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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儿啊!”那久违了的一声婉转…… ▏四川之音

 新用户7771xieo 2020-10-23

国庆十周年,周恩来接见赴京演出的川剧演员

摆老龙门阵,最终总会摆到川人的艺术灵魂:川剧。

川剧历史悠远,据说可朔至先秦乃至更早的时期,这样看来就的确资格够老,有点戏剧化石的味道。

不过说实在的,我们今天所看到的川剧,应该说其雏形是在宋元南戏、川杂剧、元杂剧基础上,再产生于明代的“川戏”开始的,这样的川戏,我们更多的只能从记载中去了解。

而到了清代,伴随着湖广八省移民填川,各种南北声腔剧种就相继流传了四川各地,并在长期的发展衍变中,使得昆曲、高腔、胡琴、弹戏和灯戏等五种不同的声腔融汇贯通之后,便出现了五腔共和的全新表演形态,这才有了如今我们熟知的川剧。

蓬勃发展的川剧剧目繁多,历来就有“唐三千,宋八百,数不完的三列国”之说,其中要以高腔部分的遗产最为丰富,其艺术特色亦最显著。

相对于其它剧种,川剧表演具有真实细腻、幽默机趣、生活气息浓郁。同时还创造了不少绝技,如托举、开慧眼、变脸、钻火圈、藏刀等。

川剧善于利用绝技创造人物,令人叹为观止。

老成都的戏窝子有“永乐”、“悦来”、“三益公”、“成都大戏院”等,摆起川剧的辉煌历史,就免不了从这些老戏窝子摆起。

三益公大戏院,就是后来的成都市川剧院。

那时,“三益公大戏院” 座落在春熙路(北段)左边一个小巷子里,西端与北新街和中新街相连,巷子南端接春熙西段,前后都是成都最热闹的街道。

作为戏园子口岸很好,戏院门对面,又是一个庭院式的茶园。

“三益公”大戏院的老板是萧树仁、徐子昌和鼓师陈敬忠。
戏院内设有餐厅、茶园、理发、浴室等服务项目,同时还办有以团代训的科班,招收男女少年跟师学艺。

那时,“三益公大戏院”,每天晚上演的折戏,可能有八九个,天天换,绝不重复(有时午场也要演戏)。

一般前面 4、5个戏叫 “飞飞戏' ,唱和做的功夫都不深,类似 《幽闺记》中的《蒋世隆抢伞》。

这样的折子戏,老戏迷称之为 “请客戏”,后面几个叫 ”压座戏“,是好戏,好角色上场。最后一个是 ”送客戏“ 。

在折子戏《武松打虎》里,刘成基饰 “店家”,萧有和饰 “猎户”,金光荣饰 “老虎”,曾荣华饰 “武松”;《 翠香记 》里,曾荣华饰 “邱秀才”,静环,容玉(戴雪如)饰 “老夫人”,飞琼(许倩云)饰 “翠香”,颜树饰 “小姐 ”,这些都是经典的折子戏。

此外还有,《评雪辨踪》,许倩云饰 “刘翠屏”,曾荣华饰 “吕蒙正”;《凤仪亭 》,蔡如雷饰 “董卓”,陈淡然 饰 “王允”,筱桐凤 饰 “貂蝉”,曾荣华饰 “吕布”。

再晚些时候,演出《凤仪亭》的阵容是辛大全,谢鹏飞(曾荣华的师伯)饰“董卓”,杨淑英,静华,张光茹,周学如,刘克莉先后饰 “貂蝉”;曾荣华和他的两个学生兰光临、晓艇饰 “吕布”。

到了上世纪80年代初,曾荣华还在成都红旗剧场表演了他的拿手戏《铁笼山》,曾饰 “铁木耳”。

此时他已是耄耋之年,剧中一徒手 '庄重把子功',表演要求庄严威武,雄健肃穆,曾荣华老先生用力过猛,加之他双腿遗留腿疾,一时未立定,不由得后退了两步,被身后小卒上前扶住。

