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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众期盼的新冠疫苗,真的能够拯救我们吗?

 常笑健康 2020-10-12


导言:

2020年,注定不是平凡的一年,疫情先是在中国爆发,然后蔓延到了全球。

美国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4月1日发布的最新统计数据显示,全球累计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超过90万例。数据显示,截至1日14时50分(北京时间2日2时50分),全球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达911308例,死亡病例为45497例。

美国新冠肺炎确诊病例升至213372例,成为首个确诊病例超过20万的国家,其死亡病例为4757例。在欧洲,尽管各国严防死守,但新冠肺炎疫情还在扩散,意大利目前是死亡病例最多的国家,达13155例,其确诊病例达110574例;西班牙确诊病例达102136例,死亡病例为9053例,全球疫情形势依旧十分严峻

近日,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一名高级研究员接受采访时说,“新冠病毒将成为季节性呼吸道病毒家族的一部分,让人发病”,但大部分病情会较轻。该专家说,“很多人将会轻微发病,对很多人来说会更像是流感,可对某些人来说可能会十分严重”。

中国疾控中心杨功焕主任也表达了相同观点。新冠病毒很有可能像流感病毒一样,随着不断传播,毒力越来越弱化,最后变成跟人类共生的一个病毒,最终只能靠疫苗来预防控制”

面对如此严峻的疫情,2019新型冠状病毒疫苗的研发已经刻不容缓了。截至3月24日,全球有不少于106家公司和科研机构,正在进行至少73个新冠病毒疫苗项目的开发工作。

其中,中国在研相关项目37个,包括与国外联合研发9个;美国在研项目17个,包括与国外联合开发9个。

越来越多的科学家们投身到疫苗研发中,为新疫苗的研发而争分夺秒,一场全球疫苗研发竞赛已经在人们不知不觉中展开了激烈的竞争。


01


疫苗竞赛,分秒必争



在没有“特效药”的时候,疫苗几乎就是消灭疫情唯一的指望。目前全球至少有九十多家机构正在研发 COVID-19 疫苗,其中在国内曝光最多、进展最快的,当属陈薇院士领队研发的腺病毒载体疫苗。

而在世界范围内,美国重点研发的核酸疫苗与中国齐头并进,已经先后进入了人体实验阶段。
 

(图表为全球各国疫苗疫苗研发情况,数据来源于网络)



核酸疫苗——中国、美国


核酸疫苗包括DNA疫苗和mRNA疫苗,是近些年兴起的新型疫苗,通过将编码疫苗的DNA或mRNA直接注射入人体,利用人体细胞产生疫苗,引起人体的免疫应答。核酸疫苗制备简单,但规模化生产能力有待考验。
 
Moderna是一家专门致力于mRNA药物研究和开发的生物技术公司。3月17日,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宣布新冠病毒疫苗首次进行了人体测试,第一个参与实验的民众接种的疫苗就是来自于Moderna。

目前来看,基于mRNA技术平台研发的新冠疫苗技术是最有望快速成功并批量生产的疫苗平台技术。面对突发的重大疫情。和传统疫苗相比,mRNA疫苗具有研发时间短、工艺放大简便、自带佐剂效应、安全性好等优势。
 

Inovio是一家专注于将精准设计的DNA药物推向市场的生物技术公司。目前,该公司的人体临床试验设计已经完成,计划由北京的Advaccine生物技术公司在中国并行第一阶段临床试验,其临床试验的结果预计将于2020年9月公布。

Inovio公司的疫苗研究方法相较于Moderna,更加注重安全性。因为这种方法不需要管理活病毒,因此比传统疫苗更安全、开发速度更快。


病毒载体疫苗——中国


病毒载体疫苗原理与基因治疗相同,是利用不具有治病性的病毒作为载体,通过保护性抗原基因重组到病毒中,在人体产生疫苗,激活机体免疫反应获得免疫力。

目前应用最成熟的是腺病毒载体,腺病毒载体基因组稳定,宿主范围广,不整合到人体基因等优点。在产能上,也可以通过293细胞培养易于实现产业化。
 
康希诺生物股份公司是从事高质量人用疫苗的研发、生产和商业化的高科技生物制品企业。军事医学研究院陈薇院士团队和康希诺合作研发的重组新型新冠病毒疫苗(腺病毒载体)已获得了中国的快速监管批准,进入了人体测试阶段。

