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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什克腾与九世班禅的佛缘

 克什克腾 2020-10-16

克什克腾那些事儿

历史篇

西藏班禅九世活佛,法名罗桑图丹曲吉尼玛格勒南杰巴桑布,简称曲吉尼玛,是一位坚定的爱国主义者和杰出的社会活动家。早期他与十三世达赖共同领导了抗英斗争,晚年又积极从事抗日斗争,四处奔走弘扬佛法宣传抗日。从1926年至1935年,九世班禅在内蒙古活动长达10载。1930年5月,曲吉尼玛活佛辗转来到内蒙古的克什克腾,在庆宁寺诵经传法,为众生祈福,在热水塘沐浴,享一方圣水。

克什克腾与九世班禅的佛缘

班禅为藏传佛教格鲁派(黄教)两大转世活佛之一。"班"为梵语省略音译,意为博学之士。禅为藏语音译,意为"大"。班禅,意为大学者。1645年,扎什伦布寺座主罗桑却吉坚赞实际主持藏传教格鲁派教务,受赠“班禅博克多”名号。班禅活佛转世体系就是在罗桑却吉坚赞圆寂时建立起来的。清康熙年间,赐“班禅额尔德尼”封号与五世班禅,从此以后,历代班禅必须经中央政府册封才具有法律意义。

一、贫寒出身 显赫转世

话说八世班禅丹白旺修圆寂之后,接着佛教的传承规矩必须寻找转世灵童,然后通过金瓶掣签,政府任命,最终才能确定下世的班禅。

扎什伦布寺的僧众开始忙碌起来。他们分兵三路四处寻找,虔诚打探,终于在一个叫塔布地区噶厦村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叫仓珠甲措的小男孩,无论是从出生的时间上,还是各种显像中,这个男孩就应该是那个被寻找的转世灵童。可令人失望的是,这个小孩从出生时就没有父亲,而他的母亲还是个哑巴,一直给农奴主放牛,那么这个小男孩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成了贵族农奴主的奴隶,想当然的放牛娃。

可天意不可违,于是众僧商议后还是把这个苦难出身的小男孩带到了扎什伦布寺。

因为出去寻找转世灵童的人很多,又寻找了很多地区,于是很快便有了三位转世灵童。

如何确定谁是唯一真正的转世灵童呢?

那就靠金瓶掣签。

光绪十四年(1888年)的正月十五,经清政府正式批准,举行了金瓶掣签仪式。

当三名灵童候选人及其家属,达赖喇嘛,摄政第穆呼图克图、副佛师普觉都齐聚布达拉宫时,依照惯例,驻藏大臣文硕将三名幼儿的名字以汉、藏、满三种文字抄写于象牙名签上,呈给达赖喇嘛、摄政、达赖经师,驻藏大臣,扎什伦布寺扎萨喇嘛等一一过目,再由满文秘书将名签用纸包好,投入盒瓶之中。接着齐声诵金瓶经,祈求灵童尽快转世现形。稍后,驻藏大臣文硕起立,向东方磕头,请皇帝英明护佑做主,然后拿起金箸,在金瓶中搅动三下,挟出一个纸包,打开看时,牙签上赫然写着塔布仓珠甲措,于是此幼儿即被确认为九世班禅额尔德尼的灵童。放牛娃出身的仓珠甲措便成了身世显赫的九世班禅额尔德尼。紧接着,在布达拉宫的大殿上,九世班禅拜十三世达赖为师,达赖为他削发取法名为罗桑图丹曲吉尼玛格勒南杰巴桑布,简称“曲吉尼玛”。

光绪十八年(1892年)正月初三日,在扎什伦布寺举行坐床典礼,曲吉尼玛正式继任为九世班禅。为庆贺九世班禅坐床,清政府御赐白银一万两,九世班禅特派堪布前往北京,向慈禧太后和清德宗表示感谢。

九世班禅贫寒不幸的家,在他成为活佛之后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的外祖父被朝廷封为辅国公。也许是为了感激佛祖的优遇之恩,他的妈妈出家当了尼姑,他的弟弟也穿上了僧衣,加入了庞大的少年喇嘛队伍。

