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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时节雨:​​第一篇广播稿

 文艺朝歌 2020-10-14

第一篇广播稿

文/田园时节雨

在淇县有线广播时期,家家户户都有小喇叭,我作为淇县广播站的业余通讯员,曾经为淇县广播站写了一定数量的广播稿,在《淇县新闻》播出。我的第一篇广播稿,起源于我参加生产队的一次劳动。
   
那是一九八一年春未夏初的一个周末,天气久旱无雨,我到生产队参加劳动,一是可以挣得工分,二是因为在农忙之际,生产队急需要劳动力,生产队长还会夸你有集体主义观念。
         
记得那天上午的农活是栽红薯,在村西头那块地,需要肩担水桶,由村内向村外地里送水,差不多有一里路,担水是又苦又累的活。因为那时水利条件差,村西还没有像今天这样机井星罗棋布,没有一眼机井,虽说那时还能用民主渠水浇地,但用水受到限制,不是想啥时浇就能浇,所以栽红薯要用水,就必须由村里担水到地里不可。

        
说到红薯,要知道,那时生产队除玉米之外,红薯也是主要的秋粮作物和经济来源。红薯既是高产作物,又是经济作物,比其它秋粮作物也比较耐旱。分秋粮时,五斤红薯抵一斤玉米,还可以把分得的红薯留给生产队,十斤红薯可换作一斤粉条。到手的粉条可以去集市上卖。年底分红的时候,生产队也有以粉条抵工资的事,分到手的吃不完的粉条不得不卖掉,否则没钱花,所以说它又是生产队的主要经济来源之一,一点也不为过。
          
那天天气有些热,人们个个都脱下了春装,累得满头是汗,路上还要歇两歇,女社员比起男社员,看起来还是比之不及,更显得劳累。干了一天的活,身感疲累不堪,方悟农民辛苦又劳累,但他们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令我油然而生敬意。
           
那天晚上,陡然有了欲试写一篇广播稿的想法,写写我村社员与干旱作斗争,发扬愚公移山精神,战天斗地栽红薯的事,稿子寄到县广播站,三天之后被播出了,通过有线广播,传遍了朝歌大地。事实上我有爱听广播爱听新闻的兴趣和爱好,也有了要写广播写新闻的决心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打这之后,我要写广播稿的欲望,就像一股涌出的泉水,源源不断,于是乎隔三差五地为淇县广播站写广播稿,成了名副其实的业余通迅员。一九八二年到一九八九年,是我为淇县广播站写新闻稿的鼎盛时期,每年都参加县委宣传部或教体局的通讯会和表彰会,被评为县委宣传部或教体局的优秀通讯员,认真学习、关于写新闻的技巧和指导。在写作形式上,不拘泥于新闻,还写小通讯,小评论以及听众来信。写作内容也比较广泛,有农村农业农民,有教育教学教师,写广播稿也得到了村上和学校领导的支持、重视。暑假里,参加县委宣传部的通迅员培训会,大队还给予误工补助。学校领导还给我买了稿纸、信封和邮票,还支持我在工作之余直接向广播站送稿,以便及时播出,更加激发了我坚持业余时间忙里偷闲写下去的热情。

在为淇县广播站写广播站的同时,我也尝试着向上级新闻媒体写稿,先后有十多篇被安阳和鹤壁人民广播电台播出。如我村利用荒滩非耕地解决村民宅基地的新闻,在安阳新闻播出。后淇县被划入鹤壁后,此事又被报道给《鹤壁新闻》。还有两篇稿件被《河南农民报》和《山西农民报》发表,不过都是"豆腐块"式。只是向上级新闻媒体投稿的几率很低,尤其是省级以上,毕竟不是专业的。

         
事物是不断变化的。后来随着电视走入千万百姓家,有线广播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有线广播是一个时代的产物,但在当时却是不可或缺的意识形态的工具,是党的政策宣传的喉舌。
       
通过写广播稿,激发了我的写作兴趣和热情,我把它作为提高自己写作水平和能力的一种方式,也自然而然地水到渠成,形成了一种爱好和兴趣。"脑怕不用,手怕不动",写作愉悦了心情,陶冶了情操,坚定了政治信念,提高了新思维,思想意识与时俱进,传递的是正能量,其乐无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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