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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名 | 素馨花事与茶事——与“中国最美的书”作者王美怡女士共品广州之美

 茶道新生活 2020-10-15
一座城市的魅力,原不在于她物化的外在,与高楼广厦,纸醉金迷,全然没有关系;而在于历史的厚度,文化的积淀,是流动在城市脉络的一种气质和神韵。  
 
2019年11月2日上午10点,茶道新生活特意邀请王美怡女士,在青鸟的茶香中细品广州之美,给我们讲述素馨花事茶事
 
至于此次缘起,是因为我们发现王美怡女士的理念与我们茶道新生活不谋而合,我们都格外地关注自然,关注植物,关注人文,关注美好
 
青鸟地处华南植物园,筑巢于自然之中。这里风景尤美,植被茂盛,虫鸟蛰伏雀跃其间,眼见耳闻,尽是自然声色。
 
青鸟,左琴右书一杯茶。在这种相对完整的自然空间中,抚琴阅书,静心品茗,以茶为载体,感受自然,感受生活,感受美好。

 
茶,是一种美好的植物,它借助阳光雨露土壤生长,与水结合,反哺我们,以一种温润的方式,反哺我们自然的美好。
 

我们希望在这杯茶汤中,看见自然,看见历史,看见人文,看见美好。通过这种过去与现实,传统与今天的碰撞和融合,去打开生活之美,成就一种美好的生活方式。
 
王美怡女士现任广州市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所长,主要从事近代广州城市史研究、岭南文化研究,并从文史结合的角度进行历史文化散文创作。
 
其专著《广州沉香笔记》获评“2008年度中国最美的书”、“2011年南国书香节十大最受读者关注粤版图书”等奖项。
 
近年还主持“近代广州城市史研究”项目,主编《近代广州研究》(第一、二、三辑)、《西方文献中的近代广州》等丛书。
广州,这座花城,原不只有热烈灼眼的木棉,还有细小如珠,温婉清香的素馨。那种温润有情的幽香,曾经弥漫了这座逐渐显得生硬冰凉的城市;也曾有素净的卖花姑娘沿街叫卖,用清甜婉丽的粤语方言将这匀称洁白的素馨,送至大户书案和小家闺房。 
 

素馨花并非原产于广州,它是通过海上丝绸之路的贸易往来进入广州城的。清末时,在广州珠江边的两岸都种有大量的素馨花,尤其是珠江南岸的庄头村为最,几百亩地全部种着素馨花,当时的庄头村被称作“花田”,与百花齐放的芳村相媲美;不同的是,庄头村的花田里只有素馨花这一种花。
 

庄头村里的老老少少都依靠着素馨花为生,在屈大均的《广东新语》里有很大的篇幅,描写着素馨花和庄头村的生产生活景象。广州并非是一个非常粗陋的、讲究金钱的城市,历史里记载着广州非常多风雅的传说。
 
花从这里走进来,茶从这里走出去。在《广东新语》里载有:珠江之南有三十三村,谓之“河南”。……其土沃而人勤,多业茶艺。春深时,大妇提籯,少妇持筐,于阳崖阴林之间,凌露细摘。绿芽紫笋,薰以珠兰,其芬馨绝胜松萝之荚。每晨茶估渉珠江以鬻于城,是曰“河南茶”。
 

在王美怡的《广州沉香笔记》中,我们仿佛可以看见,在多年以前春天的清晨,露珠还蒙在青绿的茶叶上,阳光正从云缝里微微过滤出来,一群素面朝天的妇人,提着竹筐在茶林中穿梭,手指在叶片间飞快地攒动,篮子里渐渐盛满了绿芽,她们的指缝里,也掺进了绿茶的气息,这气息在渐渐升起的春阳中弥散开来。
 
这些在春天采下的茶叶,是要漂洋过海,运到西方去的。也不知道从何时起,那些蓝眼睛高鼻子的欧洲人,开始痴迷于中国的茶叶。每天的下午茶,若没有一杯浓香的中国红茶,在精致的点心旁静静等待,那么这个下午就是不完美的。所以,在1717年英国东印度公司的商函中,竟然有这样的字句:“茶叶要尽可能塞满船舱的所有缝隙。”
 

在《广州沉香笔记》中,那行走在街上的艳装女子,前世曾是倚在骑楼看风景的区桃,穿着香云纱走过长长的街巷,去上下九买胭脂水粉,或者去巷口吃一份香菜云吞。小巧精致的木屐叩出悠长的跫音,声声叩进后生哥的心田。

一样有几段凄美动人的爱情,一样有几位特立独行的雅士,在那些散落于城中的旧屋洋楼里,盛载着许多的起伏兴衰,悲欢离合,不忍诉说,无人捡拾,以致悄然淡忘,任由其消散在时光流年中不着痕迹。

读她的一卷沉香笔记,仿佛谙知了她的前尘旧事,掌握了她少女时节的心事秘密,却不足与外人道明,只成为我与这座城市的某种默契和亲近,正如她收容了我所有的眼泪和委屈,于孤独和凄苦中给予的一种宽慰和爱抚。 


这位如沉香般的女子,在青鸟的茶香中细品广州之美,给我们讲述素馨花事与茶事。
 
2019年11月2日上午10点,在青鸟,我们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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