二、精诚团结 联手抗英

清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十三世达赖在大昭寺释迦牟尼像前给九世班禅授了比丘戒,这是班禅一生所要经历的许多重大的践职履戒仪式中的一种。这年五月,九世班禅从拉萨返回到扎什伦布寺。从出生到金瓶掣签,再到被清政府认定以及受比丘戒,九世班禅从一个出身寒微龙晴虎眼的幼童迅速成长为身世显赫精通佛理举重若轻的一代活佛。在此期间,英帝国主义者开始向西藏地区进行军事侵略,西藏僧俗人民在班禅与达赖联手抗英的感召下,积极行动起来,同仇敌忾。

那是1887年,即光绪13年的事儿。

当时英国军队为了能够完全占领西藏,便首先占领了与西藏接壤的边境重镇锡金。为了有效地阻止英军入侵,西藏方面在与锡金接壤的地方构筑了防线。西藏三大寺、扎什伦布寺、西藏地方政府七品以上的官员们联合起来,向驻藏大臣文硕上了一道公禀,现在应叫请战书或决心书之类。他们声明:“纵有男尽女绝之忧,惟当复仇抵御,永远为阻,别无所思”。可见当时上上下下保家卫国之气概。

在这次抗英中,达赖与班禅是完全团结一致的。达赖方面由三大寺出面,班禅方面由扎什伦布寺带头,凭借二人的号召力和影响力,僧民们磨刀霍霍,奋不顾身地开赴前线……

只可惜,由于当时清政府执行对外屈服政策,加之英国的新式武器与藏军的弓箭刀矛和火枪的悬殊,英军很快突破防线,踏上了西藏的土地。

1904年元月4日,即清光绪三十年,英军攻占了西藏的春丕,6日占领了帞里。4月11日英军到达了江孜,于是发生了著名的江孜保卫战。尽管江孜保卫战藏军战斗英勇,英军死伤惨重,也尽管当时的达赖与班禅共同协作,英军还是很快占领了拉萨。十三世达赖为了避免被英军俘虏,被迫出走,经青海,到了外蒙古,清政府一怒之气下令免去“达赖喇嘛”这个称号,并任命九世班禅出来摄政。

九世班禅是有政治远见的,他深知十三世达赖在西藏僧民中的地位,也明了达赖与班禅之间微妙关系,为了顾全大局和西藏的实际情况,九世班禅没有复命。

三、出走内陆 宣化传法

1909年(清宣统)4月15日,流亡在外的十三世达赖自塔尔寺启程回西藏,8月5日到达西藏重镇那曲,这里属于九世班禅的管辖范围。为了表示对十三世达赖的尊重,九世班禅特携僧众从扎什伦布寺远道前来那曲,隆重欢迎十三世达赖回藏。恰逢此时,川军入藏,达赖对此极为不满,于是与川军及驻藏大臣发生矛盾。九世班禅从保家卫国阻止英军入侵的角度出发从中调和,何况西藏本来就是大清帝国的疆土,中央政府有权也应该派遣军队进驻西藏,可达赖对此却耿耿于怀,对班禅也产生了怨恨情绪。一年后,川军到达拉萨,驻藏大臣派卫队迎接。在回来的路上卫队与当地巡警发生冲突。卫队开枪打死了巡警(这些巡警都是当地政府的手下)。大昭寺的大喇嘛出来劝解,也遭卫队枪杀。卫队还开枪乱击大昭寺,僧众中也有不幸中弹者。一时全城震动,人心惶惶,十三世达赖惟恐遇遏不测危及生命,于是携带若干手下逃往印度,驻藏大臣联豫紧追不舍,于是达赖由亚东,逃到了印度大吉岭,受到英国官员的“热诚接待”。清政府大怒,取消了达赖名号,并要寻找灵童替代。在这件事上,达赖一直认为是班禅不肯与他配合,对班禅的怨恨竟日久弥深。

转眼到了1912年(民国元年),袁世凯发表了恢复十三世达赖名号的命令,同时也加封了九世班禅。加封会是1913年(民国二年)颁发的,全文是:“大总统令,据班禅额尔德尼称,久仰中邦,实沾德喜。凡在我属汉边官军民等,借饷筹食,无微不至等语。该额尔德尼实赞共和,效忠民国,维持藏事,备著勤劳。本大总统实深嘉慰。应即加封致忠阐化名号,以彰民国优待忠勤,尊崇黄教之意,此会”。

