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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生态笔记(9月26日)

 退休老刘日记 2020-10-23

  9月26日

  文/刘新吾 摄影/刘新吾

  ●这次出行的,一共有14个人。樊馆有事,去了兰州。农荣爷平房被政府征了,要搬家。浩文校长朋友子女要结婚,得商量事。还有几位,也去不哈。算了下,就是全到了,苏武山诗社的成员,也就20人左右了。新生力量,实在是少得可怜。如果不发展新成员,老人们都到了高龄上,诗社要存在下去,还真是个大问题!

  ●有老爷子说:苏武山常去,没什么意思。王庆云堡子,我还没去过,我们今天有时间,能不能去一下?白爷说:想去了就走。王爷说:那里要门票,能不能说掉?红柳说:到了再看,应该能说掉的。说不掉,我们打王馆电话。我说:樊馆在兰州,如果是他在,肯定能说掉。红柳说:我现在打樊馆电话,让他给说一下!

  ●拥有健康心境,是建立快乐幸福的根本。一个人倘若心境不好,有钱痛苦,没钱也痛苦;有地位痛苦,没地位也痛苦;有爱情痛苦,没爱情也痛苦;有事业痛苦,没事业也痛苦。拥有良好心境,与上面所说的情况,就截然相反了。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有良好的心境呢?因为我们有烦恼,烦恼是扰乱内心宁静的因素!

  现代金报微博:帮忙带孩子,已成老年漂主因。老漂族遭遇着语言不通、异地社保、医疗等各种困扰,更因为没朋友,很难融入当地。在30位受访者中,有24人称太孤独了。突然想起了赵本山的台词:睡得腰上疼,吃得直反胃,脑袋直迷糊,瞅啥啥不对。追求了一辈子幸福,追到手明白了。幸福是啥?幸福就是遭罪!

  ●人民微博:一些农村高龄空巢老人,因子女外出务工、家庭收入拮据,反而需要自养,仍然干着沉重的农活。随着农村空心化加剧,传统养儿防老、农村互助养老受到冲击,新兴市场化养老方式,由于成本高、农民养老观念等问题,尚未被空巢老人接受,农村出现了养老断层。 我说:很简单,收回低保,发给老人!

  ●早上走路回来,到南门,快到南关什字。正在人行道上走,突然,一辆越野车,黑色的,呼的一声,从台阶下开下来。我想往右躲,右边却是水坑。就在这一犹豫间,车从我旁边,几乎是擦着身子,一闪而过。往后看了下,那位司机,似乎把头伸出来,骂了我一句什么。站在那里,发了几秒呆。这样的垃圾,有多少!

  ●腾讯大家里,跳出一篇文章,《读过卡夫卡的人,怎能忍受〈鹿鼎记〉的粗鄙!》作者柴春芽。这个大家,很有意思,以前不知怎么捣腾过,时不时的,它总要给我介绍一篇两篇的文章。我呢,也来者不拒,乐于笑纳。你别说,大家里有些文章,还挺耐读的。这一篇,虽然快下学了,我还是认真读完了。观点有些偏!

  ●说实话,金庸是我喜欢的作家。他的武侠系列,我基本上读完了。我不否认,他是个大家。我觉得,他在这个文体上所做的贡献,完全不亚于鲁迅在杂文界。把他和鲁迅放在一起,现在的读者,或许更接受金庸。《鹿鼎记》,我觉得是金庸小说一个高峰。现在,柴春芽竟说他粗鄙,还拿卡夫卡说事,的确有些媚外啦!

  ●查了下这个柴春芽,曾任《南方都市报》和《南方周末》摄影记者。台湾出版《西藏流浪记》《西藏红羊皮书》等著作。曾任凤凰网主笔,完成《中国内陆边疆旅行记》非虚构写作和纪录片拍摄。将要出版图文集《戈麦高地记忆的眼睛》和文学理论著作《讲述一个故事有五百万种方式》。人很牛逼,但不应贬低金庸!

  ●柴春芽解读《西游记》和《红楼梦》。他说:《西游记》里,那根大可撑海小可放入孙悟空耳内的金箍棒,原来是男性生殖器的象征,同时也隐喻着4个男性佛教徒一路在性欲和禁欲间的煎熬与考验。《红楼梦》里,贾宝玉降生时口衔的那枚玉石,象征着主人公性欲的闭合。这个解读,我恐怕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饭罢,我要喝面汤,徐六制止。说太咸了,别喝。我说:再咸也得来几口,老习惯,不能破。从凯尔亮美食城出来。她说:先不回了,我们走路去。过南关什字,从东面走。树槽里,正在放水。有两棵树前,细水管子里的水,冒的很高。端详了下,是有人把水管头上的那个嘴子拧掉了。那个嘴子,有镙丝,冲不掉的!

  ●上次走路,在桥头上,就发现了这样的事。好在那个绿色的嘴子,都在树槽里,我把它们全拧上了。本来以为,是娃娃们好奇,贪玩拧掉的。走过来,看到有一个男子,在洗车,就明白了是这么回事。这一回,我也找嘴子,但没找到。只好蹲下来,把水管子塞进碎石头里。没那个嘴子,水压力大,发出刺啦啦的声响!

  ●再往前走,有棵柳树,被生生扳折了。这棵柳树,不是很大,斜生着,它上面的分枝,正好比人高些。有些女子,过来过去,总吊在上面,做拉力。现在,它被扳折了,让人看着,很扎眼。其实,这条路上,这样的树很多。我走路,从南门外到桥头,时不时的,总能看到被扳折的树。实在弄不明白,那些人是咋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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