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轿迎亲 解放前夕:大姐出嫁 作者 老爷子 就在第二年,大姐生下了一个白胖的儿子时。也就在这年的下半年底,成都解放了。 ” 记得那时成都还没解放,虽然己是开春的的二,三月了,但房子背后那两棵高大的银杏树还是参差不齐的干技,还未长出新的萌芽来。 就在今天,是我堂姐喜庆的日子。 堂姐我称大姐,她是我父亲哥哥的女儿,也就是我大伯的女儿。 大姐是大伯孩子里女性排行中的老大,我们年纪相差十多岁,那时是旧社会,两房的子女都多,逢年过节,人到齐时要坐三桌,人多热闹。 这天却是大姐出嫁的喜庆曰子,家里面更闹热,又充满喜庆的气氛。 记得那天早上,很早就被叫醒起床,说是今天新郎官要来接大姐走并有大花轿坐。 听后也不知是怎么样的一回事,只晓得不断的从口袋摸出染了红色的花生剥来吃。 我的小堂姐,小堂哥和我一样,口袋里装了喜庆的红花生,仁昇米。 那天,大人们都很忙,院子里扫得很干净,房檐下大门傍挂了两个红灯笼,虽然是春节用过的但经大人们的打整,显得仍然好看。 院子里放了许多长木橙子及大方桌,桌上摆了两个大茶壶和一些小碗以及竹簸里装的染了红色的花生及葫豆,豌豆干果。 院子里的邻居都热情帮忙,有的还送礼物以表庆贺。 母亲和婶娘正在给即将嫁走的大姐收拾行头,梳理打扮。 我父亲和大爷正忙应酬客人,安排接待即将来接大姐走的新郎官,及其客人來的接待准备。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突然远处传一阵吹唢呐的音乐声由远处传來,越来越近。 来了,来了,一些看闹热的小孩和大人最先跑在接亲队伍的前面嚷个不停,不多时,只见有人抬着红色的礼盒走进院中来。 在接亲的人群中,只见一人头戴礼帽,身穿棕黄色的长袍,胸前还系着一朵丝绸扎的红花,坐在高高的一匹马上东张西望,这就是新郎官。 后来由媒人陪伴正向院子里我家门口走去。 紧接着是接亲的人,看热闹的人熙熙攘攘拥进院子,整个院子里都是人,宾主互相介绍相互寒暄。 只觉得太闹,就是没有看到大姐要坐的大花轿。 我们从人群中挤出去,只见院子外面的路上放了一顶红色,由彩色丝绸扎好的花轿,傍边还有几个抬轿的轿夫。 我们惊喜的东看看,西摸摸的非常好奇想拉开花轿的门帘子,想看看轿子里面是什么,却被抬轿子的人制止。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院子里突然一阵哭声传出來,听声音是婶娘的声音。 这时,院子里,院子门外又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我们很快躲在一边想看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终于等到鞭炮声熄灭,在硝烟弥漫中,只见人们簇拥着新郎官和新媳妇走了出來。 大姐头上盖了一张大红巾,身穿红色旗袍,显得很好看。 就在这个时候,我才看到新郎官的面貌。 他个子较矮,给大姐差不多高,人长得较结实,看起有点憨厚的样子,从他脸上流露出來的表情,内心一定非常的喜悦和激动。 当他和大姐在親朋好友和看热闹的街坊,邻居的簇拥走到花轿面前,我看到他用手扶大姐进花轿时,双手却不知所措还微微的颤抖。 后听大人说他姓白,以后我就叫他白大哥了。 他家住在老南门一巷子,那条巷子织锦的作坊有很多家。 他家作坊都是祖上传下來的,现由他每日操办并亲自每日坐机织锦,维持家中生计。 这时,唢呐声突然响起,只见白大哥己由牵马的伙计扶到马上坐好。 此时的白大哥,只见他满面春光,喜形于色地向亲戚老表及看热闹的人一一拱手致谢告辞,紧跟在他后面的就是大姐坐的花轿,颤悠颤悠的和来接亲的队伍,慢慢地在高亢激昂的唢呐音乐的伴奏下,越走越远,终于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从此,大姐将在新的环境中和白大哥结于终身侣伴,组合起一个新的家庭。 就在第二年,大姐生下了一个白胖的儿子时。 也就在这年的下半年底,成都解放了。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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