九世班禅接到加封令后,给袁世凯写信表示感谢:“癸丑年,番三月二十五日,陆委员兴祺专人至招,蒙大总统加封致忠阐化名号,谨在扎什伦布寺内,恭设香察,敬叩祗领跪谢。致忠阐化班禅额尔德尼谨呈”。

十三世达赖得知恢复名号的指令后,于1912年从印度的大吉岭回藏。1915年,达赖在班禅管辖区日喀则设立了基宗(相当于内陆的行政专员公署),并任命自己的两个僧官为后藏总管。基宗的职权很大,相当于现在的一级政府。于是,这个政府就向班禅管辖的僧民收税收粮摊军响。这样班禅与达赖的关系由日趋紧张发展到日趋恶化。

起初,班禅写信派人去交涉,达赖不予理睬,后来班禅写信给达赖,指出基宗干涉寺政不当,并要求会晤,解决问题,达赖复信拒绝。到了1919年春,达赖同意班禅去拉萨会晤,但毫无结果。1923年,扎什伦布寺的几个负责官员前往拉萨议事,到了拉萨,竟莫明其妙地被投入监狱。九世班禅得知这一消息,感到即将大祸临头,如不逃走,必将危及自己的生命。于是当机立断,向内陆出走。怕被日喀则的基宗发觉,班禅选了个夜黑风高之夜,仅带15个侍从向北出走。三日之后,即11月18日晚,九世班禅的苏木堪布罗桑坚赞带领100余人乘着月色逃出,追赶九世班禅。五日五夜后,会在一处。九世班禅一行继续北上,至藏北羌塘,由那里穿越唐古拉山脉,进入青海境内,于1924年农历5月4日到达兰州,受到当地官员、军队民众的热烈欢迎。

1926年,九世班禅应东蒙古各旗王公的邀请,前往沈阳。

1927年4月,九世班禅应达尔罕旗亲王邀请,赴哲里木盟达尔罕旗王府宣法,听众达数百人。9月,应图什业图旗王之请,赴该旗双和尔庙传法,蒙古王公、僧俗施主前来求法,施戒,摩顶者络绎不绝。

1928年4月15日,九世班禅在达尔罕旗温都尔庙(何格吐苏木)铺设法坛,祈祷和平,启建首次“时轮金刚法会”。法会历时月余,参加法会的蒙古王公,各寺庙喇嘛及僧俗信徒多达17万之众。

四、经棚诵经 热水汤沐浴

九世班禅自从被迫出走内陆,一直四处辗转:诵经宣化弘扬佛法,所到之处,无不盛赞其宽厚仁德。一时间,各地的请柬纷至沓来,让活佛迎接不暇,直到1930年5月,九世班禅才得以从百忙之中抽身出来,应邀前往早已心驰神往的克什克腾草原。

十余人的马队护卫着一辆鹅黄色的辇出现在碧草连天的草原,辇上端坐着一位中等身材,体态健硕神情庄重的长者,身边卧着两只惹人怜爱的小洋狗,紧随辇后的是一匹饰有金鞍玉辔的骏马,是长者观光赏景时的坐骑……

此时长者已骑马立于辇旁,内穿黄色直裰,外披红色偏衫,臂挂佛珠,双手合十,二目微闭,片刻后星目圆睁。他放目远眺,眼前那无边无际的绿正一波一波地涌向天边,那突兀醒目的蒙古包,时隐时现的牛和羊,波光粼粼的小河弯弯,蓝莹莹的远天一尘不染,轻舒慢卷的云朵旁几只鹰正在振翅盘旋……长者收回眷恋的目光,顿觉草原的风正以它独有的润泽和清爽徐徐拂来,清香四溢丝丝缕缕地在阳光下升腾弥漫沁人心脾……长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宁静祥和的目光里,平添了几分喜气和愉悦——这是他,九世班禅曲吉尼玛自告别故土辗转内陆以来最开心的一次草原之旅!他时而骑马,时而坐辇,一路行来,欣喜不断。静谧的达里诺尔湖,宛如滚落到草原上的一颗硕大无朋的明珠,清清亮亮地倒映着丽日蓝天,托举起数以万计的鸥鸟时而栖息时而飞旋,还有那犹如巨龙横卧的曼陀山,九曲回环的西拉沐沦河……每一处都令他心旷神怡!

