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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顺自传

 天下掌故 2020-10-28

戴顺自传

一、为什么写自传

我的同学常金夫是个土包。照理说,金夫当过教师爷(80年代当铺地中学)做过官儿(新疆某县政府办公室主任)经商下海办学校,见识不可为不宏阔,诗词文章华团锦簇一般,但仍然改变不了土包的本质。他介绍我的那些誉美之词,使他的土包更加出类拔萃。当然多数人都知道金夫在开玩笑,我担心有些心眼儿小的人看了想不开,打金夫一顿,岂不痛哉!特写小传以正视听。

二、自传

其实我也是土包,我的许多朋友也都是土包。有位崔先生,土包的绝对一流。而越土包越怕人说,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土包,专门写了一部书《五十年大城市生活之经验》,此话另文再叙。

我是翁牛特旗解放营子人。照理这样介绍自己,已经够谦虚的了,但是明白我底细的人,还相当不满,认为我有意抬高自己的身份,因为解放营子是我们的乡政府所在地,虽然也是一个村庄,但小时候我初次到解放营子,就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我的初中高中都是在解放营子。当时我有一个同学叫李国生,他穿了一身在供销社买的灰色制服(1973年),经常指着我们这群解放营子乡下的人说:你们这帮乡下老捣。说得我们颜面尽失,灰头土脸。

其实我的老家是在解放营子治下的一个小村庄,叫做板石图,为了和松山区的板石图区别,常常要在板石图前面加一"小"字——小板石图。我介绍这些只是为了证明我自己是一个正宗乡下人,1979年考上了昭乌达盟蒙族师范专科学校中文系,虽然只是专科,但自己高兴良久,于门庭颇有荣焉。81年毕业后分配到乌丹师范教语文,时年21岁。鸿蒙未开,既无阅历,又无学历,而弟子多是有三年教龄的民办教师,有的教龄达到了15年,本人心胸并不宏阔,相貌也不堂堂,尴尬之状自不待言。这样尴尬了很多年,期间酸甜苦辣,爱恨情仇,一言难尽,一直到了2003年,乌丹师范改做平民中学,新校长请了许多大牌老师,挺挺然,凛凛然施施而入,我等只好狼狈而出,多亏母校(今日之赤峰学院)容留。

十几年风一样过去了,同学作家刘万祥(以下简称刘万)讲话——如白驹过隙(刘万是文化人,估计应该这样说)——实在乏善可陈。有一次与刘万在一起喝酒,他说:都是一样的同学,你比我强啥,还上大学教学。脸上现出瞧我不起的样子。其实我真不如刘万。那家伙是作协会员,敖汉作家协会主席,说他著作等身,刘万会非常不高兴,等于骂他,因为刘万个子不高。如果说他著作等喜顺身高,刘万也许会答应。刘万如此说我,我心服口服,惭愧惭愧,为稻梁谋,我也不能辞职,硬着头皮干吧。

    曹丕说: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非刘万者流不能为之。我等只好雕虫,不足挂齿。向《说文》学篆书,学解字。颇有体会,陈寅恪说:每解释一个汉字便是作一部文化史。诚哉,此言!德里达《论文字学.题记》:在文字学方面成就超群的人将如日中天。
我,深以为然。
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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