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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源思语//喧嚣已尽,雪落无声

 桃花源间 2020-10-28

喧嚣已尽,雪落无声


        一直想写一篇关于雪的文章。年关将至,琐碎旦夕。所以,一直拖到今天,但即使是今天刻意把自己锁在牢笼里,也无法了断尘间的千丝万缕,看来沉静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像“难得糊涂”是一种境界,很少人能达到一样。
         最终促成下笔写的原因是刚完成《槐花》的第十一章,心理片刻安慰,毕竟第十章离第十一章足有一月。人总是不可思议的,越是在繁忙和劳累时,越是能安静的坐下来。反而春节本该闲散动笔的时间,又无法安心,任时间付诸东流。所以,谨以此点点滴滴来纪念本不该失去的光阴。
       总有些批评和建议不绝于耳。什么格式格律,小说的模式,论文的特点,散文的要素要符合名家名作,才能有创举。适当的不是酸腐的合理化建议我会虚心接受,人无完人!在我看来,信马由缰未见得不是一件好事。在条条框框里写作,你永远是你自己。芳华未见,草木成秋。李大钊曾说过:格律诗是带着脚镣在跳舞。写出你自己才是经久不息的歌。第一个到达南极的阿蒙森和斯科特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们没有复制别人的路。



       年前,在我一直纠结这些事的时候,大约十点多钟,窗外飘起了大雪。我爬起来,走到监控前领略着院子院外各个角度的风景。除了一个室内,其他的地方都繁花璀璨、雪舞当空。为了证实和领略这       一美景,我推开门,大片大片的雪花挤进了门,打湿了地板。西风漫卷,银练长空。有印象以来,感觉是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雪。
        很早就有下雨下雪心安理得的心理,因为可以什么也不做;可以什么也不想;可以无节制的看书;还可以懒床上多睡几小时,以弥补已久斩不断理还乱所致的劳累。所以,那夜睡得尤其踏实,一觉天明。
       第二天早,懒到大约九点,爬了起来。满院子雪铺天盖地,我的“梁园”银装素裹。园子不大,品种繁多,什么梨树、苹果树、软枣树、柿子树。。。还有我最钟情的杏树。它是野生的,所谓的野生是不知不觉何时从园子里冒出来的。没有刻意的管理和浇灌,却长得异常迅速。夏季,茂密参天,茁壮成长。杏树上本来夏初用于驱鸟的红腰带在冷风中飘摇,在整个银白的幻想中,有了一种“谁持彩练当空舞”的感觉。



      花墙上铺满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宛如一条玉带把院子和我的“梁园”分割开来。有人曾建议拆掉花墙扩大空间,没有这样做,原本就是个怀旧的人,里面承载了初建时的美好愿望和十几年的曾经。春来秋往,花开花落。被人不小心撞翻了无数次,几经修整,斑驳错落。
院子里的积雪足余二十公分左右,踩上去“噗噗”的感觉。如果不是风俗的习惯,我是不会打扫的,何必去刻意破坏大自然创造的美景呢?尤其对一个对雪十分眷恋的人!
      想起了东北小时候冬天的雪。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那时的雪洁白无瑕,那时的雪晶莹剔透,那时的雪豪情万丈!吃一口饱满清澈,吃一口沁人心脾。同样的雪,今天却是充满了污染,却是充满了污垢,不敢粘唇半点,只能供人们堆积雪人博得一笑。今天,再热烈的键盘已经无法敲出昨日雪的华丽乐章了。



       满院的积雪,我在上面挤出一条浅浅的人行道。即使不是过去的雪,我也把它幻想成过去不忍心去人为的破坏。雪本身没有错,错的是我们的人类。若果把雪看成圣洁的化身,在人类的刀斧神功下,雪便成了忧伤。这种忧伤的意识古已有之: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写的如此决绝。雪,成了多少文人墨客笔下的不幸!
      回想起那夜的雪,回想起那年的雪。时空不同,但感受雷同,都是群魔乱舞,白雪阳春。赏雪要领略过程,狂风夹杂雪花如同我们的青春,狂舞咆哮。雪住时,要领略她的祥和和静谧,领略她“喧嚣已尽,雪落无声”的那种自然。雪是一种自然现象,对于雪的不同感慨是因为我们不同的人而已,就像鲁迅先生所描述的《故乡》那样:故乡本没有多大意义,只是它承载了太多的人和事罢了。




       雪,承载了多少不眠的记忆。雪,贯穿着春夏秋冬的思维。寒来暑往,日月轮回,不变的是你的影子,变的是你化成泪水的灼灼之痛!
       雪已散尽。坐在桌子前力图把雪写的很完美,但苦于功底有限。所以,尽力搜刮肚腹一切可用之词,还是感觉无法挖掘出雪的那份美。回头细想,雪仅是参照物,借题发挥,只是想写出内在的感慨而已。至于如何感慨、如何其他细节,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没那么多规矩了。所以,就没了那么多纠结,于是便抽袋烟心安理得起来。


作者简介:白根,男,山东青岛人,从事商业二十余载,爱好写作,钟情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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