不知不觉中,九世班禅一行已抵达经棚西杨树林附近,此时,早已在此恭候的王爷、县长、大喇嘛急忙上前行跪拜礼。班禅活佛面带微笑,双手合十,欠身致意。沿途跪拜的蒙古族信徒们全都双手合十,齐诵“阿弥陀佛”,此时,喇嘛乐队奏起了悠扬的乐曲。

到了旗公署,九世班禅在下榻的屋间里稍事休息,便顾不得鞍马劳顿,开始接见那些一直候在门外的王公贵族、大喇嘛以及当地军政、商界的知名人士。此时此刻,慈眉善目的九世活佛端坐在诵经垫上神态安详,待被接见的人行过礼献完哈达后,活佛用拂尘(卡拉)在其头上绕一下或点一点,表示佛赐吉祥一生安泰,于是谒见的人再次顶礼膜拜,然后转身退出。被接见的人络绎不绝,九世班禅不辞辛苦到很晚很晚。

第二天,九世班禅前往庆宁寺诵经。

庆宁寺,位于经棚镇敖包山南麓,主殿为诵经殿,斗拱飞檐,雕栏画柱,极其雄伟壮观。

班禅一行入了寺门,由一人怀抱插有孔雀翎的宝瓶和一对炼金提炉在前引路,大喇嘛们簇拥着内穿黄色直裰,外披红色偏衫的九世活佛沿着一条铺着红毡的通道走向正殿,到了殿内,活佛端坐在大殿正中比其他经垫高出1米的莲台上,其他大喇嘛依次端坐在他的两旁,一般喇嘛端坐在大殿的左右西厢,佛乐班的喇嘛们静候在通向大殿正中的走廊两旁,他们个个手持鼓、钹以及其他佛乐器具,神情肃穆安详。

一切准备停当,僧众各就其位之后,由九世班禅带来的执日僧敲响了磬铃,片刻后声乐齐发,诵经声骤起,那声调时而重浊铿锵,时而清脆悠扬,时而低徊婉转,时而轻柔欢畅。此时班禅活佛端正在莲花台上,不时地摇动铎铃驱除邪魔或挥舞雀翎洒落甘霖。只见他神色凝重举止虔诚,周身上下佛光隐现瑞气升腾。其他僧众则手持念珠,身披偏衫,低首垂目,诵念经文。一时间,佛乐声声,鼓钹阵阵,法螺号角齐鸣,喇叭声震庙宇……这和谐的恢宏的声浪一波一波地荡漾开来,汇成一曲曲祈祷的福音,在九世班禅曲吉尼玛的神圣引领下,克什克腾旗完成了有史以来最为辉煌的一次诵经大典。

第三天,九世班禅在众僧的簇拥下离开经棚,来到素有“神泉圣水”之美誉的热水汤泉坐汤。

巍峨的大兴安岭山脚下的密林丛中,一股细流喷薄而出,热气腾腾地蜿蜒奔流,这就是名扬千里的热水神泉。

热水汤泉源于地壳深处乃地母所赐,不仅水温高达八十几摄氏度,而且还富含丰富的矿物质和多种微量元素,水体澄澈柔滑,适合沐浴,还具有镇痛、消炎、解毒之功效,适合疗养。尤其是水中富含丰富的氡元素,能很好地调解神经系统,起到镇静安神的作用,水中含有的硅酸、盐、氟离子、芒硝、镭等化学元素,对关节炎、腰肌劳损、肾炎、高血压及消化不良和各种皮肤病都有明显的疗效。因而早在元代,热水汤泉就被世居应昌的鲁王封为“圣泉”、“神泉”。