见此景,坐在台下的观众并未有任何不恭表现,而是报以热烈掌声,以表敬意。


当时的演出的“连台戏”,又叫“耿本戏(整本)”简直令人入迷。

如《薛仁贵征东》、《薛丁山征西》、《薛刚反唐》等,以古典小说为依据,按故事顺序编写成戏目,一台戏一台戏的演出。

一台戏一般只演出一个星期,如果某星期内你缺了场,那一台戏就看不全了。

演出时,离“三益公”大戏院大门还很远的地方,就能看见横跨大街的剧照宣传画,武生头像、净角脸谱、花旦舞姿等,张张五颜六色,耀眼吸人。进入到了戏院门厅,墙壁上一幅幅图文并茂的剧情介绍让人不禁驻足观看。

剧场内观众穿梭不息,场场满座。

那时看戏,得先买“普通号”的 “竹牌子 ”看戏,入场后竹牌子被收掉,这个竹牌子类似现在的入场卷。

这种票,通常价格很低,基本上就是站在堂厢两侧的木栅栏后面观看,有时栅栏里边也会放置些高脚木条凳。

遇到戏特别好,又有名角出场,戏院就高高地挂起红底子上面贴有金字的大戏牌子,上面写着剧目、明星是谁等等。

当年的著名川剧界前辈周裕祥,经常在三益公表演他的拿手戏,如《西川图》,《抱尸归家》等,像《花子骂相》也是周裕祥的拿手戏,剧中“吕蒙正” 都是由著名川剧界前辈曾荣华配戏饰演。

在其它一些戏,如《晏婴说楚》戏中,周裕祥饰晏婴,曾荣华饰车夫(御人),他俩联袂演出,合作的亲密默契程度,堪称天衣无缝。

他俩的联袂演出,就连那些 “袍哥大爷”和爱挑刺的 “五老七贤”,在看了之后,都没得啥子可说的,只是连声叫好。

经常会有 '绅良'(富人),或 '达官贵人',“名门望族”给名角送 '彩' (挂红)。

每逢此时,戏院门前的,私包车,黄包车,洋马儿(自行车),以及黑壳壳小汽车,就在戏院门口满满地停了一坝。戏园子门口就开始噼里啪啦放一通“火炮儿”,以示祝贺。

在上个世纪40年代中、后期,“三益公大戏院” 舞台上演连台本戏也多,诸如风靡一时的《白蛇传》(剧中,曾荣华饰 “许仙”,筱桐凤饰 “白蛇”),《武则天》,《济公传》,《李思思》,《狮子楼》,《晏婴说楚》,《禹门关》,《帝王珠》(铁笼山)等。

有的戏为吸引观众,还加了灯光布景和机关,就让这些戏的气氛更为浓厚,这在当时的成都轰动一时,受到观众和 “七老八十” 的热烈欢迎。

那时,有的观众也喜欢看折子戏,三益公大戏院上演的折子戏,也是好戏。

名角陈全波在他的拿手戏《皮金滚灯》一戏中,功到自然成,用的是 3 张条凳,而不是像现在表演用的只是2张条凳。

别小看这三张变两张,两者却相去甚远,功力也大打折扣。

此外,筱桐凤的拿手独角戏《刁窗》和《别宫出征》,筱桐凤和曾荣华合演的《下游庵》,刘成基(当头棒)的《跪门吃草》和《赠绨袍》,在当时都是很叫座的戏。

在三国戏《八阵图》中,曾荣华饰 “陆逊”,小燕子饰 “赵云”,曾以唱词取胜,该戏演到困阵变脸,及怒发冲冠时,演员的水发要上伸,这些特技,得到了观众热烈的巴巴掌。

在此,再把 “三益公大戏院” 的那些名角一一介绍出来。
小生有:曾荣华,钟文英,黄凌云。
旦角有:筱桐凤,月痕,桂蕊(廖静秋),静环,飞琼(许倩云)。
花脸有:蔡如雷,陈裕門。
生角有:刘成钧,蒋俊甫,赵永康。
丑角有:王国仁,笑非(李),陈全波,一笑。

