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多少文人墨客讴歌爱情,让人从内心滋生出一种渴望,仿佛爱情是这世上最值得拥有的情感。 如果你有半夜听广播的习惯,这样的情感对话常常像是冷笑话。 在无数诗人和艺术家还有各种偶像剧的渲染之下,看不下去的科学家们绝情地剖开爱情的本质:爱,那只是基因施诸人身上用以完成物种延续的卑鄙骗局。总体说来,连人生都是在演戏,偶尔跳入骗局里爱一爱是很销魂的事情。问题是,有一些人,无论关于爱情的理论书籍用什么方式进行规劝,他们被这个骗局种了蛊,用爱烈火烹油地煎熬被爱着的那个人,直到对方或者嗞的一声被爱烧死,或者大吼一声,夺路而逃。 为了奉献海量的爱情而把自己榨成残渣,却不懂得真正的相处,其实就是传说中最庸俗的简单加减,以计较锱铢求得天长地久。 但现实中的爱情既不是畅销文学的伪天真,更不是流行音乐的腰不疼,它需要科学的计算。 我们被很多流行歌下过药,并且将其当成知己,沦陷不已。“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不牵绊你,飞向幸福的地方去;如果出道还早一点,刘若英更愿意唱的应该是“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的那样爱我,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像我这样为爱痴狂,到底你会怎么想”。君已娶,我不嫁,刘若英在大庭广众之下要求一个拥抱,陈升只是摸摸她的头;刘若英在镜头面前失控哭成泪人,陈升微笑看着她唱出I hope you freedom, like a bird. 从出道开始,敬重,敬爱,爱慕,她对这个男人的爱情已经大到超出她能承受的体量。她在各种场合反复背诵陈升对她的教诲,那些在我们看来如此平凡的道理,只因为从陈升嘴里说出来,便是她的金科玉律。不是陈升优秀得足以遮盖一切男人的光芒,只是因为他那点光芒恰好遮盖了她。“我想我会一直孤单,这样孤单一辈子”,这不是一首歌,这是她自己给自己下的咒。 有了这些古往今来的爱情标本,女人似乎认为把自己榨干的爱情方式,才是最纯粹的付出。 如果用科学方法来计算,杜十娘做得还不够好,她应该用自己的银子去旅游,购物,或者炒股,从商,开百来个连锁青楼气死李甲。问题是,她最终还是做了恋爱狂,当爱情失去,她选了死路一条。 所谓审美疲劳,其实是科学家轻描淡写的研究结论:因为人类的肉体根本不能持续强烈地分泌苯胺。所以,在内分泌控制我们的大脑时,有更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把大脑从内分泌移交给心脏。对于爱情的狂热者而言,绝对不能接受关于激情无法持续的宿命,那么唯一的出路就是死。 绝大多数的你,只是无数网站的情感频道里,蝼蚁一样渺小的那一个痴女怨妇,会忍不住在爱情从耀眼过渡为灰暗的时候黯然神伤。拜托不要一开口就是我这么爱你,先给自己和对方一条生路,才有可能谈未来。 科学家认为,人类的爱情本身就是一场荷尔蒙的游戏,一旦一个人所分泌的肾上腺素,去甲肾上腺素以及最重要的苯胺等化学成分偏高,就让人产生情感上的兴奋。你可能不是恋爱狂,但是你肯定有过这样的体会,你突然变得贤惠,在终日辛苦之后奔波在菜市场只为给他买一根筒骨;你突然变得敏感,连树叶落下来都让你怀疑它是否暗示你们的爱情不能长久;你的闺密开始躲着你,因为你跟她聊天的话题全部是你所爱的那个人;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因为有了爱情作背景而显得意味深长;不管他是否愿意,用倾销的方式宣泄你的爱情,用百倍于他的爱回赠于他。这是荷尔蒙旺盛的青春期爱恋最热烈,也最自私的方式。 所有恋爱过的人都和洛杉矶加州大学心理医生马克古斯顿的看法一样,当你为情所困,听任自己的情绪受高涨和低谷摆布的时候,你的判断力和观察力就会受到严重扭曲。 那些冠以爱情的疯狂行为,维持高昂情绪的所谓激情只不过是瘾,和烟瘾发作的心理需求并无两样。可是真正能够持久的关系并不取决于爱情的强度,而取决于两个人之间和谐相处的可能性。美国有一个实验结果表明,85%以上的女人依旧追求有结果的爱情。那么,为了保护好你为之疯狂过的爱情有个花好月圆的结果,请尽快冷静,恢复智力,用脑子来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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