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秋,当梁实秋在北碚准备搬入新居的时候,那个与吴景超、龚业雅夫妇合买的小院,当时仅求其蔽风雨,然而小屋有窗而无玻璃,风来则洞若凉亭。有瓦而空隙不小,雨来则渗如滴漏。“雅舍”有它的的个性,有个性就可爱。这就是著名的雅舍。 雅舍 二是老舍骂,老舍向来对事不对人,如果说鲁梁之间是因为你观念,那么梁舍之间更像是朋友间的小矛盾,老舍由济南齐鲁大学转到青岛山东大学中文系任教,梁实秋当时主持该校外文系,一次,老舍先生在全校师生大会上作学术讲演,谈到文艺作品的塑造人物形象时说,一般作品中坏人的形象大都是脑满肠肥、一脸横肉的大胖子。这原不过是老舍先生自己读书的一句经验之谈,并不包含其他意思。不料,讲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句话竟被梁实秋拾了去。他长得较为粗大白胖,西装革履,派头十足。一周之后,恰由梁实秋上台讲演,讲话中他含沙射影地说:“就我个人所知,中外文学作品中的坏人都是些瘦子,脖子细得猴儿子一样。”这样的反唇相讥,连学生们也气愤不过,便怂恿先生在适当时机予以回击。然而,老舍先生却回答道:“无聊,我没有时间奉陪!” 1928年梁实秋接编了《中央日报》的《平明》副刊,在他写的《编者的话》中,公开鼓吹文艺“与抗战无关”的论调,诬蔑紧密配合民族解放斗争的抗战文艺为“抗战八股”。这股抗战文艺的逆流,理所当然地遭到了大批进步爱国文艺家的反击。但人们在公开的报刊上好像没有发现老舍专门批判“与抗战无关”论的文章,其实率先执笔陈大义据理批驳这一论调的正是老舍。这就是他受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委托(当然包括他自己在内!)执笔写的《给<中央日报>的公开信》。只是,因为国民党宣传部长张道藩的干涉,此信没得到公开发表,直到1961年,才由罗荪同志根据自己保存的原稿,把它抄录在《<抗战文艺>回忆片断》(《中国现代文艺资料丛刊》(第一辑),上海文艺出版社1962年5月出版)一文中与读者见面。这封信以鲜明的态度维护“文协”组织,赞扬抗战文艺,斥责梁实秋的“态度轻佻,出语儇薄,为抗战以来文艺刊物上所仅见。”老舍又从国家民族的根本利益出发,指出中国每一个有良心的文艺家都离不开抗战,任何一项工作,包括文艺都与抗战有关。平明副刊办了四个月难以为继,梁实秋才另找工作,1939年春从重庆到了北碚。 有人说在到北碚之前,梁实秋以骂和挨骂出名,那到北碚之后,梁实秋就以雅舍闻名了。 滑动欣赏雅舍美景 【雅舍书院|交通路线】 来源:雅舍秋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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