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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名医唐容川倪海厦推荐[转]

 吉祥如意7044 2020-10-27

清朝末期,四川医家唐容川,千里迢迢来到上海,接触了当时这个大城市的许多医家,相形之下,他的医术还高人一着。在医家中,每有疑证问他,他都会一一作答。凡人身脏腑经络,明为观火;且谈三焦更能发人所未发。皆以西医的形态结构印证中医气化。有一次,上海邓甚章医生遇到一例奇难杂证,束手无策,便延请唐容川诊治,一经用药,妙手回春,沉痼顿除。人们都感到惊讶,上海中医药界也为之震动。邓甚章更是甘拜下风,奉之为津梁。尤其在他读了唐容川的医著更是爱不释手,啧啧赞叹说:“仲景之书是锁,这就是钥,真鸿宝欤”。并且,特为唐容川的《伤寒论浅注补正》一书作序。

     唐容川,名宗海,四川彭县人,生于汪朝咸丰元年(公元一八五一年),卒于民国七年(公元一九一八年)。他从小刻苦学习,研读方书,知识渊博,精通《易经》,擅长医学,中进士前已经是“名闻三蜀”。著有《血证论》、《中西泄通医经精义》、《本草问答》、《金匮要略浅注补正》、《伤寒论浅注补正》等,后合订成丛书《中西泄通医书五种》。他一生最大的贡献,在于对血证的研究和在中西医泄通道路上所作的努力。

     唐容川小时候,由于父亲体弱多病,在治经之余,也就“习方书”,亲自调治父亲的病。但过了些日子,父亲病情恶化,突然吐血,接着又转为下血,这是他从未遇到的难题。于是,他遍览方书,遇到有关血证的记载,便反复琢磨,并积极请教在这方面有研究的人。听说本乡杨西山写的《失血大法》,得血证不传之秘,他的门徒争相抄录,私为鸿宝。唐容川便多方购求,好不容易得一览。但他看后大失所望,认为这本书议论方药,未能精详,用它治病,也少有成效。因此,他反过来钻研经典医著,废寝忘食地学习《内经》、《伤寒论》、《金匮要略》等著作,触类旁通,豁然心有所得,掌握了治疗血症的要旨。他还钻研了其他各家学说,既吸取他们的所长,又指出他们做得不够的一面。如他对李东垣的认识是:东垣重脾胃,但只知补脾阳,而不知滋养脾阴。对朱丹溪的认识是:治病以血为主,所以用药偏于寒凉,但不知病在火脏宜寒凉,病在土脏宜甘缓一类药。此外,他对黄元御、陈修园等,也都有正确的认识。由于他擅于汲取前人的经验,加上自己在实践中的摸索,逐渐总结出一套治疗血证的经验,用于临床,疗效较好,“十愈七、八”。这时他父亲虽然因血证病死了,而他妻子不料又得了血证。他便亲制方剂,结果,把妻子的血证治好了。由此,他深深感到,大丈夫虽不能立功名于天下,敬有一材一艺,稍微可以补救一下。为了弥补在血证研究上的传陋,他决心编一部有关血证的专书。于是,他将失血证精微奥义,一一探究出来。有的伸古人所欲言;有的补前贤所未备,力求理足方效,于一八八四年写出了《血证论》一书。书写成后,他回顾自己研究血证的经历,不禁感慨万千地说,他悟医道晚了些,所以未能救治父亲。然而犹幸的是能著出此书,可以救天下后世之人了。由此可见,他为能救后世血证患者而感到自慰,以弥补他未能救治父亲的伤痛。

     《血证论》是唐容川最有价值的著作。全书综合了各种血证的证治,包括血证总论和一百七十余种血论,还选录了二百余方。论证用药颇有独到之处,是中医学史上有关血证的首创专著。此书解放后有排印本出版,影响颇大,评价颇高。有人认为该书所说的都是实事实理,有凭有验。尤其他强调采用“去瘀生新”治疗血证的原则,对后人很有启发。

     唐容川所处的时代,西医开始大量传入中国,唐容川为了保护和发展祖国医药学,抵制否定中医的逆流挺身而出,第一个提出“中西汇通”,试图寻找中西医学术之间汇通的途径。他认为西医有所长,中医岂无所短。比如西医详于形态结构,而略于气化;中医精于阴阳气化,而绘“人身脏腑真形多不能合”。因此,他主张尽管中西医产生的地域不同,学术体系不同,但可以去彼之短,用彼之长,以我之长,益彼之短,互相汇通,达到不存疆域异同之见,但求折衷归于一是。寄望五大州万国之民,都无夭折。