新的一期临床试验将在中国武汉18至60岁的健康成年人中进行,这是中国第一个进入临床试验的新冠疫苗。

根据中国临床试验登记处发布的信息,研究人员计划将108名参与者分为三组,以接受不同剂量的疫苗。
 


重组蛋白疫苗——中国


重组蛋白疫苗运用基因工程重组技术,通过细菌或酵母等载体表达病毒外壳中免疫原性较强的蛋白,诱导机体的免疫反应。

GeoVax 是一家临床阶段生物技术公司,今年1月下旬,公司签署了意向书,开始与中国武汉的疫苗开发商BravoVax合作开发疫苗。

根据意向书,BraVax收到GeoVax的候选疫苗后,将负责疫苗的测试和生产,同时与中国公共卫生和监管部门直接对接。 
 
(图表为各种类型的疫苗特点对比,数据来源于网络)

02


疫苗竞赛可能面临的结局



疫苗研发成功了,病毒却消失了


“研发新冠疫苗有点像一种赌博。”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医学院副教授张洪涛说,“疫苗开发的成功与否是未知的,尤其是面对一种可能会突然消失的病毒。

如今的情形,与17年前的SARS疫情颇似,疫情持续了8个多月,但直到疫情发生后的20个月,才有疫苗研发出来,所以在研的疫苗与抗病毒药物,极有可能无法在此次疫情结束前发挥作用。
 

从商业角度来说,投资研发本身已经具有很大的风险。而且生产疫苗所需的设施往往是针对特定疫苗量身定制的,在尚不知道产品能否成功的情况下扩大生产规模是非常冒险的商业行为。毕竟,制药公司资金有限,不可能将自己全部身家压在这一支疫苗上面。
 
而且,对于第三世界国家来说,这些病毒更有可能在条件落后的地区爆发,但这些地区的疫苗销售却无利可图;即使研究经费到位,当临床试验能够有序推进时,疫情也可能已经结束,也就是说,可能找不到感染病人进行大规模的推广,因此也就不可能最终研制出有效的疫苗了。
 

疫苗研发成功了,病毒却变异了


病毒的变异是一种常见的生命现象,病毒为了适应各种环境,会不断地发生改变,研究发现新冠病毒从出现以后,它的遗传密码已经发生了将近150个突变,主要分为两大类,S型(较早型)和L型(新型)。
 
另外,疫苗是根据病毒的特征研发的,通过免疫系统对病毒的入侵造成反应以后产生抗体,以此来保护人体本身。如果病毒变异了,我们原来做的疫苗是针对变异前做的,很有可能没法发挥防护作用。
 
但是多位专家表示,目前新冠病毒的突变非常有限,对药物设计和检测试剂的影响较小,只有病毒发生非常大的变异,受体和靶点才有可能改变,从而影响一些靶点药物的效果。目前看来,新冠病毒发生这种程度的变异可能性极低,而有限的突变可以帮助研究人员确定病毒的代际关系,从而寻找病源地。
 
 

即使研发成功,还要考虑疫苗的商业可行性


2008年,H5N1型禽流感病毒大流行,GSK(葛兰素史克)为开发禽流感病毒疫苗Prepandrix花费了20亿美元。

然而面对这次新冠疫情,根据流行病预防创新联盟(CEPI)评估,为了降低研发失败的风险,需要在开始时扩大候选疫苗的数量,因此2021年3款候选疫苗提交上市申请的目标资金需要约20亿美元。
 
由此可见,疫苗研发不仅需要先进的科技、合理的药政法规,更需要充足的资金作为后盾。高额的研发成本已经让许多中小型制药企业望而却步,再加上后期不能够得到持续的融资也是很多疫苗研发项目无疾而终的重要原因。
 
另外,疫苗的商业可行性和时效性也是决定它是否可以投入工业化生产的重要指标之一。就比如:甲型H1N1流感疫苗,2019年北京科兴生物仅用了一个季度,便售出H1N1疫苗1008万剂,带来收入2970万美元。

然而 2010 年,科兴生物的 H1N1 疫苗全年销售额降至720万美元。
 
因为随着全球疫情的退去,H1N1疫苗的接种需求量也随着下滑,政府也将H1N1疫苗列入了二类疫苗之中,由国民自费接种,因此接种人数也大幅下降了。

这同样也是新冠疫苗可能面对的结局,前期高额资金的投入,可能最后连成本都收不回来,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疫苗的研发那么难了。
 
 

最好的结局:疫苗及时问世,商业可行性佳


陈薇院士说:“疫苗是终结新冠最有力的科技武器,这个武器如果由中国率先研制出来,有自己的知识产权,不仅体现中国科技的进步,也体现了我们的大国形象!

