心里的圣物 是用石头打磨过的龟骨 送给我时,已经有了月牙儿的形状 我以芒草记事 关于农耕的结很大,疏疏密密 关于你的结像翅膀,夜晚会飞起来 一同飞起来的还有占卜的贝壳 我们简衣,粗食 山川和花木都拿来敬畏 我们以谦卑之心,养一双儿女 生怕,他们从身体里长出铁器 此时夏木阴阴 我们已老成面目全非的样子 等着木兰花里的鬼魂 把人间再洗白一次 |
山东神奇 简单,低调,唯热爱文字,极力用文字说明自己。 我们活的太久了 ——寻求一种恰当的活法 备一杯入喉即死的烈酒 系一根跌倒即紧的绳扣 再在旁边放一把涂抹了鹤顶红的匕首 然后,打开一本早就想读的书 蜷坐在沙发上 读完它,生命即可终止 |
如果云知道 诗歌爱好者。居渝州,察田野,体生活,悟情感。写人生片段…… 我们活得太久了
你一定受过神灵亲吻 它们把你脚尖踮起 让你站在高处 俯视自己的生命 用孤独制造你的优秀 受柴火堆捆绑 不得不跋涉于河流 行走于山丘 路未过半 却道已至中年 越过山丘,风呼啸过 山林间那些潮湿,漆黑 满地残枝落叶 和随流水碎散的光阴 会不会被装进月光宝盒 |
昨夜风雨 本名范学清。四川省闪小说学会理事,东坡诗社会员。在《关睢爱情诗刊》《星星》《乐山日报》《湖南日报》《东坡诗刊》等纸媒和网络发表过部分诗歌作品。 我们活得太久了 天空布满一片片云 不是整齐的,形状各异 没有规则,没有事先说好的 一次邂逅。星星忽隐忽现 却不零乱 也没有多余的部分 被风突然吹走 连遮住月亮的那一朵 稍大一些 也是那么美。月色朦胧 少不了有一只白鹭鸟 低低飞过山野…… 而在白天,毫无疑问 我们活得太久了 就像太阳 清晰地指出了每一颗树 或高或低的位置 |
唐任 喜欢读书思考,涉及社会历史人文的各种问题,积郁内心,互相激荡,偶尔迸发出文字的火花,我略一分行成诗。 我们活得太久了 时间好像忽然慢下来 今天的电影是天注定 人们嘴里含着冰 散场的时候还没有融化 年轻的妈妈 抱着睡熟的小女孩 希望她永远也不要长大 |
石子 原名石太陆。河南新乡农村泥瓦匠,自幼喜绘画写作。用真心写文章,让岁月净灵魂。诗歌是我灵魂深处情感的爆发,小说是我流逝岁月的沉淀。 我们活得太久了 有一点光照亮黎明前的黑 胆怯中我们会回头也会彷徨 看不到曙光 原来的祈盼走样 一个声音在说 我们活得太久了 只要一个季节的绽放 萌发与枯萎 只是路人的眼光 原谅生命对我们的不敬 躯体腐朽 灵魂还在 我们都在 奔波的路上 渐渐退却 |
球王 本名陈全。湖南人,偶尔写诗,混迹于各网络诗群,无大作无发表! 我们活得太久了 跟时间没有关系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 孩子已经到学校早读 (拖着行李箱〈书包〉去的) 晾在阳台的衣服滴着水(有消毒水的味道) 办公室照例开早会(能沉默就沉默) 打开电脑,跳出各种新闻 某某书记的讲话 某某当红明星移情別恋(大变脸也很吸引人) 总之国内形式一片大好 国外的看不真切(总统与小朋友握手,总统讲话被丢咸鞋,恐怖爆炸死人—— —很多次超过三十七人) 中午吃饭是件很难取舍的事 吃肉吧有瘦肉精(更怕不明来历的肉) 吃豆腐吧加了滑石粉美白(也许连基因都不是原来的) 点燃一支烟能安静一会,这是很多年的习惯 |
特种冰 一切皆有可能。一切尽在不言中。一切有因有果有尽头。 我们活得太久了 一粒石子,打翻佛灯 光,化为黑 飞蛾卷入蝶影,迎风起舞 门缝,照进一个空酒杯 |
远山晴空 本名邢晶凌。女, 1970年出生于河南省卫辉市。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作品散见《牧野》《牧野文学》《国酒诗刊》《青年导报》《中国教育报》《绿风》《诗刊》等。 我们活得太久了 无数次打开花朵的心事,枯萎也无数次 宣告春天的结束,透漏草木心 活在这尘世,缔结泪珠的秘密 星星时有懒散,河流不屑停止 高山漫不动脚步,无边的蓝 宽容云朵矫情任性 金色的彩霞欢呼,也瞬间捂上嘴巴 追随,光亮时明时暗 炽热和凄凉,吻合的多么完美 奶奶快看,日月同辉 |
