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文化师承古圣先哲
所谓“哲学”,本该是终极真相的揭示,而今一般情况下的哲学,却变成了对于一些追根溯源性问题的逻辑思辨。 近代,孔子的文章书籍,随处可见,古代帝王圣贤的音容笑貌,时常浮现其间。先王前贤的文化业绩,彪炳史册。孔夫子的哲理箴言,始终闪烁着睿智光彩。眼下,借助文章书籍的传承,可使原本遥远模糊的唐尧盛世,依旧焕然一新,而且历历在目。像近代备受盛赞的姬周故事,更是书山文海,以至于汗牛充栋。所以说,凡历史性的丰功伟业,必须通过“圣人”的文化记载,才能让后人效仿学习,进而发扬光大。例如:郑国攻陈,子产驳晋,在孔子评价子产的答辩中,则用“言以足志、文以足言”,给予分析性赞许;宋宴折俎,繁文缛节,孔子欣赏的是贵族高雅举止,并视为“情欲信、辞欲巧”,加以判断性称道。其实,前者的事迹,强调的是凡实践中的功过是非,必须据理力争,更要善言巧辨;而后面的例证,旨在说明修养上的高低得失,必须附庸风雅,贵在言行得体。然而,唯有真正的志气轩昂,才会有文采奕奕;只有真诚的言谈举止,才能够雍容华贵……这才是秉文含章的金科玉律啊。 所谓书写文章的规律和定规,有的要求言简意赅,为了突出诉求的主题;有的需要文采洋溢,为了夸张丰富的情怀;有的强调据理力争,为了追求独创的见解;有的必须含沙射影,为了达到别样的索求。所以,孔子裁定《春秋》,贵在微言大义,而后学推敲“丧服”,意在举重若轻,就是言简意赅的目的。《诗经·豳风》善用连章接句以叙事,而《礼记·儒行》惯常缛说繁辞为了抒情,些就是浮华夸张的范例。书写信札契约,就要像《夬》卦一样,刚柔果断;杜撰诏书檄文,必须有《离》卦一般,火烈通明,这样才是立场鲜明的精要。《易经》内“四象”‚始终变化多端,唯有精益求精,方可知此知彼;《春秋》外“五例”,其中曲直隐晦,必须细致入微,才能叹为观止,如此才是辨别虚实的能力。由此可见,凡文章,在形式上可繁可简,在内容上可隐可显,在态度上可屈可伸,而从根本上讲,还是在灵活多变,必须顺势作为。所以说,我们要学习文化,一定要师承和学习周朝作品和孔子文章。 宇宙浩渺,仰观俯察,通常虚实难辨,而且疑人自疑。文章繁多,一卷在手,只要深思熟虑,并且师承前人,必能取法乎上而始得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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