生活中的四川人喜欢说,谁长于“展嘴巴劲”、“摆龙门阵”,这也是有历史渊源的。

这样的嘴上功夫在川剧中经常有展示,所谓“说的比唱的好听”,说的就是这个。

川剧的语言极富生活化,近代川剧是草台班子给“下里巴人”看的戏,有广泛的群众基础。

作为“坝坝戏”的川剧不仅拥有广大的看客,更重要的是从老百姓那里吸取了丰富的生活营养,包括语言的营养,这使得川剧极具生活化语言特点。

例如,“夸张”是四川人日常语言生活中常用的修辞手法之一,“极言其事”可以说四川人的语言风格。

如《巴山秀才》中,“每人吐一泡口水,也要把你几个淹死!”“少年夫妻老来伴,一时不见惊叫唤。”

《井尸案》中,“听夫人这么一说,我的心子都要跳出来了。”

川剧有了艺术化的生活语言,老百姓则有了可在日常生活中大量引用的,来自川剧的舞台语言。

例如,同为《白蛇传》,川剧的开篇就比京剧更富于戏剧性,人物的语言俏皮、风趣。

同为梁山伯与祝英台改编的戏剧,川剧《柳荫记》就比越剧《梁祝》更多喜剧色彩。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梁祝”故事在民间四大传说中是一个典型的爱情悲剧,而川剧《柳荫记》中“山伯送行”的折子戏却是被收入《四川传统喜剧选》的。

川剧经典喜剧《乔老爷奇遇》中,很有地域特色的歇后语、方言俚语的使用,给剧情增加了诙谐气氛。

如“干胡豆吃多了——硬撑”,“老母猪摆擂台——丑八怪也要”,“钟馗开栈房——鬼都不上门”,“姜子牙卖灰面,偏偏遇到旋头风”,“卖了肥猪买架子,来一槽的去一槽”,“今天晚上眼睛不要眨,瞌睡不要跩,要睡把眼睛古起睡,好生把轿子围倒”等。

这些来自民间的人们熟知的语言,往往会刺激观众的“笑感”,在剧场中收到很好的现场效果。

利用“谐音”产生幽默效果也是川剧常用的手法。

如《萝卜园》:梅廷选:烦劳通传,湖广寰阳梅廷选到。

梁容:六两香肠,霉得惨……到此何事?

又如《秋莲》:秋莲:儿见过母亲,有礼!

江贾氏:有米吗?给老娘煮起嘛!

秋莲:(旦)儿见过母亲,万福!

江贾氏:(丑旦)饭熟就拿来吃,给老娘放倒。

这是戏剧中典型的“插科打诨”,四川人管这叫“打岔”,在生活中也经常用到。

一般认为,较之西洋,中国戏剧中的喜剧不够发达,但是也许川剧是一例外。

巴金曾经说过:“我常常听见人们谈到川剧中的喜剧,都说它好,川剧团在各地演出的喜剧也比较多些。”川剧的喜剧除了人物、情节等因素,四川方言无疑对喜剧的气氛起了重要作用。

将四川地域文化特色,通过在川剧中用四川方言表现出来,可谓一步一景。

例如,川菜是八大菜系之一,以其取材广泛,口味独特,善于博采众长,善于创新,在中华烹饪史上有重要地位。

这自然在剧目众多的川剧里有充分的展现。

如川剧《野鹅滩》中有一场戏,来野鹅滩办案的县太爷、师爷、仵作和衙役要乡民们给办一台“九斗碗”的酒席,就不收乡民们的办案费。

于是借剧中角色之口,开出了一桌丰盛的川菜:

酒是“苞谷酒泡的大枣枸杞”;

凉菜、卤菜等下酒菜有:“野芹莱”、“野韭菜”、“马齿苋”、“猪鼻拱”、“牛肝菌”、“山蕨菜烧干猫鱼”、“鹅颈项”、“兔脑壳”、“猪脑壳”、“猪耳朵”、“卤猪蹄”;