     在中西医汇通中,唐容川是采取保护和发展祖国医药学为前提。当时,社会上有一种论调,认为中医只能用药,不懂“解剖去病”,以此专门找中医的岔子。唐容川拍案而起,奋笔写了《七方十剂》一文加以反驳。他说,《灵枢》、《素问》、针灸,虽无剜肠剔骨之险,却有起死回生之妙。华佗已有剖析之法,后人因为畏其难,就少用了。实际上,“剖析”是“粗工”,不及针刺之妙,而针法微涉不如方药之详。仲景独以方药治病,是最为恰当的。现在,有些人,偶尔见到西医剖析见效,就“奉为神奇”,而不知道“其是失参半”。他用了自己亲身见过和治过的病例加以说明。四川有个人脑后颈上生了一个疮,俗名叫“对口疮”。此疮发于督脉,督脉上颈贯脑。颈之能竖,是由于督脉之力。这个部位的疮,中医认为是不能割的,而西医不晓得,竟把它割去,敷上药,说很快就会长肉的。谁知病人立即颈折,举不起来,三天就死了。又如陕西有一个人腹部臌胀。西医将其剖腹治疗,流出两碗水,从表面上看,病人的膨胀好象消了。但是,不久又发,发了又剖、剖了又发。如此连剖三次,连发三次,一直未断根。唐容川认为,这是西医不讲五行之过,只知放水,而不知水怎么来的缘故。最典型的例子,是他为当时总理衙门总办陈兰秋治病的情形。这人肌肤甲错,肉削筋牵,阴下久漏,小腹微痛,大便十天一次。胁内难受,不可名状。腰内也如此。前阴缩小,右耳硬肿如石。唐容川诊视后,说:“这是肾系生痈,连及胁膜,下连小腹。因此时时作痛,又下阴穿漏。这是内痈的苗头。应以治肾系为主。”陈兰秋听后勃然大怒,说道:“西医也说我的病在腰筋髓内,所以割治了三次,但不能止漏。无药可治。现在你的诊断与西医同,该不是也束手无策了?”唐容川告诉他说:“你出入各国衙门,常常接近西方人,就知道西法千古所无。其实并非这样,就拿你的病来说,西医只知道在腰内,但你的耳朵为什么发硬,前阴为什么收缩,大便为什么不下,他们肯定不知道。”陈兰秋说:“是这样。”唐容川解释道:“西医不知肾系即是命门。生出板油连网,即是三焦。肾开窍于二阴,故前阴缩而大便秘。三焦经绕耳,命门位当属右,故见右耳硬肿,周身甲错,是由于肾系三焦内,有干血死脓。”之后,他按仲景提示的方法治疗,就把陈兰秋的病治好了。为此,唐容川深有感受地说:“中国经数圣试验准确,定出形性气味,丝毫不差,为最精”。这些议论说明,唐容川不免带有“重中轻西”,“崇尚远古”的片面看法,但在当时面对“重西轻中”的潮流中,坚持这种观点,对维护中医原有的理论,是有积极作用的。

     总而言之,他在研究血证之余,在中西医汇通方面绞尽心血,可是由于人世界观的局限性,往往采用机械、形而上学的思想方法进行研究,结果收效不大。但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他敢于大胆引用西医的知识来印证和解释中医,汇通中西医学,这种革新精神是值得肯定的。所以说,无论是从他的治学精神以至医学理论等等,都是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的。
 
   
初读唐容川感触之一 (倪海厦推荐)转载
 
影响倪海厦最大的是唐容川,这是倪海厦自己亲口说的。三年前我就从网上买了《唐容川医学全书》。

当时收到书看看内容,《中西汇通医经精义》翻翻似乎画了很多西医的生理解剖图,而且是一百多年前的图。我们在初中高中的《生理卫生》《生物学》课程上似乎都学过了。一百余年前的解剖图,似乎没有看的兴趣。

《伤寒论浅注补正》《金匮要略浅注补正》似乎是在陈修园浅注的基础上有所增补、修正。《陈修园医学全书》我也有,也还未通读。

《血证论》虽然很有名,似乎专为血证立论,太过专门。暂时没到那个层次,理解不了。

《本草问答》,曾经因为JT叔叔的《药势》启发,粗阅一过,只是有了取象比类的印象,也不曾深入。

《医易通说》也是高一层次,《医学见能》《痢证三字诀》亦不曾寓目。

总而言之,作为中西汇通派的先驱,唐宗海(字容川)未曾引起我绝大的注意,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物,生当清季西学东渐时期,而其学说据说曾影响过张锡纯,而今又影响了倪海厦。

三年来几乎通读了汉唐中医网(www.)上所有公开的文章,对倪海厦的“人纪”心向神往。

最近听了倪海厦在第三届扶阳论坛上的讲座录音,参照网上有人抄录的讲座大纲(http://www./newsview.aspx?id=113),对其诊断、用药思路深感震撼。在倪氏这里,医学变成很简单明了的东西。

那么多种的癌症在倪氏手中轻而易举地诊断、成功地治疗,思路清晰合理,用药有根有据,言简刚中。而这一切的基础,在于其经典的中医生理病理知识,也就是他常说的一个中医师要首先明白“何为正常人”。而这一切,倪氏称之为“中医是物理医学,西医是化学医学”。