慕名前来“圣泉”沐浴的九世班禅下榻荟祥寺,受到僧众信徒的顶礼膜拜,几经坐汤后奔赴奉天(沈阳)。

五、抱憾而终 圆寂班树寺

九世班禅自1930年离开克什克腾,一路辗转,于1931年2月到达沈阳,5月初抵达南京。受国民政府邀请,班禅在国民会议上致祝词:“班禅蒿目边疆,倾诚内款……伏望诸公宏纾传议,整顿边疆……重张上国之声威。”接着班禅参加了在南京召开的“新亚细亚学会第三次大会”,发表《西藏是中国领土》的讲演。讲演中班禅追述早在“藏王松赞干布之时,迎娶唐朝文成公主为妻;迄藏王默瓦葱时,复迎金诚公主结婚;此时汉藏关系之融洽,与夫血系之混合,已达相当程度,元代曾尊封八思巴为国师,并以西藏之土地属其管理(纳入中国版图);明朝实为西藏之大施主,达赖五世,班禅六世,曾相继至中原朝觐大皇帝。清时准噶尔人之侵略西藏,清帝派兵援助消平之后,即派驻藏大臣于拉萨,并率相当兵力保护达赖、班禅,捍卫国土。以上所举,可资西藏为中国领土。”他还提出,由于英国已插手西藏,中国应维护西藏领土主权,严禁外国干涉藏政。同年7月1日,国民政府册封班禅为“护国宣法广慧大师,国民政府主席蒋介石宣读册封令,并新授玉册、玉印。”

不久,九世班禅离开南京,奔赴于内蒙古各地。他先后到达海拉尔,巴尔虎左右翼旗,为当地僧民讲经、摩顶,宣化民族团结,深得各民族的敬意。

“九·一八”事变后,东北沦陷,东蒙古的哲里木、昭乌达、卓索图盟和呼伦贝尔也相继被日军占领。内蒙古当时的形势非常严峻,社会动荡,思想混乱,特别是盟旗蒙古王公及僧俗民众中的很多人看不清形势,有的甚至投向了日本人,有的搞起了所谓的“民族自治”。此刻,九世班禅挺身而出不顾个人安危四处奔走,通过诵经宣化,呼吁和平,号召蒙汉人民爱国自救,团结一心,共同抗日。

1933年春,自东北热河失陷后,日本又积极策划进军占领察哈尔、绥远两省,西蒙危在旦夕。此时班禅受乌兰察布盟长兼达尔罕旗扎萨克云亲王的邀请前往西蒙宣法,并向国民政府发布“抗日通电”。

1933年7月,德王在百灵庙召开第一次“蒙古自治会议”。因锡、乌两盟王公多抱观望态度,会议开得冷冷清清。9月,德王又在百灵庙举行第二次“蒙古高度自治”会议,为了借助班禅的威望,影响各地的王公能前来参加这次“自治会议”,德王特邀班禅由锡盟前来百灵庙居住,并为他建班禅行宫一座。九世班禅来到百灵庙后,发现此次“自治”运动由日本人操控,于是赶紧召见前来参加“蒙古自治”的王公,并发表重要谈话。九世班禅的谈话,在蒙古王公中产生了巨大反响,很多人对此次会议产生质疑,使得日本图谋与德王“合作”分离蒙古的阴谋即告破产。

1935年4月4日,九世班禅函电国民政府,表示在内蒙古宣化事务已告结束,要求从青海转道回西藏。同年9月,国民政府颁布命令,同意九世班禅回藏,并派特使护送。但此时英国出来加以干涉,又遭到西藏噶厦政府的拒绝,九世班禅回藏受阻,而国民政府此时的态度也暧昧起来。

两年后,即1937年12月1日,九世班禅带着归藏未遂的遗憾在班树寺甲拉颇章宫圆寂,终年仅54岁。

作者授权发表  网络配图

编辑:艾旻


作者简介

天热,刘爱民、高鹏鹰夫妻合用的笔名,二人分别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内蒙古作协首届签约作家,“草原文学精品工程”签约作家。近几年发表作品一百万余字,其作品获内蒙古第九届索龙嘎奖、2007年草原文学奖、2008年草原文学奖、2009年赤峰市委宣传部文学精品贡献奖、首届“平媒杯”文学大赛一等奖。出版中篇小说集《清场》、长篇纪实文学《克什克腾那些事儿》、《天热小小说选》。

克什克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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