堤岸的草 原名李林霏,湖南衡阳人,文字爱好者,向往诗人。生于1997年,现为锦州医科大学临床医学系学生,兼任锦州医科大学秋雁文学社社长。诗观:心宽诗自达。 我们活的太久了 十八,四十,七十几,八十多。阶梯性镶入 青丝白发,多孔牙床和满腔哀怨中 它们早都沉于钟底,做一个必定长眠的嘀嗒者 一切归咎于功利,把深思熟虑 分成无用功和浪费,一斧子劈开 羞涩。只是叹息年华 连花儿,也凋零 偷渡。我的灵魂沉溺于青年 还没到古稀,耄耋之年,况且这不是迷信 就已经结束了我的灵魂 |
沉鱼 江苏人氏。爱生活,爱诗歌,喜欢诗意随心。 我们活得太久了 困顿、疲乏,记忆衰弱 列车还在路上颠簸 夕阳落草,枯叶蝶蛰伏 诺言一轻再轻,芦苇在风里发白 十年又十年太久 唇语黏人,追不上滑坡的青春 一个自我扎在时光里,虚度 另一个自我退回襁褓,沿着原路折返 |
江南一叶 本名邱泽文,湖南省诗词协会新潮诗会会员,诗者诗心,个性是诗人的通行证。 我们活得太久了 这该死的名字 上午刚吆喝过 下午就起了别名 泥腿子就泥腿子 打工仔就打工仔 农民工就农民工 去过城市就脸上贴金啦 去过厂子就牛皮吹天响 晃来荡去还是一个逗样 你瞧瞧,都一个球样 都一个宿命 一锄落去,你个小叶子草 连根拔起,可以回老家了 |
灵子 原名施美欣。愿岁月当歌,青春为词。愿美丽是舞,文字是裙。一个17岁的女孩,一颗追逐梦想的心,在乱世纷扰用声音寻回宁静。只求在诗中寻寻觅觅…… 我们活得太久了 在一滴香醇里吻出清泉 尝尽甘苦 我不敢说我见过沧海桑田 因为大海也不曾让巨浪涌我一身 因为沙漠也不曾让炙热掏空一切 至少 坛子里的水是孤独的 多少年过去了,匆匆忙忙 忙着兑水,发酵 吸取自然的花香 采蜜的蜂,纯朴的白米 多少年来我和它们共同守着一个永远冷漠的影子 忙着享乐,忙着吃苦 甜美酸涩 光明忘却等待的以往 多少年又回来了,不声不响 突然想起啊 我们实在活得太久 地窖下 墙壁四周浑然不知爬满了黑痕 几代人的脚步在泥土上印得日渐清晰 连同寂寞无言的酒坛 都散发出陈酿的气味了 历史和青春老去 是啊,我们活得实在太久了 |
肖评 男,瑶族。湖南洪江市人,湖南省诗歌协会会员,怀化市作协会员。 我们活得太久了 如果肉体与精神孤立 如果喉咙被锁,手脚被绑 |
刺客 本名吴志松。70后湘人。刺客工作室创始人,职业策划师,性情诗者。追求风一样的自由和浪漫。其他略。 我们活得太久了 六月有酣畅之美,比如绵延的大雨 越来越低的太阳,以及展开后又合拢的羽翅 醉酒的人,大声喊出因爱而沉重的魂灵 回声苍凉 这么多年来,刺客无法将一朵花 催出一树妖娆 结出饱满的果实 和春天对视的人,最终俯身在台阶上 人们的后背也最终晒得发紫 我就是经文中发黑泛黄的那一页 相书说:守拙。端坐于钟声之内不动声色 困在谎言里,多像是一件人间遗物 |
策划:刺 客 版式:桐 雨
刺客工作室 侠之大者,谓之刺客。“刺客工作室”只是对重视群体价值取向成就动机传统文化的一种心理暗示,只是深藏在民族文化底蕴中对生存窘境恐惧感的清醒认识和怀旧情愫。旨在传承“似雅实俗、俗中寓雅”的刺客文化与侠义精神,传播诗意品质和诗意生活。旨在连接文人墨客与江湖道义两大层次间无法割舍的重要心灵纽带,追求风与风的自由与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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