豆腐席有“鸡抓豆腐”、“麻辣豆腐”、“口袋豆腐”、“熊掌豆腐”、“白油豆腐”、“豆腐皮”;

还有“椒麻怪味鸡”、“脸礅肉拌蒜泥”、“坐礅炒回锅肉”、“东坡肘子”、“豆瓣鱼”等。

一边是县太爷在吃酒席,一边是师爷在做,结果所做成了菜谱,给剧情平添了一份荒诞与滑稽。

过去,四川的滑竿比较多,于是轿夫成为一个常见的职业,这在川剧中也有反映。

如《易胆大》中,“轿夫甲:天上明晃晃,轿夫乙:地下水凼凼!”这是遇到前面地上有水坑时,轿夫们的应答语。

“鸡公车”是过去四川农村十分常见的一种交通工具。

川剧《野鹅滩》一开幕,牛二推鸡公车上,嘴里唱着:“进了城卖了米回转家去,鸡公车唱着歌咕叽咕叽,遇坡坡加把劲冲、冲、冲不过去——原来这拦鬼烂醉如泥!”

发现是喝醉了酒倒在边的吕思旺“吕老爷”之后,牛儿将其载上车往家走,谁知车翻把“吕老爷”摔个四面朝天。牛儿以为他摔死,便弃之而逃,由此引发了一桩奇案。

剧中牛二的鸡公车不仅展示了四川农村社会生活场景,而且是推动剧情发展的重要道具。

其实,不仅川剧中的四川方言折射着地域文化,相应的,川剧中的经典语言以及川剧文化的要素也被广泛地投射到四川人的生活中,对社会生活产生各种影响。

如前面提到的《做文章》中的“春来不是读书天”就流传甚广,现在常被用来取笑、或自嘲懒于读书学习的人。

《乔老爷奇遇》中蓝木斯的“吃得饱,睡得着,免得蚊子咬脑壳”更是人们的口头禅,已不知是川剧语言汲取生活语言,还是川剧语言影响生活语言。

“摇旦”这一名称在别的剧种是没有的,川剧中的“摇旦”,专扮性格开朗,饶舌滑稽的妇女,如鸨母、媒婆、后母或丑小姐、傻丫头之类。

如《拾玉镯》中的刘媒婆,《泥壁楼》中的鸨母,《荆钗记》中的孙氏,《柳荫记》中的侯媒婆,《双魂报》中的焦氏等人便属于此类角色。

由于这一角色在川剧中的独特形象与影响,生活中的四川人便把那些能说会道、喜弄、不拘礼数的妇女喊作“摇旦子”。

现在许多川剧名角基本上都不在人世了,像《薛仁贵征东》扮薛仁贵的易征祥,扮周青的唐剑清,《薛刚反唐》扮武则天的竟华,扮樊梨花的竟环,扮薛丁山的魏幼麟等。

易征祥嗓子不太好但很会用嗓,其表演艺术算是一流;唐剑清的“单刀破矛”人人知晓;竟华的唱腔悠扬婉转;魏幼麟每次出场都掌声雷动······

著名丑角“当头棒”(本名刘成基),他的演技丑而不“丑”,丑中有“美”。

走出马门,“平淡”一句道白,轻微一个动作,就会惹人禁不住想笑。

有次演出,他与另两位同行演“差狗”,他扮“差狗”班头,三人奉命捉拿逃犯,听说被捉逃犯有些武功,大家都很害怕。

当头棒作为“班头”,为了给同伙壮胆,到了台口就提虚劲,夸自己如何如何了得!下面是他一段可笑的道白:

“你们不要怕!今天只要有我在,就没有人敢不服我!讲一回事给你们听:有天早晨,我刚下床,一只耗子凶神恶杀,向我迎面冲来,说时迟、那时快!看到看到就要冲拢了,老子扯起就给它一脚,使劲踩了下去!你们猜耗子啷个了?”

