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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廊推荐】画家彭石:文衣霓裳花鸟期

 泊木沐 2020-10-21

彭石

自由艺术家

生于上世纪八十年代

重庆大学文学硕士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重庆市美术家协会理事

中国画艺委会委员

现为重庆梦斋艺术创作中心常务副院长

重庆红岩画院常务副院长

多次在北京、上海、广州等地举办个人画展,作品被国内外众多美术馆、艺术机构和个人收藏。

文衣霓裳花鸟期

——彭石《深衣系列》赏鉴

不久前见微信上彭石发一作品图片很是迥然,以前他不这样画。放大细读后感觉很有意思,据画面即兴几句曰:大袖宽衣一展平,国色天香尽乾坤。无端不言花事好,迷离静观清气生。(最初“迷离”二字为“留白”,改为“觅倪”二字,以为“无端”“觅倪”、端倪相应。终觉造词痕迹重,文中改用“迷离“二字,通俗易懂又切画面”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感觉,此注。)

《服章之美谓之华系列之一》68×136cm

以为他异想天开就这一件,没想到是一个系列。又发我十幅,看似一样又不尽相同,是借一种样式发诸多感慨、抒不同情怀。画面上,勿论交领右衽、正襟舒袖、直背肃立,除一幅外,均以线勾出深衣端正轮廓,再在直白的特定样式中植入花鸟,构思构图单纯简洁却极其巧妙。样式上四尺横幅,两个正方,大的对称构架中一袭深衣,“垂衣裳而天下治”,一衣统率画面,一目了然,雍容大方;内容上花鸟纷呈,各司其位,传统笔墨点厾勾勒虚实晕染,“云想衣裳花想容”,或明丽或幽隐,几多韵致,各具娇憨。

《服章之美谓之华系列之二》68×136cm

衣者、依也,身之所依、心之所依。衣食住行,着衣在前,始往其它。衣冠禽兽、由礼仪而生廉耻;霓裳羽衣、藉自然而说文化。彭石聪慧,充分认识到这一点,认认真真将古代深衣植入他的作品,战战兢兢把传统花鸟融入其中。一袭袭深衣,端端正正从从容容,怀种种情愫领笔墨书香步出深闺,浑身古意又透出时尚。

《服章之美谓之华系列之三》68×136cm

中国文化,古诗词是精髓之一。而古诗词中,以衣代人的句子良多:“拂衣何处去,高枕南山南“、“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珍重彩衣归正好,莫将闲事系升沈“、“且脱衣沽酒,终南山欲香”、“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通过衣裳的描述尽显人物精神。彭石敏锐,准确的把握住这一点。春色重、秋容淡、鸟语轻、黄花香,蛱蝶翩跹、红蜓振翅,画所不同。氤氤氲氲青、姣姣妍妍红、暗暗淡淡紫、融融恰恰黄,色调各异。传统花鸟作嫁深衣,相契相合,如音乐中两个主题,交织后生出异彩。情感情绪从画面自然浸润溢出。

《服章之美谓之华系列之四》68×136cm

艺术是一种讲究。个人兴趣爱好、对美的认知度,以及如何进行完整的表达,眼的审视手的控制以及材料的运用都在讲究之中。彭石讲究,首先表现在纸的选择。皮纸略黄、略旧、略糙,质地有一种淡淡的沧桑,施墨施色上去别具一份韵致。细微的烘染有茸茸的毛边,稳健的勾线有涩滞而凝重。花鸟的出枝散叶笔断意连的意味构成一种闪烁一种跳动,平和中几笔重墨勾点,尽精微处醒目。摇曳间大块分割留白,致广大时爽神。这些,都紧密的围绕着特定的题材、主题进行。

《服章之美谓之华系列之五》68×136cm

中国画进入现代,西风东渐,时尚新法,特别是网络联通世界,五花八门的表现撩拨着每一位作者的神经。彭石把古代服饰和传统花鸟结合一起,作出一种新的尝试,其平直的线条分割令人想起"维也纳分离派"代表人物克里姆特作品中服饰的大线条大块面分割。克里姆特作品用孔雀羽毛、螺钿、金银箔片等自然材料创造了一种装饰感极强极美的画面,而彭石用传统绘画材料传统笔墨技法营造出一种东方文化的独特韵味。

《服章之美谓之华系列之六》68×136cm

背吟小夜曲、襟怀大花鸟。《深衣系列》把深衣作窗,藉此看去,眼里是别样的风景。有想法有构成有传统有感情,木有想到彭石书生一改熟悉套路,寻求新的表现如斯。

——文/徐亮

重庆美术家协会副主席

《服章之美谓之华系列之七》68×136cm

因为工作的关系,几十年来见过的国内外艺术家和他们的作品数以千计,但是彭石作为国内一位80后的年轻国画家,他和他的艺术却始终在我心里展现着十分清晰的面貌,每次看见他的作品,迎面而来的独特美学气质下,是成熟的构图和笔墨语言,其中有对传统艺术样式的合理借用与转化,更多的则是现代水墨意义上的个性化再造与当代艺术语境下的跨界抒发,比如对于中国传统文学之美的别样呈现:既会让人想到古代书生的儒雅翩翩、翰墨馨香,又会念及那些描写植物形象的美丽诗句:

《服章之美谓之华系列之八》68×136cm

燕草如碧丝,泰桑低绿技。

——唐·李白《春思》

《服章之美谓之华系列之九》68×136cm

蕙兰有恨枝尤绿,桃李无言花自红。

——宋·欧阳修《舞春风》

《服章之美谓之华系列之十》68×136cm

著意闻时不肯香,香在无心处。

——宋·曹组《卜算子·兰》

清代小说《镜花缘》以百花仙子和一众花神为引,为世人展现了跌宕起伏的文学之境,而彭石则是以花为媒,为观者展现了美轮美奂的丹青世界。没错,彭石作品画面中的那些花花草草、各种植物,不管是在“瓶”中,还是在“汉服”之上,都是可以“生长”的,而画中与花草相伴的,还有那些动静不拘的飞虫与鸟儿,寻香而至。不管是蜻蜓、蝴蝶还是鹦鹉、云雀,都为二维的静态画面增加了无尽的立体动感,甚至是隐约“可闻”的婉转鸟鸣与虫嘶。是彭石赋予它们艺术的灵性和满纸清香,看似率性天真、随性为之,实则是他对自己作品笔墨语言的修为与驾驭,已是汲古革新而几近“炉火纯青”。

——文/陶勤

中国美协分党组副书记

作品赏析

《服章之美谓之华系列之十一》68×136cm

《服章之美谓之华系列之十二》68×136cm

《服章之美谓之华系列之十三》68×136cm

《服章之美谓之华系列之十四》68×136cm

《服章之美谓之华系列之十五》68×136cm

《服章之美谓之华系列之十六》68×136cm

《服章之美谓之华系列之十七》68×136cm

《服章之美谓之华系列之十八》68×136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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