于是我去读唐宗海,一读之下,才知道倪氏所本很多都可以在唐宗海的书中找到来龙去脉。《中西汇通医经精义》乃是倪氏的生理病理学主要来源,《本草问答》则应是其讲《神农本草经》所本的思路,那么《伤寒论浅注补正》《金匮要略浅注补正》呢?我想倪氏讲经方一定有唐宗海的影子,当然正如倪氏所说,他还受曹颖甫影响。其推荐书目中提到曹颖甫的《伤寒经匮发微》《经方实验录》,当也给过倪氏营养。(《血证论》只是唐氏早期的著作,虽然后人推许为唐容川的代表作,但是我感觉《中西汇通医书五种》中以《中西汇通医经精义》最有价值。而从《本草问答》一书的序言看,那个写《类中秘旨》的张士骧(字伯龙)是唐氏的受业弟子,关于中风的证治,这篇短短十几页的小文章可是令张山雷和冉雪峰推崇备至。唐容川和张伯龙师弟问答探讨古经方的药理,实在是开启了古典本草学的新境界。)

http://www./chinese/ch_Articles/goodbook.htm

而倪海厦的针灸当另有名师,而其精研《易经》,周易六壬、紫薇斗数、阴阳禄命、风水地理等,亦当另有师承,正合孙思邈《大医习业》所要求的,宜乎成为大医!
 
 
清末名医唐容川倪海厦推荐
 

 

初读唐容川感触之二(倪海厦推荐)转载
 
我读了道少斋主人毛以林教授的《步入中医之门—道少斋中医讲稿》,很喜欢毛教授的文章。毛教授最近又有新书名曰《步入中医之门2---被淡忘的经络辩证》。

我自思维,平心而论,目下讲辨证常用六经辨证、八纲辨证,温病派还有卫气营血辩证、三焦辨证,而源自《内经》的脏腑经络辩证,可能偶尔还能根据经络走向有一丝经络辩证的影子,而脏腑辩证则确乎很少人用到了。

究其原因,《内经》气化不明,藏腑疑义颇多,而藏腑辩证废之久矣。

《内经》文字古奥,凡愚难解。后世老医高手临证既久,偶有悟入,得一鳞半爪,就受用许多。但是不系统,不成片。

仁亮居士说:“中医的生理学散见于内经,但从未见到像倪师这样把他系统起来,让它显得很简单、很连贯,这方面我觉得对内经的内容整理方面确实存在欠缺。比如我们一般读内经,非好大功夫很长时间,能够对中医生理学有个全面图景还是非常困难。能够像倪师一样有个清晰、简洁而全面的生理学图景,整个中医诊断、用药、针灸确实可以做到很简化,很清晰。看倪师的文章讲座,得到最大的收获也是在这里”。

倪氏的生理病理学受唐容川影响很深。他说:“唐容川讲三焦最好”。

近代大医张锡纯《三焦考》一文说“三焦为手少阳之府。既名为府,则实有其物可知。乃自汉唐以还,若《伤寒》、《金匮》、《千金》、《外台》诸书,皆未明言三焦之形状,遂使后世数千年暗中摸索,莫衷一是。至唐容川独有会心,谓三焦即油网,其根蒂连于命门,诚为确当之论。” (《医学衷中参西录》医论篇)

不要小看了这个三焦。三焦不明,心包、膻中、胞室、精室、命门究竟如何作用?旧说膀胱有下口无上口,究竟如何气化?这些概念就模糊不清。脏腑之间的关联作用似明实暗,不能明晰。通解了三焦,则脏腑之气化就明澈无疑,而内经的脏腑不再是孤立的莫可名状的十二官,其间气如何行,血如何生,五行如何相生相克,就活起来了。活的生理明白了,病的机理也就明白了。(仁亮居士有博文《痛无常处》悟到“胆经与其他经络的交会穴最多。这正如JT叔叔讲的,胆经是人体最大的情报网,能搜集全身的信息”,又联想到内经讲“凡十一藏皆取决于胆”。老汉以为,足少阳胆经要和手少阳三焦经联合以来看,还有“少阳为游部”与三焦古义也要结合起来读,手少阳三焦与手厥阴心包相表里而寄相火、胆经亦寄相火,义要合参。)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ea36dfd0100g6n0.html

唐容川用这套活的生理病理学来解读《伤寒》《金匮》,别开生面。前人许多模糊囫囵处就能够细致精确地解读了。

唐容川又通《易》,熟悉古人的思维方式,所谓“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能用取象比类、天人合一来解药理,印证仲景的方子之后,对古人立方遣药之道便了如指掌。那么看到病症,分析明白病理,方子立马就来了。

倪海厦继承了这些,并进一步深化,将五行生克更系统地引入内经脏腑气化过程的分析,并且从阳不入阴来辨别阴实,且更全面地从经络来辅助诊断,重心火、重气化,这使得一些重症如癌症的病理分析、诊断、治疗得以简化。

也就是说,对内经的生理病理,倪氏能成片,则诸多癌症、艾滋等疑难,迎手而解。

而其对阴实的形成机理、病理变化规律、诊断及治疗则更是对传统中医学的一个发展、一个开创。

至此,中医的无尚经典《内经》里讲的脏腑经络辨证不再是空洞无用的东西,而是可以用来已大症治疑难的大法,而且大道至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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