甲差答:“当然踩死了!”当头棒做了一个傻像,转头看着乙差。

乙差答:“岂止踩死了,硬是踩得稀趴烂!”你想都想不到当头棒的下文是什么?

他大声武气说道:“龟儿子耗子吓得来跑都跑不赢,一下就不见了!”

川剧梨园有句行话:“无丑不成戏”。

早在上世纪40年代,川剧丑角艺术就蜚声剧坛,周裕祥、周企何、刘成基和陈全波被誉为川剧的“四大名丑”。

川丑,以其生活气息浓郁,富于幽默和风趣的特色,与小生、小旦并称为川剧舞台上的“三小”。

有川剧老戏迷说,川剧生旦净末丑五大行,丑角虽然排在最后,但实际地位却又最高。

据说原来的戏班子,每次演出,必须丑角演员到了后台,大家才打开衣箱,等丑角化妆完毕,其余角色才装扮。

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周裕祥与刘成基师从川剧丑角泰斗傅三乾,其中周裕祥将生、丑艺术融合,塑造了 《晏婴说楚》中的晏婴,《油鼎封侯》中的蒯文通等“袍带丑”的经典形象,独树其小丑不小,丑角不丑的艺术风格。

艺名“当头棒”的刘成基同样擅演“袍带丑”,以《赠绨袍》中的须贾闻名于世。

周企何倒嗓后,在其师爷、三庆会发起人之一、川剧名丑唐广体的指导下,由生角改学丑角。他善于将生活积累熔铸于表演之中,所演的《迎贤店》、《请医》、《瞎子算命》等折子戏,生活气息浓郁、语言幽默风趣,在众多川丑名家中自成一派。

而活跃于川北的陈全波与川剧名丑王国仁、刘金龙一起,师从被誉为“省门第一丑角”的鄢炳章,他在《皮金滚灯》、《裁衣》、《杨广逼宫》中塑造的丑角形象鲜明生动,表演活脱圆转、幽默风趣,形成了独特艺术风格。

当年“四大名丑”各据一方,周裕祥、刘成基活跃于重庆,周企何以成都三庆会为主要据点,陈全波则活跃在川北、川南一带。

还有个折子戏得说一下,这就是名段折子戏《情探》,这出戏是川戏的经典。

故事讲的是一个叫王魁的人,金榜题名后忘恩负义,抛弃了曾经供他念书而又双方相爱的妓女焦桂英。

焦因痴心受骗愤而自杀,死后化鬼要找王魁“算账”,焦桂英跟随鬼卒来到凡间,途中又产生幻想,希望王魁留恋旧情回心转意,故而以“情”相“探”。

可王魁执迷不悟,焦桂英绝望,只好将王魁活捉而告终。

这出戏的作者是晚清进士四川文化名人赵熙,该剧算得上是川剧的“精粹”。

唱段的文学沉淀极其深厚,曾被高校当做范文讲授,且被好些戏种移植演出。

唱段中:“更阑静,夜色哀,月明如水浸楼台,透出了凄风一派。梨花落,杏花开,梦绕长安十二街。夜间和露立窗台,到晓来辗转书斋外。纸儿、笔儿、墨儿、砚儿,件件般般都似郎君在,泪洒空斋,只落得望穿秋水不见一书来······”这辞藻竟有如此之好!其文学价值极高。

整体唱段由表演者王魁和焦桂英前后对应加帮腔的手法,二人不同角度、不同处境、不同心情,上下呼应,扣人心弦,将两者的内心刻画得淋漓尽致!

据说六十年代有位中央领导看了这出戏后,称赞川戏有“三个好”:辞藻好、唱腔好、舞蹈好!

如今,铿锵的锣鼓声,婉转的清唱,余音袅袅的帮腔,老茶馆盖碗茶的茶香……这一切,在繁华的都市文明进程中,已渐行渐远,甚或成了一种伤感的回忆。

写这篇文字,就觉得三益公、悦来的戏台子还是热闹非凡,仿佛耳边就缭绕着那一声声唱腔,哦,我的川戏我的情!

下篇再见!


平叔闲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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