目前全球累积新冠确诊病例已经达到70多万,医疗产品的短缺和不断增长的确诊病例数搞的各国政府焦头烂额,医院也已经不堪重负,这时候疫苗的出现,势必将全球蔓延的疫情迅速进入尾声,最大范围内减少经济、医疗等方面的损失。
 
而且关于病毒会长期与我们共存的观点已经得到全球范围内专家的共识,疫苗研发无论是哪种结局都是必须要进行的。

此外,就算病毒发生变异、疫苗成本可能会很高或者免疫保护效果不理想,但由于我们此次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在后续对疫苗进行升级开发依然具有很好的可行性,所以,现在只要坚持开发就肯定能为我们所用,疫苗的诞生也一定可以为新冠疫情这场战争插上胜利的旗帜。


03


打新冠疫苗,真的有效吗?安全吗?




接种疫苗也并不会100%产生抗体



首先要知道,没有哪种疫苗保证能100%有效,由于疫苗工艺和个人体质的差异,有的人接种疫苗后并不能产生充足的保护性抗体,比如多数疫苗的抗体阳性率>80%,有些疫苗的抗体阳性率能达到95%以上,但接种疫苗并不是100%会产生抗体。


狂犬疫苗属于灭活疫苗,免疫效果一般低于减毒疫苗,虽然能够诱导人体产生免疫反应,但免疫维持时间相对较短,只维持0.5-1年。而且灭活疫苗能引起的免疫应答类型单一,只能引起体液免疫,不能激发至关重要的细胞免疫,这点减毒疫苗却可以做到。
 
HPV疫苗自上市以来一直都存在着问题与争议,现有的HPV疫苗仅能预防70%宫颈癌发生,对于余下的30%如何预防,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HPV疫苗自上市以来一直都存在着问题与争议。日本曾是最早全面推广HPV疫苗的国家,但在2013年出现30余例接种后浑身疼痛久治不愈的报道,为此管理部门也发出了呼吁停止接种的通告。虽然后来证实了这是民间团体蓄意传播不实信息,但是关于HPV疫苗安全风险的存疑一直都存在,我们只能说这个疫苗太新了,还缺乏长期的安全性数据。

 
 

不存在0风险的疫苗



VAERS(疫苗不良反应报告系统)由美国CDC和FDA联合建立,用于收集和分析美国所有疫苗有关的不良反应(副作用)。在2008年,VAERS共收到25000个不良反应报告,其中9.5%为严重反应(引起残疾、住院、威胁生命的疾病和死亡)。
 
疫苗的风险源自于它本身的性质,疫苗是从病毒身上提取出来的,对于人体来说,都是一种外来的刺激,在人体产生免疫力的同时,也会产生不同程度的局部或全身的反应,主要包括一过性发热、过敏、局部红肿痛等,更为严重的是疫苗偶尔导致过敏反应、血小板减少症等。
 
有疾控专家明确指出:“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疫苗。没有哪一种疫苗能提供完全的保护,而又完全没有风险。

疫苗既具有疗效,也有不良反应,虽然目前我们并没有更好的手段来避免这些不良反应,但是我们不能因噎废食,因为比起不打疫苗给人类造成的危害看来,疫苗的总体收益还是要远远高于风险的。
 

人类是命运息息相关的共同体,历史经验告诉人们,与疫情较量,唯一的出路就是守望相助、共克时艰,有效的国际合作,才是战胜病毒、维系人类社会生存与发展的关键。

对任何一个国家来说,战“疫”都是对治理能力和治理体系的一种压力测试。任何一个国家,都需要承担两个维度的责任与使命:在国内,应对疫情的直接冲击和挑战;在国际上,有效地共享相关的数据、资源和能力。

中国在战“疫”第一线展开与病毒的搏击,不仅是为了维护中国人民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也是为了维护着世界人民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为了地区和全球公共卫生安全,为了整个国际社会利益。

完全可以说,中国正在以人类的名义,同病毒做生死较量。

这场战“疫”再次提醒人们,要真正构建一个全球命运共同体,仍然任重而道远。

在这个伟大进程中,中国从未缺席,中国一直在奋力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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